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信的人们---印度大壶节有感

非开挖 2020-0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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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说明：这是我今年大壶节去印度拍摄收录的第一张照片，用他来做题图是契合了群体意识，这位女士无意中的手势，似乎传递出无意识的群体意识。莫迪总理非常重视这次大壶节，并亲自前往还下河沐浴。拍摄时见广告板上的莫迪图片，就在图片等着经过的印度人，等待和莫迪这个政治人物相契合的画面，结果没有几分钟就拍摄了这张举手且仪式感强的照片。

摄影师：陈峰

图片说明：这张照片摄于兰毗尼的韩国寺庙对面的一个小村庄，每次到尼泊尔都要去这个村庄转转，因为这里的孩子们特别喜欢拍照，对于他们来说我们就是外来有趣的人，就是新鲜事物，让我想起我小的时候，看到街头的小汽车会忍不住想上前摸一下那圆润的曲线，跟着车屁股后面嗅着那汽油燃烧后的“香味”。

摄影师：陈峰

图片说明：许多人习惯说他们是印度阿三，其实印度人不二，而且很友好。新加坡朋友给我说了农夫和蛇的故事，他们眼中那只蛇就是印度人。我们和他们之间文化差异存在是必然的，就看看这张印度机场的照片吧，这就是印度机场男女厕所的标志，够别致吧？！

摄影师：陈峰

图片说明：再来一张印度厕所的照片。这张照片今年春节摄于印度首都最为热闹的地方，厕所的对面就是著名的古堡，厕所的四周这个城市最大的批发市场，这种露天漏风的厕所是他们国家进步的标志，五年前第一次来印度的时候，这里的人都随地小便。今年到印度看到街边部分小餐馆也用上瓷砖做墙面内饰，虽然看起来很简陋，但是却实实在在地说明了印度正在进步。多年以后在到印度你就看不到这种情景，今天你去也看不到我五年前见到的场景。

摄影师：陈峰

图片说明：印度给我留下的印象还是美好的，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脏乱差，但是在熙熙攘攘的人流后面，我看到了动力，运动和变化，发展和进步，这就是这个国度给我留下好印象的原因。

摄影师：陈峰

图片说明：几乎所有的中国人都会诟病印度恒河水的水质，恒河很长，讨论水质得看那一段，一般说来上游水质好于下游。我也曾经下过河洗澡，身上没有任何不适，对于印度人来说，恒河孕育着哺育着他们，恒河在他们眼中是神灵的一部分，是他们的圣河。

摄影师：陈峰

迷信的人们

-------大壶节有感

前言

从事带摄影团出国拍摄的工作已经十年了，带领两个摄影团同时去拍摄还是第一次。三年一次大壶节对摄影师有着巨大的吸引力，因此就破例一次。

印度我已经去了四次，在出发之前我还温习下印度的历史和印度教相关知识。对印度的热爱和小时候看的印度电影《流浪者》有关，大壶节行程中我发现同龄人几乎都能咏唱该电影的主题曲《拉兹之歌》，这首歌一直呼唤着我前往探究这个神秘的国度。而后的每次印度行摄，都让我有穿梭于现代和过去，现实和梦幻的感觉。今年当我面对印度大壶节的狂热的信徒，让我对这种群体的活动有了和以往不同的理解。

自以为不是迷信的人，但是心中也往往有祈求保佑的念想，当恐惧出现的时候，当渴望了解未来的时候......
我也在大壶节和印度人一起跳入河中沐浴，也多次到佛主出生兰毗尼瞻仰佛主留下的脚印；匆忙的行程中不忘到菩提伽耶静坐片刻，妄图用冥想结束自己的疯狂和幻觉，妄想和怠惰；也曾经站在鹿野苑的遗址上，思绪穿梭公到两千五百多年前，竭力去寻找佛主的宣讲四圣谛的余音。
由此看来，我还是迷信的，无神论者也好、唯物主义也好都有迷信的时刻。

陈峰

2019年3月26日于北京

图片欣赏一：狂热的教徒

图片说明：“哈拉伐扒拉”僧侣大喊一声，周围狂热的信徒们也跟着大喊着，现场一片汇腾，我们凌晨一点就出发前往目的地，但是如何进入目的地却是个难题，这天我们一共走了18公里的路，夜里走到第二天下午2点团员门才陆续走回酒店。这种打扮的是印度教的天体派僧人，他们坚持裸体修行。

