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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中国」——当代书画家张奇

 昵称66723649 2019-12-01


大家风范 非凡气韵

——欧阳中石先生谈“文德化和”

记者  周益散  通讯员  张奇

一位哲人说过:创造奇迹的人,他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爱因斯坦说过:对一个人来说,所期待的不是别的,而仅仅是他能全力以赴和献身一种美好的事业。
4月20日的下午,风和日丽,春风宜人。我随同周益散社长一同去拜访欧阳中石先生。身为全国政协委员、著名书法家、教育家的欧阳中石先生馨逸安和、精神矍铄,见到我们到来非常高兴。谈话间他讲到为2013年全国两会专门题写的贺词“文德化和”——即是“广益集思统一,同心协力和谐”。欧阳中石先生从象形文字的角度剖析了“文、德、化、和”四个字,并指出,这四个字正是中华文化的精髓所在,是中华文化的智慧、科技、思想的融合,先生感叹道:“我们的古人太有智慧了,中国的文化道路,就是追求繁荣与和谐的道路。



欧阳中石认为,书法的实质不是写好毛笔字,而是学好汉字。作字行文,文以载道,以书焕采,赋以生机。大力发展文化,就是首先明确“文化”的概念。《易经》中有这样一句:“物相杂,故曰文”。欧阳中石拿起笔纸,给我们写了“杂”字。“杂”即“襍”,原意是许多鸟停在树枝上,“文”通“纹”,这句话引申理解为各种事物聚集在一起,形成各种各样的痕迹,也就是“繁荣”的意思。




“五色成文而不乱”,博学多识的欧阳中石先生又引用了《礼记 乐记》中的一句话,意思是,要有章法,要和谐。欧阳中石又拿起笔纸,给我们认真的写了“德”字。他说“‘德’字的右半部分其实是‘惪’字,一个‘直’一个‘心’,是不是很好理解?正直、向上即为德。”他又说:“为了使‘文’得到很好的发展,就是强调‘德’,也就是说,人要从思想和行动上都保持正直。”“‘化’这个字的写法其实是对称的,就更有意思了,是一正一反的两个‘人’”,欧阳中石边说边写。“‘化’”字在甲骨文中,从二人,象二人相倒背之形,一正一反,以示变化,他说,你们站对面再看看这个‘化’字,虽然人人都要正直向上,也难免有所碰撞,有了碰撞,有了不一致,就要通过‘化’变成一致。‘和故百物化焉’,《礼记 乐记》中的这句话同时出现了‘和’、‘化’两个字。”他又说,“‘和’”字从‘口’部,意思是人发出的声音。声音虽有不同,却是一致的,这说是‘和而不同、不同而和’”。


欧阳中石说,语言是有局限性的,语言受空间,时间限制,汉字就不同了。汉字就是画,而且还不是简单的画,是高科技的画。有形的就是画出形状来;无形的,就是画出那个意思来。“男”怎么写,怎么来表现?古人就画了块“田”地在上边,下边出“力”气,要到田里出力,就是“男”的。这太妙了。他接着讲到,看到太阳,画个圆圈就行了。看到月亮,就画个月牙形。但是“光明”画不同来,就把这两个放在一块,一个发光的,一个返光的,放在一起就“明”亮了。汉字不仅是中华民族的精髓,也是中华文化的智慧、科技、思想的结晶。最后,他高兴的笑着说:“用时尚的话说,今天又给你们互动一回。



作为欧阳先生学生的我,时常去先生家,每次去,总能见到拜访他的各界朋友,而我每次去感受都不尽相同。博学多知,才思敏税,气韵非凡,大家风范的欧阳中石先生总给我留下深刻的认识的难忘的印象。超凡脱俗的他,成为今日书坛不愧的大家。

对一张琴,一壶酒,一溪云

——访当代青年书法家张奇

文/高唯唯
素心若雪自芬芳 
清·周星莲的《临池管见》对“字如其人”表述得非常具体。他说:“余谓笔、墨之间,本足觇人气象,书法亦然。
张奇的字远远望去,好像端坐在竹椅上的少年,馨逸安和,蓬蓬然得春夏之气,近看又像一位捋着胡须的白发智者,顿挫之间风骨犹存。


张奇把字舒展开来,平放在桌子上,这些线条玲珑的字,似乎并不等待人们去观望,显得有些出世。我把目光转移到张奇,他正端起茶杯吹散氤氲的热气,目光平和地与我对话。
玲珑心画为书狂 
书法家张奇出生在被称作华夏腹地的开封古都。在书法艺术长河绵延曲折地流入现代的书法河床后,在古代书法艺术传统的推动下,更加汹涌澎湃。开封作为河南省会,七朝古都,人文荟萃,名士辐凑,曾诞生了一大批在全国堪称一流的书法名手。


