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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陈鼓应在《老庄新论》一书的“摘”、“评”、“议”续七

 昵称11410324 2020-02-20

   5、“摘”65页:老孔都是人世的,只是所采取的方式有所不同而已。老子有句名言“生而不有,为而不恃,功成而弗居。”“生”“为”“功成”,就是一种入世的积极态度“不有”“不恃”“弗居”并不是消极,而是要人不将成果擅居己有。老子“为而不争”的名言,就是要人顺任自然,但其成果不必据为己有。而老子的话,以文义脉络(contex tual meaning)看,大多是针对统治阶层人士而发,晓谕统治者们不可以权位的优势去肆意伸张一一己的占有意欲。老子晚年之成为“隐君子”,也并非出世之念,乃是功成事遂之后,能从利禄名位场中撤身出来!知其不可而为之”的孔子,也有“道不行,乘桴浮于海”的念头。要知处于乱世,无论老孔或其他思想家,总是时显时隐,总是抱持进退之间的“人世”心态。老子和孔子一样,怀有治国安邦的抱负。《老子》五千言 所言多为治“道”。老子认为治国之道,要在“以百姓心为心”,劝告统治阶级当顺任民情,万不可强作妄为。这就是他的“自然无为”的旨意。“治大国, 若烹小鲜”,成了人类历史上著名的智慧之言。老子的放任政策,与孔子有着根本的区别。孔子积极于推行德治,认为在德治之下,人民就可以望风披靡,所谓“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风必偃”。在让人民发挥其自由性、自主性这一方“面,老孔的治“道”却有着基本的不同。老子的政治理想,不仅要安邦,还要“为天下式”。老子之关心天下事,由《老子》一书中“天下”-词六十一见,遍及二十九章之多,可以为证。他屡言“为天下”“寄天下”“托天下”“奉天下”,“为天下正”“为天下谷”“为天下贵”。可见他对“天下大事”的关怀程度。

“评”:以上,是陈先生对《老子》一书误读之体现。

“议”《老子》第二章中的“生而不有,为而不恃,功成而弗居。”这一句并非是陈先生认为的:“生”“为”“功成”,就是一种入世的积极态度“不有”“不恃”“弗居”并不是消极,而是要人不将成果擅居己有。这一句是针对前面一句“是以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而言,又何来什么入世的积极、消极?“圣人处无为之事”,本身就不存在什对入世积极、消极的问题。“无为”是物之自然属性与“积极、消极”无关。“功成而弗居”,就是该事完成就不要占位的意思,花开花落这一自然现象就是“功成而弗居”之体现。

老子“为而不争”的名言,并非是针对“大多是针对统治阶层人士而发”,而是针对一切人士而“发”,是治人治心之体现。只有“为而不争”,才能实现人与自然的和谐相处,才不对自然予以开发肆意掠夺,才能保持生态平衡。只有“为而不争”,才能实现人与人的和谐相处,才没有坑蒙拐骗、抢盜及走私贩毒的犯罪行为,社会才能安宁,才没有恶意争斗以致战争的出现。只有“为而不争”,才能持守恬淡虚无之朴,以体现养生之道,实现治未病之医学预防之目的。这又怎能说“大多是针对统治阶层人士而发”呢?由此可见陈先生对老子“为而不争”之理解似是而非。见陈先生所说的“老子的放任政策”这一句,足以说明其不知什么是“自然无为”,“放任”是摆脱“无争”之体现,与“无为”是反其道而行之的。

“孔子积极于推行德治”,其主观方面无可厚非,只是才客观方面不能实现而已,只有老子主张的“自然无为,为而不争”之道治,其“德治”才能实现。正是这一原因,孔子才说“中庸之为德,民鲜久矣!”无论是老子的“道治”,是孔子的“德治”,均不存在什么让不让“人民发挥其自由性”的问题,所以并不存在什么“有着基本的不同”的问题。