摄影师：陈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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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迷信和信仰同源

印度教天神以须弥山为棍，搅动乳海（盛满牛奶的大海）获得一壶珍贵的长生不老圣水。我们可以想象出这一恢宏的场景，山脉成为天神手中的棍棒，这神该有多高大威猛呀？这壶圣水引起恶魔的垂涎，进而成为一场大战，激战中有四滴长生不老药分别溅落在印度的四个地点，阿拉哈巴德和哈里瓦、乌疆和纳锡。故事到此有个疑问，拿着上山脉为棍棒的天神手中的大壶该比几座山还大，倘若大战中洒出一点圣水怎么可能是几滴呢？我觉得是倾盆大雨来的真实。似乎此时想象宗教故事的古人又把壶子大小压缩回人间的小茶壶了。神话故事从来都是漏洞百出的，从此印度教徒在这四个城市每隔12年举行一次大壶节。至今任保留这个传统，印度教的大壶节是每四年才一次的缘故，每当这个节日到来，期待已久的印度教徒会蜂拥而至，人山人海。给我支持同往印度的摄影师说，没有参加印度大壶节就不知道什么是拥堵，就不知道什么是虔诚......

每次大壶节都要建设几万间临时厕所，上万名军警维持稳定和秩序，42天的多达7000万信徒来参加这个节日，真是一个狂热的群体。当我从狂热信徒的脸上那迷人的幸福微笑，从相信到笃信直至相信一个宗教的全部内容，甚至相信宗教教义以外的僧侣随口的一句话，这时虔诚就蜕变为迷信。有一句话叫做躺着挣钱，用来形容不用动脑和手就能发财，是非常惬意的美事，中国文人追求的最高境界逍遥也可以看着一种轻松地触摸到真理的状态。当人什么都不想地依赖于某个宗教的时候，也就是说进入迷信状态之后，这种人才可以不动脑筋地享受到迷信带来的幸福。迷信让人在躺着挣钱的氛围中荡漾着......

大壶节下河洗澡的群体是同质的，对印度教信仰的共同追求，而一群中学的同班的同学也是一个群体，却是异质的群体，在班级这个异质群体中却包含着若干个同质群体，比如一群都信奉佛教的同学有信奉基督教的，有信奉科学发展观的等等。各种群体中的每个人生命都是有限的，而面对无限大的世界，无论科学技术发展到何等程度，人们对世界认识的局限性总是存在的。阿基米德的那个年代能算出浮力，就是科学家。今天的孩子们都能知道排开的水有多少个分子每个分子的质量是多少的时候，他们还是初中生而已。在人类的生活中是由无数未知组成的。这种有限和无限，已知和未知之间的关系，就是人类信仰产生的源泉。

两千多年前婆蹉种来到佛处，问佛主十个问题，其中就问到宇宙是有边的吗？我们至今仍旧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也是世界是有限还是无限的问题，是可知还是不可知的问题的，不仅如此，人类对生命的必然尽头死亡的恐惧，和对幸福无限向往，对未来世界变化发展带来的不确定性至今都是科学无法给出答案。各种主义和各个宗教就在人类未知的区域中给你“完美”的答案，一个完美的幻想，救赎人们走出心灵困境。这是信仰的成因也是迷信的根源。

想能够成为有信仰的人，必须对这个主义和宗教笃信，否则你的信仰就不完美，所信仰的主义和宗教就不能给你力量。这时，宗教还不如一杯酒能给你带来激情和力量。可是当你笃信无比之后，就是迷信之后，你可以解酒直至谴责喝酒的他人。只有当自己融入迷信的群体之后，才能获得宗教的心灵的慰藉，才能领到属于自己的那块幸福奶酪。

迷信这个词看起来有些刺眼，多读几次就习惯了。印度教徒参加大壶节神圣的沐浴举动，对于印度教信徒来是非常幸福，当说起自己千里迢迢地赶来沐浴，疲惫的脸上洋溢着是幸福和快乐。这一切在别的教派看起来是那么的愚蠢和拙笨。在别的教派眼中，他们就是群氓一族，就是迷信。大部分中国人都相信有信仰是好事情，信仰是伟大的，那怕迷信无比也喜欢说自己是有信仰的圣人。信仰就成为迷信一族的最华丽的外衣。

