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3-09 18:55:17(1)
正如标题所说,一个人最大的悲哀是只为自己考虑。它会让你越来越狭隘,不会看到幸福的存在。 只考虑自己的动机无法全部达成,你不会感到快乐。 但是利他的动机就算无法达成,你都会开心很久。
再者,你沉重的肉身是无法带着你找到幸福的。 在中国人眼里,现实比一切都重。 钱,房子,车,女人,权力。 它们的达成代表你的成功,但是人们在最后一刻才会笑的开心,那么整个过程的艰苦呢?你的人生是一个点还是一条线? 我们不是不需要,但我们需要的远远可能并没有这么多。 有的人说,好啊。我就符合这点,我要求也不高,就在北京买套像样儿房子。 这里有个这样的思路,假设你买房子需要300万。你不能一下子有这个钱,就得做房奴,像第一代农民工乃至他们的父辈一样“被束缚在土地上”。huh~ 如果拿这个钱,除掉你租房子的钱。你都不知道能走遍欧洲多少个小城镇,住过多少豪华宾馆了。
我的想法是非常幼稚的,甚至有可能在不久的将来,极端一点~就是写完这段字的下一刻,我都会深深的感到我的想法的荒唐性,我也需要记录下来这些,不幸看到这段文字的人可以尽管喷。
(2)
今天上慈善社会工作这门课的时候,老师讲的是一塌糊涂乱七八糟,我也没听,但是我有一些思考。 我认为,中国社会学在文革被废止之后的近30年间的努力复兴,也是水平比较低的,社会学家们不知道怎么研究一个问题,研究什么问题,从哪个角度去研究。这和1919年到1949年年间的以吴文藻、李景汉、费孝通为代表的社会学家们的造诣是远不能相提并论的。中国的社会学的衣钵没能继承下来。 中国社会学家们常常悲观的说,学社会学的人,越学越觉得悲哀,越是知道的越多越无力。作为一个大二的学生,刚刚接触没多久,学的一塌糊涂的我来说,我认为这太消极了。就像是学政治学的抱怨在什么什么的领导下不敢随便说话,所以政治学一直很窝囊。但是我想问他们一句,其实就在现在的氛围里,就在中国的语境下,你tm的能说出些什么来呢?研究西方的思潮?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是中国人。 同理。反观社会学,要的就是让你解决中国的社会问题,不是美国的,欧洲的。拿中国的农村问题来说,美国没有,哪个国家都没有。美国的农村社会学已经淡出历史舞台了,但对中国这个9亿农民的国家,农村社会学仍然不够发达,农村在中国的崛起历程中,既是稳定器也是一块雷区。 在中国的语境下,社会的复兴都不得不靠那什么什么(大家都懂oh 来跟我会心一笑下。)这是客观的,不可改变的语境。 中国的慈善事业的兴起,光靠民间的力量是难以兴起的,什么壹基金,什么香港的陈一心基金会,什么乐施会,什么美国的洛克菲勒基金会,福特基金会。在这里,我们脚下的土地上,最大的慈善家,最可能拯救中国的慈善机构,当看当今政府,更直接的就是咱党。不然,玩不转。 我们需要适应语境,而不是抱怨学术氛围不够宽松。说到这点,学术氛围究竟宽松与否都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说清楚的,不是那么简单的一句话就可以一竿子打死的。
(3)
今天上宗教社会学这课,感觉老师太左了,居然比学社会学的还要左,我有点受不了。摊手~ 总觉得在我学和哲学有密切联系的课的时候很憋屈。 哲学以及与哲学站在同一谱系阵营的学问,诸如什么宗教学、逻辑学,通常都会宣称自己无处不在。抑或是挺直身板儿在所有学科的不同样态的线条的交叉点上抬头说你们都逃不了我的手掌心。
首先,这真的是真理嘛?有关哲学站在所有学科的头顶,是女王顶冠的珍珠?没有绝对吧。 其次,就算是在所谓的交叉点上能够恩正的抬头,有什么好骄傲的以至于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听课的我们的耳朵。哲学45度仰望的时候看到了什么~我非常好奇的东西老师不说。 再者,交叉点不代表是集中点,一个点不能遮蔽聚集问题的一小撮点的区域。不存在可替代性。
我很浅薄。但是我不是讨论哲学本身,更是学哲的人的样态,至少在我接触范围内,made in china的这些个人儿们。 哲学课堂的这种以贬低物理学、生物学的惯性思维真的很可怕,导致我害怕听哲学系老师的课。虽然我不觉得科学本身有什么高明之处,但是我仍然尊敬他们。 我在仅仅接触到的几个哲学老师身上看到了一种不可见的幽灵。一些可触的隐密、不规则的不可触的存在。
哲学家很乐观的思考着世界,尽管他们看上去忧心忡忡,涂抹在橙色基色上的颜色可以任意的斑驳。 社会学家很失落,无论他们看到什么,最底层一定是石灰一样的质地和颜色。
(4)
最后 社团最近很多事 诸事不顺 但我总体还蛮乐观的。下次在做项目的时候需要把人员拟定详细,我就不会那么累了。 我爱我社团的所有成员,虽然我是个脾气很烂的leader。
国创的事情也在13-14号开始了。经费还不发 nnd==
德语。
和北大、中科院的那个项目。
我要好好学习、好好玩,没心没肺。bin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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