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在海南创建世界最大休闲养老基地建设的建议

概括我们观点认为：三亚召开的省首届企业家咨询会议上的与会者建议对海南今后的GDP增长帮助不大，海南的问题是GDP在全国殿后和财政收入不是太好。今后的发展必须紧紧抓住海南自有的资源禀赋与独特的气候环境优势，配合税收与进岛收费改革，主打海南的大公园岛建设，使海南成为世界级的休闲养老与旅游胜地；同时，抓住南海油气、海洋渔业与养殖业、岛内热带作物生产，将海南建设成为富裕岛，彻底改变目前GDP发展在国内殿后的局面。

今年1月12日，省政府在三亚召开了企业家咨询会议第一届年会，担任首届咨询会议主席的马云在会议上作了建言海南自贸区、自贸港建设的发言，其中有一句话我们认为说到点子上：“海南要换道超车而不是弯道超车”。海南要发展，必须是要换道超车，但什么是换道超车，什么是弯道超车，我们有不同的看法。

海南从1988年建省办特区以来，至2018年提出创办海南自由贸易区（港），这其中主要的政策提出与设计，其实都是基于制造业为主体发展经济的传统思维，它隐含了二个基础条件：一是资本生产作为前提条件，二是基于传统的制造业的贸易加旅游服务业作为发展的目标产业。基于国内工业制造业产业的地域分布与海南既不是工业制造业产业的生产区域，又不是消费幅射与中转贸易区域的现实，特别是在我国工业化己经接近尾声的情况下，再造海南自由贸易区，有点像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在这些产业里作文章，不管是直道超车，还是弯道超车，都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海南建省办特区30多年来的实践证明，即使给海南自由贸易区政策，由于所隐含的前提条件不够充分，所以，估计很难产生如其他自由贸易区相应的效应，与香港来比，更是无从谈起，因为发展的条件、其产业分布与区位环境条件都完全不一样。

因此，马云先生提出，海南不可能重复这种传统的自由贸易区（港）的建设。提出了利用海南自由贸易区（港）的政策，在海南建立e-WTP（全称Electronic World Trade Platform，电子世界贸易平台，我们理解，就是将淘宝网、阿里巴巴扩展成为国际贸易平台）。这虽然是一个好的设想，因为海南有多种关税免税政策为国际贸易中的直销部分开辟通路。但是我们认为，此对提升海南的GDP增长也同样没有太大的帮助。因为，电子商务是建立一种直销通道，是从生产厂家直接到消费者的直通车，它是消灭贸易商，受惠的是生产厂家。”电子世界贸易平台”的建立，这对过去的那种依靠转口贸易，赚取巨大差价而发家的香港来说，也都是灭顶之灾，海南怎可能靠此而发家？

当然，如果“电子世界贸易平台”总部能够设在海南，或许会产生一些总部经济效应。但总体上说，对地域分工上就没有制造业的海南来说，对提升海南的GDP和财政收入帮助不会太大。

国内的电商平台运行是基于电子支付平台、快捷与通达的运输（包括相对便宜人工费）与集中的人居地，国际贸易中的电商平台运行，在小额包裹类方面有成本方面的劣势，这不是通过重新制定国际貿易规则就能解决的。因为，电子网好建，在国际贸易中不可能建立像国内所能达到的快速便捷的运输网络，而且国际贸易中的各种成本也不是单个包裹的免税所能弥补的。只有大宗的贸易才能摊销由国际贸易所发生的各种成本。所以，不能寄望国际贸易电商平台对海南（甚至是自由贸易区政策）未来的GDP产生帮助。在过去海南建特区比上海早，但上海迅速发展而海南则除了炒一把房地产外，很快就偃旗息鼓就是证明。当然，基于制造业而设立的自由贸易区（港），有总比没有好，海南的更多宽松的政策环境，在发展海南的休闲养老业与旅游业中会产生“集聚效应”（经蔡定创著的《信用价值论》中论证，这是一种新的生产方式）。

那么，海南到底应该如何发展？首先就是要跳出传统的惯性思维。“海南要换道超车”，必须从过去的传统习惯的工业社会经济发展思路中解放出来，着眼于未来社会的发展的总趋势与海南的自然禀赋优势来制定发展战略。也就是说，海南的发展战略应与我国下一步的社会经济的发展方向相适应，在我国社会经济发展方向的大环境中，从发挥海南的自然禀赋与地理环境优势的基础上来构筑海南发展的战略产业。只有正确选择适合环境优势的产业并确定为发展的战略产业，才能获得事半功倍的效果。

