苕木匠读经典(11) 四、李陵的千古冤案与司马迁的无妄之灾 皇上当然不会如社会上的小混混一般,拿着一把小刀在司马迁的面前晃着说:“老子要割你的小鸡鸡。”他需要一个道德的制高点,需要一根耻辱柱把司马迁钉在上面,然后在他惊魂未定的时候,再亲自去为他松绑,以使其知恩图报。这根耻辱柱很快找到了,就是那个比司马迁更倒霉的将军李陵。于是一桩疑点重重,让千百年来的历史学家们都感觉到脑袋疼的大案上演了。 李陵出生于军事世家,世世代代就是专干砍脑袋割耳朵这种狠活的。他的祖先是为秦始皇统一六国立下过汗马功劳,曾万里追击并打败了强敌燕太子丹的秦朝大将李信。爷爷李广在汉武帝的爷爷汉文帝时从军,为皇上的贴身警卫。汉武帝的父亲汉景帝时,李广跟随周亚夫在平定七国之乱中再建奇功,因此而被在前线指挥平乱的总指挥梁孝王绶于将军印。但正如老子说的:“福兮祸所伏”,这枚印好戴不好戴,因为它在给他家族带来荣耀的同时,也为他们带来了厄运。 原来梁孝王刘武是汉景帝的亲弟弟,关系还十分要好,所以景帝当年立太子的时候曾说过,要立刘武为太子。但景帝后来却改了主意,立了自己的儿子刘荣。刘荣被废后,刘武以为这下机会来了,就四处活动,欲替代刘荣为太子。然而大臣爰盎等人讨论后决定立刘彻为太子。刘武因此而派人刺杀了爰盎及当时参与讨论的十几位大臣。也就因此与汉武帝刘彻结下了仇。在景帝和汉武帝刘彻的心目中,李广当然是属于梁孝王刘武的人。所以对他们一家一直保持高度的警惕。但也不知他们是真不懂这些上层的恩怨,还是他们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搞惯了,不屑于夹着尾巴做人,反正是并没有把这些一定会影响他们前途的可能结蒂放在心上。这不,时来运转,灾难就找上门来了。 公元前99年,汉武帝派他的宠姬李夫人之弟李广利将军讨伐匈奴右贤王,同时欲任命李陵将军为后勤官。但李陵拒绝了这项任命。他拒绝的理由大概有两个:一是汉高祖刘邦曾经有规定,无功不受禄,而大功是要在最前线才可建立起来的,所以李陵希望直接上前线立功受勋,以光宗耀祖。二是李广利为汉武帝的小舅子,原本是唱戏的,根本就不懂军事,完全是靠宠姬这个裙带关系半路出家坐到了将军这个高位上,而且老是打败仗,所以他不愿意在这样的外行手下受窝囊气。他当时是这样对皇上回话的: “我手下的这些兵啊,都是从荆楚南蛮之地招的些玩命的狠角,艺高人胆大,徒手就可以制服老虎,射击更是百步穿杨,但他们勇猛的性格和超人的个人能力都不适合干后勤保障之类的事,所以与其让他们给李将军管伙食马料,还不如让我带着他们深入虎穴,直接插到匈奴的老巢去,以分散匈奴的兵力。” 汉武帝当然知道自己的小舅子有几斤几两,也当然清楚李陵的那几根花花肠子,就不高兴地说:“你这主意本来也不错,但我己经把主力部队发出去了,没有多余的骑兵给你啊。” 皇上的回答显然是想让他知难而退。因为匈奴主要是骑兵,如果以步兵去对阵,无异于以卵击石。但李陵一时冲动,竟然脱口而出地说了一句让他后悔终生的大话:“要不要骑兵都没关系,我只带自己的五千步兵就可以直捣匈奴的王廷了。” 他这牛皮可是吹得有些大啊,因为就在两年前,另一位了不起的赵破奴将军率两万大军深入匈奴腹地时,被对手八万人马团团围住,全军覆没,自己也做了俘虏。而他现在却说只带五千步兵就行了,也不知真的是艺高人胆大,还是隔夜酒喝多了还没醒。 