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迁坐在檐下

受过宫刑的司马迁，坐在屋檐下，院子里金灿灿一片，满是落叶。他听见几声寥唳的雁鸣，放下笔，仰头望着寥廓的天穹。感觉裤裆里凉风狼奔豕突，毫无阻碍。

女婿杨敞来了，今天又是休沐日。自从得罪皇帝后，一个鬼都不敢来看他，只有女婿。不是因为亲情不得不来，而是因为这个女婿，和他是一类人。但最近风闻他又要被拜为中书令，于是突然又来了一些名刺，要求拜会，他都拒绝了。于是，书信纷至沓来。

可能觉得司马迁今天的情绪不错，杨敞大胆着问：“大人，你曾经后悔过吗？”

司马迁望着女婿，脸上皱纹重叠，像个老妪。他慈祥地笑了两声，说：“不后悔，那么多人都死了，我只不过丢了卵蛋，但好歹活下来了。如果时光倒转，再让我选择一次，我还会那么向主上劝谏。事实上，我的选择不多，这是我作为一个士大夫的本职。我不说话，如苍生何？“

这是WNK版的司马迁。这样的司马迁，是写不出《史记》的，顶多能写一本《我的卵》这样的东西。

司马迁望着女婿，脸上皱纹重叠，像个老妪。他淡然笑了两声，说：“我C它妈，我当然后悔，竟然曾经把那王八蛋奉为天神，它是个什么玩意，把它比作畜生，都是对畜生的侮辱，那是天底下最厚颜无耻的人渣。这几天，竟然还有人要我多为它举荐人才。我C他妈，我C他们所有人的妈。虽然我再也C不了了，但这是我的态度。我会在这些竹简上，一个一个地C。”

这才是能写出《史记》的司马迁。

秽语和秽语，由不同的人说出来，感受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