我们先来考察我国社会经济发展方向。首先必须明确，我国已经初步完成了工业革命，正处于网络技术革命深化与智能技术革命的起始阶段。网络技术革命包括它所带动起来的电子、通讯、计算机技术、手机等一系列的产业，过去与海南无缘，今后也难与海南有缘，因为它今后的发展中需要有更强的科技与更为集中的相应产业链支持，不会因为海南有自贸区政策而改变己经形成的区位优势。下一步将要发展的智能技术革命所需要的一系列高科技产业环境与高科技人才环境，它是依附于己有的网络技术革命的环境条件的工业基础，海南也必将很难争到什么。所以，基于传统的制造业与下一步的智能技术革命，海南没有必要这些方面谋求发展，如果要在这方面下功夫可能会徒劳无益。　

必须要再次重新认识海南的优势到底是什么，海南到底应该如何去发挥自己的优势产业？

我们都知道自然给予海南的青山绿水与海滨沙滩、空气与气候，可与世界任何一个地方比美，所以将海南定位于国际旅游岛，这当然是正确的，但是不够全面。需要深化了解的是，海南正处于北回归线上的海洋气候，北有海口地区的10－33度的全年适宜温度的可养老环境，南有三亚地区的在冬季也有18－20度左右气温与阳光；特别是五指山中部地区的气温常年在15－30度区间，这是人类最适宜居住的青山绿水。这种得天独厚的气候环境主要的不是适应旅游，而是更适应养老与休闲。因为这种气温环境对老年人来说无疑是天然的延年益寿的不可能多得的环境。但海南的这种气候环境，却不像夏威夷那样的远离大陆。背靠的是具有优越交通运输条件的（如果能建成跨海大桥）、具有14亿人口的中国大陆的人口市场，和己经形成的对俄罗斯旅游度假的吸引力。而且，由一带一路所联接起来的中亚、欧洲都会成为今后的市场。

我国与世界都正处于智能技术革命的前夜。智能技术革命就是用智能机器人替代人的劳动来全面改造工业生产。智能技术革命将产生二方面的后果，一是从工业生产劳动中解放出来的人的闲暇时间将越来越多；另一方面就是，人们对一般的工业消费品越来获得满足，对生活环境的消费质量的要求会越来越高。不仅人们的闲暇时间越来越多，而且对高环境质量的养老需求的人群体也必将越来越大。据联合国预测，到2020年我国65岁以上老龄人口将达1.67亿人，依据我国未来人口平均寿命增长至83岁计算（日本现人口平均寿命），中国未来65岁以上的老年人占总人比将达到22%。也就是说，我国未来最少会产生2亿以上的有养老需求的人。养老业才是未来最大的产业。

而海南最有条件发展的就是高环境质量的养老业。海南的青山绿水对北方的老人来说：“简直是天堂”（北方来养老人语）。其原因在于，我国的北方虽然冬天室内有暧气，但是，不仅密闭环境空气不好，而且老年人的活动也大受限制，适宜的活动减少，大大地增加了老年人和生病机会，尤其是心血管病多发者，严重地影响其寿命。海南一年四季适宜的气候与环境，所以才成为北方老年人心目中的养老天堂。

因此，养老业无疑才是海南未来最大的，最富前景的产业。目前，海南虽然也提出了发展养老业，但是，目前处于扶持中小企业投资的阶段，没有大的企业集团的参与，没有上升到产业发展战略的高度，因此也没有相应的配套战略，所以目前发展仍处于自流状态。一般的养老方式是来这里买房、租房在这里住几个月，这种形式是属于房地产商的生意。正规的养老企业方式甚至还比不上国内一些大城市的发展规模。此虽然原因有多方面，我们认为这其中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对养老业这个产业的性质在认识上有所欠缺。用传统的资本生产理论不能支持海南将养老业作为一个战略产业而获得发展，因为海南所要发展的养老业，是必须要建立在高质量的环境条件在础上，涉及到必须依靠社会资本生产对环境条件的投资。

