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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物易主贵如宝4

 如去A如来 2019-08-27

二战中的三大敌机测试部队

皇家空军第1426敌机试飞小队

  皇家空军的第1426敌机试飞小队绰号“Rafwaffe”(RAF+Luftwaffe),是英国在二战中组建的测试评估俘获敌机的专门单位,他们还有一项重要任务就是向盟军部队展示敌机的特点,皇家飞机研究所范保罗分部的俘获敌机也由该单位负责试飞。皇家飞机研究所范保罗分部负责试飞德国和意大利飞机,许多敌机残骸也被运到范堡罗机场接受检查,测试并拆卸可用部件来维持现有飞机的操作。

  第1426敌机试飞小队于1941年11月在皇家空军达克斯福德基地成立,由一小群第41大队的维护测试飞行员组成。主要的试飞工作由试飞分部空气动力学小队和无线电及电气小队负责,后者负责测试评估战争后期敌机上装备的机载雷达。一开始该小队操作一架已经落入英国人手中两年的亨克尔He 111(AW177)、以及一架在法国战役期间俘获的梅塞施密特Bf 109(AE479)和一架容克Ju 88A-5(HM509)。Ju 88的德国飞行员被英国假导航信标欺骗后在夜间把皇家空军雪维诺基地当作法国一处机场降落后被俘。

  小队试飞了皇家空军通过各种途径搞到的敌机,其中包括俘获、迫降或错降、以及驾机投降的。这些飞机先是被送到空战发展小队(1940-1943年,皇家空军达克斯福德基地)进行广泛试飞,然后再交给第1426小队。小队试飞过的飞机中有几架因坠毁和损坏只能拆掉部件报废,其他飞机最后被运到美国进一步评估。第1426小队后来搬到皇家空军科利韦斯顿基地,1945年1月17日在皇家空军坦戈梅尔基地经过重组后获得了表示敌机之意的代码“EA”,隶属中央飞行学校,1945年12月小队解散。



北安普敦郡科利韦斯顿第1426敌机试飞小队的地勤们正在维护一架福克-沃尔夫Fw 190A-3(PN999),前景中一个人正在重刷Ju 88S-1(TS472)的机翼



第1426敌机试飞小队的飞行员会驾驶俘获敌机飞到英国的各战斗机和轰炸机基地,当然一路上要有盟军战斗机护航以免被误认为是敌机。图中是1944年4月28日第1426小队的一名飞行员正坐在梅塞施密特Bf 109 NN644上回答第390轰炸大队机组们提出的问题



1942年5月20日德国轰炸纽黑文港的行动中,这架Bf 109F因滑油散热器中弹迫降在滩头附近的草坪上。发动机因严重过热和水套爆裂而损坏,飞行员奥斯瓦尔·德菲舍尔中士(图中右数第二位)还掏出手枪向发动机内打光了子弹。这架109随后被送往敌机试飞小队

  最后这架109还是被修复了,英国人在中东一架被击落的Bf 109上发现了完好的发动机(也可能只是缸体)。1943年8月该机交付给第1426小队,10月24日福布斯上尉驾驶这架109飞翔在科利韦斯顿上空时拍下了这张照片,这架109改成了皇家空军的涂装并标上NN644的序列号,但保留白11编号和炸弹图案。在试飞Bf 109期间,皇家空军飞行员遭遇了德国空军飞行员相同的地面操控问题,1944年7月一名飞行员驾驶该机在贝德福德郡皇家空军瑟莱基地降落时擦了翼尖,损坏了左侧机翼和副翼。1945年1月这架Bf 109被移交给坦戈梅尔的敌机试飞小队,同年11月进入皇家空军西兰基地第47维护小队封存。

  最后这架109还是被修复了,英国人在中东一架被击落的Bf 109上发现了完好的发动机(也可能只是缸体)。1943年8月该机交付给第1426小队,10月24日福布斯上尉驾驶这架109飞翔在科利韦斯顿上空时拍下了这张照片,这架109改成了皇家空军的涂装并标上NN644的序列号,但保留白11编号和炸弹图案。在试飞Bf 109期间,皇家空军飞行员遭遇了德国空军飞行员相同的地面操控问题,1944年7月一名飞行员驾驶该机在贝德福德郡皇家空军瑟莱基地降落时擦了翼尖,损坏了左侧机翼和副翼。1945年1月这架Bf 109被移交给坦戈梅尔的敌机试飞小队,同年11月进入皇家空军西兰基地第47维护小队封存。



同一架Bf 109F-4(NN644),正停在剑桥郡巴辛伯恩机场塔台附近,当时正是第1426敌机试飞小队的第11次基地巡回飞行演示。尽管109涂上了皇家空军的标准迷彩,但保留了10.(JABO)/JG26轰炸中队奥斯瓦尔德·菲舍尔的白11编号和炸弹标记



1944年1月这架了不起的梅塞施密特Bf 109 NN644在皇家空军科利韦斯顿基地进行演示活动,该基地也是一个美国陆航轰炸机基地,驻扎着第305轰炸大队。除了NN644外,第1426敌机试飞小队还带来一架福克-沃尔夫Fw 190、一架梅塞施密特Bf 110和一架Ju 88。在照片中我们可以看到背景上T-2机棚中第305大队的一架“飞行堡垒”



第305轰炸大队一名B-17机组人员正在打量着Fw 190 1426,他下星期可能就会在空中遭遇这种敌机



1940年7月21日这架梅塞施密特Bf 110在执行侦察任务时被皇家空军战斗机拦截迫降,被俘时基本完好。皇家飞机研究所修复了这架飞机并进行了试飞(序列号AX772),1941年10月该机到达克斯福德的空战发展小队试飞,1942年3月来到第1426小队,直到1945年1月小队搬至坦戈梅尔基地。1945年11月这架Bf 110被储存在西兰基地第47维护小队,1947年报废



同一架Bf 110。这架Bf 110C-4(C/N 2177)原隶属德国空军4(F)/14侦察中队,呼号5F+CM,1940年7月21日被击伤后迫降在苏塞克斯古德伍德赛马场。范堡罗的皇家飞机研究所用7月11日被击落在韦勒姆附近的另一架Bf 110的部件修复了该机。1941年2月15日修复后的Bf 110进行了首次飞行,随后该机被涂上了皇家空军迷彩和AX772的序列号在达克斯福德基地进行了试飞。之后AX772进入第1426小队服役,1945年11月被封存,1947年11月报废



达克斯福上空同一架梅塞施密特Bf 110,涂上了皇家空军涂装,上表面灰绿双色迷彩,下表面是实验机专用的亮黄色



皇家空军军官正在参观Bf 110 AX772。1943年4月的一些被俘获的德军飞机来到莫尔斯沃斯基地,帮助轰炸机作战机组了解和识别他们所要面对的德国飞机。来访的飞机包括:Fw 190、Ju 88、Bf 109和Bf 110



梅塞施密特Bf 110 AX772飞越英格兰

旧物易主贵如宝——战争中那些被俘获的飞机们(四):二战中的三大敌机测试部队



这架梅塞施密特Bf 109E(4101)于1940年9月在莱比锡附近的埃拉机械工厂下线。194011月27日II/JG 51大队的沃尔夫冈·泰玛少尉驾驶该机被第66中队乔治·克里斯蒂上尉、优异飞行十字勋章获得者驾驶的“喷火”击落。英国人用其他俘获109上拆下的部件修复了损坏的Bf 109,并赋予皇家空军序列号DG200。图中罗尔斯-罗伊斯公司的试飞员哈维·海华斯正在试飞该机,由于海华斯的身高超过1.83米,所以只能拆掉座舱盖。奇怪的是座舱盖从此离奇失踪,再也不见了!DG200一直幸存到今日,并恢复了原先的德国空军涂装



