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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纪四十九(二)--德宗与李泌论相  

 zqbxi 2019-08-26

德宗与李泌论相,到处君臣的隐秘心态。德宗不是一个明主,顶多算一个叛徒农民的心态,而李泌却是以个只是渊博,修养身后的良相,他并不想伺候德宗,但不得已却独立任相。一段论相对话,证实了我的观点:视一切上级为小人,他们斤斤计较,博客冒犯,一旦得罪,必将报复,报复不了,也耿耿入怀。自己无比做君子,大度无为,拿起放下,说走就走,不可恋权恋利,心怀侥幸。以下是一博主体会:

       读书记录:

         “卢杞忠清强介,人言杞奸邪,朕殊不觉其然。”

--------大家都认为卢杞奸邪,但皇帝不觉的,这是因为皇帝位高的缘故.他不知道有一种人对于上级有一种出于内心的好感(媚上),而对于下级出于内心的鄙视.由于是出于内心,所以无需掩饰,也就无法察觉.这类人天生是权势的追随者,胜利者.至于这种人格特征形成的原因,我仔细思考也没有想出一二,只是遇见过,所以就一直记忆犹新.下面的话好理解,既然对卢杞好感,所以建中之乱,杀杨炎,颜真卿,逼李怀光叛乱的罪恶就有解释的理由了,虽然在李泌看来很难接受。

       我以为这种分析不够深刻。奴才之心与霸王之心是一个奸臣的两面,缺一不可。如狗会摇尾巴也会咬人,看时机,只有十几成熟,也会咬死皇帝。

       “朕好与人较量理体:崔祐甫性褊躁,朕难之,则应对失次,朕常知其短而护之。”

        这里可以看出人的本性是帮助比自己弱的人,一些人以为这样就算善,于是就以为自己宅心仁厚,其实这是所有人的观念.就象性欲,食欲,大家都有,也就是无所谓善恶。

        “杨炎以童子视朕,每论事,朕可其奏则悦,与之往复问难,即怒而辞位,观其意以朕为不足与言故也。以是交不可忍。”

        这里可能说明杨炎的确心里厌倦皇帝,从而厌烦。(其实是修炼不够,看不清位置的危险性,很任性。).但更可能的情况是那时皇帝年龄小,说不通,于是厌倦得以表现。而李泌为相,皇帝已经成年,已经明白事理,于是沟通顺畅,于是给了皇帝这种感觉:“惟卿则异彼三人者。朕言当,卿有喜色;不当,常有忧色。虽时有逆耳之言,如曏来纣及丧邦之类。朕细思之,皆卿先事而言,如此则理安,如彼则危乱,言虽深切而气色和顺,无杨炎之陵傲。朕问难往复,卿辞理不屈,又无好胜之志,直使朕中怀已尽屈服而不能不从,此朕新以私喜于得卿也。”(李泌不但知识渊博,见多识广,经验丰富,而且修养深厚,且随时准备放下。)但也有可能的确李泌喜欢小皇帝,因为小皇帝的老爸就和李泌关系很好,引为知己,所以李泌心存感激.如果不成立,那么可能的确是杨炎不太喜欢小皇帝而言于颜表了。(这完全是平民见识,善良意识,幼稚观点

      “彼皆非所谓相也。凡相者,必委以政事,如玄宗时牛仙客、陈希烈,可以谓之相乎!如肃宗、代宗之任卿,虽不受其名,乃真相耳。必以官至平章事为相,则王武俊之徒皆相也。”

         这里可以看出从上到下,人的内心里对人的评判还是力求通过做事或者正义来评判的,虽职位已经是宰相了,但并没有改变人的评判方法。(官是个头衔,史上真真假假、无奈轻授的都有,绝非人才德标志。无冕之才历历可数。所以不要以官职论英雄,论优劣。

         此论让人深思,至少可以看清“上”的嘴脸,岂不惊心!

