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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纪三十三(7)--“呱呱”传说

 zqbxi 2019-12-11

   隗嚣,字季孟,天水成纪人,西汉末年起兵反王莽,因能礼贤下士,众人皆归,遂广纳豪杰,声势日大,割据陇右,成为能左右天下大势的地方割据势力。光武帝刘秀数次招降,隗嚣始终鼠首两端,不肯降服,与蜀中公孙述联合抗汉。后来刘秀御驾亲征,隗嚣被困冀城(今甘谷县城),病饿相加,忧愤而死。

        今天,天水民间仍留传诸多与隗嚣相关的故事和历史遗迹。如,皇城堡山下的道路仍叫皇城路,北山上有一个村子叫皇城村。麦积山植物园雕窠峪、甘谷和武山洛门的西旱坪都有隗嚣曾大兴土木、广建行宫的遗址。天水名小吃“荞面呱呱”就是隗嚣孝敬其母亲时亲自下厨制作的。唐肃宗乾元二年(759),杜甫流落到秦州时曾亲临皇城堡,并留有“胜迹城北寺,传是隗嚣宫;苔藓山门古,丹青野殿空;月明垂叶露,云逐渡溪风;清渭无情极,愁时独向东。”的著名诗句。杜甫的这首诗也印证了1200年前的唐朝,隗嚣宫已是当地著名的景点,规模宏大,宫殿、山门等建筑保存较完好,与南山寺(今南郭寺)一南一北遥相呼应,成为古秦州城的一大胜景。晚于杜甫200多年的五代著名诗人王仁裕在《玉堂闲话》中称:“秦州城北绝顶之上有隗嚣宫,宫殿宏伟壮丽,今为寿山寺。”进一步印证了皇城堡(隗嚣宫)在天水历史文化发展中的巨大影响力。

        隗嚣的母亲特别喜欢吃荞面凉粉。隗嚣虽雄霸陇右,在战场上过着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但是他非常孝顺,经常亲自下厨为母亲制作她钟爱的小吃。有一次炉火过大,不经意间锅底就被烧焦了,厨房里弥漫着一股糊味。隗嚣叹口气,正准备倒掉重新做一锅,可是在一旁的母亲,却说别浪费粮食,执意要拿过来尝一尝。娘俩却发现锅底烧焦的荞面凉粉比以往任何一次更香。荞面独有的香味,只因这么一点点糊味点化,就变得更加浓郁了。从这之后,隗嚣的厨师在制作荞麦凉粉的时候便会特意烧焦一些。这一做法不胫而走,传到民间。本来糊了锅的凉粉很粘锅,需要将锅底的凉粉刮下来才能食用,久而之久,这种带有糊味的凉粉便叫作了呱呱。为什么取了这么一个奇怪的名字,因为取食它的时候锅铲会刮得锅底“呱呱”地响,再者呢,呱呱的味道确实美得顶呱呱。美食在不经意间诞生。  

        耿复追张步,步奔平寿,苏茂将万余人来救之。茂让步曰:“以南陽兵精,延岑善战,而耿走之,大王奈何就攻其营?既呼茂,不能待邪!”步曰:“负负(惭愧惭愧),无可言者!”帝遣使告步、茂,能相斩降者,封为列侯。步遂暂茂,诣耿军门肉袒降;传诣行在所,而勒兵入据其城,树十二郡旗鼓,令步兵各以郡人诣旗下,众尚十余万,辎重七千余两,皆罢遣归乡里。张步三弟各自系所在狱,诏皆赦之,封步为安丘侯,与妻子居雒陽。
  
  于是琅邪未平,上徙陈俊为琅邪太守;始入境,盗贼皆散。(瓦解了。)
  
  耿复引兵至城陽,降五校余党,齐地悉平,振旅还京师。为将,凡所平郡四十六,屠城三百(凶残),未尝挫折焉。
  
  [18]初起太学。车驾还宫,幸太学,稽式古典,修明礼乐,焕然文物可观矣!
  
