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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央嘉错:放不下的红尘,戒不掉的相思

 至真至程 2020-01-10

仓央嘉措的诗歌表现了他短暂而传奇一生的爱与恨、悲与喜,有追求自由和爱情的愿望,也有对现实的鄙视和抨击,主题深刻,形式优美,语言精致。

相传仓央嘉措十几岁的时候,在家乡有一位美貌聪明的意中人,他们终日相伴,耕作放牧,青梅竹马,恩爱至深。仓央嘉措进入布达拉宫后,他厌倦深宫内单调而刻板的黄教领袖生活,时时怀念着民间多彩的习俗,思恋着美丽的情人。叛逆的他便经常微服夜出,与情人相会,追求浪漫的爱情生活。

传说有一天下大雪过后,清早起来,铁棒喇嘛发顺着雪地上的脚印寻觅,直接追踪到了仓央嘉措的寝宫。铁棒喇嘛用严刑处置了仓央嘉措的贴身喇嘛,还派人把他美丽的小情人处死;他采取严厉措施,把仓央嘉措关闭起来。

揭开时间那一层朦胧的面纱,依稀看到一个俊朗的男子站在雪山之巅,眼神里深埋着叛逆、忧伤与渴望。虽然不懂当初藏文作者的构思,但译者的巧妙解读仍然彰显着这些情诗的旷世的深情。

仓央嘉错:放不下的红尘,戒不掉的相思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纵使写出了十个诫条,来告诫自己不要步入尘世爱恋。结果仍然是无用的,因为“相见便相知”这是已经发生的结果,时间那么诚实和正直,是不会倒流逆转的。

我想写这首诗的时候恐怕他已经动情至深。他拼命找出了这么多理由来阻止自己泥足深陷,可是那佛光闪耀的高原,终究没有禁锢住他骨子里的多情。

宁可触犯最大的戒律,只为一睹那爱人的容貌,只为那一刻的法外逍遥。他坐在那万人敬仰的宝座,为众生诵经祈福,洗除罪孽。可他深深的知道,自己不过一个傀儡。

转世灵童的身份是别人强加的,被夹杂在政治斗争中的高贵身份只是一层华丽的外衣,所以他干脆用自己的方式开始逆反。

如他诗歌所写:住进布达拉宫,我是雪域最大的王。流浪在拉萨街头,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

仓央嘉措的这首《十诫诗》完全是写爱情的欲罢不能,诗中有有两情相悦的欢欣,因为那相知、相依都是甜蜜的记载; 也有有失之交臂的惋惜,所以会相忆;也有放不下的矛盾,所以相见不如不见时;也有发自内心的挣扎,究竟如何“与君相决绝”?

所有的如果都没法重来,爱上是宿命,恐怕只有生死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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