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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眼泪》

 qidan83 2019-07-17

  一杯水是清澈的,而海水却是黑色的。就像小的道理可以说明,真正的大道理却是沉默的。

                       《飞鸟集》

第一章

赵晓,在一个雨纷纷的夏天,被陕甘教区负责人王宏署理召唤,他返回教区被问询是否与钱惠存有关系。

在他传唤回来后,与一起服务的孙耀修士见面。他们俩谈了下,然后,就与同服务的几位神父,会长等人见面。赵晓把堂区里的所有事务分配了下。

三个月过后,王宏署理神父亲临赵晓堂区,宣布让赵晓病休的决议。与以往不同的时,取消了欢送宴,只是简单地在公开弥撒中宣布委任书,与病休批准。

由于孙耀是赵晓的个人助理修士,没有任何说辞。孙耀,还是主动地与赵晓一起到静修院里服务,这还是他个人的决定了。他们两人在开车去静修院的途中,发生了汽车侧翻事件。

在一个不易发生交通事故的地方路口,两辆车相撞。赵晓头部受重伤,处于了昏迷状态。孙耀的右手臂轻伤。当时,事发突然,孙耀受到很大的惊吓,多少有点乱了些方针。他等了片刻,才回到神来。叫了会赵晓,没有任何反应。他知道事情严重性了,就开始给交警、急救,当然也报告给了教区署理王宏神父。

不久,相关人员都陆续地赶到事发现场了。这时,孙耀发现另一辆相撞的车上的两个人员互换了位置。由于,他们两人都坐上了急救车,要走的。交警照下了相片,处理相关事情。孙耀也没有来的极说,也就一起到了医院。孙耀初步处理了下伤口,只是前臂骨折,别处无伤。

赵晓却处于长久的无意识状态,深度地昏迷。他的同学及家人们问讯后,也尽快地赶到护理室里。不少人,都愿意轮班来照料。孙耀三个月后,右手也可以自由运动了,只是不能再出大力气了。他就负责起了专门陪护赵晓的事。

孙耀这时,才回忆起,那七年前由于他的父亲离逝,而患病的时光。那一年,由于孙耀即将毕业,要在家里实习。在他人家里上网,突然听到母亲着急在叫他的名字。他还不能意识到事情将改变他的未来生命轨迹的。母亲说,他父亲栽倒了。怎么也无法叫醒了。他就赶紧回到家里。找到附近一位有面包车的,拉着父亲与母亲三人赶往县医院。经过仪器的检查,说是脑溢血。出血面积不大,但是出血的位置十分地重要,处在关键地方,不能百分之百地治愈的。由于,孙耀的家里积蓄微薄,又加之于没有保证能复苏的。孙耀与母亲一起商议,拉回父亲,到家里保守治疗。

回到家后,孙耀与弟弟孙辉、孙光一起照看护理昏迷之中的父亲。半月后,父亲离开了人世。简单安葬前,由于孙耀的祖父安葬事件,被人举报,遭到地方电台与负责人的追查。孙耀的父亲,四处躲藏,最终还是把他的父亲找到了。在先进的探测器,也找不到。最终孙耀的父亲受不了压力,只好指认出来安葬祖父地点。原来,就在新院的墙后面,用两口大瓮装着深埋起来了。那时候,正是各地严重要人火化期。所以,孙耀也担心他的父亲也会再被人举报,然后,再次挖出来火化的悲剧的。孙耀提议说,让理事会人员从中简化,火化安葬了事。可当时的理事会人员,都合议后,没有必要,还是悄悄地埋葬了吧!他担忧之事,会不会再次发生呢?他在安葬父亲后,很少吸烟的他,与叔父一起相互点着烟吸了起来。那一夜,他家里人都出去了,只有母亲在家里。所以,他吸了好久的烟,思想有点乱了。他想着,他想让他的父亲能有个隆重的追悼会,可是室里只有他一个人,见厅里的母亲坐在沙发上。他看着自己的母亲真是面带憔悴,他感觉到不是母亲在那了,而像个出现的魔鬼的样子。因此,他就不由自主地,跑到母亲面前,跪了下来。没等反应过来,他就跑到好朋友那里了。由于,晚上,神父还要弥撒。可见他去了,孙耀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不自主地坐到了沙发上。他再也没有多说什么,他就把别一个转椅冲着他,他把双脚担到了上面。孙耀双手合实,开始了哭,什么也不多少,只是闭着眼悲声地落泪。那神父由于就要去上台做弥撒去,也没有过多地陪伴,他说,孙耀先自己在那坐着会,一会儿就下台了,再聊。等到下台了,朋友发现孙耀还是一个劲地哭着,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在堂里的信众也出来了,神父取来了路德圣水,让孙耀喝了几口,看来无事,不是附魔鬼了。一会儿,孙耀的弟弟及其盟兄弟都来了。大家一起把孙耀抬到了面包车上,拉到了最近的台庄精神病院。在那里,孙耀被用铁链锁住了手与脚。孙耀只有看到有穿白衣的来了,他才安静下来,一下变的十分地礼貌有加的。有一天,他自己还想尽办法,自己把铁链打开了。后来,他弟弟见很不好,只好让医院不加铁链了。

三个月后,治愈初好的,他返回了家里。他见家里的冲门的影背墙很不好,听到有人说,家里加设此墙是迷信的。所以,他就围着那墙转起来,最终自己用锤子砸倒了。有好的信友,提意带着孙耀到其亲朋那看一看吧,那样或许康复的好些的。他们就带着孙耀到了天津,住在旅店里,只一晚,看着吃的药品都很好的,只是换了几样。他们就回到家。

孙耀的同学张祺,打电话安慰到,可以出门散下心的。孙耀想,只好到最近的同学那里吧!他就到了蔚立服务的地方。蔚立在太原小修院里服务。他到了那里,同学蔚立热情地接待,安排好住所。因蔚立住在一个大厅里,被几个分隔断成为单独小间。他就到蔚立的电脑桌子前,打开了电脑。其他的人们都上课去了,他就开始玩扫雷,一局又一局地败下阵来。玩了好久,没有意思,就开始玩纸牌。看着晚了,他就休息去了。

第二天,有人请客。孙耀也参加了,在酒席上喝了不少酒。回到院后,又复发了。他把随身带着的千元钱,跑到院里及外面的路上散扔了出去。

同乡的几位朋友,发动汽车连夜带系家人,一起到了某北京直属的精神病院里。陪同他的领导,他还不断地向其吐口水。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说什么要让其解放台湾之类的嘱托。他想,他比之某些人还要高的,还要有能力治理好社会的。在那里,孙耀开始了治疗,本堂神父及会长前去看望,经过医院的精心治疗,很快其行为与理智基本可以自控了。

孙耀每次与弟弟或朋友路过山前的国旗前,总是那样地礼貌,说要尊重些。国旗很庄重的。他看到穿白衣的人员,不论是护士、还是医师都表现的十分地礼貌。他的弟弟孙辉说,没有必要的。咱们付费治疗的,他们治好是理当的。孙耀的弟弟听医生的指点,到附近的超市里,花钱购了个很厚的,很精美的日记本。孙耀与孙辉就在日记上交流的。无事时,一起到电视室里看会电视,只是没有很好的电视,看上一小会儿,就要离开的。有次,医院里有两个病人由于要看不同的电视节目,而非要打起来的。孙耀,就开始互相劝他们了。弟弟说,你要照好自己就可以了,不必要管他们的事情的。孙耀用十分潦草地大字,在日记本上写着,与孙辉对话。

