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佛教传入中国以来,不可避免地要和中国的传统文化特别是儒家文化进行碰撞、摩擦,在这一过程中,汉传佛教与儒家文化不断进行交流,逐渐影响了儒家文化。 汉传佛教对儒家文化的影响主要是通过儒家的土大夫而实现的。自从南北朝时期,汉传佛教摆脱对玄学的依附后,就以圆融的思辨模式、生活即禅的理念吸引了诸多士大夫,在他们心中产生了强烈的共鸣。 况且佛教的很多高僧不但通晓佛学,而且具有很高的文化素养,许多好以风雅会友的士子纷纷与之结交,佛教因此得到以官僚为主体的士大夫的推崇,并得以在中国顺利发展。 唐朝初期,汉传佛教进入鼎盛时期,俨然呈现出凌驾于儒学之上的姿态,当时士大夫虽然保持儒家的礼法,但在其思想深处却受到佛学的深刻影响。两宋时期,士大夫大多习禅,在阐述自己的语录和学案时,更是无不套用禅宗的语录和公案。 此时,汉传佛教的禅宗日益盛行,其心性论直接影响了宋明时期新儒学的形成,佛学的思辨形式和儒家的精神内容在宋明理学中得到了完美的结合。 为解除我人生精神上的痛苦与心里的烦恼我走向了学佛的道路,只要有空时就学不间断,通过学习不再因为工作、家庭烦事而生气争吵了,自己的火燥子脾气得以改善,孤寂感也为之改善。佛教的人生哲理,安服人心的佛经,是帮助人们解脱人生烦恼的良师谊友,是开启心灵之门的钥匙,使我有了一个人生的爱好,从内心深处升起了对佛学的喜欢,找到了一条修心乐命,了却烦恼,的人生之路。 从开始对佛教的初步了解到基本弄清了佛教的来龙去魅,认识到了佛教的科学并非神鬼迷信;至闻听佛经,使自己的心开悟了不少,认识到了人生的因果与轮回;通过进一步的学习使我认识到世间万物,世间众生皆是虚幻无常,也没一个实体的我的存在,人世间的一切烦恼更是虚幻无常的,是心造,是人们对各种欲望无尽的贪婪与无限的追求而招至,找到了人生痛苦与烦恼的根源及解脱的方法,认识到了福慧双修的道理,打开了心灵之窗,阳光了心扉,想开了,看开了,平静了抑郁孤寂的心,不再执着于付出的求报和对钱财、感情的索取及别人对自己的亏欠,那一切的一切包括自己的身体都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走,只是这个名曰“我”的工具而异,物质与情感的享受只是对“我”身和意识这身外工具的享受,是与“我”无关的,因此,只要在物质财富与情感意识满足这些工具基本的正常使用功能即可,无需过求而带来“我”求欲的痛苦与烦恼,“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随着深入的学习认识到人类众生一切的活动、事情都是因果缘之报应,并非神的安排,也并非命运是常,是自己的前世与今生的业力与福慧资粮所产生的因与果,前世相欠今生了,今世欠我来生还。解脱的方法是随缘消旧业,不再造新殃;佛教也让我深入认识到了三界六道并非只在死后,他就在我们这个今生人世间,就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中,当我们心情好的时候,我们就是在天道,我们就是神仙,因为人的心情好看什么都是美的,看景观物皆是仙境、宝物,看众生都是菩萨、贤圣,当心情不好时看什么也不顺心,不合自己的意,怨天尤人,烦恼、上火生气就是在地狱受苦受罪,我们又何必去为了我们的工具那些身外之物而活在地狱之中呢?广厦万千,夜眠仅需三尺,家财万贯,一日仅需三餐。多一样东西多一些事,多一些财富多一些烦恼,物质财富再多也填不满人们欲望的坑,物质财富也只能带来一时之乐,过后习惯了也就不再有当时那种欢乐了,除非你再去追求更多的物质财富,在追求的过程中会有烦恼的相伴,所以人就觉的这个人世间苦多于乐,就是人心不知足欲望无尽所造成的心里反应。 佛教让我们放下,放下人生的烦恼,加强我们精神财富的建设,人生就这么几十年,乐也一天烦也一天,光阴不会随你的心情而长短,更何况人生的好时候更短,六岁之前不知何为苦乐,以后是上学阶段无畏苦乐,又以后是婚姻之前,工作压力是苦累相伴,在这个阶段需要用佛教的心态,儒教的行为来工作,走正确的人生之路,又以后至孩子立业成家是苦多乐少之年,在这个阶段是佛教与儒教及道教的修养阶段,充实自己不迷茫,又以后退休了,身心也倶惫了,这方才走进了人生的自我好时候,所以形容为“夕阳无限好”,但只在黄昏中了。这个年龄的人没有多少年的日子过了,需要的不再是物质的追求了,而是精神心情方面的乐养天年了,需要的佛法的修心养性与度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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