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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幸福吗？”，一档关于百姓心声的特别节目，曾经引起广泛共鸣。那么什么是幸福？什么是不幸福？不幸福的原因又是什么？请和小编跟随作者的视野一起探讨吧！ 基于质性材料的中国网民“主观非幸福感” 语义网络研究 王广新 王雪 北京林业大学 青年研究 2013年第6期 摘要:本研究以中央电视台“幸福感”调查后新浪、搜狐、天涯社区的网民回贴为质性研究材料,结合定量研究中的聚类分析法和社会关系网络分析法,得出以下结果:(1)中国网民对于什么是幸福的考量尚不十分明碟,但是需要十分明显,显示在经济快速发展的背景下,追求更高精神层次追求的需要。(2)中国网民对于为什么不幸福反映强烈,聚类分析和社会关系网络分析表明中国网民的主观不幸福感主要体现在公平、正义感的缺失;教育机会不均等;医疗问题、政府的腐敗问题、收入差距和贫富差距大、社会特权六个方面。 关键词:主观幸福感 中国网民 关系网络 主观非幸福感 2012年中秋、国庆双节前期,中央电视台连续9天在新闻频道推出“迎十八大走基层百姓心声”特别节目“你幸福吗？”。该节目在网络上、媒体同行间引起强烈共鸣,引发了全社会关于“幸福观”的大讨论。网络作为新兴媒体,具有参与性、互动性、灵活性等特点,越来越受到重视,有的学者甚至认为网络的虚拟空间具有重大的战略意义,是了解民心、民意的“第四空间”。因此,中国网民对于幸福感的话题如何评价,在中国网民心目中,这是本研究要解决的主要问题和关注点。主观幸福感(Subjective Well-being, SWB)是指个体对自己生活的整体性评价—包括对情感和认知两方面的评价(Diener,1984:542-575)。情感平衡是指与不愉快的情感体验相比较,占相对优势的愉快体验,是个体对生活的一个总体、概括评价。情感平衡包含积极情感和消极情感两个维度,但这两个维度并不具有必然的相关性,是两个相对独立的变量。徐维东等人(2005)从自尊结构出发,探讨自尊和主观幸福感之间的关系。发现男性SWB显著髙于女性;在髙外显自尊个体中,内隐自尊越髙,主观幸福感水平越髙;在低外显自尊个体中,内隐自尊没有影响个体的主观幸福感。邢占军(2002)在全国省会城市范围内取样,对中国城市居民主观幸福感量表的心理测量学特性进行了检验,形成了中国城市居民主观幸福感量表,其主要维度包括知足充裕体验、社会信心体验、目标价值体验、人际适应体验、成长进步体验、心理健康体验、自我接受体验、身体健康体验、心态平衡体验和家庭氛围体验。曾红、郭斯萍(2012)认为中国人的幸福感重视人际与集体的和谐,重视精神的感受,是不以个人情感为重点而代之以人际关系和社会和谐的集体主义幸福观;幸福感与道德感、审美感相连。本研究以中央电视台“幸福感”调査后新浪、搜狐、天涯社区的网民回帖为研究材料,共选取回帖7320条,总计113760字;先采用内容分析法分析每条回帖的关键词,进而计算每条关键词在所有回帖中的频次。根据回帖中的频次,先展开质性研究,对原始文献进行登录和编码工作,建立编码和归档系统。在登录和编码过程中,依据于质性研究的扎根理论,先后进行—级编码(开放式登录)、二级编码(关联式登录)、三级编码(核心式登录)。在定量研究方面,主要采用的是内容分析法、聚类分析法和社会关系网络分析法。内容分析法将非定量的文献材料转化为定量的数据,并依据这些数据对文献内容做出定量分析和做出关于事实的判断和推论。而且,它对组成文的因素与结构的分析更为细致和程序化。因此,具有系统性、客观性和定量性的特点。社会网络分析法对关系进行量化的表征,从而揭示关系的结构,解释一定的社会现象。