信仰和迷信本同源同路。哲学家定义的信仰：“一种强烈的信念，通常表现为对缺乏足够证据的、不能说服每一个理性人的事物的固执信任。” 这不就是赤裸裸的迷信吗？信仰这件外衣不披就罢！

图片欣赏二：恒河沐浴

恒河是印度人的母亲河，印度教徒对自己能来恒河沐浴会觉得是十分有幸的，沐浴可以洗净罪孽，可以为家人带来平安.......

摄影师：陈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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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群体基本观念

我们习惯于把社会基本矛盾列为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矛盾，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矛盾。社会的变革皆因为他们之间的不匹配。从另一方面来看，每一种文明都是某个族群屈指可数的基本观念产物，这些基本观念长时间才能转化为信仰级别的观念就可以称之为基本观念。当这些基本观念发生变更时必然引起人类社会的巨大变化，事实上每次参与革命的是人几乎不懂什么是“生产力”空洞的、抽象的三个字。但是都能理解族群基本观念，他们会捍卫族群的基本观念。例如为自由而战这种话，任何派别和族群都可以用来作为自己族群的基本观念。

世界三大宗教的观念形成都是在两千年多年前由某位圣人发起的，今天看来都有明显不足令人扼腕和叹息。如基督教观念虽然从哲学角度上看，并不高明，思辨能力永远弱于佛教。但不妨碍基督教的基本观念所产生的极其震撼的威力，并引导一个族群甚至一个国家和多个国家的文明进展。当这种看起来陈旧的族群基本观念受到挑战的时候，或者受到不同于原来观念的解释时，结果往往引发战争。比如欧洲在十六、十七世纪间战争不断，这些战争也常披着宗教的色彩。结果毫不例外地让许多无辜的个体为此丧命。参与任何一场战争的勇士们，包含敌对双方的勇士，都自以为是为真理而奋斗，践行着的是深入脑海的群体基本观念，对于个人来说意味着死亡也在所不惜。交战的双方群体观念中，都相信自己是唯一正确的，这个过程中双方的勇士都那么迷信。

今天我们在这里喝一口茶品着小文章的时候，常常会高谈阔论地评价双方功过的同时，用自己族群今天的基本观念去说当年历史的是非，那是就是一个故事，就不是生死之战。可是在那些死去的勇士心中却不这样想，他们是迷信于自己的信念，并为此而战斗，并因此而进入一个他们存在于他们族群观念中的天堂。这个天堂至今天我们也不知道具体位于何处，那儿有警察吗？我担心的是倘若没有警察，这一群善于舞枪弄棒的先人找于我们去报道，会不会搞乱净土？

1789年的法国大革命的哲学观念（社会平等，理想主义的自由），在会议上贵族们放弃自己的特权就被群体形成的观念所驱使。也是这位贵族，倘若在此之前单独和他提类似的要求，可能会招致他勃然大怒。当这种民主观念经过漫长的一百年后，并在欧洲逐深入人心，发展为欧洲人的基本观念。新的群体认同形成之后，当个人就有了群体的认同的支撑，许多个体能做出平时个人不敢的违法事端，当这种事端却进一步发酵就会引发新的事端，激进主义观念形成，并成为群体共同观念，自然就进入群体蓬勃革命阶段。法国大革命的哲学观念让所有的王室都摇摇欲坠。出现连成吉思汗都会胆战心惊的大屠杀，最终社会转型生产力得到大发展，改变了西方世界的历史进城，也改变当今世界的格局。

从公元前600年印度教三大主神的确立，标志着从婆罗门教脱胎出来。今天看来印度人引以为豪的哈拉帕文明只保留于地下的废墟。而印度教却依旧存在并发展成为世界主要宗教之一，从印度历史上看，我们见到许多外族的入侵，印度教进行了有效抵抗（佛教灭失于印度于此有关），得以保存下来，由此可见一种基本观念一旦形成，想从群体脑海中抹去比摧毁一个城市或者国家更难。会一代一代的传下去。印度教群体基本观念深入教徒心目中之后，对个体来说迷信成为对真理和幸福的追求，它们沉湎其中时受到教义的指令以苦也能乐，捍卫教义抛头颅洒热血也在所不惜。