那日记本上,写着孙辉从医生嘱托地注意陪伴事项或是让孙耀如何更好地积极地康复训练的。孙耀想打篮球,孙辉就又从超市里购得篮球。两人会在院里的球场上打会球的。虽然,打不长,但孙耀总能进上一两个球的。走过的医护人员,都会向他们投上欣赏的目光。

在日记本上,孙辉写道:哥哥,你要快快地好起来。只有身体好了,才有机会服务别人,因为还有很多的人需要你来拯救的,以及众多的信服务的。这个本,多年后,孙耀还保存在书柜里。每当心情不高兴时,总能打开看到那幼稚而真诚的鼓励,让其对生活重拾信心。

孙耀也有同乡的朋友,也会抽空来陪伴上十几天的。这样,一个多月的治疗,孙耀担心修院开学了。孙耀强烈地要求,要出院到吉安修院里学习去的。但他的主治医师,却不同意。不过,他的弟弟孙辉打下了保证,所以,孙耀强烈要求下。他自己一个人走进了诊断室里,独自完成了智力测试。孙辉签署了看护文本,医院才放其出院治疗的。

他不知道,就是出了院,到吉安修院里还要很难的。当时,他的同乡同学蔚立为此出力不少的。蔚立多方面地与院方交涉,向其新班主任沟通。最终,还是被保留到住院,但有情况,就得返回家里的。

他的弟弟孙辉,一起陪伴了近一周时间,让孙耀的同班舍友负起了看护与陪伴的责任,定时地看着吃药。这位舍友安多尼,无论走到那里都会特别地关注着孙耀。由于在他同班学生的爱护下,有位修女还从其病重情况下,还坚持学习。这种锲而不舍的精神,很鼓励她的。这样,从精神呆滞、面容泛黄、行动迟缓,经过每日定量定点地服药。一天一天地恢复精力,在全院同学们的爱护下,能够参加正常的课程,只是没有以前那么多地活力了。虽然并不能如以前那样快捷、独特地思考,但还是能够听习每样课程。参加避静学习、学习新的课程,在即将毕业前,把以前写好的毕业论文稿让同学给打成电子版的了。可问询教务长,同意让其参加毕业论文与答辩。当打出来时,找导师时,被院长贾道神父不批准了。那里孙耀已经意识到了可能不能够顺利地毕业了。他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来,没有抗义什么,只是沉默了。孙耀,他还是坚持每个午休时,不是到图书馆里看点书,就是独自己一个人到个人的习字屋里写上片刻毛笔字的。那时,他还是一笔一划地写着,临摹柳公权的《神策军碑》,偶尔还会写上几笔草书的。只是很少的。

转眼,毕业典礼就要开始了,各人纷纷地找人填写毕业留念册。孙耀,他也不例外,把一同购得的留念册,分送给同校的校友们。有些人用他的绰号写着,大多数是赞美之词。有的称皇上,有的称先生,写着从其身上看到了坚毅、幽默、勇力,因为他面对痛苦地考验,仍然那样地面对着,没有放弃自己的目标。虽然,在通往目标的路上充满着艰辛与不平,但那种不放弃的精神很重要的。当然,写的最深刻的还要数一班的同学们,有的长大十二年多的时间。由于孙耀返校晚了些日子,没有再加补统一的毕业簿了。但孙耀也无所谓了,他能看到众同学的包容其再回归到班级里,就已经十分地知足与开心了。

在毕业典礼,本来孙耀是第一个接受毕业证书的,但他却让给了别人。他成了第二个接收证书的人。待到典礼结束后,众人都回到班级里,发现证书上写的是专科,本来都是本科的学位的。因些,很多人都不满了,说明是院方工作人员的失误,只得都上交了,可只有孙耀没有上交。那已经对他来说,没有多少意义了。他选择了沉默地接受了。他的证书上写着肄业专科证书(01)号。他默默地收了起来。那一天,给他的快乐再也无法找到了。

他们选择第二天,都全部地离院。

回到教区后,孙耀等人都分配到不同的地方服务。孙耀被派到静修院里服务。当时,他的领导考虑到要给长时间的休养的。孙耀在那里开始了服务。每次来往静修院学习的人们,就要需要他与钱惜修女一起准备的。把学习来的人员的住所用品换洗好的,以及帮助维修,同时还有时去采购食品,到伙房里打下手的。那时,每月给生活补助只给五十元的。就是这样,孙耀无任何报怨与不满的。他只是把每月的生活费花在添购习字用品,偶尔购上几本便宜书的。

孙耀看着自己的同学一个又一个,一批又一批地被祝圣了。细数过来,几年过景里,只有少数的几位没有祝圣了。孙耀,并没有因此放弃自己的目标,他相信,有的老神父身体不好时,也等到了四十多才被祝圣了。他就看到了榜样的力量。

孙耀康复的比之从前更加好了,很多人见面时,再也看不出他是得过重病的人。没有二年时间,被召回教区。他在那里没有任何地职位,只是有空来读点书,写点字。他也看点新闻、听点歌曲。不过听的歌曲多数是忧伤地经典老歌。

在那个长达三年多的时间里,有人曾劝到同学那里服务,但他没有答应。孙耀只是到同学那里拉会天,谈会没有多少关系的新闻。因此,有人戏称,孙耀为小百度。就是没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只有同学深知,孙耀只知道一点,若是深问点,就会发现孙耀自己开始怀疑他所说的真实性的。有位同学,好心地劝他说,不要什么都只知道点皮毛,又深研一门,不论什么,把所有的有关书都学习通。这样,就在此方面成为一个比别人知道更多的,就能成为专家了。不要什么都只知道点皮毛,没有深入地研究,那不行的。没有什么人愿意听什么都知道的,说着自己都不自信的话。

孙耀开始把他早年所收集的有关易经的书们都找了出来,空闲时,用借孙辉的台式一体电脑,写点关于易的文章。因为,那时,他还没有实力采购电脑,只能借用弟弟的电脑。他放着音乐,喝着低价的铁观音,一本又一本地钻研起了易经。那个时期,他也开始从网上采购点活动期的书们了。每月的生活补助费用,都用来了购书了。

在易经奥秘里,他开始了自由地驰骋。他在吉安神学院期间,就把一本《周易全译全释》看了个遍,只是很多不明了的。他把那感觉有意思的注解写在了另一本易经书上了。从此,他认识到易经,是由文王被幽禁,而推演出复卦的现在《周易》;王阳明被贬,到了悟道洞里,参悟出了“知行合一”,这样的唯心论被称之为龙场悟道。

在这长达三年多的时光里,孙耀开始渐渐喜欢书,喜欢书里的世界。他把每月三百多钱的生活补费几乎都用来采购书了。他没有请过同学一次饭,没有给自己补件成套的衣服,没有送给过别人东西,除了写的书法作品与便宜的书。

很快,领导换人了。由于上届领导追回来的教产无法平衡地支配,积怨众多,引起很多人的不满。被几位联手推了下来,换上了刚归国不久的,在国外取得高学位的书生。

听别人说,孙耀这下有可能被祝圣了。但此书生就是署理王宏。他初接手,不是很熟悉人事,只采取了“一停、二看、三通过”的交通灯指示方法。最终的结果,孙耀还让其本堂司铎推动下,能够提前祝圣的。没成想,换到的是被遣返回家了。

