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诚言呈语 大学时期,尤其是大一的时候,假期里和高中同学吹嘘自己的专业,是不少新生的常规操作。 作为一名化工类专业的学生,具有“先天优势”。 在这个时候,我一般是这样的:
在这个时候,你要不说点破坏力大的,别人不敢玩的,就基本失去了“谈资”。 但是,自从我们一位复读的死党第二年进了医科大学之后,“表演时间”就基本全是她自己的了。 没错,是“她”,一位女同学。 高中的时候还是一副小鸟依人嘤嘤嘤的样子,上了一年大学回来之后,整个人跟看破了红尘似的,感觉就没什么东西能吓的到她。 有时候我胆小了都想让她来保护我… 当然了,这也是练出来的。她们的日常,基本都是我们的梦魇。 比如我们最先会想到的解剖。 其实很多学校里,教学“道具”并不是那么充裕。 舍不得用,一直放着就经常发霉。以至于她们每天上课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打开箱子用甲醛把“道具”全身给擦洗一遍。 在习惯了之后,她们会争先恐后地跑到箱子前,试图抢到一个更美观的局部“道具”。比如一只漂亮的手臂,或者一个更好看的眼球… 只需要一年,在带新入学的学弟学妹们参观解剖教室,面对新生对于地板粘脚的问题时,她们就会淡淡说一句:“这是尸油”。 转而带着得意和鄙夷,轻扫一眼嘴巴还没合上的新生。 然后是骨骼。 讲真,我小时候挺怕骷髅的,不少人也对这玩意有种挥之不去的阴影。 但是学医的女生,好像压根就不知道怕。 学骨骼的时候,每个宿舍发两箱,500一箱租的,就天天这么着守着睡觉。 当我们对这些“学习用品”避之不及的时候,她们却在研究每块骨头的构造。要找出来哪里是内外踝,哪里是大小转子,要分得清颈胸腰椎… 有时候还把颅骨放在枕边,晚上要是睡不着了再拿起来研究研究。 这些事吧,其实忍忍也还好,毕竟不是活物。但是别忘了,她们可是真的会实操的。 不知道一个医科大学里,一天要有多少只倒霉的兔子和青蛙。 据说这些女生处理牛蛙的速度,比牛蛙店的厨子都快。 而刚解剖完兔子,就能急不可耐地跑到食堂吃爆炒兔丁,也算是她们的常规操作。 幸好这只是她们学医的过程。只要我们不是学医的,也别听他们说这些事,天也就还是那么蓝,草也就还是那么绿。 但是,如果你找了个学医的女朋友呢? 前两年网上流传着一则新闻。 说是一位学医的女生为了报复男友,捅了他20刀,而且刀刀避开要害,最后判了个轻伤… 当然了,这都是极端事例。 但是日常生活中,恐怕多少也会有点让人犯怵。 据说有的女生有职业习惯,在厨房里把玩的东西,居然是猪肝什么的。 有时闲着无聊了,还能给你秀一把“刀工”。 如果你回到家看到案板上放着这样的场景,而学医的老婆脸色也不太好,那你会觉得她这是在跟你暗示些什么? 找了个学医的女朋友,那真的是你惹不起的存在。 有时候和我学医的同学见面时,我总在想一个问题:她看我到底是一个完整的人,还是一块一块的… 学医的“可怕”还不止于此,看看她们的学习教材。 别人开学领新书时,背个书包去就行了。而医学生领书的时候,得用行李箱。 无论你学的是医学类的哪个二级学科,最后毕业时,你的书摞起来应该都比你这个人要高得多。 书多也就罢了,可是每本书的内容也多。 比如,《生理学》122万字,《生物化学与分子生物学》125万字,《外科学》227万字,《内科学》248万字… 而且基本没有“划重点”这一说,毕竟哪个病人也不可能说是按着重点来给你生个病的。 你要是非得让老师给你划重点的话,那基本就是这样的。 所以,别的专业考试论周,而医学生的考试论月。 最“可怕”的,是毕业后的医学生。 之前,去医院次数不多的人也许感触不深。但是这次疫情,却让所有人看到了她们真正的“可怕”之处。 她们用行动证明了自己和男医生一样,可以将生死抛诸脑后,可以把疲惫忍受到极限。 仅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就完成了国外不可想象的壮举。 她们脸上的印痕,证明了她们中的每一个人都是抱着悬壶济世的理想去学医的。 赞美的话,已经听到了太多,我似乎找不到更合适的语言来表达自己的崇敬之情。 也许孙思邈在《大医精诚》里这段文字,正是我们一线抗疫工作者的真实写照:
如此,皆为苍生大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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