图片欣赏三：印度教的火

公元两千多年前，雅利安的崇尚火的崇拜，后来在现在阿富汗地区还保留着地球上最原始的宗教-----沃教。曾被伊斯兰教徒称为“拜火教”，他们崇拜火。

摄影师：陈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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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丧失自我而迷信

在印度这四个地方洗澡就能带来好运吗？印度教的轮回观念（比如：三生三世的罪孽，一次又一次回来做人），和基督教基本观念认为上帝安排人来世界就这一次，之后永久地或上天堂或下地狱。这一次和多次的轮回谁的是正确呢？

其实，这些都之前所说的那把比山还大的壶子因为争斗才飞溅出可怜的四滴水一样可笑。各种宗教本身都有时代的局限性和时代的烙印，不同宗教的不同造物主和同一宗教不同教派对造物主如何拯救世人都存在不同解释和各种歧义。在之前我们会说倘若某个宗教是正确的，其它必然是谬误。其实我们还可以更加宽容地把他们看着不同地解脱人类对死亡的恐惧和对幸福追求的方法论而已，好比用唯物主义观点或者唯心主义来解释这个世界一样，观念和理论、主义都是一种方式。因此但是各信仰群体从不怀疑自己信仰宗教的基本观念的正确性，无论多么低劣的神话故事，信徒们都笃信无疑。

这其中的原因和在同质群体中的个体的个人观念被弱化有关。作为基督教徒的个体可能会这样想，这个世界上有十三亿人信仰基督教，并且其中不乏优秀的科学家和艺术家，那么自己作为其中一员为什么不能接受别人都接受的观点呢？有那么多的人信奉基督教而生活的幸福如意，自己为什么不能也跟他们一样信奉而得到主的恩泽呢？因此这位信徒没有必要去怀疑创世纪的时间、去问上帝体重是多少等这种问题。同样，每一位印度教信徒也如出一辙地这般思考，他们聚集阿拉哈巴德双江汇合处沐浴的时候不也是这样想的吗？这种壮观的沐浴场面，让每一位都相信自己做法是正确的同时，还坚定他人的信心。何况莫迪总理也来洗澡了。群体的观念就这样覆盖个人的怀疑，瞬间让群体每一位成员都虔诚无比直至迷信。

宗教群体观能迅速有力地征服着每一位信徒，是有普世性的拯救观，用一句大白话就是宗教能安排好你的生老病死。我们来看看不丹这个世界最贫困的国家之一，却曾经在“全球快乐国度排行榜”中，名列第八位，位列亚洲第一位。医疗水平低下，人均寿命也不高，但是幸福指数却很高，原因是不丹国人绝大部分信奉藏传佛教，藏传佛教对苦的理解和解脱苦的观念屏蔽了国人个体的独立思维。在这个贫穷无比的国度中，人的精神境界是快乐的，那是一种看不见的大脑化学兴奋。同理，那些用苦行的方式来修行的印度苦行僧们，那些天体派不穿片布裸露苦行，都显得那么执着和单纯，这个群体都坚守着印度教的基本观念，当吸引信徒们的崇敬目光，进而更加坚定它们的意志。最后，虔诚成为自我麻醉的药品，成为大脑幸福激素。

图片欣赏四：印度贫民窟

在孟买市区有着印度最大的贫民窟，犹如城市的伤疤，让人心痛又难过。有许多工棚组成，人口密度大，生活条件差。

摄影师：陈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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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幸与不幸

常言道：光脚不怕穿鞋的，道明了有钱人更怕死。那么沉湎于享受迷信来带幸福的人是不是也如是地比别人更多的恐惧呢？

就在前几天，有位朋友的母亲突然失去知觉，但是醒来后坚决不肯去医院治疗，坚定地说算命的说他活不过今年清明节。算命者仅仅是其中一种，如今越来越多的僧侣做起类似的工作者，利用人们不能掌握自己未来的恐惧而生存着，这些人编织个人未来的故事，满足信徒的需要而在我们周围活动着。我们很习惯地把这些列为封建迷信。各大宗教披上信仰的外衣之后，似乎是在对真理的追求，并人类未来的诠释，这种不着调的事情却被信仰二字保护的严严实实。