孙耀的好朋友,赵晓深能体会到归家之困境。赵晓承担着被领导视为敌对做法的误解,决定让孙耀当其生活私人助理。

当然,在陕甘教区里还从没有过私人生活助理的。就是署理级别的,也没有先例的。

就在赵晓被教区署理王宏召唤前,孙耀陪同赵晓一起到北京会晤了钱惠存。

那次会晤,他们选择了如家365旅馆。他们三人,一起到了旅馆的附近的饺子馆里,共同点了些可口的饺子。因为距离很近,他们几人都喝了点小酒。钱惠存,也勉强地喝了不少。她说,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地喝酒的。钱惠存,他们一起到了住所。因为,她自己开的房间是个大厅,可孙耀提议一起打会牌的。钱惠存,在附近的超市里购了两套高级的纸牌,每副付了十几元。

他们玩了好几轮,然后,孙耀有点睡意了。就在她洗牌时,睡着了。钱惠存与赵晓叫了好几次,没有叫醒。他们俩只好把房卡取了下来。到了赵晓与孙耀的两人标准间里。

十点时,孙耀热醒了。他发现空调关了,没有了电。只好洗了下手脸,找到前台问询了下,他们开的房间门号。因为,他记忆力很差的。别人都是过目不忘,而孙耀却是过目就忘的。他自己感觉是路痴、脸痴、书痴。

只好找到了赵晓与孙耀两人的房间,由于门并没有关,一推就开了。

孙耀看到赵晓坐在地毯上,正在与钱惠存谈天呢!孙耀问道,为何离开时,还把房卡拔走呢?他们说,热醒了呀!我们叫了你好久,就是没有回应的,也不一起吃晚饭去的。所以,才出来一起谈天的。

第二章

从北京,赵晓与孙耀返回陕甘教区,昌普堂区。就是赵晓用心服务的三年多的堂区。

十五年前,或是更早时期,他与赵明一起参加入修院的考试。两人同届被陕甘备修院录取。那年是他岁最小的兄弟两人。由于赵晓父亲很不情愿地送他们俩到修院的包车上。那年离开家的赵晓、赵明,是第一次出如此远的门。他们十分地年少,可以说还不到十六周岁的。他俩的离开,可由于父亲赵解放并不同意,只是他们的母亲很谦诚地,陈玉香十分地支持,他们才得以都离开家乡。这一离别就是十几年的。

赵解放很少去看望他们的,只有过一次。那还是他们俩高中毕业前,将考吉安神学院时,全班开家长会的。本是年壮的父亲,却变的十分地年迈了。或许是由于舍不得两个可爱的儿子,再加之过度地担忧与操捞,六年多的光景,却在他的身上看得远远超过了此年限。可能是衰老的十年、十二年的光景。

那时,父子三人很少有语言上的交流,没有多少文化的赵解放显得十分地拿捏,不愿公开地讲话,也少了些股体语言。大多数是选择点上支土烟,吸着。他用那满口发黄的牙唇吸吮着烟草。那卷起来的短粗低烟,被他那烤的烔黄的两指中间夹着,不断地变短着。不一会儿,就把烟扔到地上,用布鞋碾灭。

赵晓与赵明双双考入了吉安神学院。因为赵晓学习用功,而且功底扎实,各学科名列前茅,还用空闲时间自学考取了心理咨询师。而赵明虽十分地聪明,却总不爱学习。每科都是将考过,有些还要通过补考,才能最终算通过了。六年时光说是迟,那是快,只在弹指之间过去了。

毕业后,赵明被派出国学习,继续深造去了。用他们当时的一句笑话说,好好地学习外语的,却没有机会出国;反而那些不爱好学习的,却出了国学习去了。赵晓却被安置到太原小修院服务去了。

赵晓在服务期间,展现出了过强的人事交往能力的。他由于参加过多的院外活动,而不能被领导批准晋铎的。

赵晓等待着,领导给予各种苛刻地考验,他还是通过了。最终,领受了铎品。在能后的晋铎,他都会坚持自己回看他晋铎的录像。无论多么地忙,他那怕是很晚,也要坚持观看完后,才好好地休息的。

赵晓在他服务地方,通过各种形式活动来带动当地信友的信仰程度。赵晓为人特别地随和,无论谁开口请他吃饭,他总能准时到场的。赵晓在宴席间很少说话,但总能把饭局办的很热闹的,以致于不让在场的一个人被感觉到受冷落了。

赵晓与孙耀,很早之前就认识。因此,孙耀病患期间,还带领太原修院的部分修生,一起看望的。赵晓及同乡的修生们一起集结了些善款给予孙耀付治疗费用的。

从那之后,孙耀重新获得亲情、友情,就是没有爱情。在孙耀被劝返归家,还是赵晓接收当助理修士的。那时,赵晓服务热情高涨,在所服务的地方留下能文、能唱,治理的一把好手。在赵晓带领与关怀下,孙耀过上了吃穿不愁的喜乐生活,虽然,这样的时间也并不是很长,只有短短的几年。

在这时间,凡是能看到赵晓出现的场合,就不会少孙耀的身影。孙耀从不愿意与他人交往,渐渐地开始了沟通,与别人交流。

赵晓与孙耀在空闲时,一起看会书,下上几盘象棋,有时来了看望的同学们,还能组织上几局纸牌。当然,赵晓在各方面都远远地超过了孙耀的。只有一方面,那时还无法超越,就是孙耀还十分爱好写毛笔字的。在一方面,他超越了同龄人。这由于,他还曾经在三所宗教院校里举办的“爱国爱教,庆国庆书画展”。

当然,孙耀之所以能够取得如此长足地发展,得原自于上学期间遇到的几位书法爱好的长者有关系的。

孙耀还很小时,就一起与同学们组团,一起在退休的校长家里学习毛笔字了。那位校长写的自然地很好的。每当周围邻村有庙会,他自然带着笔与纸,到会上去写字,摆摊。传闻,当时他写的字还能够卖个相当好的价的。因此,与其孙一班的同学四五人,一起集结于他家里,开始了共同地学习毛笔字。

孙耀也当然地参加了。头几天,校长还真给他大讲解如何持笔,写横竖基本的笔划之法。聚在一起,没有几次,就向大家取要笔墨钱了,虽然,是多少钱不记得了,可是他自己记的很清楚的,那就是主动地退出了学习行列。他们剩的几人,也没有坚持多久,就不一起学习了。

可孙耀祖父当时,也算是个文化人,只给别人算个简单的账。孙耀家里没有多余的钱供其花费的。

孙耀考校时,受到当时的本堂神父的影响,而立志当个神父的。就在那一年,香港回归不久。他参加了太原备修院的录取考试。在那一年,同时考取的共有七十多人。他的同村李士欣也一起参加了。参加那次考试,还是李士欣告诉孙耀的。他们由于年幼,没有出过如此远的门。好在李士欣的父亲李明租了个面包接着他们几人去了考地。

那一次,还是孙耀首次坐汽车的。多少在过山路时,过桥时有点晕的,有点想吐的感觉的。可他们谁也没有吐出来,这为孙耀来说,是要注定能够坐更多的汽车、火车、轮船打下了基础的。

当送达后,他俩休息在集体地下室里。这地下室还是通过贾主教请修女们收拾出来的。

他们在人生地不熟的集体大宿舍里安然地休息了。他们并不知道,那一夜里发生的事。就是有位同届来参加考试的学生,由于高兴,在跳床时,不小心头撞到了房顶。

在第二天,一起先祈祷。孙耀从位置上取得本《要理大全》。他就看了起来,发现当天考试里不少内容还都相同呢!