哈维·海华斯试飞Bf 109E DG200的另一张照片



1944年7月21日晚,JG 301的一名中队长霍斯特·普伦泽少尉在占领区上空实施拦截夜间轰炸机的“野猪”突击后,错误降落在皇家空军曼斯顿基地,连人带机被俘虏。另外一架Bf 109也随他一起降落,但最后坠毁。普伦泽少尉的Bf 109G被涂上英国机徽以及TP814的序列号。“野猪”是德国空军的一种战术,使用单座白天战斗机来攻击英国的夜间轰炸机



Bf 109G TP814的另一张照片。该机也同样分配给第1426小队,1944年11月23日这架109在林肯郡斯坦福附近的维特林基地起飞时发生事故被毁

  梅塞施密特Bf 109E AE479 。1939年11月22日德国空军飞行员卡尔·海尔在空战中迷失方向,误降法国阿尔萨斯斯特拉斯堡-沃斯机场后被法国人俘获。奥尔良-布里希的航材测试中心获得了这架Bf 109E,并与德瓦蒂纳D.520、布洛赫MB 152和英国的“喷火”Mk I进行了对比试飞。该机的德国铁十字被法国机徽覆盖,机翼下方还安装了拍摄模拟空战的摄影机。1940年5月2日法国把飞机借给了英国,第1中队的西里·布朗中尉驾驶这架Bf 109E从沙特尔飞到坦戈梅尔,然后飞到博斯科比顿交给皇家飞机研究所。英国人给该机涂上了英国机徽和垂尾国旗色彩条,并按照试验飞机的涂装标准把下表面漆成黄色,副翼、襟翼和升降舵等操纵翼面保留原先的浅蓝色,并赋予了AE479的序列号。

  梅塞施密特Bf 109E AE479 。1939年11月22日德国空军飞行员卡尔·海尔在空战中迷失方向,误降法国阿尔萨斯斯特拉斯堡-沃斯机场后被法国人俘获。奥尔良-布里希的航材测试中心获得了这架Bf 109E,并与德瓦蒂纳D.520、布洛赫MB 152和英国的“喷火”Mk I进行了对比试飞。该机的德国铁十字被法国机徽覆盖,机翼下方还安装了拍摄模拟空战的摄影机。1940年5月2日法国把飞机借给了英国,第1中队的西里·布朗中尉驾驶这架Bf 109E从沙特尔飞到坦戈梅尔,然后飞到博斯科比顿交给皇家飞机研究所。英国人给该机涂上了英国机徽和垂尾国旗色彩条,并按照试验飞机的涂装标准把下表面漆成黄色,副翼、襟翼和升降舵等操纵翼面保留原先的浅蓝色,并赋予了AE479的序列号。

  1940年5-6月间飞机与军械实验研究所用该机和“飓风”MK I和“喷火”MK I进行了对比试飞。1940年5月-7月以及1941年7月间AE479在范堡罗和诺索特进行了78架次飞行,总时数49小时。1941年7月坎贝尔-奥德中校驾驶AE479从范堡罗飞到达克斯福德,将其交付给空战发展小队,11月20日该机返回范堡罗。后来AE479在一次事故中受损,英国人拆了另一架俘获109的尾巴来维修该机。值得一提的是,这个尾巴来自弗朗茨·冯·韦拉——唯一一名成功从北美战俘营逃跑的德国战俘。AE479被修好于1941年12月11日交给第1426小队。1942年1月该机被拆解装箱准备运到美国。1942年4月7日“德拉姆斯福德”号货轮搭载AE479离开英国,1942年5月该机被送到俄亥俄州代顿的莱特机场。1942年11月2日AE479坠毁。



1941年11月26日这架2./KG 106中队的Ju 88A-5(德国空军呼号M2+ MK)错降德文郡皇家空军雪维诺基地。该机被涂上皇家空军迷彩和HM509的序列号后分配给第1426小队,1944年5月19日HM509在皇家空军托尼岛基地降落时擦了翼尖,尽管没有严重损坏,但还是被用于拆卸部件来维持小队的其他Ju 88。照片中HM509的下表面可能漆成了黄色



这架菲亚特CR.42“隼”在不列颠之战中被俘。1940年11月11日这架飞机迫降于萨福克郡的奥福德内斯后被俘。英国人给CR.42涂上了英国机徽和BT474的序列号,分配给皇家空军的空战发展小队。照片中是一个寒冷的冬日,BT474正停放在剑桥郡达克斯福德基地,现在该机正被保存在皇家空军亨敦博物馆,恢复了最初的MM5701 13-95涂装



CR.42“隼”迫降的情景。1940年11月11日意大利飞行员彼得·萨尔瓦多军士因发动机过热驾驶MM5701迫降在萨福克郡的一处卵石海滩上,飞机拿了大顶,不过受损轻微。萨尔瓦多被俘后显然非常得意自己的这次迫降

  萨尔瓦多军士的菲亚特CR.42“隼”现保存在伦敦的皇家空军博物馆,恢复了原先的涂装。皇家空军博物馆的网站写到:“1940年6月,墨索里尼把意大利带入战争。被德国人说服后他下令意大利皇家空军组建一支空中远征部队——意大利航空队。这个远征部队下辖3个突击联队,共装备了约200架飞机,任务是从比利时梅尔斯布鲁克、谢夫尔、玛尔德海姆和乌索基地出动支援德国空军的作战。”

  萨尔瓦多军士的菲亚特CR.42“隼”现保存在伦敦的皇家空军博物馆,恢复了原先的涂装。皇家空军博物馆的网站写到:“1940年6月,墨索里尼把意大利带入战争。被德国人说服后他下令意大利皇家空军组建一支空中远征部队——意大利航空队。这个远征部队下辖3个突击联队,共装备了约200架飞机,任务是从比利时梅尔斯布鲁克、谢夫尔、玛尔德海姆和乌索基地出动支援德国空军的作战。”

  “意大利航空队开始作战时,不列颠之战已接近尾声。1940年10月24日意大利人对哈里奇周围发动了一次不成功的夜袭,10月29日他们执行了首次白天任务——轰炸迪尔,11月1日意大利战斗机未受拦截地扫射了坎特伯雷。意大利人沿海峡方向进行的战斗机扫射行动一直持续到1940年11月28日,对费利克斯托、洛斯托夫特、伊普斯维奇和哈里奇实施的夜间轰炸一直持续到1941年2月7日,防御/巡逻战斗机任务则也一直持续到当月。随后意大利航空队的CR.42和BR.20返回意大利,不过装备G.50比斯的两个中队留在比利时执行海岸巡逻任务直到1941年4月。尽管意大利人宣传有多次击落战绩,但意大利航空队没有击落任何英国飞机,反而在徒劳无功的作战中损失了20多架飞机。意大利空军的作战经验和训练不足,而且飞机和战术都过时了。”



亨克尔He 111H-1(德国空军呼号1H+EN,皇家空军序列号AW177)于1940年2月9日被一架皇家空军的“喷火”击伤后迫降在苏格兰东洛锡安郡北贝里克附近的一处空地上。1943年11月10日该机载着第1426小队的数名地勤人员时在皇家空军波尔布鲁克基地坠毁,飞行员巴尔中尉及其他六人遇难,另外四人受伤



