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经第四讲：后天八卦

上一章我们讲了先天八卦的卦位和来历，这一章我们讲后天八卦。首先我们再回顾一下上一章的内容。

（1）先天八卦的卦位与太极图的关系

先天八卦的卦位：上乾下坤，左离右坎，左上为兑，右下为艮，左下为震，右下为巽。

先天卦位歌诀：天地定位，山泽通气，雷风相薄，水火不相射。

太极图是按照在一年中日照变化规律绘制的，反映的是阴阳兴衰增减。

太极图的圆心为太极位置，太极虽然看不见，却实在存在着。

来氏太极图与阴阳鱼太极图虽然形状不同，其实是一种太极图，来氏太极图突出了太极的存在。

在顺时针旋转的太极图的八个方位，自圆外向圆心看去，根据阴阳位置的关系，即可以得出相应位置的先天八卦，这即是先天八卦卦位的排列原理。

先天八卦与方向的组合：乾南坤北，离东坎西。

（2）先天八卦的数

先天八卦的数：乾1，兑2，离3，震4，巽5，坎6，艮7，坤8

数的规律：先天卦位图的左半部分，自乾至震逆时针为1234；右半部分自巽至坤顺时针为5678. 阳以逆反，故自乾父至震子，阴以顺正，故自巽女至坤母。

也可以用现代二进制的方式表现先天八卦：

乾（☰）：111 二进制运算得7

兑（☱）：110 运算得6

离（☲）：101 运算得5

震（☳）：100 运算得4

巽（☴）：011 运算得3

坎（☵）：010 运算得2

艮（☶）：001 运算得1

坤（☷）：000 运算得0

用8减去二进制运算结果，所得即相应的卦数。

数字纳入先天卦：用8除某数，所得余数（整除算余数为8）即为该数所对应的八卦。

先天八卦是由自然的阴阳循环变化规律而来，用以描述自然现象，占卜自然现象时会用到，占卜人事则用后天八卦。

先天八卦的卦数贯穿自然人事，对于易经学习很重要，需要牢记。

下面我们开始后天八卦的讨论。

1. 后天八卦的卦位图

上一章我们讲过，先天八卦又名伏羲八卦，传说始创于伏羲氏，乃是用以表现天道自然的。而与先天八卦相对应，后天八卦又称“文王八卦”，传说始创于周文王，乃是用以表现人事。

伏羲八卦与文王八卦这样的命名有其深远的意义。伏羲八卦是以自然为核心，表明上古的先民只是自然的一份子，尚属于被支配的从属的地位。而文王八卦则是以人事为核心，说明在中古的时代，人类已经成了世界的主角，开始发挥能动性，而自然则从核心退而至于了从属地位。这个自然与人事的地位的变化是革命性的，认识到这一点，我们就可以更好的理解先天八卦与后天八卦的由来与区别，在以后的易经学习和应用中，更加得心应手。

我们对易经原理的认识每深入一分，日后的应用就灵活一分。比如昨天发的那篇文章中，看到了泰卦上面的三阴，我解释成了深渊，这就是在对阴阳理解基础之上的灵活处置，不可以不知变通，不可以固执的认为坤惟是土，坎才是水。

这种灵活性怎么做到的呢？没有办法直接教给大家，我只是把原理、把所以然的东西告诉大家，需要大家在多加练习中慢慢的领会其精神，随着练习与领会的深入，突然有一天就开窍了。这有点像是解高考的数学题。

庄子说“得鱼忘筌”，佛典中有“筏喻”，我们学习易经也要明白这个道理。即筌不过是我们捉鱼的工具，筏不过是我们借以渡河的载体，筌与筏不是我们的目的，鱼和彼岸才是。对于易经来说，卦辞、爻辞不过是筌和筏，我们的目的是用来理解六十四卦；对于八卦来说，卦象也不是目的，卦象也只是筌和筏，是为了帮助我们理解阴和阳。