汉武帝本来就不太喜欢这家人,现在又见他如此牛皮烘烘,给脸不要脸,给台阶下还不下,也就批准了他找死的请求,同意他去倒点霉。同时,按惯例给他安排了一只接应的部队。但这个接应的部队指挥路博德将军可能也与他家族有些过节,也就不愿给他打下手,就对皇上说:“秋季进攻的时机不好,不如春季,因为这时正是对手马匹强壮的时候。” 皇上本来就对李陵的抗旨十分反感,接到路将军的报告后,疑心是李陵与之串联后反悔,更烦,就顺势把路将军的接应也派到别处去了,让李陵一个人去承担这自己申请来的倒霉:命令他九月发兵,沿着被俘的赵将军的线路深入匈奴的聚居地浚稽山。 匈奴发现李陵后,先派三万骑兵包围了他们。单于见只是些不多的步兵,没有太放在心上,就发起了攻击令。没想到李陵吹牛还是有些本钱的,他的那些南蛮兵弓弩齐发,竟然杀敌数千人,一时让单于大惊,急忙将他们所有的兵力八万人调来,并放火攻山。 面对十数倍兵力于自己的对手,李陵且战且退,也放火自救。一时间,双方杀得天昏地暗,人仰马翻啊。这时,为了部队的精练与效率,李陵又命令将随军的女人们全部杀掉。这些女人原本是关东土匪的家属,其男人被处决后发配到边疆,与屯边的士兵们重新组合成家的。平时就与军营为家,随部队迁移。 没有了牵挂的士兵们,把亲爱的女人被杀后的怒火全部发泄到匈奴的身上去了。疯子们拼命的结果是一口气杀敌一万多。只杀得单于心惊胆跳,准备撤兵了。而就在这关键的时刻,李陵的部队出了叛徒。 叛徒叫管敢,是因为受到李陵的副将韩延年的羞辱而投敌的。他告诉匈奴说:李陵没有接应的部队,而且己经伤亡很大,只要继续从远处放箭消耗汉军,就可以打败他们。匈奴依计而行,发动了总攻。 这时的李陵还剩三千多人,被逼到山谷中。匈奴的部队从四面山脊上箭如雨下。而李陵的汉军却弹尽粮绝,终于在退回到离边境不远的地方时兵败。逃出者仅四百多人。副将韩延年战死。李陵被俘。 班固在《汉书·李广苏建传》中,评价这场战争的结局时说: “陵败处去塞百余里,边塞以闻。帝欲陵死战……” 也就是说:李陵己经退到边塞附近了,这边的游动哨兵也己发现他们,如果有少许部队出关接应,他就可以凯旋归来了,但没有人管他们。皇上想让他“光荣”,而不想让这刺头活着回来。 当时虽然没有现在这么快捷的通讯手段,但信使还是不断的。所以,当战斗中的快报不断传到朝廷时,文武百官十分兴奋,一致称赞。而当得知李陵最终投降后,汉武帝勃然大怒,百官们也就都顺着皇上的意思怪罪起他来。李陵成了谁也不想碰,不敢碰的耻辱柱。 真的是磕睡来了有人送枕头。汉武帝正在到处找绑司马迁的耻辱柱,这倒霉蛋李陵就送上门来,自愿友情出演。那就不客气了,汉武帝在朝堂上把李陵这根耻辱柱立好,并得到文武百官们的一致认同后,司马迁可以被叫上场了。于是皇上点名让他这个本不管人事的天官发表点自己的高见。不出汉武帝所料,司马迁眉不皱、眼不眨就钻进了这个设计好的笼子。司马迁的入笼宣言是这样说的: “李陵这个人在家里很孝顺,对朋友很仗义,也常常奋不顾身地为国家排忧解难,他平时积累下来的这些高尚的品德,正是英难的气质啊。现在战场上刚一遭遇不幸,朝中的这些贪身怕死的大臣们就尽说他坏话,真的是让人十分痛心啊。李陵所率领的步兵不到五千人,又深入敌人的腹地,面对其数万的骑兵,却打得他们死伤惨重,迫使敌人调集了全部的兵力来决战。恶战千里之远,箭都射完,最后不得不赤手空拳地与敌人的精良武器对博,己经达到了人的极限了,即使是古代的名将也不会超过他们的壮烈啊。