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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物动力学之旅(一)

 廖伟英 2020-03-23

作者:塔尼亚·方特尼斯,CSTA编辑员

发表日期:2019年1月22日

文章类别:支点论文

《支点》,2019年1月76期

   我的疗愈之旅和头荐骨治疗是从一个更传统的路线开始的,我职业生涯的早期是一名英国国家医疗服务系统(NHS)担任理疗医师。我曾在伦敦皇家医院受训过,我完成了各种医学和外科专业的基础等级及实习轮班,我到现在都感恩在实践过程中打下的良好基础。

    多年来,我与数之不尽的人一起工作,我们用过各种物理的、机械的方法来减轻疼痛、恢复身体的运动功能,协助病人从疾病和手术中康复。我越来越意识到社会和心理因素做出的贡献与意义,人们需要接触和关系,这看上去和身体的物理康复同等重要。

    我发起了一系列项目,致力于满足英国国家医疗系统的工作人员和患者整体保健模型的感知需求,这里面包含有在精神健康病房上太极课和给到国家医疗体系员工的门诊,令我沮丧的地方是:这个医疗模型坚持将这种护理按照医学科室分类,却忘记了应专注在一个人的整体健康上,比如:骨科。为了改善这一点,我在(医科)现代化理事会任职,后来还在普利茅斯大学工作过,在这个大学里,物理治疗医师会使用渐进问询基础机制的培训模型,尽管我很喜欢这些工作,但是这让我远离我非常想念的手触临床工作。

    然而,在2003年我的生活被改变了,我遇到了美国印第安纳一个支系的托尔克人,她的名字是 苏·贾米森,不久之后,我成了她的徒弟。苏给我介绍和描述了一个广袤无垠的画面,一个肉眼可见和看不见的世界、梦幻之境,我透过学习仪式、歌曲、艺术创作和部落生活来探索他教我的,这对我来说又向往又充满挑战。

达特穆尔高原有一种野性的美,这种野性的美围绕着并注入到了卡鲁纳学院。

    这种体验与我的灵魂对话着,重新唤醒了我对生活和自然创造力的热情与爱,我重现发现了我对所有生命和存在的连接,与那些看得见和看不见的,分享着这个星球,我努力让自己从个人痛苦的经历和身体状况里面解脱出来,重新建立生活的目标和感知。五年之后,我出师了,我开始思考我的下一个目标,尽管我很享受在国家医疗系统里的工作,但是我感觉到我不能在医疗体系的限制中和西方医学体系下工作,因为我对人类本然的存在、健康、疾病和疗愈的理解彻底地改变了。我现在的考虑是基于与宇宙相联系的全息系统,我渴望回归到临床工作,我感受到我的生命召唤我,用手去与人互动,但是我想贡献的不仅仅是简单的物理治疗。

    在和我的师父谈论过这个点之后,她建议我选择头荐骨疗法,这个疗法可以基于我的学习背景,同时整合我理解的萨满体验,这里面包含了我自己和宇宙的本质。苏看到了卡鲁纳学院的一则培训广告,她觉得这个方法可以支持我身心灵的工作。我信任她的直觉力,我去申请了CST的培训并同时向国家医疗部门提交了我要开设私人物理治疗的申请。

    就这样在2007年,我来到了卡鲁纳,跟随富兰克林·希尔斯学习头荐骨生物动力学,学习刚开始那儿,我对我学习的内容感到诧异,学习的内容与我所认知的疗愈工作相差甚远。作为物理治疗师的我来说,我认为我对于生物动力学的理解是不错的,我在萨满工作中,还学过很精微的场域和能量体,即使这样我也不知道作为身体工作从业者,我要如何将这些结合起来、理解好。

我学会了适应自我身体系统的整体性,我还学会了生物动力形成的场域中的场域如何支持我们悬浮在天地之间。

随着我开始重新找到头荐骨疗法与萨满方法异曲同工之妙,我感受到自己那蠢蠢欲动的兴奋。

  生物动力学是对于体内生物机能在能量层面的学习,我就像找到了一个世界,在这里我对萨满的理解都可以找到。现实中越精微的领域越可以被认知到,我尤其喜欢不同科学研究给出参考文献,比如宇宙学、流体动力学、发育生物学,它们都展示了生命体中看不见的力量和智慧的作用。我在萨满培训中经验到的就是同样的生物动力和智慧,我非常荣幸我能在头荐骨生物动力学的疗程中见证到,我经验了对于最早学习到的医学科学的回归,但明显的不同是认知的角度。

    我之前学习的物理治疗及其背景是基于生物力学的概念及其结构,这个认知被完全颠覆了,我不得不我放下我之前以为的“真理”,我的信念系统和基于此对于周围世界的体验,我经验了从结构导向的生物力学向生物动力学的转变,这在很大程度上是一种心智的转变,同时也是一种意识感知的训练。


健康观点



   在西方,我们的文化习惯是把注意力集中在“问题”上,意识领域相对狭窄,我们与生俱来的自然的、微妙的、感知的能力,在我们开始上学的时候,大部分已经被社会化了。在我们大多数的教育体系中,孩子们被教导要“集中注意力”,把他们的注意力集中在他们面前的那一页、老师的话或黑板上的文字上。在大多数形式的西方健康和医学教育中,我们被教导要关注客户的问题、症状和抱怨,并需要用某种分析的方式来回应,以此给出治疗计划并应用技术来解决问题。

