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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必須達到頂峰,它必須變得很強,它必須達到一個完整,唯有如此,你才能夠溶解它,一個微弱的自我無法被...

 天人合一1007 2019-12-01

問題:

  我覺得經過發展出一種對困難的堅忍態度,我變得比較聽天由命。
  這種聽天由命的感覺削弱了我在靜心方面的努力,這是不是意味著我壓抑了我的自我,在我真正能夠失去它之前,我是不是必須重新找回它?


奧修回答:

  這是最大的困難之一,它看起來好像非常似是而非,但這是對的:在你能夠失去自我之前,你必須先得到它。只有成熟的果實會掉落在地面上。

  成熟就是一切。一個不成熟的自我無法被拋棄,無法被摧毀。如果你用一個不成熟的自我在奮鬥,想要摧毀它,消滅它,那麼你的整個努力將會失敗,你不但無法摧毀它,你反而會覺得它以一種新的微妙方式被增強。

  這是基本上必須加以瞭解的事:自我必須達到頂峰,它必須變得很強,它必須達到一個完整,唯有如此,你才能夠溶解它,一個微弱的自我無法被溶解,這變成了一個難題。

  在東方,所有的宗教都在教導無我。所以在東方,每一個人從最開始就反對自我,因為有了這個反對的態度,所以自我從來沒有變得很強,從來沒有達到一個完整而可以被拋棄的點,它從來沒有成熟過,所以在東方很難使自我溶解——幾乎不可能。

  在西方,整個西方的宗教和心理學的傳統都在主張、教導和說服人們要有堅強的自我,因為除非你有一個很強的自我,否則你怎麼能夠活下去,人生是一個奮鬥,如果你沒有自我,你將會被摧毀。那麼要由誰來抵抗?要由誰來抗爭?要由誰來競爭?而人生是一個持續的競爭。西方的,心理學說:要有堅強的自我。

  但是在西方很容易就可以溶解那個自我,所以每當一個西方的追求者瞭解到自我就是一個難題,他很容易就能夠溶解它,比任何東方的追求者都來得更容易。

  這是一個似是而非的真理:在西方,他們教導自我,而在東方,他們教導無我;但是在西方,自我很容易就可以被溶解,而在東方,它卻非常困難。

  這對你來講將會是一個很難的任務,你必須先得到它,然後再失去它,因為你只能夠失去那些你所擁有用的東西,如果你沒有擁有它,你怎麼可能失去它。

  唯有當你是富有的,你才可能貧窮,如果你不富有,你的貧窮就不可能有那個耶穌所講的「要在精神上成為貧窮的」那個美,你的貧窮就不可能有那個佛陀變成一個乞丐時的意義。

  只有一個富有的人能夠變貧窮,因為你只能夠失去那個你所擁有的!如果你從來不曾富有過,你怎麼能夠成為貧窮的?你的貧窮將只是在表面上,它永遠不可能在精神上。表面上你會是貧窮的,但是在內在深處,你會渴望財富,你在精神上會渴望財富,它將會成為一個野心,它將會成為個想要達到財富的經常性慾望,你的貧窮就只有在表面上,你或許甚至會安慰你自己說貧窮是好的。

  但是你無法真正貧窮,唯有一個富有的人,一個真正富有的人,才能夠成為真正的貧窮。因為只是擁有財富並不見得是真正的富有,你或許仍然是貧窮的,如果野心仍然存在,你還是貧窮的。

  你擁有什麼並不是要點,如果你所擁有的已經夠了,那麼慾望就會消失,當你擁有足夠的財富,慾望就會消失,慾望的消失與否就是衡量夠不夠的原則。如果你真的富有,你就可以拋棄它,你可以變成貧窮,你可以跟佛陀一樣,變成一個乞丐,那麼你的貧窮就是富有的,那麼你的貧窮就有一個它自己的王國。

  同樣的原則適用在每一件事上面。優婆尼沙經、老子、耶穌或佛陀,都教導說知識是沒有用的,只是變得越來越有知識,將不會有太多的幫助,它可能反而會成為障礙。

  知識是不需要的,但是那並不意味著你必須保持無知,因為你的無知將不會是真實的,當你搜集了足夠的知識,而你能夠拋棄它,這樣你才能夠達到無知,這樣你才能夠真正變得無知。就好像蘇格拉底一樣,他能夠說:我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我什麼都不知道。

