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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历史文化简写「以吏为师」

 昵称32901809 2019-07-31

先秦的德性渗透了礼制的基因,形成了以贵族为凝结核的差序格局。这对于激进派来说就象一个放置太久的器物,表面堆积了厚厚的污垢。智者与权力的狼狈为奸,催生了社会的清洗剂——成文法。

成文法将先秦的德器清洗得光亮如新。李悝、吴起、商鞅是那些智者名字的代表,与之对应的就是魏文侯、楚悼王、秦孝公。他们结合在一起将曾经的良民改造成顺民。从良民到顺民的社会沙化过程,其本质是对先秦共同体的清洗。共同体开始瓦解为以家庭为中心的平等个体,但平等的背后却是每个家庭的孤立无援,使之孤悬在吏治国家的汪洋大海之中。

秦的德器与以前的任何一个时代都不一样,他装进的是具有因果关系的条条框框,这些成文的法律有时是那样的冰冷,有时是那样的残酷。立木为信的普法,让良民从此向顺民进化。所谓顺民就是将个人定格于成文法的条条框框之中。而良民的那种相对混沌,重视规训效果的社会法则,逐步被抛弃在历史的车辙里。

秦的祖先伯益是颛顼后代,在舜帝时被赐姓“嬴”。 历史上有“嬴姓多显”的记载,那是因为在夏桀之时,他们去夏归商,为商汤御,败桀于鸣条,其后嬴姓世代辅佐殷商。至商末,蜚廉、恶来父子以材力侍纣,周武王伐纣时,牧野之战大败商军,武王亲射恶来之口以泄愤,恶来的父亲蜚廉躲到霍太山,嬴姓开始衰落。

周孝王时非子养马有功,孝王封给他土地。他用一种很重要的牧草“秦”作为国号标志立国的根本。从此,秦开始锻造属于自己的德器。

周幽王之乱时,申侯联合犬戎进攻镐京,在骊山杀了周幽王(实际是周平王弑父),秦襄公以兵救周。周朝东迁时,秦襄公出兵护送,周平王实在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赐给秦襄公,就令他说岐山以西之地,只要你能从戎人手上夺回来的都属于秦,这为日后秦国的德器里装进了无限的想象。

战国时期魏文侯礼贤下士,师事儒门子弟子夏、田子方、段干木等人,任用李悝、翟璜为相,乐羊、吴起等为将。李悝撰写《法经》六篇以为治国之道,制定了一套完整的开发地利、奖励农耕的经济政策,魏国逐渐强大起来。这些出身于小贵族或平民的士子,开始在政治、军事方面发挥其作用,标志着贵族政治开始为官僚政治所代替。

这群人有一个共同的名字“游士”。他们是在贵族政变中丧失身份,沦落为脱离共同体而周游列国的浪人。成为礼制瓦解的标志产物,也催化了社会进一步解体。这种生活对于贵族来说就是悲剧,但对于平民来说就是机遇。贵族的修养原本是自然的流溢,但将其变成书面的知识,平民加以学习虽有东施效颦的可笑,但也不可否认现实的机遇。游士的传统从此形成,延绵了上千年。将贵族的生活变成可以学习的系统的标准化知识,这应该是教育产生的最初内函,也是对封建天然贵族的破坏。(关于游士后面有详细的论述)

秦孝公颁布的《求贤令》不仅是其胸有壮志,更是因被楚国、魏国欺凌的走投无路。秦孝公要复兴秦国,再现穆公的伟业,不过是想改变被人欺凌的现实,成为那个弱肉强食时代的食物链上游。

改变被宰割的命运最好就是把自己变成宰割者,牛羊是人类的食物,同样也是老虎的食物,同时人类也是老虎的食物。对人类来说老虎既是自己的竞争者也是捕食者。通常赶尽杀绝是最安全的办法,除非人类变成它的捕食者。还有一种办法叫“阉割”,掠夺其繁殖功的亡种方式。

《求贤令》就算是这种方式,智慧的游士成为了那个时代活跃的精子,只要能与权力的卵子结合就会产生强大的生命力。但这种高质量的精子诸如李悝、吴起、商鞅之流少之又少,要获得这样的种子《求贤令》付出多高的代价都是值得的。

秦孝公要成为那个时代的捕食者,决非是要替他人谋福利。成为捕食者总是优于食物本身的生存。他甘愿成为蝌蚪的温床,等待着它的到来。他不吝重赏,向全天下颁布《求贤令》。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著名法家代表人物,卫国国君的后裔卫鞅,摆动着尾巴投奔秦国而来。他三见孝公,从帝道谈到王道,从王道谈到霸道,当谈到霸道时秦孝公预感到这只蝌蚪带着优质的基因。