什么叫社会资本生产？“社会资本”这个概念是《信用价值论》中重新定义的概念，主要指政府对企业生产的环境进行环境价值生产。因为，最大最好的养老基地，必然涉及到如下几个方面的产业建设：一是地形地貌上的环境建设，也就是在海南现有的青山绿水上面再做文章，例如，将海南全岛规划建设成为一个大公园、大花园；二是相宜养老的房地产建设；三是与养老有关的相应医疗产业相配套建设；四是便捷的消费物流配备体系；五是相应的文化娱乐设施；六是建立与全国养老业的网络；七是建立省级的养老业质量监管体系。这样完备的配套建设是任何单个企业、甚至是企业集团都做不到。也就是说，依靠资本的力量，不可能完成海南所需要的海南全岛性的养老基地建设。资本力量所建的现有的即使是小规模的养老中心，也只能建成在城市的中心区域内，利用城市中己经形成的“聚集效应”，而且从己经形成的产业效果看，虐待老人的负面信息也时有发生。海南所要的也绝对不是这种级别的养老中心，而应该依据身体状况而划分的多种层次的、具有高级别服务品牌效应的养老与疗养中心。因此，必须要在发挥资本生产力量的基础上，主要依靠社会资本生产方式来建设海南的养老基地。

但是，《信用价值论》中所说的社会资本生产，因为主要是对环境价值的生产，这种环境价值生产所生产的产品，往往是有价值没有价格，或者价值远大于价格的，对养老来说是属于环境价值的产品。有价值没价格产品，不仅无企业去投资生产，即使是生产了产品出来，也没有利润收不到税收，政府无税收来源。所以，在传统的理论体系下所形成的制度、政策环境（也包括新给的自由贸易区政策），并不支持海南的全岛域的大养老基地的建设。　

海南必须能够为全国人民提供具有巨大环境价值的、高品位的休闲、养老产品，但是，由于环境产品都是属于有巨大价值却没有价格的产品，没有价格的产品，不仅企业不願投资生产，各级政府也同样不願意投入，即使是想投入也无税收来源作为投资的资金循环。在传统的现有的税收体制下，海南每次在中央给海南新优惠政策时，都只能是炒作一把房地产，因为只有房地产能将由“聚集效应”而发生的价值通过价格表现而为企业带来利润。现在，海南在沿海边的土地都己售卖完的情况下，这种靠卖地与房地产所支持的财政，在全国都存在资金来源枯竭的危险，使得各级地方政府普遍地产生了对财政枯竭的忧虑，在这种情况下，更不愿意对整体环境价值的产品进行投资。

人类社会消费分衣、食、住、行（包括旅游）四大类的基本消费，每一个大类都包含有巨大的价值链生产在其中。而中国（与世界各发达国家）当前己开始的智能技术革命，必将会使得由工业生产的衣、食、住、行方面的消费品变得越来越便宜，产品越来越丰富到发生全面的产能过剩。其原因就是因为一般的工业品无法抵抭资本生产中的产品竞争而发生的价格消失，唯独海南的环境产品就像房地产业一样独享垄断优势。大家都知道，为什么房地产的价格会越来越高，因为房地产的区位不能移动，能收获来自周边环境所传导来的价值。能够形成垄断优势并在全国独享的产业在海南，包括了“住”（休闲、养老）、“行”（旅游分支）两个产业链。海南的发展，只有在这些能形成垄断优势的项目上制定发展战略，才是正确的产业方向性选择。所涉及到的大产业包括房地产、政府对环境价值生产、旅游中景点建设与交通运输便利（包括过海通道建设）。最近，又传来了中央支持海南建设国家生态文明试验区，开展海南热带雨林国家公园体制试点的消息。中央的这一政策，就是要海南牢固树立和全面饯行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理念，必须要依据这一理念来规划制定海南的发展战略。这与将海南建设成为全国的休闲养老基地的目标是一脉相承的。因此，必须坚定将海南建设成为全国的休闲养老基地，作为海南发展的首要的战略目标，旅游业只是实现这一目标后的附属产业。为了实现这一目标，必须要进行相应的配套改革。具体提供如下几条建议供参考：