唐纪四十九(二)--德宗与李泌论相 - zqbxi520 - 敞开胸怀  迎接未来

 

附: 

唐朝李泌

三国中的谋臣当论诸葛亮为首,而唐朝的谋臣不可不说李泌。李泌,到底何许人也,居然能够与三国时期的诸葛亮相提并论,想必也是有大智慧的。

李泌出生于公元722年,在经历了67个春秋后,于789年自然病逝。他出生于唐玄宗时代,死于唐德宗时代。

李泌的智慧在他幼时便崭露头角,7岁时李泌在跟随老臣张九龄处理朝政时便提出了自己对政事的独特见解,据传张九龄当时亲自认错,并不顾年龄上的悬殊,身份的差异一意与李泌结为知己,这在当时是广为流传的。李泌也因为此事被唐玄宗亲自接见。成年后的李泌更因与玄宗讲解《老子》而被任命为翰林院学士,同时兼任太子师。

李泌在侍奉唐朝四代君主时,在保全自身安危之后,会不遗余力的将自己的见解和建议传达给了当朝皇帝,一般被采纳的建议实施后均获得不小的成效,未被采纳的却或多或少导致了时局的进一步动荡混乱,可说李泌真是具备长远的眼光,能够做到深谋远虑。

李泌性格上的一大缺失便是他信道教,所以他一直在寻找长生不老之法,很少食用烟火食物。这在现代来看是多么的可笑之极,但在当时来说,正因为他信奉道教,所以他议政时见机行事,当大环境不利于己的时候,他会选择明哲保身,正可谓留的青山,才能做以后的图谋,如果连青山都不在,何谈将来。

李泌,客观来说,他为唐朝时期的四朝元老,具备了谋臣的眼光,但却因避祸保全自己,而未能将其才能完全发挥,可想如果他能够完全发挥自己的才能,晚唐时期何以生灵涂炭到那种地步。

李泌归山

三国时,刘备请诸葛亮,经过了三顾茅庐才有请到此位高人,诸葛亮也不负刘备所托,帮助刘备建立了蜀国,在刘备死后也尽心辅助其子,只可惜是扶不起的阿斗,最终将蜀国葬送。

在唐朝,也有这么一位高人,他就是李泌,他同样是隐士高人,他同样被唐肃宗花费心思请到朝政上辅助朝政。但李泌与诸葛亮也有很多不同之处,下面来一一分析。

诸葛亮与刘备初时并不相识,经历过机缘巧合结识后才成为知己,诸葛亮在那时就下定决心士为知己者死。而李泌和肃宗李亨结识却是幼时,那时的李泌刚崭露头角,被玄宗认为是可造之才,并任命为太子师,那时的太子便是肃宗李亨,所以他们二人可谓亦师亦友的关系维系了很多年,后来因李泌与权臣杨国忠发生矛盾,杨国忠将其赶出长安,李泌便归因于山林,过着隐士般的生活。

当肃宗登上皇位后,便费劲心思寻觅他幼时的好友李泌,肃宗在寻找到李泌后,十分欣喜,以后但凡大小事均要跟李泌商量过后才能放心处置,但好景不长,肃宗重用李辅国,使得国家继续变得乌烟瘴气,李辅国觉得李泌权限过大,便私下勾结宠妃张良娣,想方设法迫害李泌,李泌感觉到了危险的来临,决意再次离开朝廷,在推拒肃宗的再三挽留后,毅然再次转身归山。

李泌,因不愿意同流,在肃宗时期便被迫二次归山,在李泌归山后,唐朝便政局黑暗无比。

李泌避祸

什么人叫做聪明,聪明人一般具备什么样的特征和习惯呢?首先,他们是少言多看多听的,因为他们深知言多必失,少言才能及时查明所在形势,才能更好的判断,才能做出最优选择方案。

其次,除却专业知识外,他们一般懂得很多,各种领域均有所涉猎,当与领导谈论时就会有更多的谈资,并能从各方面针对难题来做出分析,寻求最优解决办法。

最后,聪明人不以聪明自诩,他们一般是谦虚的,谨慎的,因为他们知道大智若愚才是最合适的,不然过早的暴露往往会导致自己的短命。

在唐朝,就有一个顶聪明的人,那就是李泌,他博学,他谨慎,他善于审时度势,并能够做出明哲保身之举。

他的一生就象是个传奇,他辅助过四位唐朝皇帝,四位皇帝所在的朝政可谓一个比一个黑暗,四个皇帝的性情也是一个比一个更难让人捉摸,但在那样混乱的局面之中,多少奸臣想要夺取李泌的性命,均被李泌先悉察觉,并想出办法避免了惨剧的发生。

有人可能觉得李泌,太过于自私,不顾朝廷的黑暗造成的人伦惨剧,只顾着保全自己。但换个角度想想,若不是他的明哲保身,又何以在四个朝代里谏言,并帮助朝政走出几度困难,这样看待李泌的人,真可谓目光太过于短浅。