两天的考试,笔试结束了,还有一项要面试。有位主考管,他有趣地问道,看着你没有十五岁的,这么年小呀!孙耀也机智地回答道,没有办法,谁让天主赏的这么小的个儿呢!个头的事,也不是自己能够决定的。

所有的考生们,陆续地返回了各自的家里。只留下孙耀与李士欣了。他俩像个没事的样子,各自溜达转着。孙耀走动时,在一个门口听到位老人叫他,就让进屋坐会吧!他看着那位长者很慈祥,没有任何怕意。也不知道,这就是当时教区的主教。老者问道,考的怎么样呢?对自己有没有信心?孙耀回答,“还可以吧!”老者笑道,“这一届参考的人数众多的,大约百五十人,只录取少数的三十多位的。”

孙耀与老者谈了些许,老者最后还很高兴地邀请,一起到餐厅里吃饭的。就陪着老者一起去了,说是陪者是因为走的慢,是老者带领进了两个大厅相连的,隔间有个小门,老者让他坐到了另一餐桌上。孙耀已经记不清楚都坐的是谁了,只可以确定的,其中有位画画的。孙耀饭后,还一起到了那位画画的房间里,参观正在画的圣像,虽然,那时说不出什么个名堂,但能看出来艺术还是能够吸引童心的。

再住宿了一晚上,李士欣的父亲坐着面包车接走了两人。

回到家后,孙耀每晚坚持去教堂里祈祷。有种小道消息说,李士欣考上了,而孙耀没有考上。不知道是从那里传出来的消息,也不知道怎么传到了孙耀的耳朵里。孙耀并没有放弃的意念,反而更加地专心地祈祷。

那样的暑假比以往过的更加漫长,天气也感觉到分外地酷热了。他就与同学李士欣一起到邻村里批发点冰块。当时,李士欣带着孙耀一起到了邻村,一起批发了箱冰块。他们就在禾场间叫卖。可孙耀走了好久,一声也没有喊出声来。因此,一块也没有售出去。

他回到家里,孙辉看着整箱的冰块,都快化成水了。他就推着自行车,不一会儿就回来了。只有几块化成水的,别的都让孙辉变换成了钱。一起与家里的人们分享了那剩下的几块。

这个暑假,似乎天气分外地晴朗,照着大地里的黄土,在垄间地边,没有金黄麦收的喜悦,也没有绿葱葱地玉米,只有道旁飞着白絮杨树们,唰唰作响。这分喜乐的声音似乎带着些悲怆。

在暑假结束后,就要开学了。孙耀与李士欣一起步入校院。只是两人没有分在一个班里。孙耀只是带着个板凳,坐在了教室里的最后一排。等候上课,可换来的是催交学费的。老师还没有认清楚,只听到没有交学费的就回家吧!孙耀拿着板凳,就回家去了。

孙耀自从离开那所学校,就再也没有进过了。

他被修院录取了,没过几天,就远赴太原备修院里学习去了。在那里,他学习并不是突出,也不善长与同学们交流的。没事时,就往图书馆和阅览室里跑的。在那个青涩的年华里,他就开始借阅《西方哲学史大纲》。那是一本很厚的书了,这里的厚不只是书本本身厚,也多少含有比之他年岁理解理力来说,很不相符的。可孙耀读着里面一个又一个有趣味的故事,很是有意思的。那时,他并不明白哲学是个什么东西。书里说着那些名词,什么宇宙构成三要素,毕达哥拉斯的数理理论,柏拉图的灵魂囚笼说等等。看着一个又一个新奇的故事,吸引着他用数周内就读完了。因而,同学就戏称“小哲学家”。

第三章

孙耀由于上学时独特的思维,别的同学都好参加大型的活动,诸如打篮球或排球,唯独他会跑到图书馆里看点闲书们。有此,有次上语文课时,背诵课文,他没有背诵下来。那次,好几位都被点名到蓄水池边晒太阳。

孙耀从此,就对自己的记忆能力定格为很差的。可却又对于新的事物很快地接受了。什么先进的思想或观念,只要别人一说,他就好像都十分明了似的了。开始了对别人再次地讲解。

有次过中秋晚会,有个互动环节是让大家一起背诵有关“月”字的诗句,可孙耀第一个跑到台上去,要背诵似的。可等了会,孙耀突然满脑空白了,他就灵机一动,自己作了首诗:“月明星稀,满天星,看月的人儿空望月,等不来远处的亲人。只能共守一轮明月呀!”这下把主持人很为难的,只好送了件小礼品,让其下台去了。

孙耀在学校里不止一次地做出类似的事情来,留下了许多经典笑柄。全班的同学都学习数差。有次考试,他自己的数学也没有及格,只差几分了。在发下来的数学考卷,讲解时,他找到了自己认为判错的。那道大题,由于推理步骤是正确的,只是最终套数时错了个小数点,     

孙耀找到了数学老师,非让再加几分不可。这样,就可以及格了。但最终,找到了老师的住所,也没有给加点分数的。

有次,上语文课,老师让写作文。那时,正在学习郁达夫的文章。孙耀写的作文中首次使用了两人对话模式。当时,上课的老师批说道,真有点郁达夫的味道。因此,绰号又加叫到“先生”。

那时候,要在众多地方守静默。就中不让说话的。诸如宿舍、厕所、圣堂及楼道走廊。

数年里,不少人因此在,而违规定记过。但他却少之又少。

有次,晚上休息灯灭后,耿东升要去厕所,恰好遇到陪休息的副院长值班。耿东升就没有回宿舍的,等到半夜起夜时,才发现他跪在了走廊与楼梯口。他双膝跪在一块砖头上面。他却直着,头顶着墙睡着了。更重的一次,还是多年后,当事人分享出来的。那时一个大冬天,由于陈宏达在宿舍里三四人一起谈天,只有孙耀没有讲话。被发现了,陈宏达等四人全部只穿着秋衣,被叫到楼顶的门口,一起去看寒月去了。那个晚上的月分外地明朗,照着他们四人在楼顶的黑影格外地清晰。

当然,几年的备修院生活转眼就结束了。只是考入吉安神学院时,他们都已经成年了。他们同届中被吉安神学院录取的,只因为到神学院,每人都要体检。他们之中有一位,由于身体原因没有被吉安神学院录取的。

这期间,他们院里的秘书大爷也很爱写毛笔字。由是,他们就请老大爷给他们讲上一两节书法课的。因为这位老大爷写的字,还作礼品送给外国友人呢!那写的《兰亭集序》,虽然,很小的作品,却每个字写的十分有意思,至到多年后,老人走了,孙耀还保存着那作品。当时,有空时就会一起学习如何习字,全班为此准备了纸与笔。孙耀、李浩杰等人都十分地喜欢写毛笔字。只是学了不到一年的时间,那老大爷由于身体的原因,而回家去了。他们写字就此停滞了。

同届学生们,在被录取后,开始了四周公园或山间游玩。每年的五一、十一期间就会到近处的山川,参观,一边开展了眼界,一边训练的身体。

他在吉安修院遇到了第一任班主任,就是叫汪聪神父。汪聪神父也是位十分女人化的,他有着细腻、敏感的感情。孙耀有时称其比婆婆还婆婆呢!汪聪在他们班每周都得开班会,学习他自己修订的班规。无论谁病了,都会给予母亲般的关怀。

有一年,他们班的张祺空然腹痛难忍,别人都还正在学习,他就从楼上背着张祺到楼下,打的送到附近的陆军总院。经过诊断,只是膀胱结石。很快地动了手术,每人都开始轮班护里。

孙耀他们开设了电脑课,每个周未到会上电脑课,而且,还会有甜品供应的,大多数热天会送每人一个小雪糕碗。那开电脑课的,还是国外的修女,在强烈要求下,还学习了除英语外的,韩语、拉丁语的。

当时,孙耀为了学习好韩语,还特意花了五百元购买了OPPOMP4机子。在他们班里,当时,只有两人有同款的播放器。别人有的时CD机,或MP3.

