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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摄影镜头 VS 平面摄影镜头

 永声树 2019-08-24

摄影机相对来说非常好选,其实就那几种,但是镜头就不一样了,从低到高的选项非常多。我想很多人,也都有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吧!顺便说一句,各路大神,如果有兴趣,可以把你们常用的器材和镜头以及附件(稳定器...等等)、用途,留言告诉我啊,大家一起沟通。

好,废话完,开始今晚真格的,欢迎大家来到《器材指南》,这是《美国电影摄影师杂志》为新晋摄影师开设的专栏。该专栏将致力于介绍摄影相关器材、拍摄技术以及技巧。文章下面是ASC摄影师分享的技巧,个人认为超级妙,一定要看。下载影视工业网幕后英雄 APP,免费阅读完整的中文版《美国电影摄影师杂志》。

在摄影镜头的世界里主要分成四种类型:平面摄影镜头、电子新闻采集(ENG)或外景节目制作(EFP)镜头、现场演播室摄影机镜头,以及电影镜头。几乎没有人会在电影制作中使用到ENG(电子新闻采集)镜头或现场演播镜头,但如今平面摄影镜头与电影镜头之间的界限却变得模糊了。高清数码单反相机以及中端数码电影摄影机崛起后,人们对于相对经济实惠的电影镜头的需求变大了。除此之外,拥有更大尺寸传感器(比如超35mm的格式)的数码电影摄影机,也要求镜头有更大的成像圈。

新晋电影制作者投资自己的第一批设备时,电影镜头的标价往往令人望而却步。如此高的价格,也令人不禁想问:“这些镜头真的物有所值吗?”简单来说:值!让我们来进行详细的分析,暂且不谈这些镜头的结构有什么不同,先来看看这两种镜头之间的区别,以及各自的用途。

首先,电影镜头与平面摄影镜头之间最大的不同应该在于对焦刻度。现代平面摄影镜头在设计上注重构造紧凑和轻量化,自动对焦功能也是设计中重要的一环。为了配合现代单反相机的诉求,它们必须能非常快速地实现对焦,于是镜头的对焦行程被最大程度地缩减。这样当寻找焦点时,对焦结构不用转动太多,速度也就更快了。 

我们来继续说说镜头焦点行程的问题,也就是焦点从最近物距调节到无穷远,对焦环需要转过的度数。在许多的现代平面摄影镜头上,这个角度大概只有15到20度,这非常利于自动对焦的机械结构,因为镜身马达不需要转动太多就可以找到精准的焦点。但如果你想用它们配合手动调焦,那简直就是噩梦。如此局限的转动角度,使得镜身上只能有很少的距离标尺。现在许多的平面摄影镜头甚至没有可见的对焦刻度,它们要么是纯自动对焦,要么要求你纯靠眼睛观察去对焦。即使是有对焦刻度的镜头,你可能也只能找到4’,7’,20’和无限远的刻度,这并不能帮助你进行精确地手动对焦。

举个例子,当使用大光圈拍摄一个距离相当近的物件时,你的景深可以浅至一英寸范围(或更浅),而且你没法在4英尺和7英尺的标记之间确定5英尺2英寸具体在哪一点上。如果被拍摄对象在移动,就像经常在动作电影里那样,那你几乎不可能仅靠那些粗略的对焦刻度找到精准的焦点位置。即便你可以依靠观察监视器上的图像边缘是否锐利来调焦,对焦环转动角度范围太小,也很难使被摄物一直在景深之中。

再说说电影镜头,它最大的不同在于极大地拓展了对焦刻度和转动角度。许多现代电影镜头的对焦环有三百度甚至更多的转动空间。这就留出了充分的空间来标记刻度,尤其是近距离内的刻度。你经常会看到电影镜头上标记着3’,3’3”, 3’6”,3’9”,4’等刻度。对焦刻度的增加,以及跟焦环上额外添加的精确焦点标记,在一定程度上使得手动对焦变得容易,拍摄移动对象时跟焦也更为平滑精准。但实际上镜身之内的光学元件转动的幅度是没有变化的,只不过是压缩或拓展了对焦控 制的行程。用齿轮结构来举例说明:一个小的齿轮旋转一圈可能只使得一个较大的齿轮旋转了其周长的很小一部分。