对于这位老人来说，他追求的是不治疗谨遵天命，他以为这样便能安然离去。倘若他真有某种疾病，疾病造成的疼痛等苦难和生理反应会因为他的迷信减少半分吗？文章还没有脱稿好消息传来了，老人已经正常如初，平安度过这个清明节不在话下。老人及其家人都深信是菩萨保佑，这此经历让他更加对宗教解释深信不疑，更加的迷信。

这种认同是有代价的，迷信克服个体恐惧的同时，却加给个体更多的恐惧。我身边朋友中有位迷信的哥们，如今已经发展到自己该不该理发这样的小事，也要用电话请教他的宗教上师后而后行。从表面上看我的朋友多了一位专职为他做心灵辅导的上师，我的好友因此能享受到不用动脑筋就能获得幸福的密码，该比别人活得更加有安全感，这一切都没有换来他内心的安全感，对于不迷信的人来说理发并不是一件大事，对这样的小事都心生恐惧，那么还有什么事情不是他害怕呢？任何一件事情没有按照上师的要求来做，就会造成人生运气的改变，幸福可能因此断送，对这个群体的人来说每天是战战兢兢地走在地狱的边缘。从这个角度看这个群体是非常不幸的！因为在它们身边有个巫术地狱存在，冥冥之中那个幸福密码看起来是掌握在自己手中，只要遵从上师的要求去践行（不杀生、暗示烧香等等）就可以幸福，但是正是这样吗？这样做之后就幸福了？相反，因为神明给他们幸福密码后，当你妄图修炼幸福的同事就是害怕不幸的开始，从此以后开始害怕不幸的发生，每天自觉地烧香扣头就是你心头的害怕。

更为令人郁闷的是，这种群体观念会通过个体以某种暗示下向外辐射，比如把群体信仰传递给别人就是做公德，我胡乱地想象下，当全民都接受苦为的观点之后，社会发展动力会削弱，我们都会和不丹老百姓一样赤贫着依旧乐呵呵地说我很幸福，我想这不是你我的追求，也不能成为中华民族的基本群体观念。因此对迷信的反对是泱泱大国必须的，否则我们就无法立足于世界民族之林！

图片欣赏五：苦行僧

印度教中以“苦行”为修行手段的僧人。印度教认为，人需要经过多次轮回才能进入天堂，得到神的关照。而有些人希望能走捷径，在此生就得到神谕和真经，苦行僧就被认为是这样一条捷径。

摄影师：陈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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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观念和行为

个人智慧被群体观念所覆盖，人的活动会被群体意识所驾驭。都说中国南方人做生意比较精明，你会发现南北两方面做生意人的观念有着不同的群体观念。同是贸易生意，北方人描述生意的时候，听到谈论这个生意差价是多少，能挣多少钱的比较多。而南方人思考的更多的是怎么让对方信任自己和寻找为什么能发生贸易的逻辑。虽然都是生意人这个群体，但是有显现出不同的地域群体观念。如此令人啼笑皆非的观念在我们生活中数不胜数。中国人观念中的吃猪肚能治愈痊愈，关节炎的就自然是吃猪脚了！具体效果作为群体的个人基本上无人会去探究真伪，人死了，城倒塌了，这些谬误却依旧万古长青地传递着。相信印度教洗澡能带来好运也能流传了几千年。

在无神论者眼中看起来完全无关的事物，比如洗澡和罪孽之间的关系，这中间谬误却被信徒们接受成为一种幸福，由此看来有宗教信仰的人，特别是笃信的人是不是无缘无故地多出许多莫名其妙的幸福呢？个体理智常常被群体基本观念所覆盖是常态，随着笃信的程度加深，参与群体活动时个人理智逐渐消失，个人会不自觉地按照群体观念的指引做出许多傻事来，因此，不用嘲笑那些洗澡的信徒是愚昧的，其实生活在群体中的你我都愚昧了一回又一回。更何况以为对方愚昧的观者，往往处于另外一个群体中。由此看来，迷信就是人类固有的一种特征。