孙耀至到毕业,一直每晚听着音乐或广播入睡的。

那时,他们班还继承了优良传统,就是给附近的病人们分送圣体的。有一次,孙耀与陈宏达一起送圣体。孙耀在过路边的红灯时,没有跟上前面的宏达,等过了红灯再也看不到前面的人影了。他只得返回去了。那次,孙耀带着圣体,而宏达没有带。所以,宏达没走多远,发现少了孙耀,只得也原路返回去了。

汪聪神父发现孙耀在演讲课上的表现很好,就给他找了个不用走远路的事情做。那就是每个主日,到附近的堂口分享四十分钟的道理的。孙耀就这样认识了几位修女与当在的教友们。

有位忠实的听众,还时不时地找孙耀谈论圣经里面的问题。孙耀用所学的圣经知识给予解答。这样,他在导师的肯定下,更加有信心去宣道了,没有了多少怕意。当他面对众多的陌生听众时,他就想自己是从容与自信的。他分享时,多数只拉个大纲,很少写那么多的详细内容的。孙耀能够讲上半小时,不急不快地,很有领导风范的台风,给人留下很好的印象。

六年,吉安神学院的课程即将划上句号时,他们在最后学期的前半上要到各自地区牧灵实习,考核。就在这个考核的时期时,孙耀的父亲突发脑溢血而病逝。这给一路平顺的孙耀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打击,可以说从此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

第四章

在赵晓安养、康复期,孙耀时刻陪伴身边。三个月后,有了些意识,能够谈起些往事了。所以,经过观察无大碍了,只得办离院手续,回到静修院里休养了。

有时,两人一起听上会歌曲,看上会《欢乐喜剧人》、《今晚80后》,偶尔也会看上几集当下热播的流行电视剧。什么《马向阳下乡记》、《人民的名义》等。

有空闲时,还会偶尔下上两盘棋娱乐下的。以前,孙耀很难胜过赵晓的,用别人的话说,只是个臭棋篓子,而此时,还能偶尔小胜喜下的。

一年后,赵晓基本康复了。同学们偶有看望的,送上了盘精美的功夫茶器。他们就会有时间,一起品会茶,论下道了。一边品着各类茶品:什么冬喝金俊眉、普洱,春饭菊花,夏天喝精品铁音,秋天就可混着,交替品偿。时下,若有了访客,他们还会根据客人不同,而选择不同的茶品的。这些茶,多为朋友从茶产地邮寄过来的。所以,喝着品味十分纯正,只是没有华丽的外包装。当品过后,都会给人留下美好的回味的,说价廉物华,内涵丰富而不张扬。

赵晓从没有向别人谈起过,教区为何让他在正时青壮年岁,退到静修院里的。他一直选择沉默。

偶尔一起看个电影的,一次共同看了部日本的宗教电影《沉默》,从影片里那些神父之所以选择沉默,是因为不愿意让更多的信友失去生命。他们保持沉默,用沉默地方式传递信仰不致熄灭火种的。

随着赵晓越来越乐观,孙耀感觉服务没有多大必要了。想要离开的,因为听别人说,一次赵晓独自出行时,被不明身份的几个人,在路上挡住了,打了一次。在那个路段,的确易发生打人事情的。只是,为何赵晓没有选择报警呢?在被打后,他才主动地向教区里要求派助手的,但迟迟没得到回信的。

赵晓只得等到孙耀遣返回归后,他才邀请到堂区服务的。孙耀也没有多少实质地工作,只是随着赵晓各地转一转的。在办学习班时,偶尔讲上一小会课的。这些为孙耀是件小菜的,但他就是不愿意讲太多的,那样,为别人都不喜欢的听的。一则,内容没有多少新意的;一则是孙耀的身份讲话没有多少重量的,面对众人,威信力不大的。孙耀渐渐地少上讲台了,因为,他想到,理论与大道理大家都明白,可非让讲上一个小时,那多少有点浪费时间。本来内容半小时,就可以讲完的,为何多用一半的时间,这不是把自己的生命与别人的生命本应当做别的事情,却消耗在听半小时就能解决的东西。这就是变相地剥削他人的生命呀!

孙耀讲的很短的,又十分地明确的,少了重复的内容。

孙耀有时听赵晓给朋友分享,最为让他感动的要说以下几个片段了。

赵晓常告戒孙耀说,一定要时常备下向个经典的分享腹稿的。这样,被突然地安排讲话时,不至于失态,不会怯场的。

孙耀在陪伴赵晓时,从他的身体的照看,而赵晓却给予了孙耀生命的照看。这不如说成他们俩共同地搀扶彼此的生命时期。

赵晓把他一路走来的辉煌与孤寂都与孙耀分享。想来还不是全部的,也会有所保留的。

几乎每次晚饭,一起看半小时的《新闻联播》,不论什么人来访,他都不会改变的。看新闻时,他几乎只是看,很少听到他对新闻的评论,或好或坏,从不形于色的。他的这个爱好是在吉安神学院里形成的。他们进修院时,修院里有个电视室,院长只许可平日在《新闻联播》时间播放新闻的,不许可看电影频道的或体育频道。他因些反对那些在新闻时间里看其它的电视节目的。他相信能出现在新闻里的事情,就是社会最大众化生活的事情。他反对有些人说新闻假报道的传谣。他说,从电视《亮剑》里楚云飞受伤对报纸的信息分析方法来说,我们若不能从公开的报道中读出新的动态,不能说新闻报道的问题,而是自身分析问题的能力还不行罢!他反对流行的电影,因为电影称得上佳作的少之又少,尤其国产的电影就更少了。大多数还有些炒作,卖点噱头而已。不能称的上传世经典作品。

赵晓说,不是反映某些假的,而是在培养自己对社会问题的分析能力比知道什么样的新闻更重要。

《新闻联播》后,他还会选择到院中广场上转上几圈的。这也是他最爱的运动项目了。他说,在吉安神学院放假时,总会步行到古玩市场溜达趟的。不论买不买东西,总能看到些摆摊的物品。只有他发现便宜时,才会出手买点东西的。若不然,他就会与摊主谈起天,聊开了,再把玩物品,或翻阅些书本的。

当然,那里的东西可谓是鱼目混珠,有些书只看其封面或名字,就知道里面充斥着色情暴力。这样的书商为数不少呢!还有些地摊摆着旧书的、小摆件。有次,他看中了本旧书,开口一问价,说是百元。他就动没有动,转身就离开了。

他说,有几次还真淘到点便宜的书。那次,他带着只有二十元钱。因为,他不愿意增加过份的开支项目,为了控制自己,所以,身上不会带超过二十元的钱。有套《辞海》,看着很好的。他上手一看,是上下两册,他就与售物者说,这套不是全的,还少个中册的。他看着内容是很早年的,保存的还是可以的。只是旧物件,问卖主要多少钱的。他说,没有想到会要二十元,他还要还个价,只给十元的。最终,付了十五元钱,带着《辞海》回家了。

