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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卫:叙写孤独的都市情

 颐源书屋 2020-02-14

王家卫

王家卫1958年7月出生于上海,香港电影导演、监制及编剧,擅长文艺电影。1963年随父移居香港。1980年毕业于香港理工大学平面设计专业后,经过短期培训进入香港TVB电视台从事电视制作。代表作有《旺角卡门》、《阿飞正传》、《春光乍泄》、《堕落天使》等。

《春光乍泄》剧照

《春光乍泄》剧照

《春光乍泄》剧照

《春光乍泄》剧照

拍的几乎全是爱情,但又不只是爱情。

《春光乍泄》算得上是王家卫最出名的电影之一,何宝荣和黎耀辉是一对同性恋,混沌的蓝和绿是这部影片的主色调。他们互相依赖,在房间共舞,却又互相猜忌,无意识触碰对方底线,再到最后彻底失去彼此。“我拍的不是一个纯粹的同性恋电影,而是一个关于爱的故事。同志并不是主题,两个人之间的情感才是重点,只不过这两个人恰巧都是男人而已。”

王家卫最强的就是让人掉到一种情绪里去,他的影片并非是在电影院供群众观看,人多的时候,观者充其量只是电影的旁观者,是用上帝视角去审视整个故事来龙去脉的一群人。但一个都市人看他的影片时,也许就能代入到主角的世界里去。

《重庆森林》剧照

《重庆森林》剧照

《重庆森林》剧照

《堕落天使》剧照

《堕落天使》剧照

《堕落天使》剧照

王家卫的电影,喜欢的,极致痴迷;无感的,全无兴趣。《堕落天使》是《重庆森林》的黑夜版。每个人都是孤独的,无一例外,他们以各自的方式照旧病态着、落寞着,喜欢一个人就肆无忌惮地喜欢,偷尝禁果,又堕落。

王氏浪漫里没有所谓的天长地久,而是会永远充满不确定,动荡也浮躁。影片中想听主角说“爱”这个字简直是难上加难,最动情的告白也莫过于“我心里有过你”。

深夜、雨巷、慢镜头;暧昧、寡欢、语还休。他钟爱凤梨罐头和秋刀鱼,也钟爱苏丽珍和编号223。

《花样年华》剧照

《花样年华》剧照

《花样年华》剧照

《旺角卡门》剧照

《旺角卡门》剧照

《旺角卡门》剧照

最棒的故事不是经历七七四十九个回合,而是某种程度上的欲言又止。说王家卫的故事有多么新颖,倒不然,讲的都是生活在都市里的男男女女每天都会发生的事情。真正让人着迷的是他讲故事的方式,人物之间的若即若离、寻爱怕爱,对于稳定关系的渴望但却透出对爱情解读的稚气。

他们习惯于一场轰轰烈烈的短期恋情,而不具备真正和一个人长相厮守的能力,他们看似是一个个完整的躯体,但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自己刻意隐藏的伤痕,没有人在王家卫的镜头前是不孤独的。与外界格格不入、自我封闭,好似钱钟书的《围城》里说“婚姻”,想进进不去,想出出不来。

爱情多半是不成功的,要么苦于终成眷属的厌倦,要么苦于未能终成眷属的悲哀。王家卫的电影其实就是折射都市生活的镜子,只是雨天的湿漉,路灯的昏暗眩晕和每个角色抽起烟来的神情姿态,把这孤独感和失落无助给彻底放大了。

王家卫电影里的每一帧都饱含情绪,但却又在极力克制情绪,他能找到一个适中契合的着力点。他的电影看一遍是不够的,一遍带给观者的印象往往只是个整体大概,整体的呈现无法直击人心,而是在于一些细枝末节,只言片语,人物角色的内心主观独白所渲染起的气氛才能让人产生心领神会的共鸣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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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稿 / 实习:moremoreart@qq.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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