  這個知識,或這個無知——不論你喜歡怎麼稱呼它,你就可以怎麼稱呼它——是完全不同的,那個品質是不同的,那個層面已經改變。

  如果你只是無知的,因為你從來沒有擁有任何知識,那麼你的無知不可能是聰明的,它不可能是智慧,它只是知識的欠缺。你的內在會有渴望:要如何得到更多的知識?要如何獲得更多的訊息。

  當你知道得太多了——你知道經典,你知道過去和傳統,你知道一切能夠被知道的——那麼突然間你就會覺知到,那一切都是沒有用的,突然間你就會覺知到這不是知識,這是借來的。這並不是你存在性的經驗,這並不算是你的真知,它或許是別人所知道的,而你只是將它搜集過來。

  你的搜集是機械式的,它不是從你自己裏面升起的,它不是一個成長,它只是從別的門那裏搜集而來的垃圾,它是借來的,它是死的。

  記住,唯有當那真的是你所知道的,當那是你立即的、直接的經驗,那個知才是活的,如果你是從別人那裏知道的,那麼它就只是記憶,而不是知識,記憶是死的。

  當你搜集了很多——知識和經典的財富都圍繞著你,圖書館濃縮在你的頭腦裏,突然間你就會覺知到,你只是攜帶著別人的重擔,沒有什麼東西屬於你,你並不知道,那麼你就可能會拋棄它,你就可能會拋棄所有這些知識。

  在那個拋棄當中,有一種新的無知就會在你裏面升起,這個無知並不是愚者的無知,一個聰明的人就是如此,一個有智慧的人就是如此。

  只有一個聰明的人能夠說:我不知道。但是在說「我不知道」的時候,他不會渴望知識,他只是在陳述一項事實,你能夠用你全部的心說「我不知道」,就在那個片刻,你的眼睛就打開了,那個真知的門就打開了。

  在那個你能夠很全然他說「我不知道」的片刻,你就變得有能力知道。

  這樣的無知是很美的,但它是透過知識而達成的,它是透過財富而達到的貧窮。同樣的情況也發生在自我,唯有當你擁有它,你才能夠失去它。

  當佛陀從他的寶座下降而變成一個乞丐……佛陀為什麼要這樣做?他是一個國王,他已經登上王位,他正處於他自我的頂峰,為什麼要走上這個極端?為什麼要從皇宮走到街上,變成一個乞丐?但是佛陀在他的乞討當中有一種美,地球上從來不曾知道過有這麼美的乞丐,這麼富有的乞丐,這麼像國王的乞丐,他是一個十足的國王。

  當他從他的王位上走下來的時候,到底有什麼事發生了?他是從他的自我走下來,因為王位只不過是一些象徵,是自我、權力、聲望和地位的象徵,他從王位上走下來,然後無我就發生了。

  無我並不是謙虛,也不是卑下,你或許可以找到很多謙虛的人,但是在他們的謙虛底下有微妙的自我在運作。

  據說有一次戴奧真尼斯去拜訪蘇格拉底。他的生活過得像一個乞丐,他總是穿著很髒的衣服,衣服上不但有好幾個洞,還補了好幾塊,即使你送他新衣服,他也不會穿,他會先把它弄髒,弄破,弄得很舊,然後再穿。

  他來拜訪蘇格拉底,然後他開始談論無我,但是蘇格拉底那具有穿透力的眼睛一定知道這個人並不是一個無我的人,他在談論謙虛的方式是非常自我主義的。

  據說蘇格拉底說:透過你的髒衣服,避過你衣服上的那些破洞,我只看到自我。你在談論謙虛,但是那個談論來自一個很深的自我中心。

  這種事很可能發生,偽君子就是如此,你具有自我,但是你透過它的相反來隱藏它,你在表面上變得很謙虛。

  這種表面的謙虛無法欺騙任何人,它或許能夠欺騙你自己,但是它無法欺騙其他任何人,你的自我繼續透過那個髒衣服上面的破洞在偷看,它一直都存在。它是一種自我欺騙,除此之外沒有什麼,其他沒有人會被欺騙。如果你開始拋棄不成熟的自我,這種事就會發生。

  我所教導的東西看起來會很矛盾,但真正的生活就是如此,矛盾是生命固有的本質,所以我教你要成為自我主義者,好讓你變得無我,我教你要成為完美的自我主義者,不要隱藏它,否則會產生偽君子,不要跟那個不成熟的現象抗爭,要讓它成熟,要幫助它,將它帶到最高點!