  [19]十一月,大司徒伏湛免,以侯霸为大司徒。霸闻太原闵仲叔之名而辟(征召)之,既至,霸不及政事,徒劳苦而已。仲叔恨曰:“始蒙嘉命,且喜且惧。今见明公,喜惧皆去。以仲叔为不足问邪?不当辟也。辟而不问,是失人也!”遂辞出,投劾(自责的辞呈)而去。(被戏弄了一回。)
 
  [20]初,五原人李兴、随昱、朔方人田飒、代郡人石鲔、闵堪各起兵自称将军。匈奴单于遣使与兴等和亲,欲令卢芳还汉地为帝。兴等引兵至单于庭迎芳;十二月,与俱入塞,都九原县;掠有五原、朔方、云中、定襄、雁门五郡,并置守、令,与胡兵侵苦北边。(北部边境之乱。)

  [21]冯异治关中,出入三岁,上林成都(上林像都市一样繁华)。人有上章言:“异威权至重,百姓归心,号为咸陽王。”帝以章示异;异惶惧,上书陈谢。诏报曰:“将军之于国家,义为君臣,恩犹父子,何嫌何疑,而有惧意!”(治国有功,何来谢罪?关键在君臣不疑。
 
  [22]隗嚣矜己饰智(夸耀自己,矫饰弄巧),每自比西伯,与诸将议欲称王。郑兴曰:“昔文王三分天下有其二,尚服事殷;武王八百诸侯不谋同会,犹还兵待时;高帝征伐累年,犹以沛公行师。今令德虽明,世无宗周之祚;威略虽振,未有高祖之功;而欲举未可之事,昭速祸患,无乃不可乎!”嚣乃止。后又广置职位以自尊高,郑兴曰:“夫中郎将、太中大夫、使持节官,皆王者之器,非人臣所当制也。无益于实,有损于名,非尊上之意也。”嚣病之(很不满意)而止。(夜郎自大,找不准位置。
  
  时关中将帅数上书言蜀可击之状,帝以书示嚣,因使击蜀以效其信。嚣上书,盛言三辅单弱,刘文伯在边,未宜谋蜀。帝知嚣欲持两端,不愿天下统一,于是稍黜其礼,正君臣之仪。帝以嚣与马援、来歙相善,数使歙、援奉使往来,劝令入朝,许以重爵。嚣连遣使,深持谦辞,言无功德,须四方平定,退伏闾里。帝复遣来歙说嚣遣子入侍,嚣闻刘永、彭宠皆已破灭,乃遣长子恂随歙诣阙;帝以为胡骑校尉,封镌羌侯。(等待、分化、瓦解。)郑兴因恂求归葬父母,嚣不听,而徒兴舍,益其秩礼。兴入见曰:“今为父母未葬,乞骸骨;若以增秩徒舍,中更停留,是以亲为饵也,无礼甚矣,将军焉用之!愿留妻子独归葬,将军又何猜焉!”嚣乃令与妻子俱东。马援亦将家属随恂归雒阳,以所将宾客猥多,求屯田上林苑中;帝许之。
  
  嚣将王元以为天下成败未可知,不愿专心内事,说嚣曰:“昔更始西都,四方响应,天下喁喁(人心归向),谓之太平;一旦坏败,将军几无所厝。今南有子陽,北有文伯,江湖海岱,王公十数,而欲牵儒生之说,弃千乘之基,羁旅危国以求万全,此循覆车之轨者也。今天水完富,士马最强,元请以一丸泥为大王东封函谷关,此万世一时也。若计不及此,且畜养士马,据隘自守,旷日持久,以待四方之变;图王不成,其敝犹足以霸。要之,鱼不可脱于渊,神龙失势,与蚯蚓同!”嚣心然元计,虽遣子入质,犹负其险厄,欲专制方面。
  
  申屠刚谏曰:“愚闻人所归者天所与,人所畔者天所去也。本朝诚天之所福,非人力也。今玺书数到,委国归信,欲与将军共同吉凶。布衣相与,尚有没身不负然诺之信,况于万乘者哉!今何畏何利,而久疑若是?卒有非常之变,上负忠孝,下愧当世。夫朱至豫言,固常为虚;及其已至,又无所及;是以忠言至谏,希得为用,诚愿反覆愚老之言!”嚣不纳,于是游士长者稍稍去之。(以为,有本钱想当地方一王,偏安一隅,不肯接受劝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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