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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鹰社】罗马百人队长(1)

 梓倩su 2020-03-24

转自微信公众号 海宁的小世界

Osprey出版公司军事书Men-at-Arms(MAA)系列第470号:罗马百人队长(公元前753-公元前31)王国时期和执政官时期-Roman Centurions 753–31 BC-The Kingdom and the Age of Consuls。原作者Raffaele D'Amato, 绘图Giuseppe Rava。以下是该书的封面:




A:王政时期

A1:第二级募兵系统中的罗马军官,公元前6世纪

根据来自位于维伊(Veii)的一座罗马神殿的陶俑描绘的这名人物,因为使用椭圆形盾牌,可以认定他并非属于针对罗马公民征兵的第一级的塞尔维昂(Servian)系统,那一级别使用的是圆形的重步兵青铜盾。第二级的募兵拥有矛、剑、头盔、盾牌和护胫甲,但不装备胸甲;陶俑形象中的腹肌胸甲可能是军官身份的代表,也可能代表的是百人队长。注意带面具的头盔代表了森林之神西勒诺斯(Silenus),其实物曾经保存于圣马力诺博物馆;我们为头盔推断性地设置了横向的鹰的羽毛制成的红白两色盔冠,依据是来自卡西里(Caere)的antefissa神庙中出现的一顶非常类似的头盔。

注意,所有彩图中的人物都展示的是“战斗序列”装备,除非另有说明。

A2:带利吐斯(lituus)的伊特鲁里亚-塔尔昆人(Etrusco-Tarquinian)军官,阅兵序列装备

这名祭司兼军官的形象依据来自普拉内斯特(Praeneste)的西玛(sima)神殿中展现一支塞尔维昂重装步兵和战车的队列的雕像碎片,它们今天保存在帕莱斯特里纳博物馆。人物拥有典型的伊鲁里亚人外貌;整片铁制成的单刃弯刀也发现自同一地点。注意他的被称为利吐斯(lituus)的祭典用青铜曲棍,其木制版本很有可能是百人队长的葡萄藤手杖(vitis latina)的起源。

A3:拉丁人百人队长,公元前5世纪

最近在拉丁姆的阿尔代亚(Ardea)遗址的挖掘发现了一个非常特殊的武士头部陶俑和一个哈尔基斯式(Chalcidian)头盔,头盔带有横向的边缘为红色的白色盔冠。注意头盔前端多出来的羽状物,它们是配合陶俑头部上明显的两个洞来描绘的。人物服饰的色彩描绘类推自当时希腊彩绘雕像上的原始色彩。装饰丰富的亚麻胸甲所保护的躯体部分的描绘依据的是公元前490年来自塞尼(Segni)的一尊武士小雕像。注意结实的靴子(pero)只穿一只是赫尼西的风格(由罗马诗人维吉尔所证实),这一做法在帝国时期的农民身上仍然可见(老普林尼著作所证)。

 


B:在意大利的扩张,公元前4-公元前3世纪

B1:伊特鲁里亚人百人队长,沃尔泰拉,公元前4世纪

在与罗马人争夺意大利中部统治权的战争中,伊特鲁里亚人也为他们的军官系统引入了百人队长军衔。来自沃尔泰拉的一块表现牺牲罗马战俘(罗马历史学家李维所描述)的葬礼用石板成为这名人物描绘的依据。武士得到彩色絮衬甲的保护,其描绘同样依据上述石板和同一地区出土的墓葬瓮。他的主要进攻武器是令人生畏的希腊式单刃弯刀,由带有肩带的皮革覆盖的木制刀鞘所携带,这一武器按照于佩鲁贾的Cai Cutu发现的一处墓葬中的样本描绘。

B2:伊特鲁里亚人重装步兵,沃尔泰拉,约公元前298年

加工装饰过的胸衣被绘成鲜艳的颜色。这种铠甲相比亚麻制胸甲做工更复杂并且穿起来可能不那么舒服,但是它们的形象却广泛出现在伊特鲁里亚人的墓葬瓮上。还要注意的是双头矛的皮带包裹的握柄,这不简单的是为了方便抓握,皮带是可以松开的用来投掷长矛时使用。