这还不是他购的最便宜的书。他的同学都知道,那次他出门,花了五角元买了本世界名著《爱的教育》,虽然十分地便宜,但那时,他还没有注意到书的版本与出版社也是十分重地参考。

就这样,他的生活开支多数是购点旧书而已。衣服只要整洁就可。很多同学会把不穿的衣服送给他的。他也能够有更多的衣服来换洗的。他对别人送的衣服,从不挑剔,只要著身合适,他就很高兴地接收了。若是不合适,那他还是不会要的。

赵晓在上学期间,就展现出了广泛地社交能力。当他的同班同学们都还沉浸于流连于话吧时,他已经使用上了小灵通,还是三星的手机。他的那款手机是折叠反盖式的,盖上还有显示功能的。

虽然,那么多的外部联系,但他的学习成绩一点也没有下滑。他报考着成人自考,几乎每场必过。他除了花费比别人更多地学习,再加之聪敏,在毕业时,取得了除神学本科学位,还取得了汉语言学士学位。

每次听他真诚地分享,总能感受到一次又一次地心灵激励。赵晓取得如此成绩,反而没有得到出国留学的机会。但这一切似乎为他后半生才派上了用场,打下了坚固的基础。天主让人所有的磨炼,都是为人的益处。可能这些益处,当时还不能够完全地体会到,只感觉到痛苦了。

孙耀听的多了,让他也通过赵晓地分享,自己更加怀念那些快乐时光。

孙耀可以说,是个具有传奇色。他总会提出别人想不到的主意。虽然,让人听起来十分可笑,但总是超出人意料的。

有一次,在六月大热天,天气十分酷热。大家都下课自由活动时,他却手中拿着本《耶稣圣心月》掉进了二米多深的蓄水池里。当时的很多人,都不明白为何他竟直地向水池中央了。

那时,他自己都不明白,只从池边经过时,竟然不由自主地冲进了水里。他自己本身不会游泳,在周边的同学跳下去救他,差点拉住时又挣脱了。另一个忙乱之中,也跳下去救他的,但发现自己竟然也不会游泳的。最终,三四人没有救上来,一位才跳下去。外面的同学们都看着很清楚地,孙耀自动地请了个“十字”圣号。他才被低年级的同学花镕救了上来。在上来时,手中还紧捏着那本书的。只是浸透了。有人说,这是怎么了,大难不死必要后福。当然,落进这个蓄水池的还有其他的几位。有位在大冬天里,在冰面上练胆,非证明自己不会落于水中,结果不小心掉进去了。还有人,晚上上厕所时,不留心也掉进去过。再没有一个人能有孙耀那般地信赖天主的表现了。

有年,夏天蝇蚊多时,领导让其打灭虫剂。他却从没有使用过,竟然把整个教室里打满了,都把一整瓶用得光光了。使得大家无法上晚自习了,而都不得不临时,改到草场聚会。一会在篮球场里畅谈,未来二十年的愿景与聚会事项。

孙耀的趣闻,在上学期间留下不少的。

第五章

晴空万里,从东南方快速飘来片云,下着雨水加杂着几朵雪花。这雪 使得冬眠动物,开使出洞,寻觅食物。赵晓与孙耀分离了。赵晓要去菲律宾休养去。那边的空气与环境更适合他,早点康健。

孙耀开始真正地返回家中了。起初,孙耀在家里接送侄女上下学,可时间久了,母亲见他整天地无所事事的样子。母亲就开始了唠叨,让孙耀出去工作去。孙耀无法摆脱母亲成天地在耳际说着,他起初还想在网上找点工作。母亲也不明白,能够成天在家里什么也不做就能得到钱的。只好等了一段时间,他母亲不断地唠叨着,使孙耀有些不耐烦了。他就出门,自己到别处工厂里找工作去了。但他自己走了数家,都没有开过的,干不了重活的。就想干点轻些的脑力活的。如会计之类的,只有一个电缆厂里。他们不多一个会计,也不少一个会计的。他就到了那里,起初谈的口头承诺。老板说,不会亏待的,到年底就是知道给多少了。没成想,转眼孙耀什么都干,只要不干太脏地体力活,他都会干的。工作没在固的时间,有时晚上装车,货车来的晚点,也会因为没有装好至到晚上十二点多呢。还有的会来的晚些,孙耀不情愿地起来,装车的。不过,这位光达老板赵光达待他很好的。每有吃饭的机会,总是要叫上孙耀一起参加饭局的,只是次数多了,而且孙耀在类似的场合里不知道如何交谈的。孙耀与他们这样吃喝的朋友们,没有共同的话语,看着他们各态地乱谈着,孙耀有些厌倦了。可他有时还想借此改善下饭味的,只好在情愿与不情愿之间纠结着。他们饭后,有时会唱歌,孙耀就回避了。因为,唱歌期间,少不了美女做陪的。他只听别人谈起过什么“四大美女”。有时候厂里的把式,透过苦脑。那天,孙耀给厂里的大叔充了会话费,所以,厂里的把式没的话费了,也就找到了孙耀。非让孙耀给先充五十元的,明天给钱的。把式说,打电话无法接送了,孙耀只好用手机给他充了五十元钱。把式第二天,还真带来了五十元钱,给了孙耀。

把式给孙耀说出了他所苦恼的事情。如果朋友来了,一起出去吃个饭,这不为过吧!吃饭后,唱会歌,也不为过吧!可兴致所到总要找个小姐吧!虽然如此,如何回家里对妻子欺瞒,这是双方的妻都要隐瞒的事情。那把式长时间地生活在谎言之中,从这点上看到他人性的纠结。

赵光达的老板反而对待孙耀格外地照顾。从不带他去违教规地场所的。可时间长了,孙耀领点工资,孙耀却说,短短的一个多月,是不能够领的。他们都年底才统一发的。而且,多数是不发现金的,只往银行卡里打钱的。

眼看着快到年底了,孙耀似乎盼到了希望。因为可以得到几千元的工资了。没成想,只给打了两千元整。他向老板沉默了。他用这两千元,取出了几百元给了母亲,又增加了套便宜书柜与印刷些小书的。他给自己第一本书起名为《你会飞时,还用走吗》。这本书名是他从吉安神学院毕业后,所写的随想集。他初想定名为《河堤沉思录》,就是晚餐后,独自一个人到附近的“黑龙江”边散步时,所思所想的。他在一次听电台,听道了首外文歌,当时那首歌名就叫《当你会飞,还用走吗?》。他就化用了,定为第一本书的名字了。这本书,是他找到印刷,只出版了十五本。可能是第一次出版,他也没有想过多的,只回馈给点那些曾经不断帮助过的恩人们,一点点的小礼品而已。由于,第一次印刷,没有什么经验,印出来后,看着子体有点太小了。

不过他自己已经很满足了。这本书足足让他酝酿了五年多的时光。这五年多,才集结出来了一本不到十五万字的小册子。他看到上面印着不少错字、病句的。没有细地订正。有人说,这么本书已经出国了呀!在某地还出见过呢!