社会网络分析的意义在于,它可以对各种关系进行精确的量化分析,从而为某种中层理论的构建和实证命题的检验提供量化的工具,甚至可以建立“宏观和微观”之间的桥梁。本研究在方法的创新点是定性研究和定量研究结合,以不同的研究方法进行交互验证,试图得出中国网民关于幸福感以及主观非幸福感观点的全景视图,最大程度呈现网络舆论和网络民意,对于促进社会和谐发展、建设幸福中国具有风向标的意义。(一)基于新浪、搜狐、天涯社区的网民回帖关键词频次分析对于质性材料的处理和加工一直以来都是难题。本研究以新浪、搜狐、天涯社区的网民回帖作为文本材料。在各大网站中,针对某些热点主题报道,都会设立跟帖渠道。搜狐、新浪是国内知名的商业网站,选择两个商业网站的主题跟帖,具有一定的代表性,天涯社区以全球最具有影响力的中文论坛为宣传口号,在广大网民中具有一定的号召力。本研究首先对这些文本进行了分词,即对原本连续的句式表达转换成这个句子构成的关键词。以下面的两个网民回帖为例:eidezhen丨TA的微博[搜狐河南省郑州市网友]在这两个文本中,分词之后转换成的关键词分别是:收人差距、社会、幸福、少数人、口号、荒唐、贪腐。对于分词之后形成的每一个关键词,都利用Word中的査找功能确定其在整个文本中出现的^次。根据这种方法,共得到关键词306个。利用SPSS进行频次分析之后,关键词频次结果如表1所本。据频次分析结果,我们可以发现,中国网民在搜狐、新浪以及天涯社区中的回帖中,涉及到幸福描述的有“幸福感”(146)你幸福吗”(91);“我不幸福”(21);“幸福指数”(11);“不幸福感”(7)。即多数网民认为幸福是人们对待生活的一种主观感受,是人们心理的一种内在体验,不是“能说出来的”。关于网民对于中央电视台这次“你幸福吗”街头调査的态度,网民的负性情绪比较重,虽然也有很多支持的帖子,但是在关键词统计中排在前列的是“口号”(174);“脑残”(30);“扯淡”(13)。
初步的词频分析中,关于中国人为什么幸福的髙频词很少,关于为什么不幸福的髙频词却很多。根据质性研究的类属分析法,可以把这些高频词分成几类:第一类涉及到公平感,与之相关的高频词有“公平”(83)不公平”(20);第二类涉及到贫富差距,与之相关的高频词有“贫富”(58),“贫富差距”(51)穷富”(6)。第三类涉及到社会特权,当然这也和公平感相关,高频词有“官员”(84);“当官的”(62);“权力”(32);“领导”(21);“贪污”(18);“少数人,,(16),“严重的腐败”(7)。第四类涉及到百姓基本生活问题。高频关键词有“退休”(26);“看病”(20);‘‘房价上涨”(20);买不起房’’(9);“医生乱用药”(7);“拼爹”(7);“食品不安全”(6)。可以看到,高频词中百姓基本生活问题涉及到医疗、食品安全、退休养老等话题。(二)基于新浪、搜狐、天涯社区的网民回帖关键词质性分析结果依据于质性研究的扎根理论,先后进行一级编码(开放式登录)、二级编码(关联式登录)、三级编码(核心式登录)。分析结果见表2。依据扎根理论,建构起的三级编码体系,所得到的理论框架与第一步所做的高频词词频分析的结论非常一致。这也从另外一个侧面支持了研究结论的客观性。另外,依据扎根理论建构起来的模式更加丰富,使我们能更加全景地看到中国网民对央视幸福感调查的态度和情绪倾向。