陈先生所说,老子的政治理想,不仅要安邦,还要“为天下式”,真是可笶致极。《老子》第二十八章中“知其白,守其黑,为天下式”。老子是说:知其有形之物()这个道用,必须守其无形之物()这个道体,这是天下一切事物运行之固定的以静制动模式。这并不能证明老子之关心天下事”,《老子》一书中“天下”一词六十一见,各有所指,并不能“以为证”。陈先生说他屡言“为天下”“寄天下”“托天下”“奉天下”,“为天下正”“为天下谷”“为天下贵”。可见他对“天下大事”的关怀程度。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第十三章故贵以身为天下,若可寄天下;爱以身为天下,若可托天下。”这是老子的“贵身论”:贵以身为天下,若可寄天下”,是说天下以生命为贵的人,才可以把天下大亊托付给他。“爱以身为天下,才把天下亊物寄托给他”,这就是“贵身”之意义。《老子》第三十九章“侯王得一以为天下正”,这是说的守一之整体。第四十五章清静为天下正”,这是说的以静制动之守静。第二十八章“知其雄,守其雌,为天下谿”,知其荣,守其辱,为天下谷”,以及第五十三章中“故不可得而亲,不可得而疏;不可得而利,不可得而害;不可得而贵,不可得而贱;为天下贵”。这些“天下”之词,对老子“天下大事”的关怀程度均无关。

三、老子的自然之天和孔子的意志之天

5、“摘”66-67页:冯友兰先生认为,在中国文字中“天”有五义;物质之天、主宰之天或意志之天、运命之天、自然之天以及义理之天或道德之天,概括地说,老子的“天"是自然意义的而孔子的“天"乃具有神性意义。

“天”的概念,据古籍所载,约源于殷周之际。从古籍的思想线索看,老子的自然之天,可以上澜于《易》与《诗》 (书时期。《易经》有言"飞龙在天”(《乾卦》)“有陨自天《姤卦》。《尚书》天乃雨,反风”(金滕)以及《诗经》“三星在天”唐风,细缪)“追天之未阴雨”《<座风.鹛够》)和其飞决天。《小雅,采营》)等,都是指自然之天。老子的“天”,基本上是属于自然之天。老、庄的自然之天,也成为后来无神论者最有力的依据孔子的“天”的概念,上承于西周以来的正统天命观。《诗》《书》中的“天”为神义性的,如“天命糜常《大雅文王,》)“吴天有成命”(《周颂.清庙》)、“天降丧乱”(《大雅●桑柔》)以及。“天降时丧(《书多方》天佑下民”(《泰普》)等等。孔子之”。基本上是依照这一思想线索面发展。

老子的“天”突出其自然性,因而在他的世界中,便消除了传统的神秘性的天命观。老子,书中 天命观念不复存在,只在十六章提出“复命”的概念“归根曰静,静日复命,复命日常。”依老子看来,万物的运行常有这样的一个规律:动极而趋静(“浊以静之徐清”),静极而趋动(“安以动之徐生”)。万物并作而问归本根,本根是呈虚静状态的在虚静中孕育着新生命的因子与机动,这称之为“复命”。老子的“复命”可以解释为回归本然、本根或本真、本性之意,也可解释为重新凝聚-种新动力、新生命。

“评”:冯友兰先生所认为的老子的“天"是自然意义的而孔子的“天"乃具有神性意义。这是典型的无稽之谈,而陈先生不但跟风,还予以例举企图对其予以证明,这真是徒劳。

“议”:古代之“天”、“命”二字,它用在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指代。华夏古代“天”、“命”二字,各是一个哲学概念,只有懂得华夏古代哲学原理,才能知其“天”、“命”二字之真实含义。秦汉以来两千多年来的所有学者,不能入先秦之三部哲学经典之门,把《老子》、《庄子》、《易经》三部哲学经典称之为“玄书”,而不知华夏古代哲学原理,所以不知“天命”之真谛。