所余的钱,他还增添了套茶盘的。因为,年底了,他会到附近处走看了几所茶店。只有在一个茶店里,那位女老板对待他的到来表现的很尊重,每次去时,总热情地给冲泡茶。因此,那茶店里基本的茶都品尝过了。孙耀不好意思总去,却一点也不采购点东西。他就购了两饼白茶,也并不很贵,但喝着口感还是蛮不错的。

有一次,那女老板还送给点上供的素水饺。在那里,他很意同女茶店老板交往,听着她讲茶的相关知识。最终,在年底时,取的那点工资,他采购了两套店内最好的紫砂壶。他还把其中的一把送给了得重病的朋友。有时观看点好点茶盘,可那次,他去了。看到对情侣也想增加套结婚的高档茶盘,孙耀还好心让他们购买最好的茶盘的。没成想对方给了句,你自己购买呀!

几天后,孙耀就从女老板那取了回来茶盘。这个茶店来往的客人很少的,虽然,邻近KTV,但很少有人光顾的。因着孙耀时不时地去,也渐渐有了生机。

孙耀在光达电缆厂里工作近半年时光,有次老板喝多了。他看到孙耀在宿舍里午休,两点多还没有起来。他就有点不高兴了。叫起来了孙耀,其实,孙耀只是想躺会,并没有睡着的。

孙耀由于当天上午,一起与司机送加工的线芯,回来晚了些。他本想与司机一起在厂外吃饭的,但司机说,厂里吃粉条菜,这样改善伙食,就没有必要出去了。而孙耀最不好吃的就是些类饭了。

孙耀他只好出去留到发厂外不远的水饺店里。吃完了饭,他散步式地走回了厂里。他到了宿舍里,说是宿舍,只是有条床,周边被杂书所充满着还有些布满尘土的检测机们。

孙耀被叫到办公室里,老板赵光达说了一大堆话。他多数被批的一无用处,给予一句很深地话。说光达厂里不留一个没有用的闲人的,不能干就走吧!孙耀就等着这句话呢!他看清楚了,因为电缆之内不会平地竞争。每次休息前,总看到老板半夜里还没有休息呢!成天地向客户要钱,然后,刚到手的钱就又飞快在转手给供应商的。每天为钱的事情发着大愁。这个厂之所以能够生存下来,得力于赵光达深谙世故的。他有次给儿子上户口。当时,国家并不要求人们交超生的罚单了。可村里还要求光达必须送上两万元钱,才能够给两个儿子上上户口。光达回家后,问了下老会计,可行不可行。老会计说,这还不是好事吗?自己又不是少这两万元钱的,只要让儿子们都上户口,以后才能上学,考学的。孙耀说,国家不是说好不要让收钱,免费给上户口吗?光达说,当官才不管什么上面的规定,只要能够完成指标任务就好了。

孙耀想到这么世故地老板手工作,太危险了。就是没有被痛批,也会考虑在什么时候回家的。孙耀想若再留下线个能否保全其身呢?每个星期都无法休息的。几乎每天工作十四个小时以上。孙耀在那些熟拉货的人眼中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休息的。

孙耀离开时,有几位朋友劝,还是不能够挽留住的。孙耀从没有放弃自己成为神父的心愿。他有时还对别人说,为何到现在还没有圣神父呢,是由于梦中被选为主教候选人了。因此,那些想给孙耀介绍女朋友的人,都被孙耀一口回绝了。就是有人想把某女人的电话转告诉给他人,但孙耀也不愿意的。

孙耀离开时,自己找到一位开皮卡的朋友,他去不愿意让孙耀离开。当起了电缆厂的说客。因为,光达厂不是那么易得苦的,苦劝其能够留下来的。可能都知道好喝点小酒,会说点子工人的。再说,人家说的也不为过呀!

孙耀不理会,因为他想信,若是在一个地方投资,眼见着没有希望还不知道止手,还不管乱投资,那只能越来越多的。就如犹人所说的,若是经商第一次损失了五元,再断续做又损失了五元,之后,还不知道停止,再做那些无谓地损失,不如明智地止手为妙的。

在降下几点雨点的日子,他把一切都装上了妹夫的货车上了。他离开了厂子。其他的工资再也无法要回来了。他自己深知道,若能给点那是运气好的。这是被幸运女神关照了;若不给,那也是十分正常的,因为孙耀亲见到过数位离开的工人们,他们无论如何再没办法顺利地要回余工资的。有位酒后,还私进厂的罪名,被警拘了。因为,是酒后私闯工厂。

孙耀还是很理智地离开,虽然,所存的款一点也没有增加,反而相对来说减少了不少的。他已经很知足了,因为,他算了如此之账。就是无所谓地多工作,投入的时间越长,压的钱就相对越多的;再加之用有限的钱,购得了物超所值的书柜、茶具与书们。这已经很好的了。

孙耀在家里,好好地读书,写点文章。他为了增加写作灵感,开始关注那些有故事的人们。

孙耀,很早就开始关注六间直播。他也有几位喜欢的主播。如小小北、情场高手、真爱,在这些播主身上看到很多有趣的故事。

真爱,她只是唱唱流行歌的,可有着很高的游客。在这些众多的游客之中,不泛送礼品的,有的送花、有的送掌声、金玫瑰,这些普通的。当然,也有送高端礼品的,如游艇、飞机等礼品纷呈的。

孙耀,他还关注小小北。因为其有很高的幽默,搞笑。有时直播,互动游戏会玩些恶搞的处罚节目。因为两人互相竞争,选择不同的礼品,让游客送。最终得到礼品多的,要惩罚败下来的。要无条件地接受胜方提出来的条件。诸如:恶搞用笔把脸画成小丑,跳个什么流行的小舞。当然,还有些过分的把手机调成振动的,放入下体,更苦的是插黄瓜、香肠,拉大据等游戏的。

孙耀有时会乱看会的,看着那个直播间人数多,他就会进去看会的。为什么这个直播主能吸引那么多的人,是什么原因呢?

有次,他看到了情场高手主播。这位播主会根据游客的喜好,而提供些其他的主播。有位女主播,还是他提供的。孙耀关注后,发现是见过几面的钱惠存。由于,孙耀并不送礼品,也没有注册成为用户,只能浏览主播。

钱惠存带着个婴儿,不少的游客问及最多是孩子的父亲在哪呢?带着这么小的孩子做直播不辛苦吗?钱惠存会不厌其烦地重复地回答这个问题的。他只说孩子的父亲找了个小三,就离婚了。孙耀从没有送过礼物,为了支持下她,他还是送点积累下免费得到的小礼品的。他在这里,更多地是听取播主与游客之间的互动。他想找到更多的故事。能写成本《深植内心的结》,但只收集了几十个小短故事。这些故事远远不够,因为,没有多少涉及内心深处的。有些是真假不易分的,虽然,听着讲述者十分地真诚地分享。有时会笑出来,也有时会笑着。总之,这些故事数量有了,但质量还无法保证。

第六章

孙耀关注了许久钱惠存的房间,并没有看到过什么过激的言论与行为。看着她十分有底线的,从玩些过激的惩罚。她只是带着婴儿在直播,还有人问为何孩子的父亲不给抚养费!她也不回避,人们就越来问的越少了,出于同情,真有不少人送点小礼物的。但也不会太多的,足够她完成每月的任务了。

孙耀很少互动,只有空关注一下而已。他在家长时间地休息之中。

孙耀在静养时,读了些书,又把字以低价出售给了书画商。虽然很少,但他想来比较自由,且没有直接上司,不必看别人的眼色行事,向他人卑躬屈膝。他总这样,说自己能够从病中走出来,就已经很高兴了。只要身体健康,不给家人添重担,至于自己能够简单地一日三餐有保障,就很好了。有空时,再读点书,写会儿字,那就十分地知足了。