商君不仅带来了李悝的“法经”,他还带来了一个划时代的变法。“循名责实,信赏必罚”,这使得秦人皆勇于公战而怯于私斗,闻战则喜,使秦国迅速从一个不起眼的弱国变成为“天子致胙”,“诸侯毕贺”的军事强国。

商鞅将分封制下的行政区域管理变成了县制管理。破坏了旧贵族的封邑,加强了国家的集权,消除地方割据势力的影响。“县”本是指国内没有分封给具体领主的土地,出于利益和权力等多方面的考虑,这种行政单位逐渐增多。由于土地在属国土地延展之外,在治理上所属国就得派人去管理,这与封土建国的诸侯国不一样,管理人员没有土地的所有权,只能执行所属国的行政指令,后世的“县令”这个官职名称应由此得来。县制管理的变化,从根本上将贵族的管理权限收缩到物质层面,土地上的人及武装力量被国家剥夺。这样不仅将贵族僭越的可能消灭,同时也消灭了原本意义的贵族。

军功授爵制打破了“世卿世禄”,按军功大小取得贵族爵位,按爵位高低分配田宅,无军功者不可得爵,军人成了最荣耀的职业。平民从此可以用战功改变自身地位,这极大地刺激了秦人为国作战的勇气。敌人的头颅成为论功行赏的资本,他们愈战愈强,成为一支令东方诸国丧胆的虎狼之师。

敌人的头颅可以换取爵位,这就是“首级”一词的来源。商君发明了让秦国士兵兴奋,让敌国士兵成为无头鬼的词。这不仅是生命与权力的交换,更是爵位与国土延展的交换。与其说是一种交换更不如说是一种赌注。

让平民有机会走进贵族的行列,这绝对不是民主与平等的萌芽。它只是个人私欲的一种赌注,用青春的勇力赌未来的荣华。战胜敌国的力量凭借着勇力与勇力的叠加,总会显得有些孤注一掷。充满着浓厚的机会主义,一当它弥漫到足够的空间,军国主义政体就应运而生。

“闻战则喜”的好斗基因,嵌入到个人、社会组织甚至是国家,那礼制下同侪的战争,就变成了毫无形态的残酷杀戮。血流成河的屠杀,对于在这个游戏规则之下的人来说,那只不过是功与爵的代名词。公爵的宅第不过是用死者的头颅砌成,他们在那里饮酒作乐,被那双曾经作为晋级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们也终将成为他人宅第的砌墙砖,只是他们并不知道那个宅第的主人姓刘名邦。

变法自古以来没有停歇,但成之不多,败之有余。究其原因,分析起来是复杂的,只要本着复杂的事情简单做的原则,还是可以一言蔽之为:“变”无形态, “法” 则无度。雕塑应定格在线条与轮廓的清晰化,定格后的深耕细做应以不破坏已有清晰为前提。这就是走钢丝的本领,没有这个本领就别揽这个活。事实证明商君走钢丝的技能非常的初级。

“其身虽死,其法未败”。商君为变法付出了生命,但变法是成功的,这就是历史的真实,谁也无法撒谎。惠王下令逮捕商鞅,商鞅逃亡至边关,想住客栈,客店老板不知他是商君,见他未带凭证,告以商君之法,不可留宿无凭证的客人。编出这种对变法有着仇恨的故事,足以说明变法的成功。看来惠王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当然,在另一个世界里,秦孝公会给商君一个“为国捐躯”的光荣称号。

商鞅改变了历史的车道,让历史从分封制走向吏治打下了扎实的基础。这不仅是他个人为历史作出的贡献,也是那个时代聚合的智慧结晶。只可惜时代给了他改变历史的机会,却没有给他留下改变自己命运的宿命。他最终也落到了自己的口袋之中,秦王朝的命运好象也是如此。

利不百不变法,功不十不易器。法古无过,循礼无邪。这种守旧的论调在商鞅之后的秦地根本没有生存的空间。当时统治者心中装的是普天之下,平民心中装的是功与爵,这种政治集团与平民分赃的模式,使秦国吸引了大批的游士,最终共同的将秦国推到了史历舞台的中心。

秦朝开国君主秦始皇,采用了李斯的建议,废除分封制,改用郡县制。还统一的度、量、衡制,做到了“车同轨” “书同文”,促进文化、交通、商业的大发展,同时专制主义的中央集权国家开始了。

秦始皇在位期间,用蒙恬北征匈奴,收复河套失地。征调民夫修筑长城,成为如今世界伟大工程之一的万里长城。用王翦南征百越,开凿灵渠将长江和珠江水系的沟通,创造了世界范围内的又一奇观。这都是沙化个体悲惨命运凝结的符号。吏治国家是时代的进步,但单极化发展决定了它的灭亡。就像雕刻家塑像一样,雕凿的碎料与塑像的边界应定格在线条与轮廓清晰之际,进一步深凿是对雕塑的破坏。吏治任性的纵向推进,对德性的破坏就像雕塑一样,因深凿而不可修复,最终走向破产。