所以，用庖丁解牛来比喻易经的三层境界：第一层是“全牛”，即我们看到了易经这本书的全部，它的卦辞、爻辞、彖辞、象辞等等所有的内容，知道了它们的意思。第二层是半牛，我们无视它的皮毛肌肉，只看到了牛的筋骨脉络，这一层是易经所有的文字都没了，只剩下了64个符号。最高一层境界，连64个符号都没了，我们眼中的只是阴阳二仪。

所谓“易以道阴阳”，到最后我们会发现，易经这所有的东西，不过是我们借以理解阴阳的筌和筏，等我们渡到了阴阳之彼岸，易经就完成了它的使命，可以像筌一样忘记，像筏一样抛弃了。易传说“善易者不卜”，孔子说“不占而已矣”，即是这个道理，“善易者”到了最后，眼中只是阴阳，已没有了易经，也就无所谓占卜了。

上面这几段话，我到了发文之前，还在犹豫要不要写出来。因为说得有些“玄”，能看懂的朋友会一下子明白我在说什么；不懂的朋友则可能会觉得我在装神弄鬼，所以这些话也容易招黑。最后，我还是觉得应该说出来，因为这些话实在很重要。

我们的学习易经，很多时候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迷失在了易经的卦爻丛林中。我们得跳出这个庐山，站在更高的层次上向下看待所学习的东西，这样才不至于迷路，知道方向在哪里，少走一些弯路。

当然境界归境界，具体的还要商量现实，站在高处，我们知道了路应该怎么走，然后还需下来，一步一步的把这个路走完。我们在这儿的学习易经基础，即是现实中的走路了。

好了，现在我们再回到后天八卦的问题上来。后天八卦的卦位如下所示：

仔细观察，即知道后天八卦的卦位与先天八卦完全不同，并且在图中还有东南西北的方位。后天八卦的卦位是：离南，坎北，震东，兑西，乾西北，巽东南，艮东北，坤西南。

我们在以后的应用中，对于先天八卦，最常用的是其卦数，即乾1、兑2、离3、震4、巽5、坎6、艮7、坤8；对于后天八卦，最常用的则是其卦位。这是因为在文王之后，人事居于核心位置，而数虽起源于先天自然，却贯穿于后天人事，所以要用先天的卦数，后天的卦位。

2. 后天卦位的排列原理

与前面学习先天卦位时相同，我们不但要记住卦位是怎样排的，更要晓得其所以然，明白其这样安排的原因。

对于后天八卦的卦位排列，历来众说纷纭，人们给出了各种解释，但据我所见及，那些学说都有其不通之处，没有在逻辑上很完美的。

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这些学说中，很大一部分的基本定位点是在乾位。从后天八卦图中即可以看到，乾在西北之位。又先秦典籍中即有共工氏争帝位不成而怒撞不周山的传说，于是“天柱折，地维绝”，从此天倾西北，地陷东南云云。前代的易学家就附会之，认为既然“天倾西北”，那么把代表天的乾卦放在西北之位就很合理了，今天犹有许多周易学者赞同这样的观点。

这个观点的不通之处在于，既然“天倾西北，地陷东南”，或者用现代的说法，我国的地势为西北高，东南低，这样把乾位放在了西北，那么，按照相同的逻辑，就应该把代表地的坤卦放在东南位置，这样才合理。然而，我们看后天八卦图，坤卦并不在东南位，而是在西南位！这是上述理论所解释不了的。

可是坚持天倾西北，所以乾在西北位这个观点的学者们不放弃，他们绞尽脑汁，用了各种穿凿附会的理论，歪七扭八地解释了其他七个卦的卦位。虽然作出了牵强的解释，事实上他们自己对自己的理论也不太信服。

上述理论不通后，学者们又发明了一种很典型的理论，认为既然易经成熟于周原岐山，即今天的陕西西部，后天八卦又叫文王八卦，那么应该以文王的周原岐山为中心向四方看，在岐山的西南方为成都平原，沃野千里，所以坤居西南；岐山之西北乃是高原，所以安排乾居西北。