正是在开封人文大环境的耳濡目染下,激发了张奇对书法的热爱,刚上小学二年级的少年张奇,在父亲的支持下开始学习书法。在那个还不十分浮躁的年代,每日伏案练字,变成少年张奇每天必做的功课。对于一个八岁的孩子来说,这些是枯燥的,但也正是那些寂寞,为他打开了人生中的第一个嗅觉体验——墨香。


“我在书法界,是个小学生。”张奇说完这句话,低头沉思了一会,带着不容置疑的谦虚又重复道:“书法入门很简单,有笔墨纸砚就可以了,但是越往上走,越难,每一个环节都是很困难的。”已近不惑之年的张奇用毛笔理顺着时间,坚持每天伏案写字,即使出差也要随身带着笔墨,书法在这时,已经变成他的一种习惯,融入他的潜意识和灵魂之中。
舞墨之日饮酒天 
“百年三万六千日,一日须倾三百杯。”这是李白的饮酒观,也是张奇为之认同的。如果张奇在创作之前不喝点酒,那么总归是缺少点什么的。


在几千年前,李太白酒入豪肠,有三分笑成了剑气,余下的七分酿就了月光,袖口一吐就是半个盛唐。张奇对于酒的喜爱绝不仅仅限于晕醉,酒入他的心里,一些繁杂和拘束,突然之间,退得遥遥远远,心中的那种天地欢畅,一下子就超脱出来了。
行草人生真性情 
一个人喜欢什么样的表达方式,通常也投射出此人的性情。在书法上,行草最能诠释一个人的性情。“张旭三杯草圣传,脱帽露顶王公前,挥毫落纸如云烟”——杜甫笔下用头发写字的张旭,在现代人的语言体系里,被叫做行为艺术,这些在张奇的描述中变得更加癫狂,更加令人神往。


张奇在去年一年的时间里,主攻行草和章草,在这期间,他开始慢慢地形成自己的风格。张奇坦言,行草对自己来讲,是一种释放,这种激情通常有感而发,甩在笔尖上,墨是黑色的,氤氲着五种“浓淡干湿焦”的深浅哲学,触在纸上,开出一朵朵“东临碣石以观沧海”的花朵。
欣赏之余亦钟情 
开封作为北宋故都,史书曾以"八荒争凑,万国咸通"来描述当时北宋古都的盛况。作为宋代最有代表性的文学体裁,词与唐代诗歌并列。进入宋代,词的创作逐步蔚为大观,诞生了诸如苏东坡、欧阳修、辛弃疾、李清照等一大批成就突出的词人,名篇佳作层出不穷,风格流派异彩纷呈。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身为中国宋词研究会理事的张奇,他喜欢的宋词是磅礴的,没有花间派的那种绣幌绮筵,不是晏殊、欧阳修的小园花径,更不是柳永很多词中的依红偎翠,他更多的是被宋代词人苏东坡所感动。


苏东坡因为乌台诗案、新旧党争,一次次遭遇贬官,吸引张奇的正是苏东坡在落寞的时候可以独善其身的气质,他欣赏东坡身上有一种贫穷甚至死亡都无法剥夺的骄傲,有一种天地跟自己融通在一起的豪迈。
不做闲人传书法 
在20世纪初,钢笔直插入中国的纸上,立定之后,毛笔渐渐退败;21世纪,敲打键盘的声音轻易地扰乱了笔尖轻触白纸的沙沙声,钢笔沦陷。然而在这时,书法以另外一种身份出现——艺术品。


曾经作为必修课的书法,如今作为了一种品味的体现,这件变得高雅的事情,让张奇深深地担忧。“我担心有一天它会绝迹,也许真会有那么一天。”说这些的时候,午后碎银般的阳光照在张奇紧锁的眉头中,明暗处拧出一道道小的沟壑。


“现在很多北京的小学已经把京剧和书法都加入课本中,这很好。我也是在这几年开始参加一些世界的文化活动,主要目的就是为了传播书法文化,这些是国粹,需要我们去保护的。对于文化上的交流,你追求的不是多少钱,而是你通过这个行动可以影响更多的人。能影响一个就会多一个。

    张奇的工作身份是一家企业的总经理。忙碌到每天接200个电话的张奇坦言,希望每天醒来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儿,这是人生最大的快乐。

    “几时归去,作个闲人。对一张琴,一壶酒,一溪云。”在笔墨挥洒之余,张奇逐渐悟出了生命的真谛。

         书 法 作 品 欣 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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