电影镜头的另一个巨大优势就是速度(光孔大小)。许多现代平面摄影镜头的光圈值仅有f2.8,或者更小;也有不少变焦范围较小的镜头光圈值还停留在f3.5到 f4的区间。对于平面摄影师来说,这并不算什么问题,因为他们可以比较随意 地调整快门速度来补偿小光圈造成的光 量损失。并且平面摄影师还经常使用闪光灯配合拍摄,它可以在须臾的曝光时 间内提供非凡的光量——那是我们这些 电影摄影师无法得到的!由于会影响到 运动模糊,电影摄影师无法随意地调整叶子板角度,而只能依赖光孔更大的镜头,也就是通常说的高速镜头。

镜头速度更快则意味着光孔更大。对于既定的焦距来说,光圈系数等于镜 头焦距除以入射瞳直径。在100mm的镜头上想获得f2的光圈值,要求前镜组的 直径至少有50mm。而若要将光圈值扩大至f1.4,那么前镜组的直径就至少需要 72mm了。

除此之外,统一电影镜头组中所有镜头的尺寸是如今的设计趋势。这是为了在拍摄中更加快速地更换不同焦距的镜头。整个镜头组的最大光圈和尺寸常常是取决于焦段最长的那支镜头。更大的体积意味着更大的光圈,以及拥有更多焦距刻度而带来的便利,大多数的电影镜头都比平面摄影镜头大得多。

整合到镜身中的齿轮也是电影镜头的一大特征。齿轮是为了手动或无线跟 焦系统而设计的。标准的齿轮尺寸是0.8 米制模数,32径节。大多数电影镜头都 会有齿轮控制的对焦、光圈、变焦(若 有此功能的话)。如今的另一个设计趋 势是将整组镜头的齿轮设计在距离镜头后端完全一致的位置,这样也加快了拍 摄期间镜头的更换速度。

许多平面摄影镜头,尤其是为了数码单反相机设计的现代镜头,是没有可以手动调节的光圈环的。当镜头与摄影机或相机之间具有电子通信功能时,这不成问题,但如果你将镜头安装在没有这种功能的摄影机上,你就失去了对光 圈的控制。而手动光圈控制环是电影镜头的特征,而且一般是可以平滑变化的 “无级光圈”。如果有必要的话,在拍摄过程中你也可以随时调节光圈。

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讨论镜头中的光学问题了。但有关镜片对比度、解析力、色彩再现的问题还是先按下不表,因为它们是完全独立于镜头结构之外的话题。使用平面摄影镜头时,由于你只是在处理一张独立的静态照片,这和它前一张或者后一张照片没有什么关联,所以被摄物在取景框中的运动以及光学元件的移动并不会造成什么麻烦。但在动态影像中,我们一般是与每秒24帧的连续图像打交道,每一帧之间若是有区别,便会非常明显。

镜头的呼吸效应是一个非常扰人的光学现象。当你调整焦点的远近时,事实上是在把对焦组件推近或远离传感器,其距离的改变导致了成像尺寸的改变。证据就是当你从前后景之间调整焦点时,会产生“类似于变焦”的效果,这看起来就像是镜头在来回“呼吸”。因其 复杂的设计,这种现象在变焦镜头中最为常见,但定焦镜头上也可能出现。大多数电影镜头的设计者们为了尽可能抑制镜头的呼吸效应,都下了很大的工夫。

下一个对比只针对变焦镜头。对于电影变焦镜头来说,相较于变焦面 (varifocal),它们更倾向于等焦面的设计。前者在调节焦距时并不能保持焦点的固定,焦点会偏移,所以每次改变焦距后都需要重新对焦。而一个等焦面镜 头可以在整个变焦过程中保持准确不变的焦点;你可以推进到最大焦距,对被摄物对焦,然后再调节至任何一个你需 要的焦距,镜头还是会保持你想要的焦点。使用变焦面镜头时,你将无法在一个镜头中实现镜头推拉。而很多平面摄影镜头都是变焦面的。

最后,一些变焦镜头在你推拉变焦时会体现出轴向的变化。这意味着随着焦距的变化,构图会有水平或垂直向的轻微改变。多数情况下这不是什么问题,但如果你将镜头推向一幢设计精确的建筑物,轴向的漂移就会变得明显。许多电影镜头在设计上就会尝试避免轴向漂移。