需要指出的是,在中国网民的不幸福感认知中,有一类涉及到基本生活问题的不安全感。中国经济虽然高速发展,百姓解决了基本生活问题和温饱问题,生活状态比从前好了,但是,依据马斯洛的需要层次理论,当生理需要得到满足之后,髙级需要会被唤醒。安全需要这时候就成为衡量人们幸福指数的一个重要指标。中国网民比较关注的安全感问题有食品安全、养老问题、医疗问题以及社会治安。在中国网民幸福与否的认知中,人们在呼唤公平与正义。由于经济髙速发展所带来的一些负面效应,比如贫富差距增大给人们带来了焦虑感。人们强烈呼吁有一个确保公平的制度和平台,同时,对破坏社会公平与正义的社会特权阶层和权力滥用等现象反响强烈。社会网络和语义网络分析的研究工具很多,是社会学研究中一种新兴的研究方法,但是在心理学领域中的应用还不常见。本研究采用的是武汉大学开发的ROST内容挖掘系统(ROST Content Mining System)。该软件结合了常用的语义网络可视化软件Netdraw,可以进行聚类、分类、相关性分析、相似性分析、情感倾向分析、共现分析、同被引分析、时序分析、趋势分析、词频爆发分析、语义网络分析、社会网络分析。通过图1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中国网民的幸福感以及“非幸福感”的网络规则和语义网络。这一网络调理清晰地表达了中国网民主观“非幸福感”的内在逻辑。首先,与幸福这个核心关键词紧密关联的词汇有“不幸福”、“标准”、“指数”、“成本”、“相对的”、“人民”、“央视”、“有钱”、“口号”。由于这次调査是由中央电视台发起的,因此,央视就成了和幸福感关联最为紧密的关键词之一。而网民对于央视幸福感调査的普遍态度是:现在提幸福只是一种口号。和电视节目中的访谈不同,许多网民在网络中谈及自己“不幸福”。并且大多数网民对幸福标准、幸福指数很关注,中国网民认为幸福是相对的。并且,中国网民认为幸福感和“有钱”关联紧密。不过,这是中国网民映射中国现状的反映,其含义并非是有了钱人们就会觉得幸福了。而是说,当今中国社会有钱的最幸福。
第二,在逻辑线上,和幸福感关联最为紧密的是“社会”、“公平”两条线。即有幸福—社会—公、平这样的一条语义线。中国网民在谈及幸福问题时,虽然也在强调个体幸福,但是普遍的倾向是幸福感与社会紧密关联。这也反映了中国的集体主义文化倾向。中国社会的和谐和良好的福利更能让人们感到幸福;而社会的自私就会让人们反感,进而有不幸福感。与社会紧密关联的是“公平”,这是影响到当今中国人幸福感的逻辑主线。很多社会的不公平现象也是中国网民“主观非幸福感”的主要原因。“收人不公”、“分配不公”、“贫富差距”、“基层收入低”是造成中国网民“主观非幸福感”的重大原因。第三,在图1中展现了几处逻辑群。这些内容展示了中国网民“主观非幸福感”的主要原因。第一处和价格有关。房子价格的上涨、物价的上涨以及受教育成本的上涨,这些因素构成了中国网民主观非幸福感的因素。第二处和社会特权、贪污腐败有关。严重的腐败、权力的滥用、社会特权、官员贪污,这些都是中国网民痛恨的,也是构成中国网民“主观非幸福感”的原因。第三处和社会中道德滑坡、精神信仰缺失有关。在ROST内容挖掘系统社会网络和语义网络图基础上,利用Netdraw软件的分层功能进行进一步处理,得到图2。
根据图2,中国网民主观“幸福感”语义逻辑是:(1)幸福可以用指数来衡量;(2)幸福不单纯是个体的幸福,个体幸福和社会发展、社会状态密切相关;(3)自私的社会会令人失望,从而成为不幸福感的一个源头;(4)强调社会公平、重视公平竞争;(5)绝大多数网民也认识到,没有绝对的公平,但是仍然强调公平的机制;(6)特权阶层的存在使网民有不公平感,进而觉得不幸福的一个重要原因。