又周原的东北方乃太行山脉，所以把代表山的艮卦放在东北。东南方其时犹是茂密的丛林，所以把代表草木的巽卦放在东南。于是西北、西南、东北、东南四个方位就定了下来。

然后再根据气候条件，南方炎热，所以把代表火的离卦放在南方；北方寒冷，于是把代表水的坎卦放在北方。剩下两个，一个代表雷霆的震卦，一个是代表喜悦的兑卦，因为太阳东升西落，震是一阳始生，所以震卦居东方，最后的兑卦自然居西方了。

大家看上面这个解释，是不是也会觉得比较合理？事实上，不光是大家，历代以至今天，非常之多的易学研究者都秉持着这种观点。

但我要在这里说，前面这两种关于后天卦位的解释都是错误的！之所以会犯这错误，是因为他们都没认识到或者是忽视了先天八卦与后天八卦的区别，盲目地用先天的观点来对后天卦位进行附会。

一开始我就不断在强调，先天八卦乃是基于自然的、以自然为核心的卦位，而后天八卦则是基于人类生活的、以人事为核心的卦位。这一点非常重要，认识不到这一点，就不可能正确的理解后天卦位。

前面两种解释的问题，是它们还是以山川地理这样纯粹的自然现象来附会卦位，即以先天来附会后天。这当然行不通，因为用先天现象附会出来的只能是先天卦位，不可能是后天卦位。

所以，要想对后天卦位做出合理解释，只能从人事的角度入手，这还要结合我们在第二章讲过的卦象来思考。

八卦的典型卦象中，我们把天地风雷水火泽山这样的先天自然象去掉，只留心后天人事象，便会找出端倪。

八卦的人事象，最典型的，我们在第二章中讲过：一是六亲象，二是六畜象，三是一身象。这些都是与远古先民的现实生活密切相关的人事。

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些人事卦象，那么，应该怎样从这些卦象中推导出后天八卦的卦位呢？这还需要一点有关农业的博物知识。下面展开我的解释：

八卦六畜象为：乾马，坤牛，震龙，巽鸡，坎豕，离雉，艮狗，兑羊。

农历二月初，惊蛰之后，春分之前，潜藏于地下的龙蛇上到了地面上来，所以震龙乃春天卦。

到了三月中，家鸡孵卵，小鸡始生。有过去在中原地区农村生活经验的朋友都会知道，母鸡一般会在二月下旬开始孵卵，经21天，到三月中旬，就会孵出小鸡来。此即为巽鸡。

到了五月上旬，其时对应阳历的夏至节气，野鸡始生，此即为离雉。

再到六月中，这时候黄牛出生。牛的发情期通常在农历八九月间，孕期约十个月，所以会在来年的六七月间产子。这即坤牛。

到了七月下旬，其时对应于阳历的秋分节气，这时候草木丰盈，果实饱满，暑热也开始退去，对于动物来说，是一年中最好的季节。羔羊就在这时候出生了。

据我小时侯放羊的经验，自然条件下，羊的孕期为4个月，通常一年有两个产子期，春分和秋分，分别叫春羔和秋羔。春羔会在秋冬之际被捉来吃，所谓“贴秋膘”；而冬羔则生于秋初，会经历严寒到来年，体格比较健壮，通常会选用秋羔作为继续繁殖的种羊。这里即是秋羔，所谓兑羊。

及到九月初，母马产子。马的孕期为11个月，十月初，野马家马都会进入发情期，开始交配，于是经11个月，至来年九月初，小马始生。这便是乾马。

冬天来了，十月中旬，冬至时节，家猪开始产子。猪的孕期跟羊差不多，在4个月左右。我的印象里，旧时我家养的猪多是在冬天的夜里生的，母亲总会整夜地守在待产的母猪身边，帮助捡拾照顾生出来的小猪，我有时候也会起来帮着照看取暖的火堆，一只一只新生的小猪还都闭着眼睛，非常可爱。这即是坎豕。