李陵虽然兵败而被俘了,但他以少胜多的战绩却足于让世人赞扬。他现在虽然没有杀身成仁,但他的功劳也是能够报答国家了。” 司马迁为李陵开脱的理由有四点:一是李陵平时就是个爷们,很讲忠孝信义,对得起家庭,对得起朋友,对得起国家,可见这人根红苗正,人品不错;二是李陵以步兵战骑兵,以五千对八万,直捣敌人老营,勇气可嘉;三是杀敌数倍于自己的伤亡,战功显赫;四是战至弹尽粮绝才被俘,情有可原。所以,他最后得出结论说:李陵即使是投降了,他的功绩也是足以报达汉朝了。 司马迁说的当然是实话,皇上也许正是要他的实话,所以皇上给他的这段实话写下了让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的如下评语: “上以迁诬罔,欲沮贰师,为陵游说,下迁腐刑。” “诬”就是诬蔑。“沮”就是抵毁。贰师即皇上的小舅子,也就是李陵不愿跟随的那个李广利将军。“腐刑”就是阉割。这个评语的意思是说:司马迁诬蔑皇上,又抵毁李广利将军,还给叛徒当说客。所以要割掉他的小鸡鸡。 此罪名在现在的法律条款中被称为“诽谤罪”。为什么下的是这样的一个罪名呢?因为就在这同一时间,李广利的那支李陵不愿跟随的部队也出征了,他带的是三万人马,而结果是杀敌一万,自损二万。与李陵的功绩相比,不是太差劲了吗?你这样歌颂李陵不是在阴着说皇上用人不当吗?你既然要阴阳怪气地说话,本皇上就成全你,让你男不男,女不女好了。所以就给了司马迁这么个让他做梦都没有想到的罪名和惩罚。 “真是冤啊,老天。”这就是司马迁当时的心情。那股冤气在六年之后,他写给朋友的那封著名的《报任安书》中,还是那么的浓郁,结在笔头,字字泣血,久久不散去。 汉武帝对司马迁的小命没有什么兴趣,阉割他不过是想给司马迁套上一个嘴笼子,再在鼻子上穿一根绳子,这样才好用。所以,就在对其动刑之后不久,汉武帝又给司马迁松绑并升官了,升为中书令。该官职就是汉武帝的机要秘书,负责皇上与百官的沟通。呵呵,弄个刚被他割了小鸡鸡的人在自己的身边,也亏他想得出来,也不怕这人趁他哪天睡觉时,也弄把小刀来玩玩。 汉武帝胆子大,而司马迁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中,面对这样的一个人,又是什么感觉呢?从《报任安书》中,我们知道一些,但也不完全清楚。我们确实知道的是,司马迁就是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中,在这样的屈辱中度过了自己的晚年,并出色地完成了他父亲交给的艰难任务,完成了那部伟大的《史记》,并因此被后人誉为“史圣”。 司马迁不仅理科成绩好,文学造诣也相当高,史学功底也相当深,很少有人能够达到其水平,这应当是汉武帝一直培植并使用他的原因。汉武帝以一种非常规方式阉割司马迁,或许正是希望如阉割的太监男不男女不女一样,使其倔犟的性格有所收敛,从而在崇道贬儒的观点上有所改变,为己所用。那么司马迁改变了吗?他能改变吗?从《史记》的文风中,我们可以看出的是,他要说的也许只有一句话: “被阉割了的男人虽然有些娘娘腔,但他依然是男人。” 文如其人,《史记》这本千古奇书因此多了一些迷惑性,更隐晦,更曲折。正如他自己在《太史公自序》中所说,他的《史记》是学孔子的《春秋》写法,而《春秋》的写法就是借别人的嘴,借叙事的方法来表明自己的观点,而不是平叙直议地表达。