英格兰上空的亨克尔He 111H AW177。1940年2月9日第602中队的法夸尔少校在福斯湾上空击伤了这架德国空军轰炸机。He 111单发停车,德国飞行员放下起落架表示投降,然后向海岸飞去进行迫降,结果撞毁了机头。He 111H经过修复后成为了皇家空军的AW177。该机的德国机组中魏纳斯下士伤重不治,迈耶下士、桑尔下士和黑格曼二等兵作了战俘

旧物易主贵如宝——战争中那些被俘获的飞机们(四):皇家空军第1426敌机试飞小队



一架福克-沃尔夫Fw 190正欧洲冰冷的细雨中等待飞行员进行试飞。该机是一架Fw 190A-3,皇家空军序列号PN999,由北安普敦郡科利韦斯顿基地的第1426敌机试飞小队负责试飞。这架Fw 190原是德国空军沃纳·欧纳下士的座机,呼号白6,1943年6月20日误降皇家空军曼斯顿基地



沃纳·欧纳Fw 190的另一张照片,即将由第1426小队的一名飞行员驾机升空试飞。背景中能看到梅塞施密特Bf 109G热带型VX101的机身,该机于1943年在中东俘获,1944年5月19日迫降皇家空军托尼岛基地时被毁



1942年6月23日,III./JG 2“里希特霍芬”大队的大队副官阿明·费伯中尉驾驶福克-沃尔夫Fw 190A-3在德文郡斯塔特角上空击落一架“喷火”后迷失了方向。费伯中尉在返航时错误地向北而不是向南飞,最后误降在皇家空军彭布雷基地。1943年9月18日这架飞机(MP499)从英国皇家空军中注销。该机一度被涂上了代表原型机和测试机的“P”标记



第1426小队的另一架Fw 190 PM679。1943年5月20日海因茨·埃哈特下士误降肯特郡皇家空军曼斯顿基地。1944年6月PM679进行了最后一次飞行,起飞后不久就因发动机重大故障迫降,之后被拆做备件



第1426小队前后装备了4架福克-沃尔夫Fw 190,图中这架正在英国乡村上空俯冲。Fw 190的底部是亮黄色,如果这是张彩色照片,那将一定很壮观



从这个角度看德哈维兰“蚊式”和梅塞施密特Me 410居然非常相似。这架Me 410(德国空军呼号F6+OK)原隶属2(F)/122侦察中队,该机再一次意大利那不勒斯地区的照相侦察任务期间迷航,降落在意大利蒙科尔维诺时被俘。照片中该机正在博斯科比顿基地试飞,机身侧面绘有代表测试机的“P”标记



这架Me 410(TF209)的另一张照片,显示出巨大的12缸V-12戴姆勒-奔驰发动机。照片可能是在皇家空军科利韦斯顿基地拍的



第1426敌机试飞小队的Ju 88 HM509。1941年11月26日这架Ju 88A-5误降皇家空军雪维诺基地后被俘。1944年5月19日该机在皇家空军托尼岛基地降落时发生擦翼尖事故后被注销,同一天Fw 190 PN999也是在托尼岛发生了同样的事故。尽管HM509可被修复,但第1426小队还是决定拆卸该机的部件来维持其他飞机的运转。照片中Ju 88飞机的身后有一架空速公司的“牛津”V3781,这是第1426小队的支援和联络机中的一架。照片可能是在皇家空军科利韦斯顿基地拍的



第1426小队7架梅塞施密特Bf 109之一沐浴在明媚的阳光下



第1426小队的福克-沃尔夫之一,从裸露的金属发动机整流罩来看可能是PN999

旧物易主贵如宝——战争中那些被俘获的飞机们(四):德国空军的“罗萨琉斯马戏团”

德国空军的“罗萨琉斯马戏团”

  “罗萨琉斯马戏团”是德国空军成立的一支测试特遣队性质的特殊测试部队,直接向德国空军最高司令部负责,他们的任务是测试俘获的美英飞机,他们测试的飞机都被被粉刷一新,并涂上了德军机徽。

  测试盟军飞机的目的是发现盟军飞机在设计和性能上的优缺点,这些信息非常宝贵,能帮助德军飞行员发展出扬长避短的战术。

  1943年西奥多·罗萨琉斯一手创办了该部队,隶属于德国空军测试分队第2中队。和英国同行一样,“罗萨琉斯马戏团”也要到作战机场巡回演示,向德国空军飞行员展示俘获的敌机,并和向他们传授对付这种飞机的战术。“罗萨琉斯马戏团”的识代码是“T9”,不过由于一些飞机来自KG 200,所以已经有了“A3”的识别码来。



1944年7月德国空军萨根-库佩尔机场(现在的波兰萨根-科佩尼亚)上的“喷火”,该机场是一个高级训练基地。这架“喷火”上有“罗萨琉斯马戏团”的T9代码



同一架“喷火”。该机被涂上深灰色的油漆,机身两侧有大号铁十字,尾巴是黄色,呼号T9+CK。这架“罗萨琉斯马戏团”的“喷火”以及背景中的那架P-51“野马”正在一个德国空军基地向德国飞行员们展示这两种飞机的性能,并帮助他们熟悉敌机。这架“喷火”原隶属加拿大皇家空军第412中队。该中队现在仍部署在加拿大渥太华



纳粹官员和德国空军军官们正在围观一架俘获的德·哈维兰“蚊式”(T9+XB)战斗/轰炸机,该机有着“罗萨琉斯马戏团”的制式黄尾巴



同一架被围观的“蚊式”MK IV(T9+XB),注意飞机没有螺旋桨。这架“蚊式”蚊式因机腹迫降而导致起落架和螺旋桨严重受损,为了进行展示,德国人临时制作了一副钢管焊接起落架,该机被俘之后从未再次飞行。奇怪的是这架“蚊式”的呼号T9+XB 和“罗萨琉斯马戏团”另一架P-38“闪电”的一样



德国空军的雷希林技术研发中心的P-38E“闪电”,涂有铁十字、万字徽,以及黄机腹。P-38 T9+XB(美国陆航序列号43-2278)由“罗萨琉斯马戏团”操作于1943年底出现在雷希林的一次航展上。1943年6月12日这架第15航空队的“闪电”错降意大利卡波泰拉而被俘

  P-47D 42-22490原隶属第335战斗机大队第358中队,1943年11月威廉·罗奇中尉驾驶该机把法国卡昂当成英格兰南部,误降在一个法国机场上。42-22490被俘后交给雷希林试飞中心,接受彻底检查后被送到“罗萨琉斯马戏团”。德国人用深色油漆重涂了P-47D,并标上呼号T9+FK。

  P-47D 42-22490原隶属第335战斗机大队第358中队,1943年11月威廉·罗奇中尉驾驶该机把法国卡昂当成英格兰南部,误降在一个法国机场上。42-22490被俘后交给雷希林试飞中心,接受彻底检查后被送到“罗萨琉斯马戏团”。德国人用深色油漆重涂了P-47D,并标上呼号T9+FK。

  1943年11月7日,美国陆航第1和第3航空师的110架B-17授命轰炸韦塞尔和杜伦炸弹航空工业目标,283架共和P-47“雷电”全程护航,其中第335战斗机大队第358中队派出了12架P-47以及一架备用飞机。那架备用机“甲壳虫”号就是由威廉·罗奇中尉驾驶的,由于编队中约翰·兰菲尔中尉的飞机发动机出了问题,无法参加任务只能返回基地,于是罗奇就加入了黄色小队。