能进就进,该退就退,常人一般做不到的,李泌做到了,李泌避祸留给后世的可谓是大智慧,大聪明。

李泌开六井

李泌,我们一直在说他的聪明,说他的大智慧,却一直没有谈论到他的政绩究竟有何?作为一位隐士,他的隐士生涯可谓十分的惬意,来回穿梭于朝堂和山林,在山林间,他潜心向道,不食烟火,参佛悟理。

但作为一名政客,他给晚唐留下了什么,值得后世尊称他为一代政治家,李泌的政绩其实不胜枚举,内政不断调和君王父子之间的矛盾,虽搬不上大太面,但于私于公,都是有历史大意义的,外政他力谏皇帝对抗番邦,推荐了良将最终也取得了胜利,在胜利后,李泌语重心长的对德宗说,千万不要因嫉妒而斩杀良将。李泌亲自治理的政绩中,当属开六井最为闻名于世了。

六井,开在杭州解放路,其中又以相国井最为闻名。它蕴含了怎样的历史故事呢?

在唐德宗时期,李泌任杭州刺史,当时杭州人民最为突出的问题便是没水喝,李泌到来后便到处进行实地考察,想方设法解决杭州人民的饮水难题。在他的努力下,他发现西湖之水可以通过引流的方式引入杭州,便采取了当时比较罕见的引流方式引入了六口井至杭州城内,以满足人民的基本生活需求。

后来,杭州饮水难的问题得以解决,李泌也升任了相国一职,杭州的百姓为了纪念李泌,便将李泌所开槽之井命名为相国井。

直到现在,只要提起杭州的相国井,人们便自然会想到李泌,杭州市政府为了纪念李泌,特地重修相国井以作观赏之用途。

         旣而回纥可汗遣使上表称儿及臣,凡泌所与约五事,一皆听命。上大喜,谓泌曰:“回纥何畏服卿如此!”对曰:“此乃陛下威灵,臣何力焉!”上曰:“回纥则旣和矣,所以招云南、大食、天竺柰何?”对曰:“回纥和,则吐蕃已不敢轻犯塞矣。次招云南,则是断吐蕃之右臂也。云南自汉以来臣属中国,杨国忠无故扰之使叛,臣于吐蕃,苦于吐蕃赋役重,未尝一日不思复为唐臣也。大食在西域为最强,自葱岭尽西海,地几半天下,与天竺皆慕中国,代与吐蕃为仇,臣故知其可招也。”(国际战略家
   

        癸亥,遣回纥使者合阙将军归,许以咸安公主妻可汗,归其马价绢五万疋。
    

       吐蕃寇华亭及连云堡,皆陷之。甲戌,吐蕃驱二城之民数千人及邠、泾人畜万计而去,置之弹筝峡西。泾州恃连云为斥候,连云旣陷,西门不开,门外皆为虏境,樵采路绝。每收获,必陈兵以扞之,多失时,得空穗而已。由是泾州常苦乏食。
    

         冬,十月,甲申,吐蕃寇丰义城,前锋至大回原,邠宁节度使韩游瓌击却之;乙酉,复寇长武城,又城故原州而屯之。
    

        妖僧李软奴自言:“本皇族,见岳、渎神命己为天子;”结殿前射生将韩钦绪等谋作乱。丙戌,其党告之,上命捕送内侍省推之。李晟闻之,遽仆于地曰:“晟族灭矣!”李泌问其故。晟曰:“晟新罹谤毁,中外家人千余,若有一人在其党中,则兄亦不能救矣。”泌乃密奏:“大狱一起,所连引必多,外间人情恟惧,请出付台推。”上从之。钦绪,游瓌之子也,亡抵邠州;游瓌出屯长武城,留后械送京师。壬辰,腰斩软奴等八人,北军之士坐死者八百余人,而朝廷之臣无连及者。韩游瓌委军诣阙谢,上遣使止之,委任如初。游瓌又械送钦绪二子;上亦宥之。(挽救一场灾难
    

         吐蕃以苦寒不入寇,而粮运不继;十一月,诏浑瑊归河中,李元谅归华州,刘昌分其众归汴州,自余防秋兵退屯凤翔、京兆诸县以就食。
   

         十二月,韩游瓌入朝。
    

         自兴元以来,是岁最为丰稔,米斗直钱百五十、粟八十,诏所在和籴。
    

        庚辰,上畋于新店,入民赵光奇家,问:“百姓乐乎?”对曰:“不乐。”上曰:“今岁颇稔,何为不乐?”对曰:“诏令不信。前云两税之外悉无他傜,今非税而诛求者殆过于税。后又云和籴,而实强取之,曾不识一钱。始云所籴粟麦纳于道次,今则遣致京西行营,动数百里,车摧马毙,破产不能支。愁苦如此,何乐之有!每有诏书优恤,徒空文耳!恐圣主深居九重,皆未知之也!”上命复其家。
   

