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我上公社的第二年,包合力村,同学邓福长包联盟村 国庆节那天,我们两去合力的头道沟打原枣子 我两的自行车放在福长妹妹家,我们从山上回来的时候,菜饭已经摆好,我们吃的香甜痛快,尤其是咸鹅蛋,淡鹅蛋,后面还有鸭蛋,鸡蛋。这是后话 十月份,酷霜早下,山山岭岭染成了五花,煞是好看 走进了深山老林,湿辘辘的空气,混着枝叶腐朽的味道,感觉着清新怡然。蒿草收敛了疯长,枝叉内里的树叶发黄,有的飘零 ,尤其是藤条类的植物,叶子已经掉的没有几片了 坡边沟旁,几株高大的核桃树上,爬满了原枣藤子,藤上没有了叶子,挂满的都是果子 福长拽住一个藤,摇晃几下,噼啪落下了枣子,我们捡了一把,看着藤上的枣,看着天,看着远处的五花山,笑的很甜,打原枣这么简单,容易也是我们没想到的 我们两拽住一根藤,使劲的拽,摇,晃,原枣向下雨似的纷纷落下… 小草树叶里,半隐半藏半地的原枣,我们挑挑拣拣放到朔料带编织的筐里 欲望的眼神不时望着远山近坡。前面那个大旺子,几缕或是几团淡淡的雾霭里,是不是有更好的,我说:咱们去那里看看 大旺子里,我们看见了一株杨树,上面挂满了硕大的原枣,我们高兴的:这个好,大马枣子 福长长长的臂膀,高高的个子,使劲摇晃着、枣子劈劈啪啪落了下来,仰脸朝天的我,被一颗大枣打在了脑门上,细碎,涂得满脸,伸出舌头,很甜的 落下的马枣,落在我们的肩上,背上都碎了,浆汁甜液染了衣服 一地的马枣,不是裂口的,就是淌水的,我们摆手讪笑奔下一棵树 朔料筐满了,我们有一种完成任务的快乐感,看看太阳刚刚偏西,时间宽裕,我们坐在树下,轻松地有滋有味地品尝枣子 :马枣子太大,成熟晚浆汁特别足,碰到就碎,吃还是很甜的 :还是小的枣好,霜一打就透了,太阳晒几天,就绷皮了,水分也蒸发了一些,特别的甜,是那种压榨后的,凝聚后的,蒸馏后的,都不准确,反正就是那种麻舒舒的甜 山葡萄是要说的,印象太深了。下山的时候,看见了一颗大腿粗的山榆树(树枝都是成片状的那种榆树)几株葡萄藤缠上了它,五六片的树枝下,挂满了葡萄串,珍珠玛瑙,晶莹剔透,不能不让人赞叹,只有人工,实为天然 下山后,在福长妹妹家吃了饭,不在细述 骑车回到家,夕阳西下,晚霞满天 2019/8/13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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