  第358中队在飞到集合点与轰炸机汇合前一切顺利,但是由于天气原因轰炸机迟到了。大队指挥官卡明斯上校决定继续等待轰炸机,谁也没想到这对于黄色小队来说是个灾难性的决定。由于逆风,他们的燃油消耗量超过预期。黄色小队指挥官瓦尔特·哥萨克上尉失去了方向感在云中迷航,导致小队的燃油几近告罄。哥萨克上尉最后因耗尽燃油迫降在卡昂的海滩上,切斯特·沃森中尉在北海上空用尽燃料后跳伞,被德国人抓获成为战俘,杰克·沃尔茨中尉是黄色小队中唯一返回英格兰的,迫降在只有很短跑道的黑斯廷斯机场。罗奇中尉看到指挥官降下去后向周围张望,发现了附近的一个机场。他以为飞到了英格兰南部,做了一个短通场后安全降落。他跟着一一辆机场引导车来到了停机坪,此时才意识到这里不是英国!德国人走近举枪瞄着他,他只能关闭发动机。罗奇中尉在德国空军第1战俘营度过了战争剩下的日子,在这里他还碰到了小队指挥官瓦尔特·哥萨克上尉。

  罗奇降落在卡昂的一个德国空军基地,他的座机成为德国空军俘获的第一架完整可飞的P-47,很快被涂上德国铁十字。德国人明智地把P-47运到内陆防止被盟军扫射,P-47在雷希林接收了彻底的测试和评估,德国人收集了大量P-47的性能、武器和操控性数据。在测试过程中德国人发现“雷电”在4570米高度以下时速度缓慢且飞行迟钝,而在高空,P-47的俯冲速度和滚转率给德国人留下了深刻印象。此外他们还震惊于8挺12.7毫米机枪的密集火力。

  在完成复杂的试飞后,“甲壳虫”号被移交给“罗萨琉斯马戏团”。除了“甲壳虫”外,德国空军还俘获并试飞了另外两架P-47。

  “甲壳虫”后来还成为小有名气的电影明星,1944年初该机参加了德国宣传部一部宣传影片的拍摄。在拍摄期间该机被恢复成美国陆航的涂装。前面提到一架被俘的“喷火”也参加了纳粹不列颠之战宣传影片的拍摄。



德国空军战斗机基地的这架共和P-47“雷电”T9+FK不容置疑地成为地勤人员和飞行员的关注中心。试飞员汉斯-维尔纳·莱尔赫在没见到该机前就称其为“宝石”,当他回忆起第一次站在P-47面前时,他说:“我终于站在了传说中的'雷电’前,即使对有经验的飞行员来说,P-47的座舱也让人困惑。”他还提及花了很长时间才适应操纵这架飞机,他还注意到美式色彩编码的仪表。莱尔赫显然很享受“雷电”的舒适性,他说“'雷电’飞起来的确很舒服。”他描述了在起落架放下状态时可以毫无困难地飞行和起降。他还提到“雷电”在高空的飞行和战斗性能更好

旧物易主贵如宝——战争中那些被俘获的飞机们(四):德国空军的“罗萨琉斯马戏团”2

  “罗萨琉斯马戏团”的P-47“雷电”(可能还是T9+FK)在另一个空军基地被好奇的机械师和飞行员们簇拥着。汉斯-维尔纳·莱尔赫在他的回忆录中写道:

  “罗萨琉斯马戏团”的P-47“雷电”(可能还是T9+FK)在另一个空军基地被好奇的机械师和飞行员们簇拥着。汉斯-维尔纳·莱尔赫在他的回忆录中写道:

  “即使对有经验的飞行员来说,P-47的座舱也让人困惑。我设法逐渐查明大部分拨杆和仪表的功能,但对其中一些不起眼的操纵装置还是搞不明白,也就是说拨弄后飞机并没有明显的反馈。举个例子,P-47的襟翼有下偏角度液压补偿,但怎么实现这个功能一开始对我来说是个谜。于是我决定在安全高度测试一下襟翼,一步一步慢慢操作。最后发现在起飞放下襟翼时似乎是有些动态补偿效果。”

  “另一方面,我很欣赏美国人在发动机仪表上用绿色和红色区间标出读数的正常值和危险值,不懂英语的飞行员也能理解其中的含义并驾机作战。在油门全开时燃油混合比调节杆和液压恒速螺旋桨桨距调节开关会自动切换到全转速挡。2000马力'双黄蜂’星形发动机由于配备了废气涡轮增压器在高空的马力下降并不很大。座舱中专门设有一个涡轮超速警告灯,但我并不打算在转场飞行中点亮该灯。'雷电’的滑动座舱盖制造精良,在低速时很容易打开。座舱的空间让人感到舒适,发动机排气管绕过座舱两侧通向后机身的涡轮增压器。坐在Bf 109的座舱中,我的脑袋会不时敲到顶部玻璃,与109相比飞'雷电’的确是享受。”

  “我第一次飞'雷电’是在1943年11月10日下午。凭借宽间距和坚固的起落架驾驶该机起降一点也不困难,但尽管如此,在起降时锁定尾轮保持重型战斗机沿直线滑跑是很重要的。在后来的一次飞行中我忘记锁定尾轮,结果在降落时差点打转。试飞P-47没有遇到困难,我的首次降落一切正常,发动机运转顺畅平滑,这与我飞过的其他美国飞机差不多。但我没有发现'雷电’在速度方面有什么值得夸耀的地方,至少在低空没有。”



1944年5月29日第301战斗机中队的劳埃德·汉考克少尉在任务中迷航,最后降落在罗马被俘。他的P-47“雷电”42-75971曾经是第317中队王牌乔治·诺沃提尼(8个战绩)的座机。该机成为德国人俘获的第二架完好的P-47,迅速被送到雷希林的“罗萨琉斯马戏团”,飞机下表面被漆成亮黄色,并标上了T9+LK的呼号(T9+FK的下表面是灰色的)。众多的德国空军飞行员试飞过T9+LK,其中包括汉斯-维尔纳·莱尔赫。这种照片是美军占领哥廷根后拍摄的



1944年美军占领哥廷根机场,德军在此前已经撤离到巴特沃里斯霍芬,而P-47 T9+LK因机械故障被遗弃在机库,美军发现该机后大为惊讶。T9+LK在D日入侵前可能被德国空军多次用于侦察英国。照片中可以看到该机保留了原先的美军橄榄绿涂装



北美P-51B“野马”T9+CK。一些资料称该机是P-51B 42-103458,托马斯·托德中尉在一次任务中因恶劣的天气而迫降在奥地利靠近匈牙利边境的一处地点。德国人修复该机后立即在雷希林进行了评估。这架“野马”被涂上了铁十字,下表面也被涂成黄色。而汉斯-维尔纳·莱尔赫的回忆录称这架飞机是完好降落的。照片可能是“罗萨琉斯马戏团”的飞行员在一处战斗机基地向当地的飞行员们讲授“野马”的特性



“野马”T9+CK的另一张照片,此时机身的橄榄绿油漆已经被除去。此时美国陆航越来越多的“野马”已经在出厂时不涂装了。“野马”历史学家和艺术家加埃唐·玛丽指出:“一直有德国空军在作战中使用俘获飞机的传言。据说KG 200就用过俘获的盟军轰炸机混入陆航轰炸机的盒形编队出其不意发起攻击。还有人说德军也用'野马’来攻击受伤后落单的轰炸机。这些说法的真实性存疑。还有一些报告称德国空军使用俘获飞机向英国空投间谍,但也没有直接证据。尽管没有确凿证据证明上述传言,但德国空军的确广泛地使用了俘获的盟军飞机,并且更为直接的目的。”