秦始皇三十四年,博士淳于越重新提出分封制度不能废除,他认为不按照古代的规矩办事是行不通的。丞相李斯加以驳斥,并主张禁止百姓以古非今,以私学诽谤朝政。秦始皇采用了李斯的主张,下令除了医药、种树等书籍以外,凡是有私藏《诗》、《书》、百家言论的书籍一概烧掉,禁止私学,想学法令的人要“以官吏为师”,此即为'焚书'。焚书开始的第二年,秦始皇在咸阳将四百六十余名术士坑杀,即为所谓的'坑儒'。

'焚书坑儒'的实质就是思想统一的运动。秦始皇找了几个儒生的茬之后,一场文化运动就开始了。手段虽然激烈了,但短期的效果是显而易见的。用法治擦亮的钢刀可以战胜敌人,但对待自己的子民又似乎达不到长期目的。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历史真正的主人不是吏治,也不是礼法,更不是皇帝。田间耕作的老农,穿梭在马路与城市的商人,朝堂之上的同僚,还有那四书五经的“读者”,他们才是真正的主人,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人民”。崇尚暴力轻视教化的思想有其明显的历史局限。雕塑的线条既然清晰,深凿下去只会遍体鳞伤,只有细致的抛光打磨,才能显示出雕刻家巧夺天工的鬼斧神工。

个人的行为只受法律约束,而失去了共同体基础之上的习惯法。无异于将无限的行为置于有限的法律条款之中,必将有溢出的行为而影响社会的方方面面。用法律条款促进的社会进步,又因法律不能涵盖的问题而迟滞。这当然是一个漫长的演化过程,就如当初用成文法对习惯法的清洗一样。今天当习惯法退化超过一定的阀值,就意味着统一思想领域需要进入一个新的时代。

百无一用是书生,但谁又能真正得罪的起所谓的书生。焚书坑儒得罪的是世代的儒生,他们有一个共同的代表人——言官。他们不会打仗当然也有少数非常能打的,如陆逊、范仲淹、虞允文、袁崇焕等,一般是靠着三寸之舌,长着一副硬骨头,历史上有名的有比干、魏征、寇准、海瑞等。他们以谏死为荣,只要因谏言被打一顿板子,内心会感到无比荣耀,并且到处炫耀,某年某月某日因某事被打板子。

这帮口水丰富骨头硬的人那能得罪。秦始皇确实是没有经验,不仅焚书还敢杀人。历史证明秦始皇不仅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活着的时候你秦始皇很生猛,但你闭上眼睛后该换成儒生了。死后让你骂名滚滚而来,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他们把所有的罪名和骂声都指向了秦始皇,让他背上了万世暴君,遗臭千年的千古典型。

秦老板的任性是德性向权力的妥协,规训效果的退化意味着格式化行为的溢出。法无禁止的行为,如德性被污垢覆盖一样,吏治开始步入了礼制的后尘。需要社会制造出新的清洗剂让它重现光亮。无约束的权力发展,直接导致法律无形态的运用。激起点浪花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超出阀值后寂静的溢出。溢出产生的效应就如从堤岸上漫出的水,只要一场暴雨来临,那种百川归海引发的洪水就一发不可收拾。

这场暴雨的脚步正在逼向秦老板。博浪沙的铁椎虽没能如愿的将这份厚礼交给秦老板,但足以证明张良的谋划能力还是一流的。设计出这样的产品单凭胆量都是值得敬佩。虽然结果是一场空但目的非常明确。从此,张先生与“博浪沙”名扬天下。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这个壮士名叫“荆轲”,图穷匕见,刺秦王不中,被杀死。是不成功便成仁的侠义英雄。时隔九年后的张良刺秦失败,张先生却脚下抹油一溜烟有多远跑多远,为此付出生命的是那个挥锤的大力士。看来张先生不愧为人中极品,两千年来他应该是阴柔之术的高高手。

把荆轲与张良并列在这里,只是比较一下术与侠的区别,谁是谁非没有定论。张良被尊为谋圣,五胡十六国第一流的谋士张宾,三国时东吴首席谋士张昭,创立道教的张道陵,天文学家张衡,第一个政教合一的国家创立者张鲁,唐开元年间名相张九龄,这些熟悉的名字都是他的子孙,可见基因强大的重要性。看到这些千万不要把笨当成自己的错,呵呵!

