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赣鄱专栏 | 王渊富 | 母女

 香落尘外 2020-03-19

图:堆糖  /  文:王渊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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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语说得好,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对于离别,心内多有感触,有时却不敢去触碰,怕浅陋的文字描写不出离别的情境和心情。

十一小长假女儿从赣州返回,10月6日返校,我又一次为她送别。前段时间,阅读了暖在北方老师的作品《孩子,我们只能陪你这一程》,被文中朴实的描写所打动,觉得自己也应该把感受写出来,与大家一同分享。

6日上午约8点30分,在确认该带的行李都齐备后,我们一家三口出发了。妻子骑电瓶车带女儿和行李,我骑小黄车。她俩途中耽搁了一下,我先赶到火车站。

在站前大厅等了两分钟,妻子骑着车也到了。我赶紧过去,把行李提下来。妻子锁好车,才走几步,突然说:“月月,你头发乱了,我帮你梳一下。”

“怎么这时候梳头。”我心里嘀咕道,回过头就想阻止。可是看到妻子极认真地一只手托住女儿的头发,另一只手仔细地梳理着。我内心一动,终没有开口,不忍破坏这温馨的一幕。

女儿的头发,其实一大早就梳理好了。妻子的举动,其实是对孩子远行的不舍和心疼。妻子柔弱的一面,不想在女儿面前表露出来,只好通过上车前的关心,来舒缓自己的担心。梳好、扎好后,妻子上下打量一番,捋捋女儿衣角,满意地点点头:“嗯,可以了。”

头天晚上,妻子就开始忙碌。一家人早早地吃过晚饭,“你走路到李宁专卖店等我们,我先带女儿去取票。”妻子交代。她带女儿先到火车站把票取了,怕第二天上车人多,取票排队麻烦。

等我走到专卖店时,她们已经先到了。

“月月,这套黑色的试一下。”女儿听话地接过衣服,到试衣间里换。

“感觉颜色有点沉,先放一下。”妻子上下端详着换好衣服的女儿,觉得衣服效果一般,“那再试试这件。”

说到买衣服,我还真的不在行,平常的衣服大多是妻子操心买的。看着母女俩个,左试一件,右试一件的。一个散发着慈爱光辉的母亲,一个乖巧顺从的女儿,可把服务员给忙了一阵。好不容易,挑中了一款米黄色的秋衣,我赶紧上前付款走人。

我们马不停蹄地前往下一站,进超市,买食物。因家里离赣州远,女儿午餐、晚餐需要在车上吃。方便面、零食、水果,都挑了些。“还要什么吗?”妻子生怕买少了。女儿表示:够了,多的话拎不动。

“检查一下行李,看看东西有没有带齐?”回到家,妻子又是一番细心地交代。

“女儿在辩论赛获得第二名。”孩子成长的消息,妻子总是第一个知道。

“月月在校园里摔了一跤,脚都跌破皮了。”

“没事,不跌不大嘛。”我赶紧安慰她。

女儿大二了,懂事多了。放假回来,也知道给妈妈买点东西。“老妈,这款面膜你试试,效果很好。”妻子开心地接过去,立马洗脸、贴膜。

“老妈,这种保湿乳你用一下。”

“老妈,平时要注意防晒。”

看到母女俩像姐妹一样,也是开心一阵啊。

“外婆,这是给您的礼物,祝您生日快乐。”看到女儿用自己的零用钱,给外婆买生日礼物,我特别开心。外婆收到礼物,笑容一直挂在脸上。

看着孩子关注这个,关注那个,我心生感叹:孩子是真的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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