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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血的雪族(连载27):追述凉山彝族头人斯兹伍各的一生

 天然呆阿福 2019-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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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孜战役结束后,川军执行岗托协定,邓秀廷奉命率四十八团由金沙江东岸后撤;其金兰搭档、护卫营营长孙子汶也一路随行,于1932年12月撤至康定休整待命。这二人归心似箭,但他们的二十四军军长、时任四川省政府主席的刘文辉,却在眉山忙于督导“二刘之战”的第三个回合“老君台战役”,跟他的堂侄、二十一军军长刘湘鏖战正酣,无暇顾及这支小部队的去向。若擅自回凉山,一是违抗军令,招来杀身之祸;二是刘文辉的三个侄子、已进驻凉山的刘元璋、刘元瑭、刘元琮,将以武力阻击。虽说刘元瑭部已调往老君台前线,刘元璋在凉山的兵力大减,可就算乘虚而入,一个回到了甘相营,一个回到了礼州,也不会有安宁日子过。

“二刘”的老君台战役,以二十八军军长邓锡侯派他的第二师师长黄隐出兵,使刘文辉腹背受敌,在刘湘四川陆军速成学堂同窗鲜英的斡旋下,双方于1932年12月签订停战议和条款而告终。但新一轮的岷江战役,又于1933年5月打响,刘湘、邓锡侯再度联手进攻刘文辉。这时候,一向自视甚高且兵力雄厚的刘文辉,自成都节节退败,其部下或不战自溃,或反戈一击。退守雅安后,二十八军杨荣向部炮击雅安,一发炮弹击中刘文辉的卧室,有人当场中弹身亡,刘幸免于难。在粮饷匮乏、将领不和、军心涣散、大敌当前的紧急情况下,刘文辉不得不放弃雅安,退往雅安西南的荥经县。

刘文辉的少将副官陈耀伦是荥经人,他备了午餐,请军长至陈宅小憩。刘文辉走入正堂,看到“自公退食”匾额掉头就走,饭也不吃了,赶紧离开荥经,往汉源方向退。“自公退食”摘自《诗经·羔羊》,其“退食”二字,一说减膳而节俭,一说退朝而食于家中;刘文辉,字自乾,人称刘自公,他入陈宅一看到这个成语,就感觉凶多吉少,不敢在荥经逗留,一口气退至汉源县的汉源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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