虽然价格高达90,000美金的镜头确实存在,但不是所有的电影镜头都贵的离谱。随着近来数码电影摄影机的价格逐渐变得亲民,廉价电影镜头的市场也迅速扩大。

2011年发布的Zeiss CP.2定焦镜头组,是最早一批专门为高清数码单反相机以及中端数码电影摄影机设计的电影镜头之一;该公司近期还发布了新一代的CP.3定焦镜头组。佳能已经推出了CN- E电影定焦镜头组;施耐德也发布了Cine-Xenar和Xenon FF系列。除此之外, Rokinon有Xeen系列镜头,Tokina则有他 们的ATX和Cinema Vista 定焦系列; Veydra将MIni定焦系列加入了产品线; 适马也提供Cine High Speed Zooms (电影高速变焦系列),Cine FF Zooms(电 影全幅变焦系列)和Cine FF High Speed Primes(电影全幅高速定焦系列)的选 择;富士最近也发布了它们的MK系列电影变焦头。

高清数码单反相机与中端电影摄影机创造了低价镜头的市场需求,更多的厂商将投身于这个市场,这种趋势还将持续下去。这些镜头大多定价在每支 4000到8000美元之间。有个别的还会更便宜;Tokina和Veydra的一些镜头定价甚至低于每支1000美元。大部分低价镜头都有M43,佳能EF卡口,尼康F卡口,索尼E卡口的配置可供选择,其中的一些也提供PL卡口。这些镜头除了资历浅之外没有什么大缺点,它们的表现相较于那些价格四倍于它们的高端镜头也并没有天壤之别。因为它们中的大部分在设计之初就是为了能够覆盖全画幅传感器,所以它们甚至还普遍具有比高端电影镜头更大的成像圈。

应该选择何种镜头取决于你要拍摄怎么样的项目,完美适用于所有场景的镜头是不存在的。ENG/EFP风格的镜头适合拍摄新闻、纪录片和体育赛事。演播室镜头适合拍摄演播室制作和体育场馆项目。平面摄影师用的顺手的唯有平面摄影镜头。而电影镜头,则是为那些拍摄商业广告、音乐视频、短片、长片的电影人们量身定制的。你是我在上段中提到的最后一种人?不要犹豫,电影镜头确实物有所值。

摄影师小建议

约翰·施瓦兹曼 : 随遇而安

约翰·施瓦兹曼(JohnSchwartzman, ASC)是《邦尼和琼》,《勇闯夺命岛》, 《珍珠港》,《国家宝藏:夺宝秘籍》, 《超凡蜘蛛侠》和《创始人》等电影的 摄影指导。他因拍摄《奔腾年代》 (2003年8月)获得了当年的奥斯卡最佳摄影提名以及美国电影摄影师协会最佳 摄影奖。接下来他会与导演科林·特莱沃 若(ColinTrevorrow)合作,拍摄《星球 大战》系列正传的第九部,此前他也在 该导演的《侏罗纪世界》(2015年7月) 与《亨利之书》中担任过摄影指导。

“我带到剧组最重要的工具就是我的幽默感,”这位摄影指导这么说。尽管这回答听起来像是抖机灵,但施瓦兹曼说这话的时候非常的严肃。“幽默感比我的测光表或是别的什么工具都要重要。拍电影是团队工作。尽管一个摄影指导对于想要电影有一个怎样的风格已经很胸 有成竹了,但真实的世界每一天都在和 我们作对,所以我明白,要有幽默感, 要知道这个世界并不完美,这才能让我 不仅能在这个活计里存活,还能茁壮成长。”

“你可以提前计划好你的一天,查好天气预报,希望你要去的地方可以阳光 灿烂一整天——然后你到了片场一看就呆住了,天气差的令人崩溃!”施瓦兹曼接着说,“我们从事的,不再是那种可以‘明天再加油试试看’的工作,所以,能大笑、微笑,然后想出后备计划,这是你需要具备的能力。我拍过的每一部电影 里都至少有一个镜头是我很想重拍的,想的我都快开车撞墙了,最终是我的幽默感制止了我。” 

莉莎·威甘德:银铃般清晰

作为往届ASC Karl Struss Heritage 奖的得主,莉莎·威甘德(Lisa Wiegand, ASC)跻身2014年美国电影摄影师协会的 活跃会员排行榜。她主要以拍摄电视作品 而闻名,她所担任过摄影指导的连续剧有 《玩偶特工》(2010年2月)、《187重案 组》、《辣女队医》、《风城火情》, 《美国重案》和最近的《芝加哥律政》 (2017年4月)。