第一，省政府首先应该提供的是对海南休闲养老基地的环境产品的建设，这包括为海南全面制定环境政策的专设研究机构、政府对海南的整体环境规划的评估机制。

海南不可能为全国2亿多的老年人提供休闲养老基地，如果以二百五十万人的养老基地计算，只占全国总养老人口基数的百分之一左右，则是完全可以做到的，也会有这个市场。所以，海南所建的这种休闲养老基地建设目标必然是高品位与高消费的。作为全国高品位高消费的养老基地建设，具体应结合国家海南生态文明试验区、海南热带雨林国家公园体制试点，将海南的整个岛规划建设为一个大公园、大花园的环境。这种大公园大花园的环境条件，不仅为休闲养老业提供优越的环境条件，更为旅游业带来新的起点，同时，届时由于新的“聚集效应”的发生，各种教育科研中心、智能开发中心都有可能向海南聚集。由此海南才能进行高水平的投资与资金循环。　

第二，必须进行税收体系的改革。海南的大公园大花园建设，总体上说是个在一定的区位内对环境价值生产的投入。任一单个建设项目的投入，所产生的价值除了自身获益外，还会对周边建设项目、周边环境产生“聚集效应”的价值生产，同时也会引起全岛的环境价值的提升。这些环境价值往往是政府通过对社会资本生产的投入才产生，但这些价值的受益方却都是岛内的各经营企业，特别是房地产企业与做房地产投机的人在环境价值的利益上获益最多。但是，按照现有的税收体系，对来自周边环境价值增加的收益，基本都归于这些资本的投资与投机者，也包括广义上的政府对环境价值生产投入所增加的环境价值（例如政策环境、安全环境等整体上的）。政府不管如何对这些价值生产的投入，都不能像在长三角、珠三角那样有着众多工业生产企业那样，通过对工业生产企业的税收而获得对环境价值生产投资的回收。

依据《信用价值论》中的社会资本生产的理论原理，税收的本质并不是对资本利润的分割，而是对社会资本生产所生产的价值的回收（详见《信用价值论》第492页－497页）。由于现有的税收体系没有体现这个原则，所以，过去依靠土地财政获得对城市基础设施的投资资金，在城市土地基本卖光的情况下，这种资本来源就会枯竭。而海南如果要确立大的休闲养老基地的建设，必须要有大量的对环境价值生产的资金投入，却越来越没有资金来源支持。如果依据《信用价值论》中的社会资本生产理论来改革税收制度，将这些由社会资本生产方式所生产的环境价值，就可通过改革的税收政策收归财政，构成财政的投资与收回的良性循环。海南是特区，有地方立法权与各种优惠的政策，在整个国家都己进入必须加强社会资本生产方式的新时代，需要对税收进行改革的大环境下，海南率先进行这种税收体制的改革，一方面为国家做出试点，另一方面只有此才能为海南的大发展创造新条件。由于这其中包括了对社会资本生产方式新理论的开拓性应，涉及到深入的理论问题，需要有专项讨论研究。

第三，必须对休闲养老收费方式进行改革。海南的自然环境与气候再好，也不能成为休闲养老基地，因此就必须要对这种自然环境进行加工以适宜休闲养老。当政府通过对交通运输环境建设、地形地貌上的大公园大花园环境建设、物质与精神生活便利条件的环境建设、医疗卫生环境建设等等进行投资建设后，这种养老产品才是完善的，但这其中休闲养老消费者所获得的消费价值，并不仅仅是购买（房租）房地产的价值，或者现有养老院（中心）所提供的服务的价值，同时也包括了政府对全岛大公园、大花园等环境配套投资而来的环境价值。

但是，依据目前己有的来海南养老消费者的三种养老模式：一是通过购房获得居住养老模式，二是通过租房获得养老模式，三是到城市己建的各种养老院（中心）进行养老的模式。这三种养老模式其实都是利用城市中己有的医疗卫生、生活设施配套而获得养老的环境条件，都是属于低水平的不规范养老模式。最重要的是，这三种养老模式中的养老者都只支付了对硬件设施消费与直接服务消费的价值，对来自大公园、大花园的环境价值以及完善的基础设置生活便利配套的价值，都没有进行支付。因此，目前的这种养老模式由于缺乏对环境价值消费的支付，对海南提升发展养老业是十分不利的，也是不可持续的。一方面，海南必须加大投资提供休闲养老的更优美的环境与生活便利的配套条件，另一方面，也必须对消费者进行这方面的收费，由此才能进入可持续发展的轨道。

