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从零文化 但同窗还是同窗,说得来还是说得来,他们并没有牛气哄哄,高人一等;而且言来话去,对我极是敬重,佩服我当时学习成绩好。 冯姓同学说我是第一任班长,我极为惊讶,记忆里,除了学习委员,我从没当过其它官衔,我反驳时,闫姓同学马上佐证,而且说只当了三个月,班主任徐老师,为了让我专心学习,罢了我的班长。 阎姓同学还说,虽然时间很短,却曾是我的同桌,还挖了我的糗事,说我买过一本小人书——《敌后武工队》,阎姓同学偷看,被我发现,恼羞成怒,恶狠狠踹了他一脚。 我有些懵,尴尬笑着,装作去回忆从前,脑海里却一片空白。 冯姓同学给每个人的微信里发了一张照片,竟是33年前,初中毕业的合影,黑白照,人也极小。 那时,我不得不端起酒杯,惭愧地承认,这一切,我已完全忘却;我几乎忘却了33年前,初中时代,除却学习以外的一切。 宴席散后,没有喝酒的阎姓同学,送我回家。在车上,我说着并不是恭维的话: “实话实说,我真是佩服你和冯总,能记住30多年前咱班上那么多事,给我重新上了一课,你们真是有心之人啊”。 阎姓同学并没有马上回应我,他的手指敲得方向盘“嗒,嗒”地响,沉默了片刻,他叹了口气:“你没觉着我们挺悲哀的吗?” 我讶然,疑惑地看着他,也玩笑着跟了一句:“怎么这么说?你这奋斗的比我强太多了,我为怎么挣钱闹心,你为怎么花钱闹心。” 我一时无语,突然有些感动。 干,就对了,或许在努力拼搏的时候,真是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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