  不要害怕,沒有什麼東西好害怕,你就是必須以這樣的方式來瞭解自我的痛苦。當你的自我達到頂點,你就不需要佛陀或我來告訴你說自我就是地獄,你將會知道它。因為自我的頂點就是你地獄經驗的頂點,它將會是一個惡夢,那麼就不需要任何人來告訴你,拋棄它!要繼續攜帶著它將會很困難。

  一個人只有透過受苦才能夠達到真知,你無法只是透過邏輯的爭論而丟棄任何東西,唯有當它變得非常痛苦,而無法再繼續被攜帶,你才能夠拋棄它。

  你的自我還沒有變得那麼痛苦,因此你還攜帶著它,那是很自然的!我無法說服你去拋棄它,即使你覺得已經被說服,你也會隱藏它,就是這樣。

  不成熟的東西無法被拋棄,不成熟的果實會粘在樹上,樹木也會抓住不成熟的果實,如果你強迫它分開,它將會留下一個疤痕,那個疤痕將會繼續下去,那個傷痕將會一直保持,你將一直都會覺得受傷。

  記住,每一樣東西都有一個成長和成熟的時間,它什麼時候要掉到地面上也有一定的時間,你的自我也有一個時間,它需要成熟。

  所以不要害怕成為自我主義者,你本來就是一個自我主義者,否則你老早就消失了,你無法存在……這就是生命的運作過程:你必須成為自我主義者,你必須以你的方式來抗爭,你必須跟你周遭無數的慾望抗爭,你必須奮鬥,你必須存活。

  自我是一個求生存的工具。如果一個小孩子主下來沒有自我,他將會死掉,他無法存活,那是不可能的。因為如果他覺得餓,他將不會感覺到我在餓。他會覺得有饑餓,但是那個饑餓與他無關。當饑餓被感覺到的那個片刻,小孩子會覺得我在餓。他會開始哭,或是作一些努力來使別人喂他。小孩子會透過他自我的成長來成長。

  所以對我來講,自我是自然成長的一部份,但是那並不意味著你必須永遠跟它在一起,它是一個自然成長,然後在第二步的時候,它必須被拋棄,那也是自然的,但是唯有當第一步到達了它的頂峰,當第一步到達了它的最高點,才能夠採取第二步。

  所以我教導兩者,我教導自我,我也教導無我。

  首先要成為自我主義者,完美的自我主義者,絕對的自我主義者,就好像整個宇宙都為你存在,就好像你是宇宙的中心。就好像所有的星星都繞著你旋轉,而太陽為你升起,每一樣東西都為你存在,每一樣東西都只是要幫助你在這裏。要成為中心,不要害怕,因為如果你害怕,那麼你就永遠無法成熟。接受它!它是成長的一部份。享受它!將它帶到頂點。

  當它到達頂點,突然間你就會覺知到,你不是中心,這是一個謬誤,這是一個孩子氣的態度,但你是一個小孩,所以並沒有什麼不對,現在你已經成熟了,所以你瞭解你並不是中心。

  真正說起來,當你瞭解你並不是中心,你也同時會瞭解宇宙沒有中心,或者到處都是中心。或者是沒有中心,整個宇宙以一個整體存在,沒有任何中心來作為控制點,或者每一個單一的原子都是中心。