结合内容分析法和社会关系网络分析法,得出以下结果:(1)中国网民对于什么是幸福的考量尚不十分明确,但是需要十分明显,显示在经济快速发展的背景下,追求更高精神层次追求的需要。(2)中国网民对于为什么不幸福反应强烈,社会关系网络分析表明,中国网民的主观不幸福感主要体现在公平、正义感的缺失、教育机会不均等、医疗问题、政府的腐败问题、收入差距和贫富差距大、社会特权六个方面。该研究结果表明中国网民的主观不幸福感符合马斯洛的需要层次理论,在基本的生理需要得到满足之后,人们开始追求更高层次的安全需要、归属的需要、尊重的需要和自我实现的需要。尽管中国网民表达非幸福感的情绪化比较重,但是其是否觉得幸福和社会民生紧密相关,而不仅仅是自身的幸福显示了中国网民的社会责任感,也体现了中国传统的集体主义文化取向。中国网民的非幸福感指标可以成为中国未来经济、社会发展的风向标。(一)虚拟与现实:中国网民态度研究的意义、价值与不足网络空间是虚拟的现实。一方面,人们生活在虚拟的世界里,而另一方面,在虚拟世界中相互交流的又是真实的个体。网络空间,已经成为具有重大战略意义的第四空间,已经可以上升到国家战略安全的高度,是未来战争的信息战、宣传战、心理战的重要平台。因而,对中国网民的态度研究,比如主观非幸福感的研究,就不仅仅具有理论意义,更具有实际的战略意义。网络空间和真实空间不同,由于具有匿名性、去权威化、个体化的特点,在表达中具有语境化、情境化的特点。网民的跟帖不可避免地受到整体网络语境的影响,即存在交互作用,有的时候甚至出现集群效应。并且,网民的态度与真实的社会态度之间存在异质性,即网民在网络中表达的态度与其在真实情境中的态度可能会相差很大。尽管如此,中国网民的网络态度是虚拟的现实,体现了虚拟与现实的相互建构性。网络语境是现实语境的反映和体现。长期在虚拟情境中的个体,其观点、态度和价值观会受到网络语境的影响。虚拟情境也会建构出现实心理。中国网民的网络态度,始终是现实心理的风向标。研究表明,幸福感会随着经济的发展而得到提升,但是二者之间并不是简单的线性关系。经济的快速增长会给人们带来短暂的幸福感。最新研究表明,收人与幸福感之间存在一定的相关性,但不是简单的线性关系。金登(Kingdon,2007)认为,收人的高低对主观幸福感有不同的影响。在收入较低时绝对收入与幸福感强相关,但当收人较高时两者的关系将弱化。^荷文(Veenhoven,1991)对不同收入水平国家的研究表明,在过去50年,富裕国家公民的主观幸福感稍有增加,而贫穷落后国家公民的主观幸福感却大幅增加。2012年8月15日,国家统计局报告称2011年中国人均GDP达5432美元。当人均GDP达到3000美元之后,之前困扰人们的生理需要,如吃饱饭、睡觉好这些基本的需要都可以满足,这时候人们的幸福感会因为基本需要的满足得以提升。基本需要满足之后其他一系列高级需要相继呈现,而高级需要短时期内又不能马上解决,这就会削弱人们的幸福感。中国正处于经济高速发展的时期,经济的过快增长导致发展的不平衡,逐步积累了很多社会问题。如研究结果所呈现的这些社会问题,造成了中国网民普遍认知的“主观非幸福感”。迈尔斯(Myers,2000)在分析1991年人均国民收人和幸福感的统计时发现,在最贫穷的国家里,财富对幸福感的影响还是比较大的,国家越富裕,人民越能感受到幸福。但是,当人均国民收人超过8000美元时,国家财富与国民幸福感的相关就消失了,而平等、人权等指标的影响开始明显增大。(三)主观幸福感的测量与指标的选取 国内学者介绍测量主观幸福感的量表很多,即生活满意度量表、情感量表、费城老年中心(PGc)信心量表、幸福感指数和总体情感指数、生活量表3、总体幸福感量表、纽芬兰纪念大学幸福量表以及情感量表2。这些量表在我国都得到了广泛应用。但是考虑到中国传统文化的特点,以及中国集体主义取向的幸福认知,在幸福感测量指标的选取上不仅要考虑到个体因素,同时也要考虑到集体因素和社会文化因素。如果政府的目标是为大多数公民创造更多幸福,那么平均幸福感则是很好的一个指标;如果目标是度量持久的幸福感,贝j可以用幸福生活年数指数;如果目标是为了缩小公民之间的不平等,那么则用不公平的幸福感的标准差作为度量(温杰、韩德超,2010)。