其实他的这种声东击西、形左实右的“太极笔法”,何止是学了《春秋》,早己把孔子甩好几条大街了。 我们今天就讲到这里了。 也该读经了。 司马迁笔下的一群“神经病” 前面我们读过几段《孔子世家》,知道司马迁是如何将孔子架到炉火上烧烤的了。他对其他人的描述会不会手下留情呢?我们现在来读一段《五帝本纪》中对帝舜的描述。为了照顾不习惯读文言的朋友们,我用译文。对我“说白话”不放心的朋友,可以把原文翻出来对照着看: 虞舜这个人,名叫重华……舜的父亲瞽叟是个盲人,而舜的生母早己去世。瞽叟重新娶妻生了个儿子叫象,象很傲慢。瞽叟偏爱他后妻所生的儿子,所以常常想杀掉舜,舜总是躲藏逃过了。倘若平时有一点点的过错,舜就要受到很重的处罚。舜事奉父亲、后母和弟弟,一天比一天忠厚、恭谨,没有一点点懈怠。 舜是冀州地方的人。舜在历山耕过田,在雷泽捕过鱼,在黄河边上作过陶器,在寿丘制作过各种家用器具,还在负夏做过些季节生意。 舜的父亲瞽叟顽固不化,母亲气焰嚣张,弟弟象狂妄自大,都想杀掉舜。但舜一直逆来顺受,并没有过失,所以他们想加害他的欲望没能得逞。而有事需要用舜的时候,他总是在附近,一喊就到。 舜年纪二十岁时,就因为孝顺父母而出名。三十岁时,正好碰上尧帝寻访有没有可以做天子的人。四方诸侯都推荐虞舜,说他做得了天子。于是尧就把两个女儿嫁给舜,以观察他治家的水平怎么样。又派九个男人在他左右,以观察他在外的为人处事如何。 舜居住在妫河的水岸边,治家很严谨,因此,尧的两个女儿从来就不敢拿高贵骄慢的态度来对待舜的父母弟妹,特别遵守妇道人家应守的规矩。跟着舜的九个男人也都受到了他忠厚的感染。 舜在历山耕种,历山的农人都互让田地;在雷泽捕鱼,雷泽上的渔人都互让房屋;在黄河岸边做陶器,那一带出产的陶器就质量很好,没有劣质货。大家都喜欢跟着他,所以一年时间内,舜所居处的的地方就成了村落;二年时间就成了乡镇;三年时间就成了大城市。 尧于是赐给舜象征身份的服装和琴,为他建了粮食仓库,还给了一些牛羊。这时,他的老爸瞽叟又想杀害他了,让舜爬到粮仓上去涂墙,瞽叟则从下面放起火来。舜用两顶斗笠护住身体往下跳,逃离了火境,得以不死。 后来瞽叟又让舜去挖井,舜这时多了一个心眼,设了一个可以从旁边的井口逃出来的暗道。舜把井挖到很深时,瞽叟和象一同往井下填土,舜就从暗道中逃出,脱离了险境。 瞽叟和象都非常高兴,以为舜己经被活埋在井里了。 象说:“先出这个主意的是我啊。” 象与父母开始分割舜的家室财物。象说:“帝尧的两个女儿和一把琴,分给我。牛、羊、粮仓都分给你们。” 象就到舜的宫室去居住,弹着帝尧送给舜的那把琴。舜回来后看见象。象惊愕不快,就假意说:“我很想念哥哥你,正在忧郁不乐中。” 舜说:“啊,你对哥哥的友谊真的是很深很厚啊。” 舜重新事奉瞽叟和爱护弟弟,比起过去来更多更小心。 于是尧就让舜将他治家所采用的五种伦理道德的思想,用于管理朝廷的官员。 真的是特效药,官员们都被管理得很好呢。 我不知道大家读完以上故事后是个什么感觉,反正我从第一次读这个故事起,就五味杂陈。如果硬要我谈感想,我只能用八个字来归纳:人全有病、事都太假。 先说“人全有病”:第一个病人是舜他爹。虎毒还不食子,他怎么就总想杀自己的儿子呢?如果儿子对自己不孝,或者对后妈及异母的弟弟不好,还情有可原。可这儿子如此的孝顺,为家庭做了这么多的事,又带来了那么多的财富和荣誉。难道没有了舜的日子,他这个瞎子爹及这个家庭会更好吗?显然不会,所以说他有病。