天命二字之本义先说“天”字,《说文》天,至高无上。这说明“天”字本义不是指天空,是指“至高无上”之事物。这个“至高无上”之“物”,老子将其叫做“大道”,《老子》八十一章“天之道,利而不害”,所以又称之为,“天道”,“天”与“道”等同,“天”指天然而“道”法自然,“天”就是“道”,“道”就是“天”,这与“事”就是“物”,“物”就是“事”一样,只是角度不同而已。道“体”与道“用”也是如此,均是“物”之一体两面。知此,就知华夏古代哲学最基本的两个哲学术语“阴阳、无有” 之真实含义。“道”是中国古代哲学主名词,它用在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指代。而“大道”即“天道”,表示万事万物之本原、本体。“至高无上”之“物”,其静态为物其动态为事合称为“事物”。所以表示万事万物之本原、本体的这个“天道”,又分“道体”和“道用”,一般论道均是说的“天道”之“用”,即万事万物之运行,它是遵循其内在的自然而然的法则规律的。自然而然的法则规律有其错综复杂的因果关系,厘清自然而然的法则规律其错综复杂的因果关系,就是“道理”,所以《庄子缮性》说“道,理也” “道理”分,动态之物象与物象之间因果关系之理,和静态物本与动态物象之间因果关系之理,前者为世俗之常理,后者为高深之哲理,哲理统领常理。静态物本与动态物象之间因果关系之哲理,为华夏古典哲学基本原理,即致高至深之终极真理。

再说“命”字,命从口从令。《说文》命,使也,《尔雅·释诂》命,告也,《增韵》大曰命,小曰令;上出为命,下禀为令,均不是“命”字之本义,而是其转义或引申义。在此,东汉许慎所著《说文解字》,前面所解之“天”字是其本义,此处所解之“命”字,则不是其本义而是其转义或引申义。若按《说文》命,使也,《易经》中:“乾道变化,各正性命”,这一句如何说得通?对《易经》中:“乾道变化,各正性命” 这一句:孔颖达所疏,朱熹本义所注,均是从其转义或引申义而来,不是从其“命”字之本议,而是想当然。孔颖达 疏:“性者,天生之质,若刚柔迟速之别;命者,人所禀受,若贵贱天寿之属也。” 朱熹本义:“物所受为性,天所赋为命。” ,这就出现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奇谈怪论。

“命”字,从口从令。人们都知道,但凡练兵或做体操时以简短的术语:“立正、稍息”,或“一、二、一”,及“一、二、三、四”,这种“口令”是有节奏感的,没有节奏就不能统一划齐。正常人之呼吸、心跳也是有节奏感的,而光电物之振动也是有节奏感的叫振动频率。“命”字,从口从令:依据汉组成特点“象形会意”看,“口令”之“象形会意”为节奏,或节律。所以“命”字之本义为节奏、节律,并非是《说文》所释“命,使也”,本义为指派、发号,表示用口发布命令。东汉许慎所著《说文解字》,是研究古文不可缺之工具书,几乎百分之九十基本从字本义出发,但有些也不尽然。

《易经》乾卦彖传,“乾道变化,各正性命,保合太和,乃利贞。” 所谓“乾道”为阳,“乾道”之运行变化有序,而不是无序,“乾道”有序之运行变化是有节奏、节律的,没有节奏、节律的运行变化是无序的。所以《易经》乾卦彖传才说,“乾道变化,各正性命” ,这个“性”指其“乾道”有序之运行变化是其基本属性,并非孔颖达所疏:“性者,天生之质”,而是朱熹本义“物所受为性”。有序之运行变化才和谐,又只有保持其合作才能和谐,故“保合太和”,这个“合”为互相配合,协调一致才能同步感应。“乾道变化”之“保合太和”,才能有序之运行变化,故“乃利贞”。“有序之运行变化” 是有节奏的,是一种节律之体现,所以《易经》乾卦彖传才说,“乾道变化,各正性命” 。并非是孔颖达所疏:“命者,人所禀受,若贵贱天寿之属也”,也不是朱熹本义“天所赋为命”。