这样的悠闲的日子并没有过太久,又有人打来电话。说要到养老院服务去吧!在家里,他并不想出去,但不好老让朋友打电话呀!他又想,可以一边服务,一边听取老人讲点故事,好收集好点写作资料。他就等过了几个月后,才去了老人院服务。

在去的途中与老板谈好,只是打点文件资料,别的都不用管。有专业的陪护人员、厨师,只是少点打扫卫生的。没想到,这样的日子没有过一个月,就由于服务人员都是女的,加水是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就换成了孙耀的。孙耀还每餐是抬饭的。

孙耀也安排到服务老人的日常起居行列了。因为,那两位女服务员说,她们无法照看异性老人。她们说,不太方便。孙耀说,他只是有空时给帮下忙而已,并不能成为专门地陪护人员的。当孙耀帮了几次,发现把所有的换洗尿不湿与隔水片都成了他的本份了。有次,他有点时,想提前换下的,就是用饭后,就想给老人们换下隔夜的尿布湿。她们说,没有空的。其实是多少有点反感,刚吃过饭,就去换脏味的东西的。没有办法,他只得等着好久,还是不愿意。他自己一个人换好了,就出门了。起初还让借电车骑的,从此以后,有位服务员说,老车的钥匙没有了。找也找不到了,孙耀只得坐公交车出去了。几天后,那服务员有事,却能够找到钥匙的。别人说,她就是不愿意借给你骑电车的。我想,那不愿意借,就明说,何必这样的。

管理的经理说,以后没有什么事情,不能随便出去的。批评了下孙耀。孙耀只得改到别人都休息时,他才选择离开,办点别的事情去的。

没有两个月,做饭的厨师家人有病了,他就要离开,休假陪护去了。没有多少,就离开老人院了。因为,他与经理办不到家的。他们走后,我们让经理找厨师的,但她就是迟迟地不找。只得我们三人轮流做饭的。起初还说有人要来的,但总一推再推的,就是没有人来的。半个月的时间,三人都出现了矛盾化的问题。有的老人说,看做的什么饭呀!孙耀只好不再下手做饭。可因为,那两位服务人员起来的晚些,他只好每早起来后,加上水,做好锅,拌好玉米糊,有时还把炒的菜品备好。等快到开饭时,那两服员起来,就下锅,炒菜。一起吃饭了。

由于,孙耀真心实意,却换来老人们与经理的不理解。老人一边说,做的不可口,经理说花销有点大的。

有几位入住的老人中,有一位老人从法院里退休下来的。他每月的退休金足够他交纳入住所有开支的,可是他的孩子们很少来看望他的。他的亲人由于他分财不均,而有予盾,对他有不小的意见。这位老人因尔有些怪脾气。他每次吃饭时,总挑剔说这不行,说那不行的。

有一天,惯例是每人早晨两个鸡蛋。由于,那一天是周五,伙房里又实在没有要炒的菜品了。孙耀就想,每人少发一个鸡蛋,把那一个蒸成鸡蛋糕,这样,他们都可以吃的动,又能够当个菜品的。那个鸡蛋糕就引起了几位老人的不满。有位老人的牙齿痛,不能吃咸菜。改成给他用鸡蛋炒咸菜丝。这样,他还说,以后,他宁愿意吃咸菜丝,也不能少每日早晨的两个鸡蛋的标准的。他们还联合发到了经理那里,经理也不容人分解的,就批评说,以后,他们要吃两个鸡蛋,就不能改变花样的。我说,因为每次分两个鸡蛋时,总有位老人吃不了,就送给别人了。孙耀接受了批评,那就改天让经理来实际做饭来吧!

孙耀就不再做饭了,可每天写小文后,就看到没有人起来做饭的。他还得去房伙里做那一系列的活去,加水、座锅、拌糊、备菜。再上楼上,冲点茶水,听会歌曲的。

老人院为了迎接上级的检查,开始让孙耀整理文件,从经理培训时发的书本里找到一个又一个的样式,略有改动,就成为老人院的规章制度文件了。孙耀本想给他们印成老人院手册的,但一想可能用不上,那就照他们所要求的打印成纸质的算了。

其他的养老机构人员,早就到地方审查机构去听取要求与指标。而孙耀赶到后其他人员都相继离开了。只留下了孙耀与经理。到那里,只简单地说了下,发给了个检查项目表格,照着自己准备去吧!

最重要的是四项:餐饮方面、消防设施、住宿条件与安全护理、人事服务员的资质。孙耀唯一的男性服务人员,就得参加消防灭火演习去,还特别地留下了几张参演照片。

没有二个月,核桃与柿子相继成熟了。孙耀还没有意识到果子熟了,就要被打落的。孙耀不愿意摘柿子、枣、葡萄,还有院周围的核桃们。不过,还是同他们一起摘枣、打核桃的。由于树的周围都是草,把孙耀两手臂划的好几道血丝的。但唯有那次经理来了,非让摘柿子吧,孙耀就是不愿意的。经理说,不愿意在就可以离开的,好些人等着她招进来的。只要一离开,就会有人来接收工作的。孙耀看到话都说到如此份上了,他再在这还有什么意思呢!由于,孙耀答应了要在一个周日分享圣经的。因此,没有立刻离开。选择分享后,就离开的。孙耀把所有的用品都收拾好了。三个月,只勉强地支取了不到二千元。 在离开前,他谁也没有说,有人请吃饭,他也没有答应的。只是到超市里坐了会,与那位老人谈了会天,说了会儿。非要请叫个便饭,但孙耀不想喝酒,所以,就没有参加。孙耀在主日分享后,很平静地。他分享了“相遇”,就是天主让人与人、人与天主最美的回忆就是相遇。结束弥撒后,他没有吃晚饭。选择了打的,直接送到了家里,只是花点钱而已。

孙耀返回家中,又开始了休息。远在菲律宾的赵晓通过扣扣与微信与孙耀联系。发过来几张照片,就是菲律宾的本地语言。孙耀由于没有学习过,只看到其中一个带汉字的词,然后,从网上找到了那个译文。才知道是菲律宾本地语。孙耀从网上找到了语法,中文讲解的语法,想办法下载了下来。发给了赵晓。这样,就不用一点一点地植打了。省去了很多事。

孙耀从没有多问关于赵晓的任何问题,因为给赵晓找资料,给予力所能及的帮助,就如在最困难时期里所给予孙耀的帮助一般。

孙耀只祝福他能够身体健康,其它的都不是什么问题的。因为,其他的再大的问题都身外之物。只有自己的心灵与身体才最重要的,是革命的本钱。

赵晓托孙耀找寻德国古伦神父的著作。孙耀从国内的网上,找了很多,只是正版的价格很高的。单一本很薄,就要百十元钱。因此,孙耀四处找自己的同学那里,看一看有没有正版的,扫描成电子版的,再让复印店里打印成书。这样,会便宜很多的。

孙耀四处地收集,才收集了十几本古伦神父的书,加之某出版社印出的,将近二十本了。

孙耀把自己收藏的电子书,一起印出来了不少。分送给曾经帮助过孙耀的恩人们。把最为欣赏的要数《陪伴一生的祝福》。这本书虽然很短,但意义却非凡的。这本书使孙耀体会到只有接受祝福,才有能力与力量分施祝福给自己身边相遇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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