B3:罗马壮年兵,约公元前290年

在新的支队组织(manipular)下,壮年兵们被组成为作战队列的第二排,并被分成15个包含有经验丰富士兵的小队。他们装备长形盾和优良的铠甲、剑以及特殊款式的标枪或短矛。注意Negau式头盔,它被表现卡夫丁峡谷(Caudine Forks)之战的一处罗马人墓穴彩绘所证实;染成红色的上衣则由山羊皮制成,《De Magistratibus》一书对吕底亚的早期罗马士兵的描述提到了它们。

B4:罗马百人队长,公元前4世纪

根据一只描述《伊利亚特》史诗场景的沃尔泰拉墓葬瓮绘制的这名人物,其头盔的横向盔冠式样完好地呈现在很多展示罗马诺-伊特鲁里亚人军官形象的伊特鲁里亚墓葬瓮上。意大利-希腊式皮胸甲也在墓葬瓮上得到展示;胸甲的心脏部位被一块青铜板保护住,它的重建依据的是发现自塔尔奎尼亚的一个古代文物样本。非常不同寻常的一点是,早期的那些墓葬瓮都没有描绘人物腿上佩戴护胫甲的情况。

 


C:撒丁岛的叛乱,公元前215年

C1和C2:百人队长恩尼乌斯和Hampsagoras之子Hostus之间的战斗

希利乌斯·伊塔利库斯在他的《Punica》一书中描绘了当时作为罗马军队中一名百人队长的诗人恩尼乌斯与作为撒丁岛的萨尔多-布匿贵族领袖Hampsagoras之子Hostus之间的决斗。“恩尼乌斯随着所杀戮敌人的增多而声名鹊起,而他的战斗勇气也随着手下败将的增多日渐高涨。现在,为了消灭恩尼乌斯这样的致命敌人从而青史留名,Hostus冲向恩尼乌斯并奋力向他掷出手中的长矛。”图中,部分依据了阿庇亚大道(Via Appia,古罗马的一条道路,译者注)上的西皮奥尼(Scipionii)墓葬的残缺壁画重建了恩尼乌斯的外貌。描绘他的上色的皮制胸甲依据的是罗马Sant’Omobono考古遗址的一座神庙中保存的一座陶制战神雕像。萨尔多-布匿贵族受到诸如迦太基人的希腊风格武器装备的强烈影响。还需注意的是Hostus盾牌上的图案,复制自撒丁岛叛乱者在公元前215年铸造的一枚硬币;这头轮廓鲜明的公牛——古代撒丁岛人的神圣象征——可能是一种与丰收相关系的图腾象征。

背景:Hampsagoras的军队的组成不仅包括了迦太基的正规军和西班牙人,还包括了穿着他们特有的民族服装的凶残的Sardo-Pellitian武士(据《mastruca》记载)。

 


D:第二次布匿战争,公元前3世纪-公元前2世纪

D1:圣队的迦太基军官

公元前202年,大西庇阿(Scipio,第二次布匿战争中的罗马将领)在扎马之战中取得胜利后,这名迦太基军官被俘虏。他的装备的复原参考了一枚印章戒指和一尊赫拉克里斯-梅克尔神(Herakles-Melqart)的雕像。迦太基的军官们经常戴着狮子皮以作为军衔的象征,同时也是为了纪念梅克尔神,相当于希腊的赫拉克里斯。注意狮子皮面具之下是一顶马其顿式头盔,依据来自Lyson和Kallikles墓葬中公元前215年的保存完好的典型的迦太基硬币来复原。他盾牌上的眼睛图案依据的是切姆同(Chemtou)的马西尼萨(Massinissa)凯旋纪念碑,纪念碑上表现了扎马战役中俘获迦太基人战利品的情况。