博浪沙一击是六国贵族复辟梦想行动的起点。秦老板靠法律起家一统天下,但复国的梦想成为法外之地。博士淳于越的在朝堂之上的逆耳之言犹在,可秦老板任性的后果谁能改变。淳于越向朝庭一再发出警示,李斯之流不以为然,这也许不是他们的错。安全格局被利益格局覆盖注定不可长久。此时,淳于越清晰的预见到安全格局的隐患——法外之地,也许李斯之流也看到了,但他不能背判自己和手中已有的权力。专权的结果是将法制的折扣打到德性之上,这才是真正的错。

秦始皇躲过了铁椎,却没能熬过从东南巡视回来的那个夏天,在回家的路上秦始皇病了,并且病势越来越重。当车队行到沙丘的时候,秦始皇带着无限有遗憾走了。他不知道身后将会发生什么!也许这已经不重要了,就如那滚滚的骂名,他除了接受别无选择。

商鞅死于贵族的报复而“秦人不怜”,这只是百年后秦老板的写照。他信任的丞相李斯,还有他的宗室远亲赵高,对这个权力至上的老板并没有任何怜悯之心,那怕只是惺惺作态也没有。他们是那样干脆的发动了“沙丘政变”,合谋伪造诏书,逼老板的长子扶苏自杀,立胡亥为帝,是为秦二世。

李斯于一年后被赵高腰斩于市并夷三族,曾经的同盟者就此带着子孙奔赴黄泉。他们之间并没有杀父之仇,更没有夺妻之恨,只为了两个字“大权”。为了权力的把柄不惜痛下杀手。

赵高成为了丞相,他终于可以指鹿为马。第三年他逼迫秦二世自杀,立子婴为秦王。不久被子婴设计杀掉,诛夷三族。为了权力他们都搭上了自己的子孙,这种游戏并不是从这里开始,也不会从此结束,权力这玩意儿并不是好玩的东西。

秦王子婴,秦朝最后一个君主,在位仅四十六天,刘邦进入关中,子婴向刘邦投降,秦朝正式灭亡,秦自统一六国到灭亡,只有十五年国祚。不久,项羽率军抵达关中,杀死子婴还进行了大屠杀。

“赳赳老秦,共赴国难!血不流干,誓不休战!”这句国誓下奋起的老秦人,在春秋时秦穆公剑指东方成为五霸之一。在战国之世秦孝支持商鞅变法,重振雄风挑战六国。秦始皇统一华夏,这都是老秦人不朽的功绩。

当他们逐渐逝去之时,曾经的辉煌也随之黯然。秦始皇、扶苏、子婴他们都死了,但他们带不走从贵族政治向官僚政治转变的历史趋势。“百代实行秦政治”,秦朝奠定了后来的政治制度基础。从此以后,两千多年的历代王朝都基本依循秦制。

十五年在历史之中连朝露都算不上,但它却是华夏历史的一个分水岭。秦王朝之前称为“先秦”,这是一个多国体系的时代,自秦开始华夏转向为一个吏治国家。贵族力量被彻底削除,权贵阶级登上了历史的舞台。

新的副产品两千多年没法回避——蛮族侵袭,这并不是蛮族的强大,而是华夏贵族的消失。匈奴、突厥、契丹、金、辽、夏… 这些名字都是曾经的蛮族。卫青、霍去病、杨继业、岳飞这些都是抵御外族侵袭的名族英雄。安禄山、朱棣、吴三桂… 这些本应抵御外族侵袭的力量,他们却干了一件成功率极低的事“造反”。

吏治国家的国家力量体系,取代了多国时代的均衡力量体系,彻底改变了军事力量的运用法则。多国时代的军事力量隐藏的是聚合力,就象将自然伸开的手握成拳头一样力量就会自然聚合。而吏治国家的军事力量隐藏的则是分散力。他一开始就是以拳头的力量存在,但伸开手掌是最自然不过的事,为了维护拳头的力量,只能不但加强握紧,这种与现实背离的力量一当失去制约,分散力就表现出活跃的破坏力。

从礼制到法制的进步不容否认,但进步不意味着对礼制的扼杀。法制是解决问题的目的还是手段,历史证明秦始皇的选择并不正确。也许并不是他一个人的选择,但他是选择的最高代表,他为此承担历史罪过也并不冤枉他。

秦老板这个名字很适合秦始皇,他很喜欢职业经理人的制度。职业经理人(游士)就是那个时代的骄子,他们才华出众,能力超强,只要与权力结合就会发挥出具大的能量。但能量只能以格式化的方式开展,因为德性来得太慢(贵族被清洗)没有人愿意等。不断重复延展的格式化,将法制的手段作用变成了手段的手段作用,成文法就沦为了目的主义,本末倒置的结果就是法制的无形态发展。缺少约束的成文法,必定会走向本意的对立面。谁能约束它,谁就能成为它的挽救者。

人类的智慧改变不了自然的规律,但可以发现其中的奥秘。当吏治国家的力量是一只紧握的拳头时,如何让其可以按自然的规律“放松——握紧”,只有掌握这种规律的人才是智者。

华夏不缺智者,他们发现了其中的微妙,那就是“阳儒阴法”。从此,一个全新的时代即将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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