  另一架P-51B“野马”(T9+HK)获得了同样的关注,照片背景中还有一架P-47。这架P-51B-15-NA 43-24825最初的绰号是“杰里”,是美国陆航第4战斗机大队第334中队托马斯·弗雷泽中尉的座机。1944年6月6日该机在法国康布雷失踪,后来才知道被德军俘获了。T9+HK先是在雷希林接受了测试,之后被分配给著名的“罗萨琉斯马戏团”。1944年12月10日该机被毁。通常情况下,雷希林试飞中心的飞行员会驾驶俘获飞机飞到其他德国空军基地让那里的飞行员仔细看看真正的敌机。沃尔特·沃尔夫鲁姆是获得机会试飞“野马”的幸运的飞行员之一:“在战争期间我有机会试飞的俘获的P-47和P-51。我不喜欢'雷电’,这家伙太大了,座舱宽大而陌生。已经习惯于109狭小座舱的我坐在P-47中感觉一切开关都遥不可及。虽然P-51飞起来相当不错,但该机的响应和性能也令人不安。座舱中有这么多的控制杆、旋钮和开关,我很惊讶对方飞行员能在飞行中找到要用的那个。我们109就没这么复杂了,座舱很简单,所有控制伸手可及,你坐在109的座舱中就像带了手套一样自然。我们的仪表完善而简单:油门,混合气控制和螺旋桨桨距。所以我很奇怪盟军飞行员是如何在战斗中操纵飞机的。”

  另一架P-51B“野马”(T9+HK)获得了同样的关注,照片背景中还有一架P-47。这架P-51B-15-NA 43-24825最初的绰号是“杰里”,是美国陆航第4战斗机大队第334中队托马斯·弗雷泽中尉的座机。1944年6月6日该机在法国康布雷失踪,后来才知道被德军俘获了。T9+HK先是在雷希林接受了测试,之后被分配给著名的“罗萨琉斯马戏团”。1944年12月10日该机被毁。通常情况下,雷希林试飞中心的飞行员会驾驶俘获飞机飞到其他德国空军基地让那里的飞行员仔细看看真正的敌机。沃尔特·沃尔夫鲁姆是获得机会试飞“野马”的幸运的飞行员之一:“在战争期间我有机会试飞的俘获的P-47和P-51。我不喜欢'雷电’,这家伙太大了,座舱宽大而陌生。已经习惯于109狭小座舱的我坐在P-47中感觉一切开关都遥不可及。虽然P-51飞起来相当不错,但该机的响应和性能也令人不安。座舱中有这么多的控制杆、旋钮和开关,我很惊讶对方飞行员能在飞行中找到要用的那个。我们109就没这么复杂了,座舱很简单,所有控制伸手可及,你坐在109的座舱中就像带了手套一样自然。我们的仪表完善而简单:油门,混合气控制和螺旋桨桨距。所以我很奇怪盟军飞行员是如何在战斗中操纵飞机的。”



这架巨大的肖特“斯特林”(皇家空军序列号N3707)有着亮黄色的下表面,是德国空军俘获并试飞过的稀有飞机之一。1942年8月16日第7中队的这架“斯特林”正在执行布雷任务,4:58无线电操作员通报了最后的位置,几个小时后奥雷尔中士因迷航驾驶“斯特林”降落在荷兰霍恩根附近一处湿软的沼泽中。附近的希尔泽-赖恩机场的德国空军人员花了两个星期实地修理损坏的“斯特林”,并铺上了草甸作为临时跑道。1942年9月5日“斯特林”飞到希尔泽-赖恩机场,之后被送到雷希林测试



“斯特林”N3707的另一张照片,该机最后也分配给了“罗萨琉斯马戏团”

旧物易主贵如宝——战争中那些被俘获的飞机们(四):盟军航空技术情报小队

盟军航空技术情报小队

  航空技术情报小队(TAIU)是二战期间盟军联合成立的几个军事情报单位的统称,他们任务是回收日本飞机并取得日机的技战术能力数据。

  1942年11月美国海军、美国陆航、和澳大利亚皇家空军在澳大利亚的布里斯班老鹰农场基地成立收个这样的单位,被称为西南太平洋航空技术情报小队(TAIU-SWPA)。

  1943-44年间,盟军在太平洋其他战场陆续成立了另外三个TAIU,分别是

  ·东南亚:东南亚盟军航空技术情报小队(ATAIU-SEA),皇家空军和美国陆航组建
·太平洋地区:太平洋地区航空技术情报小队(TAIU-POA),美国海军组建
·中国:中国航空技术情报小队(TAIU-CHINA),中华民国组建

  TAIU要对坠毁和迫降的日军飞机进行定位、识别、评估(通常要在前线附近完成),然后回收飞机进一步测试。损坏不太严重的飞机就会被修复用于试飞,研究其性能和可加以利用的缺陷。TAIU还会检查飞机的制造材料来分析日本的战时生产情况。,此外TAIU还有一个专门的小组来为日军飞机取代号,以及制作日机识别图表和照片。



西南太平洋航空技术情报小队的手绘Logo,飞机中的日本飞行员具有当时西方漫画中日本人的龅牙和眯眼典型特征。图中盟军技术人员正在测量飞机并填写失事敌机报告。这个Logo是D·W·科芬在菲律宾莱特岛时画的



这两架英国机徽的三菱A6M5零式52型是太平洋战争结束时在马来亚俘获的,机身侧面涂有东南亚盟军航空技术情报小队(ATAIU-SEA)的字样,正飞行在马来西亚种植园上空。日本海军飞行员在皇家空军的监视下驾驶飞机飞行,其中一架零式和另一架日机结束了在马来西亚柔佛州地不佬机场的试飞后被装船往英国,1947年抵达后一直被封存到1961年,之后进入帝国战争博物馆展出。到今天该机遗留下来的只有部分机身和机翼中段以及部分起落架。该机的荣21发动机据报道是单独在科斯福德航空航天博物馆展出



三菱J2M5“雷电”是由A6M零式之父堀越二郎设计的。战争结束时盟军在英属马来亚接管了一批日军飞机,由日本海军飞行员在皇家空军军官的严密监视在实里达机场展开了测试评估。图中的两架三菱J2M“雷电”战斗机(盟军代号“杰克”)原隶属日本帝国海航第381航空队,机身涂有英国机徽和ATAIU-SEA的字样,正在以密集编队飞行。“杰克”主要设计目的是拦截波音B-29“超级堡垒”轰炸机,但由于没有涡轮增压器而降低了高空性能,但是火力强大的4门机炮,以及运用爬升俯冲战术也使“杰克”偶有得分。因为数量不足以及美军在1945年3月转入夜间轰炸,J2M“雷电”一直没有建树



皇家空军中士布利兹拍的同一张照片,上图就剪裁自该照片。照片中两架“雷电/杰克”正以密集编队飞行在马来西亚丛林上空。根据考证飞机座舱中的飞行员是日本人



不光飞行员是日本人,皇家空军还保留了整队的日本地勤,照片右侧是英军武装警卫



“雷电”编队起飞前的准备照片,日本地勤们正看着日本飞行员发动1850马力的三菱MK4R-A“火星”23a 14缸双排星形发动机。在右侧还能看到一架ATAUI-SEA的三菱G4M“贝蒂”轰炸机,可能是布利兹中士乘坐的拍摄机



