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法是修行,经历岁月磨洗而逐渐臻化至善,没有长期的投入,必然难有丰厚的收获。王羲之写《兰亭序》时50岁,颜鲁公作《祭侄文稿》49岁,怀素作《自叙帖》40岁,黄庭坚写《松风阁诗卷》时58岁。姜还是老的辣,人书俱老,这是不容置疑的,不服不行。 学艺时间与艺术水平大致是成正比的,但不绝对,天赋一定的情况下,书法修为更取决于质效高低而非时间长短,这里面涉及到的最大变量就是方法问题。 学书尚勤,尤贵有法。方法是活的,也是因人而异的。因此,“学书必须满40年、书写必须逾百万字”是经验主义。书法是艺术,艺术的磨炼塑造是肯定不可以量化的,天赋好又勤奋且得法的人,可能十年八年就学有大成造化了得;天赋低不一贯且不得法的人,即便学五十年六十年,也不得见能拿得出手。 书法艺术的方法论,尤其要贴近于书写的实践,不宜在理论层面过度的抽象,就如当今书法圈有一种怪象——理论越来越高深玄妙,实质上与书法艺术却越来越远。即便“40年书龄、百万字书量”的说法是不够客观辩证的,但它所突出强调的两个最关键的问题——厚积薄发与天道酬勤,绝对是正确的、科学的。 抱庸浅谈。插图为抱庸硬笔习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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