         臣光曰:甚矣唐德宗之难寤也!自古所患者,人君之泽壅而不下达,小民之情郁而不上通;故君勤恤于上而民不怀,民愁怨于下而君不知,以至于离叛危亡,凡以此也。德宗幸以游猎得至民家,值光奇敢言而知民疾苦,此乃千载之遇也。固当按有司之废格诏书,残虐下民,横增赋敛,盗匿公财,及左右谄谀日称民间丰乐者而诛之;然后洗心易虑,一新其政,屏浮饰,废虚文,谨号令,敦诚信,察真伪,辨忠邪,矜困穷,伸冤滞,则太平之业可致矣。释此不为,乃复光奇之家;夫以四海之广,兆民之众,又安得人人自言于天子而户户复其傜赋乎!(一、德宗昏聩,能力低下;二,言路堵塞,上下隔离;三、吏治腐败,财狼横行。
    

         李泌以李软奴之党犹有在北军未发者,请大赦以安之。
    

        德宗贞元四年(戊辰、七八八年)
    

        春,正月,庚戌朔,赦天下;诏两税等第,自今三年一定。
   

         李泌奏京官俸太薄,请自三师以下悉倍其俸;从之。
    

       壬申,以宣武行营节度使刘昌为泾原节度使。甲戌,以镇国节度使李元谅为陇右节度使。昌、元谅,皆帅卒力田,数年,军食充羡,泾、陇稍安。
   

        韩游瓌之入朝也,军中以为必不返,饯送甚薄。游瓌见上,盛陈筑丰义城可以制吐蕃;上悦,遣还镇。军中忧惧者众,游瓌忌都虞候虞乡范希朝有功名,得众心,求其罪,将杀之。希朝奔凤翔,上召之,置于左神策军。游瓌帅众筑丰义城,二版而溃。
    

        二月,元友直运淮南钱帛二十万至长安,李泌悉输之大盈库。然上犹数有宣索,乃敕诸道勿令宰相知。泌闻之,惆怅而不敢言。(什么破皇帝
    

        臣光曰:王者以天下为家,天下之财皆其有也。阜天下之财以养天下之民,己必豫焉。或乃更为私藏,此匹夫之鄙志也。古人有言:贫不学俭。夫多财者,奢欲之所自来也。李泌欲弭德宗之欲而丰其私财,财丰则欲滋矣。财不称欲,能无求乎!是犹启其门而禁其出也!虽德宗之多僻,亦泌所以相之者非其道故也。(还是泌之错?)
    

        咸阳人或上言:“臣见白起,令臣奏云:"请为国家扞御西陲。正月,吐蕃必大下,当为朝廷破之以取信。"”旣而吐蕃入寇,边将败之,不能深入。上以为信然,欲于京城立庙,赠司徒,李泌曰:“臣闻"国将兴,听于人。"今将帅立功而陛下褒赏白起,臣恐边臣解体矣!若立庙京城,盛为祈祷,流闻四方,将长巫风。今杜邮有旧祠,请敕府县葺之,则不至惊人耳目矣。且白起列国之将,赠三公太重,请赠兵部尚书可矣。”上笑曰:“卿于白起亦惜官乎!”对曰:“人神一也。陛下傥不之惜,则神亦不以为荣矣。”上从之。
   