“不管到哪个组,我一直带着一个工具,”她卖关子。“说实话,这个工具很简单,好像和拍片子风马牛不相及,但它成为了让拍摄更有效率的必备物品。”

“我是从2011年拍 《辣女队医》的时候开始用这个的,”她接着说, “那时我们在为拍摄做准备,灯光和摄影机 都预备完成时,我就走到副导演那边,竖起大拇指说,‘准备完成’。过了几分钟他们还问‘我们在等什么?’我说‘啊?没有啊,我已经跟你们说了我们准备好了。’他们说‘我们永远搞不清你到 底准备好没有!’”她笑着接着说:“我就反问他们,‘竖起大拇指说准备完成了还不够清楚吗?’”

“我想可能是我的嗓音比较细,所以不容易被听到,”她继续说。“我经常叫别人名字十多次他们也听不见,这就很气人了。”

为了让自己在剧组的沟通更为简单流畅,威甘德找来了一个出乎意料的简单装 置。“我买了一个酒店前台会用到的按铃,”她提到。“我把它放在靠近我的监视器的设备车上,灯光的布置一完成我就摁响按铃。结果十分显著,简直就像条件反射。人们听到铃铛的声音,就像听到副导演大喊‘各部门就位!’演员们马上入场调整状态,每个人都很专注,一句话也不用说。”

“拍完那部剧后,不管再去哪个剧组, 我都会带着我的按铃。现在我还发明了一个新用法,在数码时代,导演喊卡后,继续拍下一个镜头前,我们不会再去“检 查片门”,这样就会忘记去检查我们有没有技术问题。我试过让副导演们记得喊“ 检查片门”,但大家听到后都笑了。现在,副导演们会跟我确认,如果这一条素材和摄影机都没有问题,我就会摁铃,大家就可以做下一步工作了。只有听到铃声,剧组才会前进。”

“我试过用别的东西——像是蜂鸣器或是喇叭或是锣——但只有铃铛真的起作用,”她补充说,“现在我很清楚要用哪种铃铛,它得有特定的音频和渐弱的方式,否则效果就不够好。”

在威甘德离开《芝加哥律政》剧组之后,由摄影指导杰森·科洛瑟(Jason Cro- thers)接棒,这个传统得到了保持。“剧组习惯了这个,”威甘德提到,“他们真的很喜欢铃声。铃声意味着进展,杰森也一直在用按铃。”

杰佛瑞·哈雷 : 快速记忆法

在过去的二十年中,杰佛瑞·哈雷(Geoffrey Haley)一直在担任电影和电 视剧的斯坦尼康操作员和摄影机掌机。他工作过的剧组包括有连续剧《六英尺下》和《嗜血法医》(2009年3月),电影 《速度与激情5》、《星际迷航3:超越星辰》(2016年8月)以及即将上映的《 复仇者联盟:无限战争》。他已经三度被掌机协会提名年度最佳掌机奖。三部作品分别是《斗士》(2011年1月)、 《美国骗局》(2014年1月)和《史蒂夫· 乔布斯》(2015年11月)。

在成为掌机前,音乐才是哈雷生活的中心。他在斯坦福大学研读精神生理学,在学科中他关注大脑如何过滤外部刺激以及组织记忆功能。准确地说,他研究助记手段,以及如何让它们更有效率。作为一个音乐人,他开始实验如何通过声调记忆来替代比较典型的语音助记手段。

“我知道,在我们以及世界各地的文化中,声调记忆几乎无所不在。”他说: “对人们来说,记忆歌谣和曲调是相对简单的,歌谣很容易在脑中无限循环。所以我认为,比起其它手段,声调记忆可能会是记住视觉或声觉图样的快速方法。”

离开学校后,哈雷很快就开始了电影制作,并且成为了一名摄影机掌机。

他意识到,在需要记忆复杂的走位时,例如打斗片段,或是调度很复杂的斯坦尼康镜头时,他过往的记忆实验能有所帮助。

“我叫它‘快速记忆法’,”他给出这个名词,“我把声调用作空间位置的编码, 这样我就可以很容易地理解演员的走位和摄影机的运动,并且很快地记住它。在打斗片段中,我会给演员身体的每个区域赋予一个声调。在演员或特技演员排练的时候,我就会哼出声调。我发现那些被我哼过的片段非常容易记住;拍摄的时候,我就会随着动作开始在脑中哼起这些音节,我可以很容易地记起打击点的位置,以及需要去拍摄身体区域。”