到了腊月中，是狗仔出生的日子。狗的孕期比较短，我记不太确切了，但也就只两三个月的样子。俗语说“正月撵狗不出门”，这不是因为寒冷（正月里已经立春了，最寒冷的时节已经过去了），而是因为母狗产仔了，它须臾不愿离开自己的狗宝宝，所以撵也撵不出去。今年的正月里，我家新收养了一只小狗，其时大约也只十几天大的样子，即它生于腊月中，因为是正月初六到我家的，所以就为它取名“初六”了。这即是艮狗。

我们按照八卦所代表的六畜的出生的前后作一个排列，于是得到：

这即是后天八卦的卦位了！是按照四季时序，用与先民关系最密切的这八种动物的繁殖活动的规律排列的。

此即我对于后天卦序的推断与解释，我认为是非常合理的，远比前面那些附会先天自然象的说法更合于后天之义。

因为是按时序排列的，所以后天八卦自然就与时间对应起来了。于是得：震春，离夏，兑秋，坎冬。

更为精确的时间划分则为：春分为震，三月中为巽，夏至为离，六月中为坤，秋分为兑，九月中为乾，冬至为坎，腊月中为艮。

这便是后天卦对于时间的卦象，需要我们在理解的基础上记忆之，因为在具体的占卦过程中，有时候会涉及到推测事件发生的时间，其根据即来自于此。

至于方向（东西南北）与后天卦位的结合，则是很自然的事情了，北方冷南方热，冬天冷夏天热，于是我们把北方与冬天相对应，南方与夏天相对应。这样，即得到南方为离，北方为坎。因为后天卦序已经排列好了，所以当离与坎的方向确定后，其他卦的方向也就跟着确定了。于是我们得到后天卦位与方向的关系图：

从我们上述的推导过程来看，是先有了基于时间的卦序，然后才使之与具体方位相结合，才产生了离南坎北、震东兑西、乾西北、坤西南、艮东北、巽东南这样的对应关系，这与传统易学家们按照地理的解释有着根本的不同。我可以自信的说，我们这里是对的，不要听他们的。

3. 青龙白虎朱雀玄武

我们日常生活中，会经常听到“左青龙、右白虎”这样的口头禅，有些人文身，也会在左臂文龙，右臂文虎。这个根据即是来源于后天八卦。完整的说法是：左青龙，右白虎，南朱雀，北玄武，中间黄龙土。

我们观察这个后天八卦图，左边为震，震为龙，震于颜色为青，所以曰左青龙

而右边为兑，兑为羊，兑于颜色为白，所以应该是右白羊，听起来好像不威风，不够“社会人”，文个羊好像跟文个Hello Kitty、小猪佩奇差不多，不好意思文来见人，所以得改个威风的。我们知道兑为口，兑上缺的部分可以象角，亦可以象牙，象角则为羊，象牙则成虎，所以兑亦有虎象。因此这儿我们说：右白虎。

南方为离，离象雉，为鸟雀，离于颜色为红为朱，所以我们说：南朱雀。

北方为坎，坎象猪，于颜色为黑，玄亦是黑，所以可以说是：北黑猪或北玄猪。但这也不够堂皇，还得换一个意象才好，于是改成了北玄武。“武”之为物，现在已不知是什么东西了，在此我推测应是一种类似于野猪的猛兽，先民们持戈围捕，后来“武”就变成了武力、暴力的形容。当然，这是我的一家之言，仅供参考。

至于中央黄龙土，中间的颜色为黄，天子为龙，所以我们称先祖为黄帝，又传说黄帝乘龙登仙。黄龙与青龙不同，黄龙是当位之龙，好比国君，青龙乃震为长子，是继承人，好比储君，是还未当位之龙。至于土，则是五行的附会，我们稍后会讲。