        泌自陈衰老,独任宰相,精力耗竭,旣未听其去,乞更除一相。上曰:“朕深知卿劳苦,但未得其人耳。”上从容与泌论卽位以来宰相曰:“卢杞忠清强介,人言杞奸邪,朕殊不觉其然。”泌曰:“人言杞奸邪而陛下独不觉其奸邪,此乃杞之所以为奸邪也。傥陛下觉之,岂有建中之乱乎!杞以私隙杀杨炎,挤颜真卿于死地,激李怀光使叛,赖陛下圣明窜逐之,人心顿喜,天亦悔祸。不然,乱何由弭!”上曰:“杨炎以童子视朕,每论事,朕可其奏则悦,与之往复论难,卽怒而辞位;观其意以朕为不足与言故也。以是交不可忍,非由杞也。建中之乱,术士豫请城奉天,此盖天命,非杞所能致也!”泌曰:“天命,他人皆可以言之,惟君相不可言。盖君相所以造命也。若言命,则礼乐刑政皆无所用矣。纣曰:"我生不有命在天!"此商之所以亡也!”上曰:“朕好与人较量理体:崔佑甫性褊躁,朕难之,则应对失次,朕常知其短而护之。杨炎论事亦有可采,而气色粗傲,难之辄勃然怒,无复君臣之礼,所以每见令人忿发。余人则不敢复言。卢杞小心,朕所言无不从;又无学,不能与朕往复,故朕所怀常不尽也。”(请看,上级多么不喜欢较真的下级,论理太真一直激愤,常会遭至上司嫉恨,辞位人性的丑陋,可惜了多少良臣反此忌。忠言逆耳。)对曰:“杞言无不从,岂忠臣乎!夫"言而莫予违",此孔子所谓"一言丧邦"者也!”上曰:“惟卿则异彼三人者。朕言当,卿有喜色;不当,常有忧色。虽时有逆耳之言,如向来纣及丧邦之类。朕细思之,皆卿先事而言,如此则理安,如彼则危乱,言虽深切而气色和顺,无杨炎之陵傲。朕问难往复,卿辞理不屈,又无好胜之志,直使朕中怀已尽屈服而不能不从,此朕新以私喜于得卿也。”泌曰:“陛下所用相尚多,今皆不论,何也?”上曰:“彼皆非所谓相也。凡相者,必委以政事,如玄宗时牛仙客、陈希烈,可以谓之相乎!如肃宗、代宗之任卿,虽不受其名,乃真相耳。必以官至平章事为相,则王武俊之徒皆相也。”(这倒是真知灼见)(这段论相对世人颇多教益。皇帝也不过是一小农耳。所以我说,领导均当小人,自己宜为君子,而不可相反。)
    

      刘昌复筑连云堡。
    

        夏,四月,乙未,更命殿前左、右射生曰神威军,与左‖右羽林、龙武、神武、神策号曰十军。神策尤盛,多戍京西,散屯畿甸。
    

       福建观察使吴诜,轻其军士脆弱,苦役之。军士作乱,杀诜腹心十余人,逼诜牒大将郝诫溢掌留务。诫溢上表请罪,上遣中使就赦以安之。
    

        乙未,陇右节度使李元谅筑良原故城而镇之。
    

        云南王异牟寻欲内附,未敢自遣使,先遣其东蛮鬼主骠旁、苴梦冲、苴乌星入见。五月,乙卯,宴之于麟德殿,赐赉甚厚,封王给印而遣之。
    

        辛未,以太子宾客吴凑为福建观察使,贬吴诜为涪州刺史。
    

         吐蕃三万余骑寇泾、邠、宁、庆、鄜等州。先是,吐蕃常以秋冬入寇,及春多病疫退。至是,得唐人,质其妻子,遣其将将之,盛夏入寇;诸州皆城守,无敢与战者,吐蕃俘掠人畜万计而去。
   

        夏县人阳城以学行着闻,隐居柳谷之北,李泌荐之;六月,征拜谏议大夫。
    

       韩游瓌以吐蕃犯塞,自戍宁州;病,求代归。秋,七月,庚戌,加浑瑊邠宁副元帅,以左金吾将军张献甫为邠宁节度使,陈许兵马使韩全义为长武城行营节度使。献甫未至,壬子夜,游瓌不告于众,轻骑归朝。戍卒裴满等惮献甫之严,乘无帅之际,癸丑,帅其徒作乱,曰:“张公不出本军,我必拒之。”因剽掠城市,围监军杨明义所居,使奏请范希朝为节度使。都虞候杨朝晟避乱出城,闻之,复入,曰:“所请甚契我心,我来贺也!”乱卒稍安。朝晟潜与诸将谋,晨勒兵,如乱卒谓曰:“所请不行,张公已至邠州,汝辈作乱当死,不可尽杀,宜自推列唱帅者。”遂斩二百余人,帅众迎献甫。上闻军众欲得范希朝,将授之。希朝辞曰:“臣畏游瓌之祸而来,今往代之,非所以防窥觎,安反仄也。”上嘉之,擢为宁州刺史,以副献甫。游瓌至京师,除右龙武统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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