初步诊断为:虐待狂性神经病。 第二个病人是舜。反复被父母弟弟算计,数次死里逃生,却还要热脸硬往他们的凉屁股上面贴,不是有病是什么?既然一家人都不想见到活着的他,他也有自己的谋生手段,为什么不远走高飞,让双方轻松呢?所以说他也有病。初步诊断为:欠凑性神经病。 第三个病人是帝尧。找这么一个是非不分的受气包来当天子,是因为天子本就是一个受气包呢?还是需要人来忍气吞声?如果是前者,干嘛还要当天子?如果是后者,这国家谁说了算?所以说帝尧一定也有病。初步诊断为:老年痴呆性神经病。 第n个病人包括要置舜于死地的舜他后妈、弟弟象及欣赏他的若干诸侯。其行为及行为标准都很反常,所以都有病。初步诊断的结果为:各类变异性神经病。 再说“事都太假”:第一假是:瞎子爹能否杀得了四肢发达、五官健全的人?他就不怕躲过一死的儿子复仇吗? 第二假是:舜曾在历山耕田、雷泽捕鱼、黄河边上制陶、寿丘制器具,还在负夏做过生意。却在二十岁的时候就以孝顺父母而出名,且总是一喊就到,难道他有分身法术吗? 第三假是:因为舜的为人好而吸引了众人,并很快形成了一个大的城市。也得到了帝尧的肯定,并赐予物品,又修筑仓库,还嫁一对女儿给他。如果这些都是真的,这时的舜实际上己经是一方的首领,又是帝王的女婿,还有九个保镖相随左右,怎么会还要他去上房涂泥、下地挖井呢?瞎子爹与不成器的弟弟象又如何能害得了他呢? 第四假是:帝尧的女儿,象也敢欺负,胆子是不是太大了些? 第五假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是圣人之所以为圣人的基本程序和要求。如果说舜的所作所为勉强可以算“修身”的话,他的“齐家”够标准了吗?这样的一个不是想害人,就是整天防着别被害的家庭关系,可以成为天下的楷模吗? 唉,太多太多,反正这故事漏洞百出,编得太假,其中的人物个个有病。但就是这有病的假故事,几千年来却一直被人津津乐道。我前几年到山西洪桐看大槐树,公园的门前挂着一个很大的广告牌子,正是写着这个故事的剧情介绍。表明在现在这个电视网络的时代,还有人在演这种戏剧,还有观众在欣赏这破故事。 司马迁的这段故事是根据《尧典》中的如下一段话演绎出来的: 岳曰:“瞽子,父顽,母嚣,象傲,克谐。以孝烝烝,乂不格奸。” 渺茫一看,还真有点像司马迁说的那么回事。难道这有病的假故事真的是《尧典》想告诉我们的内容吗?当然不是,这只是司马迁想告诉我们的。真实的故事或许是另一个样子的。我们还是来看这段《尧典》原文所要传达的信息吧。 今天就讲到这里,下一帖我们来讲帝舜的家庭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背景,是不是这么一群神经病? 谢谢大家的关注! 昨天收到网友短信: “先生的文章写得相当好 能否开放评论功能让大家讨论互动?谢谢!” 我也想开通评论功能,但现在个人无法开通,需要公众平台授权。授权的条件是注册时间、原创、活跃度、关注及点击量。现在显然都不够。过段时间发帖量及关注、点击的人多一些后,看是否可以开通,我们一起努力吧。 昨天帖中的后两张照片没能显示全,是我操作的问题。下面补发一次。白鹤这张不清晰,是因为距离太远,剪裁放大后就这样了。这就是专业摄影师要用长焦镜头的原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