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记不清哪一年了,大概十四五年前吧(经查,为2004年9月8日),我和周伟明老师去安徽化工学校招学生。安徽化校是全国重点中专,校址不在合肥在安庆;安庆是历史文化名城,安徽省名称即来自安庆与徽州(两者各取一字)。那时的中专,全国各地已经都招初中毕业生了,而安徽化校除了初中中专生外,还有高中中专生,质量比较好,因此后来我们还在那里办过定向班。 那时都乘坐长途汽车,我们乘的一班车是路过安庆的车(下午2:50,新昌往武汉)。开开停停,一路上还要“捡”人,拐出主路用餐,比较慢,到安庆已经是晚上(查纪录,晚6:30到杭州,9:00多广德吃夜饭;次日凌晨1:00光景到安庆地界)。车子并未到安庆车站,叫我们下车时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说是离城不远了,下面有开往市内的车。 于是我们下车转乘。当时差不多已是深夜,记得还有点毛毛雨,那地方没什么车了,只找到一辆“三卡”(查纪录,为农用小面包车)。看来安徽稍微落后一些,那时我们新昌“三卡”已经淘汰好几年了。讲好价钱75元(价钱根据周老师回忆)后,“三卡”载我们行驶;感觉这路比较狭窄,应该是乡村公路。开了一段路,突然听到路边似乎有鸡叫的声音;一会儿,“三卡”说倒回去看看,说着便倒退了,他下去拎上来一只鸡(也许是野鸡,不清楚),丢在车后。又“哒哒哒”上路了。 继续在黑暗中行驶一段时间后,看见后面射来一束灯光,“三卡”便停下来了。他下车去,一会儿上来叫我们也下车,坐后面那辆出租车去,出租车顺路回城里,且快。周老师要“三卡”付钱给出租车,他说都已经谈好了。因此我们又转了一辆车,心想还算运气,不然这“三卡”的速度要开到什么时候呢? 出租车快些,也比“三卡”舒服。一段路后,司机讲了,给你们说清楚,打车费用你们自己付。怎么回事,“三卡”不是讲好了吗?他说,“三卡”没有付钱。周老师便与他“理论”,司机则把车停下:那你们下车吧!在这前不着村后不靠店、人生地不熟的半夜,我们下车?赶紧劝周老师算了算了,同司机说我们付钱,走吧。司机说,夜里不打表,至少100元(价钱根据周老师回忆)。他说多少就多少,我们又没有主动权。 城里到了,时间已是半夜(凌晨)2:00多;司机问我们去哪里,我们说随便先找个宾馆住一下。他说这么迟也没什么地方,有一个宾馆他比较熟悉,可以去看看。我们也不管哪里,能住就行。到了宾馆(纪录为安庆大酒店),接待人员也是睡眼惺忪,说标准间没有了,只有一间单人房,并且只能住一晚,第二天7:30前必须退房(有会议,全包了)。时间太迟,住得下来也差不多3:00了,我们将就一夜再说。我想已经住了,稍微迟点退房肯定问题不大。于是两个人便睡了一张床。 想不到第二天(实际是当天)7:00就被电话铃吵醒,催我们可以起床了,7:30前退房(房费还是要照1天计)。哈,这次出差还真有点曲折。 说起去安徽化工学校招工,住宾馆,还碰到过另外一件事,也难忘。那次是和黄恩生同去,住的宾馆比较差,第二天一早醒来,电灯不亮,外面在下雨。打算下楼吃早饭,结果变成笑话。那时一楼已经一片汪洋,旁边停的车子也已淹没大半,我俩是挽了裤腿、拎着鞋子涉水出来的。这次因为带了傻瓜相机,我们还拍了照相留念;所以也记得时间是2005年。也十三四年了,黄恩生都不在了。 2018年8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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