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晒一晒大学的课堂笔记,说一说当下的学术圣地。

 中土闲鹤堂 2020-02-12

    晒一晒大学的课堂笔记,说一说当下的学术圣地。

我是50后,大学毕业30多年了,一直保存着当时的课堂笔记册,偶尔还会拿出来翻阅一番,并依此找回一些难忘的记忆,今天拿出来晒一晒,愿与读者分享。

那是上个世纪70年代末和80年代初,我就读于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最难忘的就是听过众多教授或副教授的课,比如钟敬文先生讲民间文学、黄药眠先生讲文艺理论、郭预衡先生讲先秦散文、聂石樵先生讲魏晋两汉、李道英先生讲隋唐五代文学、杨敏如先生讲唐诗宋词、李清安先生讲外国文学、启功先生讲《红楼梦》(红学)、许嘉璐先生讲训诂学、李修生先生讲《水浒传》、刘锡庆先生讲当代文学、马新国先生讲文学概论、张锐先生讲教学教法等。

必修课和选修课课堂笔记

记得启功先生讲《红楼梦》是在500人的阶梯教室,不仅教室里面座无虚席,教室外也站着许多人“蹭课”,其中有不少青年教师,那可是在隆冬时节啊!

许嘉璐先生的训诂学是小班授课,三五十名学生在教室里上课,前后门外也站着许多“蹭课”的人,据说不仅有本校的师生,有的还是北京大学和中国人民大学的学生和教师。

课堂笔记掠影

需要说清楚的是,从我留存的课堂笔记可以佐证,讲课的老师不仅有真才实学,个个学富五车,而且十分认真和负责,以我从事多年书刊编辑的资历判断,把这些课堂笔记加以整理后,都具有出书资格和学术教学价值。

大学毕业后先是留校执教,又从事教育行政,再从事媒体记者编辑,直至现在的书刊编辑工作。在专注本职的同时,一直关注着大学教育,鉴于我国大多数高校都属于应用型大学,因此更多关注大学的课堂教学,实话实说,近几年除外,对前些年教授不授课、学生课堂上睡觉的普遍现象十分不忿,何以如此?

文献:《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汉语言文学专业教学计划》(1982.6)

我坚持认为,初高中阶段的高强度应试教育带来的直接恶果,就是考入大学后的学生厌学问题,直接表现在逃学翘课,即使坐在教室里,也没有专心致志地听课,有官媒曾发布课堂上睡倒一片的图文报道,其实这只是见微知著的一个缩影,却反映出学生缺乏学习动力,更遑论责任心和使命感,这与当年“为中华崛起为读书”的激情澎拜有霄壤之别。

必修课课堂笔记

还有一个造成大学生厌学的重要原因,就是大学教师“厌教”,不是吗?在一个相当长的时期里,大学教授不授课,上课的多是讲师乃至助教,有的课堂上照本宣科念讲义,有的“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更有的把必修课或选修课变成自习课,如此这般,对得起教师这一“太阳底下辉煌的职业”的荣耀吗?对得起那些学费成为全家负担的莘莘学子吗?对得起那一座座豪华壮观的高楼大厦之校舍吗?最重要的是对得起国家的重托和民众的期望吗?

没有人否认教育改革的成就,但也不能无视教育尤其是大学教育存在的问题,在这一次突发的新冠肺炎的疫情进程中,少数专家学者的差劲表现,再一次把大学教育包括研究生及博士生教育存在的严重问题凸显出来,大的上纲上线问题笔者没有资格多说,必须指出的问题还是教学问题,即老师如何教和学生怎样学的问题。

课堂笔记:隋唐五代文学

学生以学为主,教师以教为职,这是多么简单的问题,却成了最难“变现”的问题。大家都看到的是,这些年来,出台了多少激励奖掖政策和措施,制定并公布了多少“学者计划”和“人才工程”,出发点绝对正确,但实际效果却令人质疑唏嘘,有的学者不学无术,有的专家专精于跑项目拉资金搞公关,更有不少高精尖人才“走出了国门”。

最有必要指出的是,不是个别的博导、院士和学科带头人,起到的是坏的榜样作用。这些人把学问当成了争名逐利的资本,把本科生当成愚弄的对象,把研究生、博士生当成可以任意驱使做私活的奴隶,一句话,把大学校园学术圣地象牙之塔当成了生意场!

选修课和必修课课堂笔记

没有必要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偌大的中国怎么能放不下一张课桌?让学生回归教室课堂,让教师占据三尺讲台,学生安心学习本分,教师安心执教本职,如果这最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这最基本的事情都做不到,又何谈培养出报效国家社稷、奉献人类福祉的合格人才!

需要说明的是,我是知青返城后通过补习考上的大学,在年级和班里年龄居中,比我年长的有1/3,比我年轻的有1/3,在功课成绩上我也是属于中间靠下,也就是说,做课堂笔记至少有一半的同学比我要好,比我更加认真、规范和整齐,可想而知,那才是值得各位读者浏览的课堂笔记,我至多算是抛砖引玉,有保存课堂笔记的同学不妨也晒一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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