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的应用很多，最常见的是用来表示方位。比如南京有玄武湖，那么我们就知道，该湖应是在南京城之北；南京又有朱雀桥，顾名思义，当然是在城南；昨天是阴历的六月初四，李世民发动玄武门之变即是在626年的六月初四，玄武门即长安宫城的北门；小说中林冲误闯白虎节堂，即白虎堂，宋时发布军事节令的厅堂在太尉府之右，我们说右白虎，所以该堂即称白虎节堂。诸如此类的例子还有很多，大家可以多留意一下。

4. 后天八卦的术数应用

术数的门类很多，周易是其中的一种。而大家需要注意的是，我们在这整个的讲解过程中，如果不作具体说明，则所提及的术数是指周易以外的术数，即在这里我们把周易和其他术数分别开来。

我们在第一章中提到过，周易是以阴阳二仪为基础的二元论体系，而其他术数中，一个很大的门类则是以五行为基础的五元论体系，另一个门类则是以干支为基础的十元和十二元体系，还有以二十八星宿为基础的多元论体系，总之是五花八门，种类非常的多。

因为所据基础的各异，我们便知道易经跟这些术数在本质上是完全不同的。但在术数的发展过程中，历朝历代很多人都试图人为的把八卦与五行、干支等结合起来，以建立一个统一理论。

首先是五行术数者把五行的概念纳入到后天八卦的体系中：震乃春天，草木萌动，故为木；离为夏天，烈焰燃燃，故为火；兑为秋天，正当收获庄稼，金而克木，故为金；坎为冬天，冰雪为水，又坎自有水象，故为水；五行的土则安排于后天八卦的中间位置。于是有了后天八卦与五行结合的口诀：

东方青龙木（震），南方朱雀火（离），西方白虎金（兑），北方玄武水（坎），中央黄龙土。

又有干支术数者把天干地支纳入五行体系，比如对于天干来说：甲乙为木，丙丁为火，戊己为土，庚辛为金，壬癸为水。

于是将天干、五行、后天八卦三者结合起来，又有口诀：东方青龙甲乙木，南方朱雀丙丁火，西方白虎庚辛金，北方玄武壬癸水，中央黄龙戊己土。

这三者之外，还有各种各样的组合，形成了千奇百怪的术数体系，用于算命、堪舆、星象、历法等。这些大家了解一下即可，不是我们在这儿讲述的重点。等到周易经传部分讲授结束，我们会再对几种典型的术数作一些更为详细的介绍。

5. 后天八卦的卦数。

后天八卦的卦数，在我看来，规定既机械且儿戏。它是把传说中的洛书与后天八卦的位置结合起来，从而赋予了每个卦以后天卦数。

传说“河出图而洛出书”，即是河图、洛书，这个不太可信。而且河图洛书不过是数字的游戏，没有什么神奇的。比如洛书的九宫格数字如下：

无非是横纵各列数字之和皆为15，游戏尚可，但实在没必要认真对待。这些数字排列，也有一个口诀：戴九履一，左三右七，二四为肩，六八为足，五在中间。

把洛书这九宫格与后天八卦方位一对应，即得各卦的数字。这实在太过无聊机械，大家知道有这回事就行了，不用记，因为一般来说用不到的。即后天卦数不重要。

我们要记的应是先天卦数：乾1，兑2，离3，震4，巽5，兑6，艮7，坤8

总结成一句话：先天的卦数后天的位。即我们要记忆和应用的，是先天的卦数，还有后天的卦位。

关于后天八卦，知道上面的这些，也就可以了。

我们下一章（第五章）将开始讲述六爻卦的一些基础知识，然后从第六章开始，正式进入具体的六十四卦的讨论中，第六章讲乾卦，第七章讲坤卦，第八章讲屯卦，依此类推，直到第64卦未济卦。然后再用几章的内容讨论易传，最后是对一些基于五行和干支理论的典型术数的介绍。

这就是整个的框架安排，目的是最终让大家真正的懂得易经到底是什么，易经的精神核心在哪里。过程复杂曲折，很艰难，请大家别放弃，跟我一起坚持下去，相信一定会不虚此行大有收获的。

已是周一的凌晨1点了，好困呀！今天就到这里吧，大家晚安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