  波愛美曾經說過,整個世界都充滿了中心,每一個原子都是中心,沒有周圍,到處都是中心,沒有一個地方是周圍。

  這是兩個可能性,這兩者都是意味著同樣的事情,只是措辭有所不同,首先要成為一個中心。

  它就好像:你處於夢中,如果夢到達了頂點,它將會破滅,它總是這樣在發生:每當一個夢到達了最高點,它就破滅了。什麼是夢的最高點呢?夢的最高點就是感覺到這是真實的,你感覺到這是真實的,而不是一個夢,你一再一再地繼續,然後走到最頂點,使得夢變成幾乎是真實的。它永遠無法變真實,它只是變成幾乎是真實的。它變得非常接近真實的存在,所以你已經無法再往前進一步,因為再進一步,那個夢就會變成真實的,而它無法變成真實的,因為它是一個夢!當它變得非常接近真實的存在,睡覺就被打破了,夢就被粉碎了,你就變得完全清醒。

  所有各種謬誤的情形也都一樣。自我是最大的夢,它具有它本身的美,以及它的痛苦;它具有它本身的狂喜,以及它的痛苦;它具有它本身的天堂和地獄——兩者都存在。夢有時候很美,有時候是惡夢,但兩者都是夢。

  所以在時機還沒有成熟之前,我不會叫你離開你的夢,不,永遠不要在時機還沒有成熟之前做任何事,讓事情成長,讓事情按照它們的時間來發展,好讓每一件事都能夠很自然地發生。

  自我將會消失,它也能夠自己消失,如果你讓它成長,幫助它成長,那麼就不需要去拋棄它。

  這是一個非常深的現象,因為如果由你主動去拋棄它,自我還會停留在裏面。要由誰來拋棄它呢?如果你認為你可以拋棄它,那個「你」就是自我,所以任何你所拋棄的都將不是真實的東西,真實的東西會被保存起來,而你所拋棄的將會是其他的東西。

  你無法使你自己成為無我的,要由誰來做它呢?它是一種發生,而不是一個作為。你發展自我,然後有一個點會來臨,到時候整個事情都變成如地獄般的,那個夢就破滅了。突然間你就看到鵝在外面,它從來就不曾在瓶子裏面過。

  你從來都不是一個自我,它只是圍繞在你周圍的夢,一個必要的夢,所以我並不譴責它,它是成長所必需的一部份。

  在生命裏面,每一件事都是必要的,沒有一件事是不必要的,沒有一件事可以不要,任何所發生的都必須發生,任何所發生的事之所以發生是因為某種根深的原因,你需要它,好讓你能夠停留在謬誤裏,它就好像一個蛹在保護你,在幫助你生存,但是一個人不需要永遠停留在蛹裏面,當你準備好的時候,就可以打破那個蛹而出來。

  自我就好像蛋殼,它能夠保護你,但是當你準備好,你就必須打破那個殼,從蛋裏面走出來,那個自我就是殼。

  但是要等待,匆匆忙忙是不會有太大幫助的,它或許還會有阻礙,要給它時間,不要譴責它,因為要由誰來譴責它呢?

  當你去到所謂的聖人那裏,他們會談論謙虛和謙卑,但是你洞察他們的眼睛,你無法在其他任何地方找到像他們這麼精煉的自我,他們的自我已經穿上了宗教、瑜伽或聖人的外衣,但是那個自我仍然存在,他們或許沒有在聚集財富,但是他們或許在收門徒——錢變成了另外一種形式,他們一直在計算他們有多少個門徒……

  他們或許並沒有在追求這個世界的東西,但是他們在追求那個世界的東西,然而不管這個世界或那個世界,兩者都是世界。他們的貪婪或許更嚴重,因為他們說:這些暫時性的東西,這些短暫的東面……這個世界是由短暫的歡樂所組成的,而他們要的是永恆的喜樂,他們的貪婪是至高無上的,它們無法由短暫的歡樂來滿足,他們想要永恆的喜樂。除非那個東西是永恆的,否則他們無法被滿足,他們的貪婪非常深,他們的貪婪是絕對的,而貪婪屬於自我,貪婪是自我的饑渴。

  所以有時候聖人比罪人更是自我主義,這樣的話,他們就遠離神性,有時候罪人可以比所謂的聖人更容易達到神,因為自我就是障礙。

  我所經驗到的是,罪人能夠比聖人更容易放棄他們的自我,因為罪人從來不反對自我,他們一直在培養它,他們一直都在享受它,它們完全跟它生活在一起。聖人一直都在跟自我抗爭,所以他們從來不讓它成熟。