ATAUI-SEA对这架三菱G4M“贝蒂”轰炸机也进行了试飞评估



爱知B7A“流星”是一种重型高性能舰载鱼雷/俯冲轰炸机,由爱知航空株式会社在二战期间为日本帝国海军航空队研制,盟军代号“格蕾丝”。“格蕾丝”的产量很小,仅有114架。更可悲的是,该机开始服役时预定要搭载的航母大多已被击沉,在战争结束前很少有机会参战。图中这架“格蕾丝”被俘后于1946年接受了ATAIU-SEA的试飞

  俄亥俄州莱特机场雪地中的三菱A6M3零式32“汉普”。这架“汉普”是1943年8月5日澳大利亚皇家空军老鹰农场基地用几架A6M3的零件拼凑而成的,目的是组装出一架能飞的测试机。发动机来自一架A6M3,主机身和机翼来自另一架A6M3,后机身来自第三架A6M3,此外还从利用了从布纳回收的零式残骸中部件。ATAIU-SEA通过一名翻译和一名日本飞行员战俘,编制出座舱检查表。美国陆航补充飞行员威廉·法瑞尔负责试飞,他在整个二战期间一直在航空技术情报小队工作。

  俄亥俄州莱特机场雪地中的三菱A6M3零式32“汉普”。这架“汉普”是1943年8月5日澳大利亚皇家空军老鹰农场基地用几架A6M3的零件拼凑而成的,目的是组装出一架能飞的测试机。发动机来自一架A6M3,主机身和机翼来自另一架A6M3,后机身来自第三架A6M3,此外还从利用了从布纳回收的零式残骸中部件。ATAIU-SEA通过一名翻译和一名日本飞行员战俘,编制出座舱检查表。美国陆航补充飞行员威廉·法瑞尔负责试飞,他在整个二战期间一直在航空技术情报小队工作。

  这架“汉普”后来被运到俄亥俄州莱特机场进一步测试,抵达莱特后获得了EB-201的编号。“汉普”之前已经飞了69小时,在莱特又试飞了22小时,直到检查后发现需要更换发动机。这架“汉普”的最后命运不得而知,很可能直接报废了。莱特机场的性能报告指出:“这架日本'汉普’EB-201是全金属下单翼单发战斗机,承力蒙皮设计。机身分成两部分,分离面在飞行员座舱后,前段为半硬壳式结构,后段是硬壳式结构。机翼安装在前段机身上。”

  “该机有很高的机动性,爬升率也相当不错,座舱视野良好。不过'汉普’的平飞速度较低且装甲防护薄弱,没有飞行员防护装甲,油箱也不是自密封的。该机的座舱布局不错,但对我国平均身高的男子来说没有足够的腿部空间,不能完全伸直腿踩舵板刹车。”

旧物易主贵如宝——战争中那些被俘获的飞机们(四):盟军航空技术情报小队 2



中岛Ki-43“隼”是二战中日本陆军航空队装备的一种单发战斗机。虽然该机的代号为“奥斯卡”,但由于和三菱A6M零式很相似而经常被盟军误认为是零式。图中这架涂有美军机徽“奥斯卡”的照片是在1943年飞越澳大利亚昆士兰州布里斯班时拍摄的。该机在被俘获后由TAIU在布里斯班老鹰农场的7号机库进行了修复



航空技术情报中心1号机。美国海军在圣迭戈压榨出阿库坦零式的所有性能情报后,1943年该机从北岛海军航空站转移到阿纳科斯海军航空站的航空技术情报中心,成为航空技术情报中心1号机(TAIC1)



航空技术情报中心6号机正从阿纳科斯海军航空站起飞。中岛B5N(盟军代号“凯特”)是二战期间日本帝国海军的标准鱼雷轰炸机。虽然B5N的速度和性能比盟军同类飞机更好,例如TBD“毁灭者”、费尔雷“箭鱼”和费尔雷“长鳍金枪鱼”,但在1941年也接近过时,但后继机B6N的研制拖拖拉拉,B5N不得不打满二战全场



TAIU-SWPA S7号机。这是一架1945年拍摄的涂有西南太平洋航空技术情报小队标志的川西N1K“乔治”(5511)。该机于1944年11月在川西鸣尾工厂下线,被分配到第201航空队,尾巴被漆上黄色的201-53编号,1945年1月30日被盟军在克拉克机场俘获。TAIU-SWPA在克拉克对这架“乔治”进行了试飞评估,尾号S7。该机最后被报废



航空技术情报中心8号机。这架三菱A6M5“齐克”已经被除去油漆并涂上美军机徽和TAIC 8的尾号。这架零式现在国家航空航天博物馆二战展厅二楼悬挂展示。该机大约是三菱在1943年12月制造的,原隶属第261航空队,尾码61-108,是1944年3月美国海军陆战队在塞班阿斯里托机场俘获的12架零式中的一架。这架飞机的美国情报编号先是TAIC 8,后来又先后改成FE-130和T2-130,最后被运到俄亥俄州莱特机场接受美国陆航测试小队的评估。1945年又来到佛罗里达州埃格林机场,有段时间这架“零式”的发动机罩上写着“东京玫瑰”的字样。这张彩照是二战结束几个月后在美国拍摄的。航空技术情报中心试飞过几架“齐克”,用来和不同的美制战斗机进行对比



航空技术情报中心9号机。川崎Ki-61“飞燕”是二战期间日本陆航装备的一种液冷发动机战斗机。盟军第一份遭遇Ki-61的报告称该机是梅塞施密特Bf 109,进一步的报告又称该机是意大利的设计,这导致TAIU为该机取了“托尼”这个代号。垂尾的TAIC 9表明该机正在阿纳科斯海军航空站试飞



日本仅存的一架“托尼”就是这架曾在横田空军基地露天展出的Ki-61,横田至今仍是美国空军的基地。战争结束时该机在横田被俘获,随后被安置在底座上露天展出。1947年有人觉得这架“托尼”日之丸过于刺眼,于是就重涂成美国空军式样。1953年这架飞机给日本人,注册在日本航空协会名下。他们把Ki-61迁移到东京皇宫附近的日比谷公园展示



航空技术情报中心10号机。三菱Ki-46-II百式司侦是日本陆军在二战中装备的双发侦察机,具流畅的曲线外形,也是二战中日本最好的高空远程侦察机,经常凭借高速摆脱盟军战斗机的拦截,因此也受到盟军的尊敬,盟军代号“黛娜”。图中这架Ki-46-II是1945年被送到华盛顿附近的阿纳科斯海军航空站的,经过修复后进行了试飞



TAIU-SWPA S11号机。中岛Ki-44“东条”是二战中日本陆军航空队装备的一种单发战斗机,首飞于1940年8月,1942年开始服役,盟军代号“东条”,日军名称是陆军二式单座战斗机



航空技术情报中心11号机。不是每架航空技术情报中心的飞机都有美军机徽,这架三菱A6M5零式52型就有着英国机徽



TAIU-SWPA S12号机。TAIU-SWPA也有两架三菱J2M“雷电”战斗机。照片中是1945年菲律宾的吕宋岛克拉克机场,TAIU-SWPA正在修复一架“杰克”



飞行中的TAIU-SWPA S12“雷电”



TAIU-SWPA S14号机。菲律宾吕宋岛克拉克机场上的川崎Ki-45“屠龙”双发战斗机,盟军代号“尼克”。可以看到TAIU-SWPA非常精心地照料着俘获飞机



二战结束后,TAIU-SWPA的飞行员驾驶Ki-45“尼克”进行试飞



TAIU-SWPA的三菱G4M“贝蒂”轰炸机,这架飞机已经被剥去油漆。1945年澳大利亚布里斯班老鹰农场空军基地的TAIU-SWPA对该机进行试飞评估。为了方便敌我识别,许多被俘的日军飞机的方向舵画上了早已废弃的美国陆航红白彩条



