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面感太强,记得上大学初到北京,在东单的长安街边上漫长地等公交,突然惊叹于那过分宽阔的大街面和过分磅礴的乌鸦群,城市陷入魔幻,仿若末日来临。文珍的诗句亦如她的小说一般,总是很容易引发读者共鸣,不由得将自我代入其中。 △摄于2018.5.20码字人快闪书店,文珍诗画展 那次的快闪书店因为文珍的加入更加充实丰满,它太美好,以至于24小时后撤离的时候令人心碎的无以复加,这让我最终下定决心要把这家书店真正开起来,不再只是快闪。 2018年11月3日,书店开起来之后,举办的第一场文学活动,是文珍的首部散文集《三四越界》的分享会。 2019年5月19日,码字人书店的第一部沉浸式话剧,将文珍的原创小说剧本《请和我跳最后一支虚舞》改编成沉浸式版本,以整个书店为舞台演出,从此打开了书店百变空间的潘多拉魔盒。 在演出后的导演手记里,我引用了她诗歌《开端与终结》的末两句: 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事,因为我的错误,曾在码字人书店闪亮过的那些展览、那些沙龙却是再也回不去了。记忆的珍贵因为失去而越发弥足,每得不到一分,这两句诗便明白一分。 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对文珍的授奖词里说她的写作“文雅、深情,所敞亮的人性,却既狠绝又意志坚定”。这种对人性的洞然雪亮,如若没有对生活缝隙的敏感体察,万万不能得。这敏感,同样体现在她的诗歌中。 文珍从1997年开始创作诗歌,但极少在公开刊物上发表。《鲸鱼破冰》按创作年份选入她2003年至2019年间创作的七十三首诗歌,是文珍的首部诗集作品。作为最早看到这本诗集的读者之一,我惊讶于这首诗创作的时间仍在她大学期间,这细腻的青春,和青春破败之后的忧伤,这严丝合缝的比喻,透露出不合年龄的老道和一种年轻的沧桑。 文珍在她的小说集《我们夜里在美术馆谈恋爱》的后记中说自己是“敏感病人在飞行中”,原来所有优秀的创作者都是这样的“敏感病人”。 我在快闪书店时和文珍曾讨论过她小说中那极具转折的故事性和冲突强烈的戏剧性。她是一个天生会说故事的人,她的小说无论改编成戏剧还是电视剧,对于导演来说,都是一种享受。而她的诗歌,几乎每一首都可以拍成一部电影。比如节选她《被遗落在飞机上的语句》的最后一段。
诗歌与小说是文珍手里硬币的两面,是时候让我们翻开另一面了。 向陌生致敬!青年诗人系列举办到了第三季,我们希望可以用最诗歌的方式发布青年诗人的新作品。让诗回归歌,用唇齿感知文字。12月21日周六的晚上,我们精心准备了手写的诗歌信笺,读者随机抽取,并将和文珍、江汀和我,一起用诗歌诵读的方式完成文珍的读诗现场,在这位当代最优秀的青年作家之一的诗歌新世界里,共同漫游一整个晚上。 时间:2019.12.21周六 19:00-21:00 地点:码字人书店 18:30-19:00 活动签到 19:00-20:00 诗集诵读 (文珍、江汀、苏皖及读者们) 20:00-20:40 嘉宾对谈 20:40-21:00 互动签售 嘉宾 文珍:作家、诗人、《鲸鱼破冰》作者 江汀:作家、诗人、《鲸鱼破冰》责编 主持 李苏皖:码字人书店创办人
特别鸣谢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活动免费,识别下方小程序报名👇🏼 地址:码字人书店(书店售卖简餐饮品) (远东仪表公司进院后,一直走到头左转,26号和15号楼之间廊桥下) 地铁13号线柳芳站A口出。5号线和平里北街B口出 咨询:18612990430 🌘🌑🌒 嘉宾简介 文珍 青年作家。历获第十三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最具潜力新人奖、第五届老舍文学奖、第二届“西湖”新锐文学奖、2013“紫金.人民文学未来之星”中篇提名等。曾出版小说集《柒》《我们夜里在美术馆谈恋爱》《十一味爱》,台版自选集《气味之城》,散文集《三四越界》。 江汀 安徽望江人,1986年出生,现居北京。著有诗集《来自邻人的光》、散文集《二十个站台》,曾获十月诗歌奖、《安徽文学》诗歌奖、胡适青年诗人奖等。 李苏皖 码字人书店创办人,《北京人艺》杂志作者,首部书店版沉浸式话剧《请和我跳最后一支虚舞》导演。 🌘🌑🌒 书籍简介 青年作家文珍首部诗集 一场从未结束的破冰之旅 《鲸鱼破冰》 作者:文珍 出版: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时间:2019.11 定价:36.00元 《鲸鱼破冰》 自序:鱼的骨骼与流光度火 如果每首诗至少需要一个晚上完成——加上修改其实不止——那么这十来年,大概有几百个夜晚都献给了这些长短句。想起高中第一次写诗,忐忑地递给同桌看,却不敢承认那是自己的作品。时至今日这怯懦也并没有长进多少,即便写诗早于写小说许多年,我仍羞于当一名公开的诗人,一直不确定自己这些分行的句子,到底够不够格称之为“诗”。但竟然侥幸获得了出版的机会,在此要深深感谢十月文艺的韩敬群老师和我的责任编辑、自己同时也是一名出色青年诗人的江汀先生,以及其他若干知名不具的朋友们的鼓励。 诗与小说。这两种看似不可调和的文体,时常如雨雪冰雹交汇于心底,构成我生命不可或缺的两面。我总是对别人说,写不出小说的时候就(才)写诗。就好像诗歌于我只是一种写小说之余消磨光阴的不务正业。事实上,这说法也许仅仅出于对诗艺不够自信的某种自我保护。不论如何,小说和诗都是我真正喜欢的事,共同安放了许多有幸的光阴;甚至诗歌比小说所能容纳的,还要更多一些。 有一首去年的诗并未选入书中,但它的后半部分也许可以放在这里: 我的意思当然不是说自己是星星。即便是,也不过是一些气体、岩石和水共同构成的物理存在而已。想说的,无非是这个存在会继续如岩石一样笨拙缓慢地写下去。 还有一首写于2006年5月的短诗,在十三年后结集的此刻,送给我亲爱的友人们。 文珍 2019.5.10—10.1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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