孔子的天命观《论语》中子孔子论“天命”语气最多,从不同角度对“天命”予以论述。所以有学者认为,孔子的天命观是孔子思想体系中的一个重要内容,也是争议较多的部分。只所以出现“争议”,一是不知“天命”之真谛,二是忽视其不同之角度一概而论,二是对《论语》中其文字解读望文生义,有违孔子原话之本意。最为典型的就是《论语·为政》中,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这是广为流传的一句孔子名言,被误传两千多年,边一句被解读为:“子路啊,告诉你对待知和不知的态度吧!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这样才是真正的智慧。” 所以“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 ,成语解释:懂就是懂,不懂就是不懂。果如此,孔子仅是一个启蒙教者水平。作为圣人之孔子在此是说:“子路啊,告诉你怎样求知!这个世界可知一面才可以求知,不可知一面才绝可以求知,这才是真正的求知。” 孔子此说,道出这个世界有可知一面,还有不可知一面之哲理,绝不是在对子路启蒙,子路也不是幼童。

《论语·宪问》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 心所欲,不逾矩。”孔子是说:“我十五岁就立志效法古之圣人,三十岁立身于世,四十岁才明白事理。五十岁时而知道万事万物都由天命主宰,“天命不可违”,六十岁时,知其世事为什么才是这样,故“耳顺”,到了七十岁,就知天圆地方之真谛,而不拘一格” 故“不逾矩” 。并非是现学者们所解读的:“我十五岁立志学习,三十岁学成自立,但很多事情是到四十岁才明白。五十岁时,我知道万事都有天命,六十岁时,什么话都能够听进去,到了七十岁,就是随心所欲也不会超越法度和规矩了。”

《论语·宪问》中,看门的人一句“是知其不可而为之者与”:说明孔子虽是个知识渊博的大儒,但他早年风尘仆仆,奔走列国,到处推销自己“克己复礼”的大同社会政治主张,很想干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可是他奔波半身则四处碰壁,到五十岁才深深地省悟到,人类贪婪的遗传基因下,人们宛如洪水之欲望无法节制,其命运之神竟是如此这般的厉害,然而这时他已是个五十岁左右的人了,才意识到,所以“五十而知天命” 。孔子他从不知命到知命这一思想转化过程,就是“生不逢时”的最好说明。孔子他和弟子们还不遗余力地大肆宣扬的“死生有命,富贵在天”,其目的是要劝告人们不要残酷无情地争夺撕杀,其说终于无济于事,不能勉除春秋战国五百年残酷之战争。孔子他所主张的王道政治,被春秋战国时代的霸道政治所取代。从这个角度出发去评价孔子的天命观思想,就不存在什么争议。

孔子思想核心是“大同”,主要体现在“礼运大同篇”,其仁政说教就是围绕这一主体展开的。宗法制度家天下的西周社会,土地是公有制,“礼运大同篇”中的“天下为公”,就是指此,孔子思想之旨,就是要维护西周的“天下为公”社会,故竭力主张“克己复礼”。老子“大同”思想,不是西周的“天下为公”社会,而是原始母系“公天为下”社会,故主张“自然无为wèi,为而不争”。孔子哲学思想是道之“用”,主谈“仁义礼智信”之人道,“中庸之为”,求“”而“”不在。老子哲学思想是道之“体”,遵天道之“体”, “仁义礼智信”就在其中,“善行无辙迹” “中庸之为”,“不争之为”,求“道”不求“”而“”自在。“ 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一语中的。这就是,孔子天命观与老子天命观不同之处。老子知“天命”,在其物欲横流时代,知其主张不可为,而骑青牛西去退隐,孔子开始不知“天命”,在其物欲横流时代,知其主张不可为而为之,五十而知“天命”后,虽想退隐而修著《诗》、《书》、《礼》、《乐》,但雄心依旧,公元前489年,63岁的孔子还在游说列国,与弟子在陈国、蔡国之间被困而绝粮,真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其精神可嘉!