TAIU-SWPA S16号机。横须贺D4Y3型“彗星”33型是战争中最快俯冲轰炸机之一,盟军代号“朱迪”。由于D4Y研制的拖延,固定式起落架的爱知D3A不得不延长服役期。尽管D4Y在战争中的作用有限,但该机仍是成功的侦察机和神风自杀机,其速度和航程仍是盟军所感兴趣的



TAIU-SWPA S17号机。一位盟军飞行员正驾驶中岛Ki-84“疾风”(盟军代号“弗兰克”)带领三架盟军最强战斗机编队飞行。1945年1月美军夺取吕宋后,在克拉克机场发现了这架“弗兰克”。1945年1月末,克拉克机场的TAIU-SWPA开始对该机进行试飞。照片中的盟军飞机分别是皇家海军的“海火”(左下)、美国海军格鲁曼F6F- 5“地狱猫”和美国陆航的北美P-51D“野马”。中岛Ki-84的发动机功率超过1800马力,在6000米高度的速度可以轻松超过P-47D“雷电”和P-51D“野马”

旧物易主贵如宝——战争中那些被俘获的飞机们(四):盟军航空技术情报小队 3



TAIU-SWPA S17号机。1944年这架中岛Ki-84“疾风”正被装上“长岛”号航母运往美国



TAIU-SWPA S19号机。这架中岛B6N“天山”(盟军代号“吉尔”)二战后期日本帝国海军的标准舰载鱼雷轰炸机,接替了B5N“凯特”。由于研制过程太长,该机服役时美国海军已经夺取了制空权,再加上缺乏经验的飞行员,在二战中的作用有限



因为日本最高统帅部觉得没有足够数量的过时飞机进行神风特攻,所以决定制造大批便宜简单的自杀专用飞机,在盟军登陆中做最后的顽抗。中岛Ki-115“剑”就是其中一种,因为无需返航所以起落架在起飞后就被扔掉。日本最高统帅部计划在日本各地的工厂以8000架/月的速度生产自杀飞机,最后只制造了堪堪超过100架,且从未服役。图中这架Ki-115神风机在1945-1952年间成为横田空军基地大门口的战利品装饰



中岛G8N1“连山”远程重型轰炸机,盟军代号“丽塔”。1944年10月23日“连山”原型机首飞,第二、第三和第四架原型机分别在1944年12月、1945年3月和1945年6月开始试飞,此时投产已经为时过晚,在战争的最后几个月日本工业已经遭受重创,战略性物资也严重短缺,直接导致了“连山”项目的被取消,仅存4架原型机中的一架被盟军空袭摧毁于地面。战争结束后美军测试了另一架原型机。而战争中日本人在美军空袭间隙进行了几次试飞表明G8N“连山”达到了设计要求,战后美军的测试也证实了这一点



渡边设计的九州Q1W“东海”看起来很像是德国空军的Ju 88,是二战中日本研制的唯一一种专用反潜机。该机的设计始于1942年,1943年9月第一架“东海”原型机首飞,1944年初获准投产,战争结束前仅制造了153架。照片显示出“东海”有很好的座舱视野。Q1W“东海”最终被证明是一种无用的设计,尤其是在面对美国战斗机时

  1942年日军入侵荷属东印度(今印尼)时,荷兰墨守成规的防守最终没能抵挡住日军的进攻。此前美国向荷兰援助了32架道格拉斯DB-7B“波士顿”轰炸机(A-20“浩劫”),其中部分已经服役,部分在组装状态,还有一些还在从澳大利亚运来的板条箱中。日军入侵时,A-20由于缺少100辛烷值的燃油而无法起飞,所以大多数这种双发中型轰炸机被荷兰海军航空兵和荷兰皇家东印度陆军航空队破坏,仍在板条箱中的则运回澳大利亚转给了澳大利亚皇家空军。尽管这样,日本人还是俘获了几架完好的“波士顿”,在芝拉扎海滨发现了一架装在板条箱中的“波士顿”,在安迪尔发现了另一架刚刚组装好的“波士顿”。上面两张照片就是在陆军立川技术研究所进行测试的 “板条箱波士顿”。该机先是由荷兰战俘完成组装,然后荷兰飞行员在日本人的监视下驾驶该机从芝拉扎飞到安迪尔,最后由日本飞行员飞到日本本土。该机的日本序列号是コ-DA-1。战争结束后盟军在厚木日本海军工厂发现了该机的机身(下图),在此处作为教具使用。

  1942年日军入侵荷属东印度(今印尼)时,荷兰墨守成规的防守最终没能抵挡住日军的进攻。此前美国向荷兰援助了32架道格拉斯DB-7B“波士顿”轰炸机(A-20“浩劫”),其中部分已经服役,部分在组装状态,还有一些还在从澳大利亚运来的板条箱中。日军入侵时,A-20由于缺少100辛烷值的燃油而无法起飞,所以大多数这种双发中型轰炸机被荷兰海军航空兵和荷兰皇家东印度陆军航空队破坏,仍在板条箱中的则运回澳大利亚转给了澳大利亚皇家空军。尽管这样,日本人还是俘获了几架完好的“波士顿”,在芝拉扎海滨发现了一架装在板条箱中的“波士顿”,在安迪尔发现了另一架刚刚组装好的“波士顿”。上面两张照片就是在陆军立川技术研究所进行测试的 “板条箱波士顿”。该机先是由荷兰战俘完成组装,然后荷兰飞行员在日本人的监视下驾驶该机从芝拉扎飞到安迪尔,最后由日本飞行员飞到日本本土。该机的日本序列号是コ-DA-1。战争结束后盟军在厚木日本海军工厂发现了该机的机身(下图),在此处作为教具使用。



日本人在安迪尔俘获的另一架道格拉斯“波士顿”(皇家空军编号AL906,荷兰序列号D52),照片是在陆军立川技术研究所拍摄的



寇蒂斯-莱特Model 21“恶魔”也被称为CW-21,是寇蒂斯-莱特公司圣路易斯飞机分部在30年代研制的战斗机。荷兰东印度陆军航空队在爪哇部署有CW-21。右下角照片是一架CW-21“恶魔”停在爪哇万隆安迪尔机场,可以看到荷兰橙色的三角形机徽。日俘获CW-21后,将其送到陆军立川技术研究所试飞,飞机也被涂上了“红肉丸”,尾部也画上了立川研究所的标志。这架飞机在战争中幸存,盟军最后在新加坡立川测试场发现了该机(左下图)



日本帝国陆军航空队(IJAAF)把寇蒂斯P-40E“战鹰”投入仰光防御战的真正原因已经不得而知了。二战中日本在菲律宾和爪哇俘获了几架P-40E,还从海中捞出了一些被盟军货船抛下的“战鹰”。缅甸、马来亚、荷属东印度群岛和菲律宾沦陷后,日本陆航把所有俘获的盟军飞机都投入作战,其中包括了这一小队画上日之丸的P-40。照片背景中还有一架B-17



日本投降后盟军在东京附近的一个机场发现了被俘获的P-40“战鹰”,照片中可以看到日之丸下方的美军五角星



一名日军飞行员和P-40E合影



格鲁曼F6F“地狱猫”在二战中最终打败了三菱A6M零式。美国海军陆战队第31飞行大队从冲绳起飞占领东京50公里开外的著名的横须贺海军航空基地后,发现了这架被俘的“地狱猫”(71441)。1945年1月4日VF-44中队的查尔斯·奥古斯特上尉驾驶这架F6F从“兰利”号航母起飞,在作战中被击伤后迫降台湾,成为战俘。这是他在战争中第二次成为战俘,第一次是在1942年8月11日成为维希法国的战俘。他很可能是唯一一名在二战中被两个敌国俘虏的海军飞行员