本研究的一些基本结论可以为中国人幸福感测量提供参考。随着改革开放的推进,中国的经济发展持续强劲增长,已经引起了国际社会的强烈关注。中国已经基本解决了温饱问题,并且一跃而成为世界上第二大经济体。不容否认,在获得成功的同时,中国社会也蕴含着许多社会矛盾,这些社会矛盾都会影响到现代中国人的幸福感。中国是集体主义文化国家,幸福指标和社会的稳定、团结和公平更加有关。尤其是在中国目前的情况下,公平与公正问题成为困扰中国发展的核心问题,倡导社会公平与正义、消除贫富差距、打击社会特权将是中国未来社会发展的方向。通过研究结果可以看到,网民的跟帖不可避免地受到整体网络语境的影响,即存在交互作用,另外,由于网络媒体的匿名性,去中心化和解构权威的多元化特点,中国网民通过网络表达了自己对什么是幸福,以及为什么不幸福的理解。下一步的研究将要考虑的是,在非网络环境中,或者在实际的生活状态中,中国非网民阶层回答幸福感的问题与中国网民的回答有什么异同？或者相同的个体在网络中和非网络中回答同一个问题又有什么差异？可以看到,中国网民在回应央视幸福感调査的时候,负性情绪比较重,那么这个结论是否也可以推广到非网民的回答中呢？或者说,两个群体在回答的情绪取向上、认知取向上有什么异同？这将是未来研究努力的方向之一。第一,主观与客观相结合的研究方法。本研究力图在研究方法上有所创新,并且进行了大胆的尝试。试图在定性研究结论与定量研究之间能进行交互验证。研究中大体实现了预期的目标。比如质性研究数据分析,采用内容分析法和扎根理论建构的数据结构和结论可以交互验证,同时基于社会网络和语义网络分析更加深化了变量之间的语义联系。第二,词频分析中的不足。本研究采用内容分析法分析每条回帖的关键词,进而计算每条关键词在所有回帖中的频次。这样做可以简化统计量,但是,会忽视同一个关键词在不同语境中的含义可能会不同的问题。比如,“你幸福吗”这个关键词在某个语境中是询问的含义,但是在另外的语境中可能会表示讽刺、嘲讽、反语。但是,在统计中,这些语境因素被忽略,因此会造成研究信息量的缺失。由于篇幅的限制,基于扎根理论的质性研究数据无法展开。因此,在建构中国网民主观非幸福感的全景画面方面还存在遗憾,希望能在以后的研究中继续深化。 参考文献: 温杰,韩德超,2010,《关于主观幸福感与经济学的文献综述》,《理论探讨》第4期｡ 邢占军,2002,《中国城市居民主观幸福感量表的编制》,《香港社会科学学》第23期｡ 徐维东,吴明证,邱扶东,2005,《自尊与主观幸福感关系研究》,《心理科学》第3期｡ 曾红,郭斯萍,2012,《“乐”一中国人的主观幸福感与传统文化中的幸福观》,《心理学报》第7期｡ Diener,E.1984, Subjective well-being Psychological Bulletin, 95. Kingdon. 2007, Community, comparisons and subjective well-being in a divided society , Journal of Economic Behavior & Organization, 64(1). Myers D G. 2000, The funds, friends, and faith of happy people, American Psychologist, 55 (1). Veenhoven. 1991, Is happiness relative Social Indicators Research,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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