  所以我的態度是:自我必須被拋棄,但是它或許需要一個長時間的等待,唯有當你去培養它,你才能夠拋棄它。

  這就是整個現象的困難之所在,因為頭腦會說:如果你終究還是必須拋棄它,那麼為什麼要培養它?頭腦會說:如果你必須摧毀它,那麼為什麼要創造它?如果你聽命於頭腦,你將會陷入困難,頭腦總是合乎邏輯的,而生命總是不合邏輯的。它們從來不相會。

  這是一個簡單的邏輯。這是很平常的數學,如果你要摧毀這個房子,那麼為什麼要去建造它?為什麼要去惹這整個麻煩?為什麼要有這個努力來浪費時間和能量?那個房子並不存在!所以為什麼要去建造它,然後再摧毀它?

  那個房子並不是真正的要點,「你」才是要點,在建造那個房子的當中,你將會改變,然後摧毀那個房子,你就會完全蛻變,你將不會再一樣,因為當你在創造那個房子,它的整個過程是你的成長,然後當那個房子準備好,你再將它拆下來,這將會是一個突變。

  頭腦是邏輯的,而生命是正反兩極交互運作的,頭腦在一條簡單的線上移動,而生命總是由一端跳到另一端,從一件事跳到它的相反。

  生命是正反兩極交互運作進行的。創造,然後生命說,摧毀;被生下來,然後生命說:死悼;得到,然後生命說:失去;成為富有的,然後生命說:變成貧窮的;成為頂峰,成為自我的埃弗勒斯峰,然後變成深淵,變成無我,那麼你就知道了兩者,你就知道了幻象和真象,你就知道了馬亞和梵天。

  它幾乎每天都在發生,有人要來被點化成為門徒,然後他的頭腦就開始思考,他告訴我說:穿橘紅色的衣服將使我變得更自我主義,因為這樣的話,我會覺得我是不同的,我會覺得我是獨特的,我會覺得我是一個已經棄俗的門徒,所以穿著橘紅色的衣服將會使我變得更自我主義,他會這樣說。然後我告訴他:那麼你就讓它變成自我主義的!但是要有意識。

  如果你對你的自我是無意識的,如果你將它隱藏在無意識裏面,那麼它就是一種病。如果你對你的自我有意識,那麼它就是一個遊戲,你可以享受它,你可以用它來玩,要有意識地、有覺知地去玩那個遊戲。如果你忘掉它是一個遊戲,而變得太嚴肅,那麼就會有問題產生。

  所以我說門徒是不嚴肅的,它是一個遊戲,當然,它是一個宗教的遊戲,它有它本身的規則。因為每一個遊戲都必須有規則,如果沒有規則,遊戲就玩不成了,生命可以沒有規則,但是遊戲不能沒有規則。

  如果有人說:我不遵循那些規則,那麼你就無法玩那個遊戲。當你在玩牌的時候,你必須遵循某些規則,你不能夠說:這些規則是任憑私意的,是人造的,所以我們為什麼不能改變它?你可以改變它,但是這樣的話,那個遊戲就會變得很困難,而如果每一個人都遵循他自己的規則,那麼那個遊戲就是不可能的了。

  生命是可能的,你可以按照你所喜歡的方式來玩它,因為生命從來就不相信規則,它是超越規則的,但是遊戲必須有規則。

  記住:不論你在什麼地方看到規則,你就可以立刻知道這是一個遊戲。那個準則就是:不論你在什麼地方看到規則,你就立刻知道這是一個遊戲,因為遊戲是透過規則而存在的。

  所以如果我說:穿橘紅色的衣服,並且戴上串珠——很明顯地,這是一個遊戲,盡你的可能玩得高興一點,不要對它太嚴肅,否則你將會錯過那個要點。

  要成為自我主義的,要成為很完美的、很精煉的自我主義者,繼續培養你的自我,繼續在你的自我上面下功夫,使它成為一座很美的雕像,因為在你將它歸還給神之前,它必須是某種值得歸還的東西,它必須是一項禮物。

静静的用心感受奥修的文字,祝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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