对于构建整个岛的大公园、大花园建设的海南来说，它的价值主要体现在全岛的青山绿水、阳光与沙滩、气候、空气质量、最适宜养老与休闲的环境、最适宜的人类居住环境上。如果将这种环境价值作为一个整体产品与品牌来经营，对这种整体的品牌产品进行收费就是十分合理的。这种消费价值的提供，其实消费者是心知肚明的，因此不会存在收费的障碍。没有这种收费改革，政府对这些环境价值生产的巨大投入就无法收回，政府自然也就没有这种投资的积极性，这种高品质的休闲养老基地在海南也就不可能建立起来。

应该在规划海南休闲养老基地建设的同时就要考虑如何对进入海南休闲养老的消费者进行消费环境价值的收费改革。可以考虑对凡进岛休闲养老的消费者进行按消费天数的收费改革，也可考虑在过海大桥修建后，对非海南户籍的车辆按进岛天数进行收费等等方式。

可能人们会担心这种收费会产生阻碍人员进岛休闲养老，这其实是不用担心的。因为，一方面，通过对海南休闲养老基地的建设，休闲养老的适宜环境条件必将大大地改造为适宜高收入群体的养老消费，另一方面，在我国己经完成工业革命，将要进行的智能技术革命的条件下，人们收入水平的将成倍的提高，即使是普通民众，对来自工业产品的生活基本消费品，都必将获得满足，在这种情况下必然产生对高端休闲养老产品的较大需求。另外，我国己进入老年社会，老年人的群体将大幅增加，如果海南能高举高端的休闲养老品牌产品，对这种具有品牌效应的养老与疗养的需求必将大幅地增加。因此，按进岛休闲养老的天数进行收费是完全可行的。如果海南过海大桥建成，如果没有进岛的消费收费，进岛的车辆将会无法控制，通过收费也可对进岛车辆进行调节。

第四，对海南休闲养老基地的建设，应按休闲自理养老、疗养、全托养老、极终关怀等层次进行规范的建设，各个层次也可考虑按高端与中端这二个服务质量层次来规划建设。所谓高端服务质量年收费50－80万元，面向的是社会富裕阶层，中端服务质量年收费20万元左右，面向的是中产阶级。在全岛建设300万个人位的养老基地，仅此产生万亿元的GDP产值，由此带动的其他各个服务业的产业的发展所产生的集聚效应足以使海南经济高飞。因此必须由政府牵头做示范，培育大型集团资金参与对大型的万人以上养老，医疗服务、生活便利、娱乐设施配套齐全的养老机构的投资建设，并在培育期给予土地、税收优惠。

坚决杜绝低端、低质量的、小型的养老机构的投资建设。因为低端必然以低收费取胜，必然会引起服务质量差而损坏海南的休闲养老的品牌形象。建议从现在开始就要限制购房养老的模式发展、规范己有的养老院（中心）的养老服务质量。只有对海南进行高品牌高品质的休闲养老产品基地的建设，才能适应即将到来的智能社会的人们对高品质养老的需求，它的市场才能穿透中国大陆，幅射到整个欧亚大陆。

第五，投资资金来源。海南全岛的大公园、大花园项目属于基础设施项目投资，是对有价值没有价格的产品进行投资，项目建成后是无法直接通过产品营销而收回投资的。因此，对这一类的项目不管如何进行招商引资，资本企业都是不会进行投资的，只有政府直接主导投资才能完成这些项目的建设。其资金来源只有通过增加地方债的发行。由此可向中央政府申请特别的海南地方债的发债指标，说明用途及偿债的资金来源（通过税改与对进岛收取环境消费税费来偿债）。只要偿债的资金来源有保障，地方债发行增加指标完全是可争取的。

第六，全岛大公园大花园项目的建设规划，可能需要一定的时间，但必须立即开始对城乡所有的房子的建筑样式，特别是农村的房屋建筑样式进行规划。目前，对农村的建房是没有样式规划的，这种情况对海南全岛建设成为大花园是十分不利的。像去年新规划的江东新区，由于规划一变，农村原来所建的新房也必须全部拆除。全岛大公园大花园的建设是一个长过程，但必须从现在就开始对所有的建筑样式进行规划，由此才能保证这个大项目的尽快完成。

本文首发于2019年1月2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