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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功与人类文化:第九章 方方面面与形形色色①

 智能人做超人 2020-03-17

第九章 方方面面与形形色色

在以上各章里,我们从气功实践是人类认识世界的一种根本方法这一基本观点出发,以物质文明的进步和学术思想的发展的历史为纲,阐述了气功和人类文明的关系。然而,文明或者文化的内涵是非常广泛的,除了上面所说的两条纲以外,还有许多方面。作为中国古代文化的一个基本组成部分,气功的影响必然遍及我国古代文化的方方面面。本章不拟全面叙述,仅略举数例,管中窥豹,述其纲要而已。

Ⅰ、气功与文学艺术

文学艺术是人类的精神财富,也是人类智能活动的一个重要的领域,它和以精神、心性修养为主导的气功有着必然的联系。这种联系可以追溯到人类文明的源头。
一、原始艺术和上古气功

图腾文化的主要内容是在各种祭祀、祈祷仪式上的原始舞蹈、音乐(包括巫术咒语)、原始绘画(包括各种脸谱)和各式各样的原始的装饰品等。所有这些都是以仪式的巫术活动为中心主题来展开的。而原始巫术在本质上和上古的气功是同一种实践,因此,原始舞蹈、原始音乐等原始艺术和上古气功必然存在内在的联系。比如,原始舞蹈是后世舞蹈和武术的缘起,其动作固然不乏模仿万物的因素,但其核心部分是巫者在某种气功态下的自发动作。当代气功自发动功的实践经验表明,气功态下自发动作是在某种意识(或潜意识)定向诱导(控制)下,体内气机被激发,或内气与外部之气(包括自然之气和他人、他物之气)相感应而引发的,其基本特点是“气”引“形”动。所以,可以认为原始公社时代,人们(尤其是巫者)在气功态下的自发动作,是原始图腾舞蹈的起源,也是后世舞蹈和武术的发轫点。实际上很多舞蹈家(尤其是舞蹈名家)在进入角色时的精湛表演,都是在某种气功态或半气功态下实现的。本世纪20~30年代世界级的舞蹈大师[美]邓肯在她的自传《我的生平》里有很多这样的记载。

二、音乐和人的生命运动

音乐的起源和原始舞蹈大抵相同,不过,音乐(尤其是声乐)似乎和人的生命运动的内在规律有着更深刻的联系。正因为如此,在各种艺术形式里,“乐”受到古人的特别重视。先秦儒家更把“乐”和“礼”并列,把它视作修身实践的基本内容。黄老和医家更应用五行学说把五声和五脏之气化、气运对应地联系起来,认为“宫动脾而和正圣,商动肺而和正义,角动肝而和正仁,徵动心而和正礼,羽动肾而和正志”。(《史记·乐书》)这是牵强附会吗?不。五声和五脏的这种对应关系,是古人在气功实践过程中通过内景而体察出来的。并且应用“五声”和人体五脏气运的这种内在联系,创编了多种气功功法,周潜川辑录的小炼形功法和流传千余年的六字诀等等均为其例。另外,还有一点是值得指出的,无论是汉语、日语,还是英、德、法、俄等语,其元音(或基本元音)只有五个(即a、i、u、e、o)。这一现象是值得进一步探讨的。

五行说不但和音乐有密切关系,于舞蹈亦然。和武术一样,舞蹈动作的窍要亦在于手、眼、身、法、步。此五者被武术界称为“外五行”,与之相应的心、肝、脾、肺、肾,则称为“内五行”。二者之中以内五行为主。因此,在中国古代,阴阳五行学说也是音乐、舞蹈艺术的一个指导原则。而其所以如此,在于音乐、舞蹈和人体内部气化过程的固有联系。