“我倾向于在同样的区域重复使用同样的声调,”哈雷接着说,“我也倾向使用三度和五度和弦,它们是和弦中的基本元素。以半音音阶为基础,是西方音乐中非常常见的和弦结构。这听起来可能复杂,但却非常有组织性。有些人说他们难以记住名字,但记脸却轻而易举,那都与大脑如何处理回忆与再认这两种功能有关。除此之外,几乎所有人都可以哼唱和记忆数以百计的曲调,但回忆歌词却更难。为什么记忆音乐中音符的过程会更加容易呢?因为,从声调的角度来看,整个西方音乐的世界可以被分解成一系列只由12个音符组成的事物,这比那些由30000个常用单词组成的一系列随机语句,更容易在你的脑中保持清晰。”

哈雷提到,有时候这些声调会自行组成已知的熟悉旋律。“我最后一次见到保罗·沃克,是在他去世前不久,当时在拍摄《速度与激情7》的打斗片段。我正在边哼边记他和演员托尼·贾(Tony Jaa)打斗走位的最后一部分。我猛然意识到我哼的东西听起来和约翰·威廉斯 (John Williams)为《超人》所作的主题音乐完全一致。得知他悲剧离世的那几天,我还记着那个调子,感觉有点讽刺。”

哈雷补充说,有时候记下来的音符组合会和流行歌曲或耳熟能详的歌谣很相像,但不完全一致。在那种情况下,为了保持使用快速记忆法记忆的片段在技术上准确,而不是错误地跟随流行歌的节奏,他会改变音符间的韵律或间距,这样得出的旋律就不会被那些熟悉的曲调带偏了。

“也许是不想让自己听起来像一个 不可救药的书呆子,”哈雷坦白说。“但是 啊,如今秘密已经公开了。所以,全世 界的书呆子联合起来——循序渐进,一起开始学着用吧!”

保罗·卡麦隆 : 睡个好觉

当谈到“低成本电影”的时候,你不一定会马上想到保罗·卡麦隆(PaulCameron, ASC)的名字。藉由拍广告和MV 成名后,这位摄影指导靠《极速60秒》 (2000年6月)打进长片拍摄领域。他还 通过诸如《剑鱼行动》(2001年3月)、 《怒火救援》、《借刀杀人》(2004年8月)和《加勒比海盗:死无对证》(2017 年6月)等电影打造了兼具不同视觉效果的丰富的个人履历。尽管拍摄的都是大 制作影片,但卡麦隆还是要向低成本电 影制作者们传授一个他喜欢的小技巧。

“柔光纸的种类数不胜数,但我的 选择很简单,”在谈起HBO剧集《西部世 界》的拍摄时,这位摄影指导这么告诉我们。“我喜欢用Hampshire Frost、Opal,和床单。”

“在于托尼·斯科特(TonyScott) 共事时我想出了用床单的点子,”卡麦隆继续说,“他也喜欢这个点子。不论旅行 到任何地方,下榻的每一个酒店都应该有白床单:你可以把它从床上拆下来,然后带去工作!”

“我喜欢把床单摆放在恰好画面边 缘的地方,然后让灯光透过它,”他添加说,“床单很柔软,比拍摄常用的亚麻布 轻,而且透光性更好。我们之前还在说笑,讨论床单的支数会让它们的品质有什么不同,但其实它们的质感都很接近。它们是非常好的工具,而且到处都有。”

如果想进一步地利用床单,你可以很轻易地把它夹在轻质金属框或PVC框架 中。你也可以把床单夹或贴在门框上,把一扇朝室外开的门直接变成一个3x8英尺 的柔光源。

白色塑料浴帘可以作为床单的替代品。它不像床单那样容易从酒店取得,但你可以在周边的杂货店或当地的五金店用 很低的价格买到。下次当你在酒店房间昏昏欲睡时, 记住,你不用担心第二天的柔光布了,放松然后睡个好觉。结束拍摄时,别忘了把床单归还酒店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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