    在头荐骨生物动力学中,我们学习如何培养在当下的关系中,我们的关注点在每个人原始的能量模式上,也就是生物动力和能量蓝图,我们被教育在更广阔的领域中,让症状遇见生命力。查瑞奥娜·曼萨穆·希尔斯曾说过,我们学会了把注意力从表象转移到更广阔的层面,包含更多的背景信息和看不见的力量。¹当我们把身体的问题放到生物动力学场域更广阔的表达时,在宇宙无穷尽的支持下,疗愈的进程就有了展开的可能性, 健康便可以彰显了。但是当我们只关注在问题的时候,疗愈时不可能获得的。如此看来,生命力的潜能非常智慧地保护我们,基于身体的这个保护机制,它们从来不把惯性支点看成是需要搞定的问题。

  问题”通常也有不同的看法,用生物动力学的观点在“问题”中找到解决方案,需要发生的确切的“事情”——我永远无法从我的分析头脑中解决——可以被看作是纠缠在斗争中。惯性支点,是产生在身体的组织层面的各种模式,被视为健康的表达,也就是生命力与外来侵入之力在较量过程中最好的表达,来限制这种力量的影响,在系统的健康作为一个整体。通过这种方式,生命力聪明地保护我们,因此,身体中这种保护功能的表达就不会被视为需要解决的问题。

    我的老师们鼓励我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藏在帘子后面”,像威廉·加纳·萨瑟兰博士(Dr. William Garner Sutherland)曾经鼓励他的学生做的那样,站在“赤裸裸的接受和存在”的立场上”。²缓慢,更深层次的潮汐和生物动力力量开始显示自己的力量。我瞥见了这种力量和智慧在起作用,起初我试图抓住它,但结果证明这是一个令人沮丧和徒劳的过程。我仿佛要抓住一朵云,一种朦胧的、无形的东西,当我试图抓住它时,它就融化了。经过多年的实践,在富兰克林和其他人的善意和耐心的指导下,我逐渐适应了一种新的存在方式,并与我所经历的事情联系起来。我学会了在波形下安静下来,保持一种稳定的、接地的、善于倾听的存在,在寂静中我能听到并回应生命呼吸本身的伟大教导。进入空间的寂静的深度改变了它——它变成了一个道场,一个神圣的空间,神圣的存在居住在里面,生命的庄严显现出来。

    达特穆尔高原有一种野性的美,围绕着卡鲁纳研究所,并将其注入其中,我们脚下的花岗岩,它在地面上裂开,在最高的地方以岩岗的形式出现,古老的石圈景观,波光粼粼的清水,开阔的天空,多节的和风雕刻的树木,以及栖息在这一独特环境中的许多鸟类和动物:这些都成为了我的老师,因为我在努力应对一种新的生物动力学范式。

  我学会了与我自己系统的整体性的调频,也学会了如何悬浮在天地之间的宇宙中,这是由生物动力组成的场域来支撑,然后我学会了与另一个完整的人建立关系,并信任并允许智慧的生命力量来引导我。当我越来越相信某种远比我的人类思维更伟大的东西时,我发现,通过保持现状,远离干扰,不干预我眼前和手中正在发生的事情,我对可能发生的事情越来越感到敬畏和好奇。

    这是一种巨大的解脱,也是一种启示,它让我变得谦卑,让我相信我们是在爱中被创造和持有的,我们的人类系统是自我治愈的,总是在当前的生活条件下被支持着尽可能做到最好。

    这种对健康的关注本身就是一种启示,当我们活着的时候,呼吸是给我们的,健康是永远不会失去,虽然它可能会变得模糊的条件,我们也是可以满足和实现这些条件。它违背了我的社会和文化的认知是相违背的,在生物动力场域建立的安全感让个案体内的智慧得到回应和被感知到,这揭示了“自由和光明”的辐射核心。即使在痛苦和折磨中,“永不消逝的健康”也会照亮我们的存在。就像富兰克林说的,“长潮永远不会被限制;但它支持各种状况下的生命。


Tanya 塔尼亚 是卡鲁纳学院 头荐骨生物动力学基础训练的高级导师/课程协调员。她还在国际上教授研究生课程。

参考文献:

1、查瑞奥娜·曼萨穆·希尔斯,2018年,《生命之息——头荐骨生物动力学导论》,页数184,出版社:北大西洋。

2、威廉·加纳·萨瑟兰博士,1990年《在整骨疗法科学中的教学》,出版社:萨瑟兰头荐骨教学基金会。

3、罗林·贝克尔,1997年,《生命中的运动——整骨疗法的观点》出版社:静止出版社。

4、麦肯锡·罗林,2003年《能量之心——人与人之间的生物磁沟通》,心数学研究所

5、伯根斯·斯蒂芬,2017年《多层迷走神经理论——感觉安全的力量》,诺顿系列——人际神经生物学,出版社:诺顿

6、富兰克林·希尔斯,2016年《头荐骨生物动力学基础》第二卷,出版社:北大西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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