三、美学和气功

美学是文学艺术的指导原则。在中国古典文化里,关于文学艺术的美学原则,是和人的修身实践密切结合在一起的。这一点,《礼记·乐记》讲的很明白,它说:“乐者,乐也。君子乐得其道,小人乐得其欲。以道制欲,则乐而不乱;以欲忘道,则惑而不乐。”这段话告诉我们,音乐(乃至一切文学艺术)是足以移情易性的。即可以陶冶性情,淳化道德,提高人的精神境界;也可以激发人的动物本能,以欲乱性,使人堕落。因此,作为一个人,对于音乐(乃至整个文学艺术)的评价的美学标准应该是“以道制欲”。这个“道”是什么呢?先秦儒家的要求是“乐和民生”,是“大乐与天地同和”;道家主张“法则自然”,而“人生而静,天之性也。”故主静,无论是“和”,还是“静”,都是指人修身所达到的境界,或者说是人在气功态时的精神状态。而“和”和“静”又是先秦儒家和道家提出来的关于文学艺术的美学原则。反观风行于当今的现代派,野兽派的艺术创作(尤其是音乐艺术),他们所追求的是“刺激”,是对人的动物本能的激发,故他们的美学原则就是“以欲忘道”,其结果必然是“惑而不乐”——刺激而已。看来中国古典文学艺术的美学原则,在今天也还是很有指导意义的。这是因为,这一美学原则是和人的生命运动的内在规律相符的,是从精神和肉体统一的天人整体观出发的,是建立在气功实践的基础上的,因而具有普遍的、永恒的意义。

四、灵感·直觉·气功

众所周知,科学技术靠的是感性经验的积累和理性的逻辑思维;而文学艺术的创造靠的是形象思维和直觉、灵感。另一方面,如前所述,气功实践作为一种认识世界的方法和常规认知方法的一个根本差别在于:后者是经验和逻辑思维的结果,而前者则是直觉或灵感。这种直觉是人在气功态下所特有的,或者说,这种直觉或灵感来源于气功实践所激发的超常智能。因此,从认知模式或思维(如果可以称作思维的话)途径来看,科学上的发明创造、尤其是文学艺术创作的灵感和气功实践更为接近,或者说有共通之处。所以,气功实践必定大大有助于文学艺术的创作;而文艺创作的实践亦有益于气功修身,如果这种实践符合气功美学原则的话。关于后者,历史上的和现实中的实例很多;而对于前者,我们的祖先早有认识。前文所引梓庆制的例子就说明了这一点。与此类似,庄子曾提到过一位尧时的巧匠,名叫二倕(zhuì),他用手指一转,画出来的东西比用规矩画出来的还要好。其所以能够这样,是因为他“指与物化,而不以心稽,故其灵台一而不桎”。而“灵台一而不桎”正是气功态下的精神境界。

五、文学作品中的气功

在中国的古典文学作品里,有许多关于气功的描述。比如《诗经·曹风诗鸠》中写道:”淑人君子,其仪一兮。其仪一兮,心如结兮。”说的是君子修身,外敬而内静、专一而心定的道理。荀子曾引用它来阐述“治气养心之术”,他的结论是:“故君子结于一也”,突出了“一”在他的修身之道中的重要意义。从战国到明清,很多文学家都是精于气功的。这在他们的作品里都有所反映。比如,前文已经引用过的大诗人屈原的《远游》诗,他用浪漫主义的笔触,记述了古神仙家食气修真的方法,深得后人推崇。王夫之认为:“已尽学之者之奥”,而魏伯阳以下诸人皆本于此。又如,唐代大诗人白居易也曾用诗的语言写下了他练功的心得。他在《咏怀》一诗中说:“行立与坐卧,中怀澹无营。”这和后者气功界所说的:“行立坐卧,不离这个”是同一意思,不过更具神韵。至于《西游记》《红楼梦》《封神榜演义》等等古典小说名著,已经有许多学者从不同的方面指出了其中的气功含义。有些作品(如《西游记》)到底是小说里反映了气功意识,还是借小说讲气功,目前还难以定论。但不管怎么说,气功实践、气功意识确实渗透于各种形式的古典文学作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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