5、“摘”67页:老子之前,曾有人以天地间秉受中和之气来解释命。老子说“命”,正承此意。而孔子对“天命”或“命”,则仍承旧传统神义性的线索。孔子谈“命”,有时与宗教神秘性质的“天”相连,而抬到无比崇高的地位。他强调“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论语●季氏》),把“畏天命”提到“三畏”中的首位,把“畏天命”和“畏大人”相联系。这样一政治权力就被赋予了神学的基础。在他看来,平民不但不知天命,也不畏天命,还经常轻侮王公大人,所谓“小人不知天命,而不畏也,狎大人”。这样,“知天命”似乎就有着社会地位或阶级性之分了。可见孔子的天命论在信仰上的守旧性以及在政治上的保守性。《论语》中的“天”,有一处是很例外的“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阳货>篇)这里是说,四时的运行与百物的生长并不是出于天意的支配,它们是自然如此的。从这.“天”的“无为而治”的观念,可以看出孔子所受老子“无言之旨”的影响。

老子的“天”突出其自然性,因而在他的世界中,便消除了传统的神秘性的天命观。老子书中 天命观念不复存在,只在十六章提出“复命”的概念“归根曰静,静日复命,复命日常。”依老子看来,万物的运行常有这样的一个规律:动极而趋静(“浊以静之徐清”),静极而趋动(“安以动之徐生”)。万物并作而回归本根,本根是呈虚静状态的在虚静中孕育着新生命的因子与机动,这称之为“复命”。老子的“复命”可以解释为回归本然、本根或本真、本性之意,也可解释为重新凝聚-种新动力、新生命。

“评”“以天地间秉受中和之气来解释命”,这是想当然。陈先生以此为由说,老子所说的“命”,正承此意,这更是无稽之谈。陈先生认为,孔子对“天命”或“命”,则仍承旧传统神义性的线索。孔子谈“命”,有时与宗教神秘性质的“天”相连,而抬到无比崇高的地位。这是因为陈先生不知《易观卦》“观天之神道,而四时不忒,圣人以神道设教”之故。

“议”《老子》所论“道之为物”中,“其中有精”,这个象征道体的物之精华,主宰这个千变万化的世界,它是如何“主宰”的,人们不得而知,于是人们就觉得这个“道”)是神秘的,就赋予物之“神”性叫“自然神”,与象征道体的物之精华联系起来就是,这就是”一词之来历。同时又把主宰这个世界千变万化而神秘的“道”),称之为“神道”。“圣人以神道设教”,就是圣人以道体主导道用,来教化人们就是圣人以神道设教”,其特点是不言而行,不为而成,这就体现了“自然无为”。圣人以神道设教”,就是笔者所说的“拜神教”,其特点是自发地对大自然的敬畏与崇拜,实行不言之身教反对言教去说说教。

人为伪地把事物神秘化,就是人格化之“神”,宣扬人格化之上帝、真主,其特点是:设立偶像对之顶礼莫拜,设有教条、教规、教具,有组织的活动,从而以言教取代身教。为实现言教其谓经书千万卷,其教主或准教主定给教徒讲经说法,这就是现存的各种宗教的共同特征。这一宗教特征与我国古代拜神教”,从形式到本质完全的不同,绝不能混为一谈。

如果人们能理解老子的“自然无为,为而不争”之自然哲理并践行之,就会自发地对大自然的敬畏与崇拜,到那时哲学将彻底取代宗教。中国哲学演变史就是,从体现中国古代哲学原理的拜神教,被后来的宗教取代,不久之将来哲学取代宗教,人们的精神依托就再是人格化之上帝的天主,及西方木极乐世界之佛主,而是“自然无为,为而不争”的精神家园,这就叫哲学精神之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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