今天的无神论者仅仅是不相信宗教群体的观念，却不排斥群体的其它群体观念。因此无神论者也可能有很严重的迷信行为，只是不相信那些宗教神话故事而已。

图片欣赏六：印度洗衣场

几乎所有人都以为洗衣场肯定是用洗衣机，而在这里你会发现，更多的是手工洗衣服，脱水机倒是常见。

摄影师：陈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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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幸福的密码

人来世间一世之后是上天堂还是入地狱，基督教告诉她的信徒该如何上天堂。这等重大无比的幸福密码交给教徒们让大家去践行，因此基督教徒甚多。和基督教比较起来，印度教基本的密码和印度人手抓饭一样灵巧。

印度教以为：人再生转世，再生于神的世界里面（有三种方式：神的世界、接近神、成为神）和基督教不同的是，人还有可能再次转世回来；其次人也可以是永生于一超世俗的神的殿堂中，个人灵魂不死；再其次人还可以是个人存在终止，和宇宙结合达到涅槃境界。无论基督教还是印度教，都告诉你现在该如何修行，最终得到选择自己理想的幸福生活。归根结底，相信宗教的信徒都对幸福都有无限的渴望和追求，而宗教的教义首先描绘出一个美好的愿景，之后告诉信徒该如何践行才能得到幸福。例如佛教徒吃素烧香读经文，积德行善做法事。

因此，所有的宗教信徒们都相信自己掌握了现世或者来世幸福的密码，他们以为自己现在这样践行的就是解决自己（或者亲友）现在和未来得到幸福的法门。

印度教前身婆罗门教的祭祀万能，比如战争之前来一次血祭，倘若战争失败之后，祭师会说那次祭品被不洁的人（低种姓）偷看了一眼而失去法力。相信宗教能找到幸福的族群习惯地身体力行地“祭祀”着。大壶节的沐浴就是身体力行地践行教义。古老的宗教对错与否，都具有能让信徒们偏执和妄想的特征。当遇到某个狂妄的批评者的时候，就相当于印度教中低种姓的眼神，会在话语中毁灭族群或者个人的追求。相当于去毁灭他们自以为已经掌握的幸福密码，破坏他们实践的幸福之路，肯定让这个个体和整个族群无比愤慨。因为你动了他们的耐劳。

至今为止，和任何宗教的教派争论就是毁灭他们的幸福密码，让他们怒不可歇和歇斯底里是常态。

历史上有许多智者都善于利用宗教的群体意识来征服一个族群，拿破仑对国会说：“我们通过改宗天主教，终止了旺代战争；通过变成一个穆斯林教徒在埃及站住了脚；通过成为一名信奉教皇之上的人，赢得意大利神父的支持，假如让我去统治犹太人的国家，我会重修所罗门的神庙”。这就是伟人！

历史上无数次出现这样的场景，某个为人激情满怀的你冲进了教堂，吹灭神坛上的蜡烛，向大家宣告这种盲目的群体崇拜是愚昧落后的。但是这之后还是他再次走上神坛，点燃蜡烛，向大家宣告新的无神世界开启，从满墙的标语上看，新的神灵出现了。

在公司的内部有各种群体，也为不同的某个观念产生争端，因为属于不同的群体自然有不同的基本观念，基本观念的不同造成冲突碰撞必然埋下各种分歧和怨恨，但一切的最后也都会看到这种奇妙的情景：不停地砸烂一个旧世界的时候，却开始崇拜一个新世界。批评指着自责对方观念的时候，都不忘记树立一个新的观念，或者创建新群体并希望获得群体认同。就这样，任何人都我无法逃脱群体并存在群体之中。

因此我相信多少年之后，我们依然能在恒河边看到许许多多受过高等教育的印度人，依旧泼水清洗着自己的三生三世的罪孽，依旧喝一口恒河水来表示自己从内到外的虔诚！

本文到此结束，感谢你的阅读，希望本文能动了你曾经享受的奶酪------迷信。

图片欣赏七：印度风情

多次到印度，零零碎碎地拍了不少，把印度各种照片整理出来给各位看看。

摄影师：陈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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