美军俘获的川西N1K“紫电”战斗机正准备飞向横须贺的美军基地。战后美军在日本鹿儿岛机场发现了6架“紫电”战斗机(盟军代号“乔治”),1945年8月末日本飞行员驾驶这些“紫电”在美国海军F6F“地狱猫”的押送下从九州南部的鹿儿岛基地飞到横须贺,日本飞行员被告知不要做小动作,否则就被立即击落。此行飞行中这些飞机使用了辛烷值更高的美国燃料,日本飞行员报告不得不把油门收在正常功率的75%位置,否则就会甩掉美国战斗机。后来其中两架“紫电”在横须贺报废,其余飞机(71、5128、5312和5341)被运到美国进一步研究



最后的A6M2-N二式水战。欧战一结束法国人就开始巩固自己在远东的利益,其中包括法属印度支那(越南)。照片显示1946年几位法国水手在检查一架俘获(没收)的日本中岛A6M2-N,这是一种基于三菱A6M2零式11型的单座水上飞机,盟军代号Rufe。该机也是在日军服役的最后一架A6M2-N,1946年法军在越南修复了该机。照片拍摄后不久这架A6M2-N就坠毁了,飞行员遇难。A6M2-N的机身和机翼浮筒使其性能与零式相比降低了约20%,所以并不适合空战。在太平洋战场的广阔海域中,日军装备了数量众多的水上战斗机、运输机、轰炸机

旧物易主贵如宝——战争中那些被俘获的飞机们(四):冷战变装秀

冷战变装秀



1951年韩国K-1机场(釜山-西)的一架立川Ki-9“斯普鲁斯”。注意该机机翼下表面是韩国机徽,机身侧面却是美国机徽。可能是二战后美军俘获了该机并移交给韩国使用



朝鲜战争期间美海军陆战队员守卫一架被俘获的朝鲜雅科夫列夫雅克-9(美国空军序列T2-3002)战斗机。这架飞机将被打包送往美国进行评估



1950年9月17日美国海军陆战队在金浦机场发现了这架完好的雅克-9U,然后该机被运到美国进行评估。雅克抵达水牛城后由康奈尔大学航空实验室组装并分配了T2-3002的序列号。1951年9月21日该机开始第一次试飞,最后共飞行了23小时55分钟,12月12日进行了最后一次试飞。雅克-9在50年代中期进入美国空军博物馆保存。可悲的是由于缺乏存放空间,该机在1958年报废。不过也有传言说这架飞机被作为美国空军的礼物送给了苏联!

  重兵守卫下的美国空军米格-15。1953年4月美国远东司令部悬赏10万美元来获得一架完整的米格-15,但直到1953年7月27日朝鲜停战协议生效时还没有人能领走这笔奖金。1953年9月21日在韩国首尔附近的金浦空军基地,人们惊讶地看到一架米格-15突然顺风降落在跑道上慢慢停了下来,原来这是朝鲜空军21岁的卢今锡中尉驾机叛逃了,他出逃理由是不想再听到“红色谎言”。卢今锡叛逃后不仅获得了10万美元奖金,还与1951年就逃亡韩国的母亲生活在一起。

  重兵守卫下的美国空军米格-15。1953年4月美国远东司令部悬赏10万美元来获得一架完整的米格-15,但直到1953年7月27日朝鲜停战协议生效时还没有人能领走这笔奖金。1953年9月21日在韩国首尔附近的金浦空军基地,人们惊讶地看到一架米格-15突然顺风降落在跑道上慢慢停了下来,原来这是朝鲜空军21岁的卢今锡中尉驾机叛逃了,他出逃理由是不想再听到“红色谎言”。卢今锡叛逃后不仅获得了10万美元奖金,还与1951年就逃亡韩国的母亲生活在一起。

  米格-15立即被送往冲绳试飞,莱特机场试飞员汤姆·柯林斯上尉驾机进行了首飞。柯林斯上尉和查克·耶格尔少校共同承担了接下来的试飞任务。之后飞机被拆解空运到美国俄亥俄州莱特-帕特森空军基地,1953年12月米格-15经过组装后开始了详尽的试飞。朝鲜曾要求美国归还飞机但被拒绝。1957年11月这架飞机进入美国空军国家博物馆展出。今天这架米格已经恢复了原先的朝鲜涂装,编号2057。

  在卢今锡的要求下,他和母亲移居美国并成为美国公民,后来毕业于特拉华大学,在美国结婚并取得美国国籍。有趣的是这架米格-15的瞄准器下方有一行红色的朝鲜文字:“向美国鬼子打光愤怒的炮弹!”。

  内华达州上空的一架米格-17F“壁画”,这是以色列俘获的一架叙利亚飞机。当时在越南战场上米格-17和米格-21对于美军战斗机有着9:1的交换比,为了帮助在越南战场上苦战的美国战斗机飞行员,几个美国联邦机构在格鲁姆湖展开的米格-17试飞项目,该项目代号HAVE DRILL,两架从叙利亚俘获的米格-17F参与了试飞。这些飞机都获得了美国空军编号,所以能在美国国防部的标准飞行日志中查询其飞行记录。

  内华达州上空的一架米格-17F“壁画”,这是以色列俘获的一架叙利亚飞机。当时在越南战场上米格-17和米格-21对于美军战斗机有着9:1的交换比,为了帮助在越南战场上苦战的美国战斗机飞行员,几个美国联邦机构在格鲁姆湖展开的米格-17试飞项目,该项目代号HAVE DRILL,两架从叙利亚俘获的米格-17F参与了试飞。这些飞机都获得了美国空军编号,所以能在美国国防部的标准飞行日志中查询其飞行记录。

  米格和美军现役所有战斗机进行了各种模式下的模拟格斗,还对战略空军司令部的B-52“同温层堡垒”和B-58“盗贼”轰炸机进行了模拟攻击来检验轰炸机的对抗能力,米格还接受了雷达截面积测试。试飞结果大大提升了美军在越南的空战表现。



内华达州托诺帕实验靶场上空的一架苏制米格-21F(68-0965),涂有简单的美国空军标记。20世纪60年代末-70年代,美国空军空军系统司令部的外国技术部通过各种渠道获得了一些苏制战机,其中也包括了一些米格-21。随着评估项目的进行(代号“甜甜圈”的绝密计划),20世纪80年代初这些飞机也逐渐聚集到托诺帕第4477“红鹰”测试评估中队旗下。这些飞机的主要来源是以色列和印度尼西亚



以色列在20世纪80年代后期策反了一名叙利亚米格-23“鞭挞者”飞行员,图中这架飞机被同时涂上了以色列和叙利亚机徽,尾巴上保留了叙利亚国旗



1966年一名伊拉克基督徒飞行员因不满萨达姆政权驾驶米格-21叛逃以色列,这也是摩萨德操作的一起秘密行动。以色列人在机鼻上绘上了007的编号用于向行动中的特工们致敬

旧物易主贵如宝——战争中那些被俘获的飞机们(一)

旧物易主贵如宝——战争中那些被俘获的飞机们(二)

旧物易主贵如宝——战争中那些被俘获的飞机们(三)

旧物易主贵如宝——战争中那些被俘获的飞机们(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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