D2:皮森特(Piceni)盟军的百人队长

皮森特人和翁布里亚人在第二次布匿战争中组成了忠于罗马的联军,他们使用的装备混合了伊特鲁里亚人、凯尔特人和意大利人的式样。他们还被罗马化了,很多人晋升成为罗马军队的高级军官,资料(希利乌斯·伊塔利库斯的《Punica》)明确提及了那些皮森特人武士和军官。注意他的锁子甲依据西皮奥尼(Scipionii)墓葬的壁画残片描绘;他的制作精良的南意大利阿提卡式(Attic)头盔,带有皮森特人军官特有的马尾毛冠饰;光亮的护胫甲也在原来的皮森特人的土地上发现过。使用战斧而不是葡萄藤条来作为军衔象征也是皮森特人盟军的一个特征。

D3:伊特鲁里亚人百人队长

扎马战役中,大西庇阿的军队中有大量伊特鲁里亚人武士服役。图中这名百人队长仿照一名希腊英雄的形象描绘,其伊特鲁里亚-罗马军官所用的武器,重建依据的是在丘西(Chiusi)的Tombadella Pellegrina发现的一个墓葬罐;这里还表现了横向布局的盔冠。复合甲是公元前3世纪发展出来的一种铠甲,相比之前的亚麻制胸甲能提供更具灵活性的保护。这种缝合的亚麻布制成的铠甲在胸部、肩头和背部都用金属甲片做了加强。

 


E:马略取胜努比底亚,公元前104年

E1:盖乌斯·马略

依据《布匿战争》一书对罗马军自阿庇亚和佐那拉斯(Zonaras)凯旋的描述重建了图中的场景。在仪式方面,凯旋者会用在脸和身体上涂朱砂的方式来强调自己胜利者的身份,朱砂同样用来装饰卡皮托利尼山(罗马七山丘之一,译者注)上朱庇特神庙中的雕像,它们是凯旋的将军们在仪式中的化身。凯旋者戴两圈“花冠”——一圈月桂树枝花冠戴在头上,一圈黄金花冠被一名奴隶举在他的头顶。他的胜利者着装包括了刺绣上衣(tunica palmata)和带金色刺绣图案的染成紫色的长袍(togapicta)。昂贵的紫色燃料使用的数量展示出这一服装的奢华程度。

E2:朱古达(Jugurtha),努比亚国王

作为小西庇阿(P. Cornelius Scipio)在公元前134年的西班牙战役中的前联军指挥官的朱古达成为了大致相当于今天阿尔及利亚的那片土地的王位索取者。当罗马人干涉他的王国的内乱时,他向罗马宣战,时间是公元前112年。在朱古达赢得早期的一些战斗后,公元前106年,盖乌斯·马略晋升为指挥官,而两年后,他的副手苏拉(L. Cornelius Sulla,未来马略的死敌)俘虏了朱古达。并非不同寻常是,朱古达在被俘虏了很长时间后,才在马略的凯旋仪式上被展示,同样属于惯例的是他在庆典结束之后被勒死了。

塞勒斯特(Sallust,罗马历史学家,译者注)描述朱古达是一位拥有运动员般体格和帅气相貌的人(出自《De Bello Iug.》一书)。根据奥修罗斯(Orosius,公元五世纪时的一名历史学家,译者注)的描述,游行队伍中,他和他的儿子们走在胜利的罗马执政官的战车前面。他穿着皇室的服装,并根据非洲人的习俗右耳垂上戴着黄金耳环(据Plut的《Mar》一书)。希利乌斯·伊塔利库斯在《Punica》一书中描述努比亚人的王冠是一条珍贵的白色布料,而图中人物戴的是在国王钱币上出现的月桂树枝型王冠。

E3:百人队长

铠甲取材自罗马卡比托利欧(Campidoglio)的Bocchus纪念碑上的柱顶横条装饰。护肩甲上简化的棕榈叶图案可能是一种军衔标志。图中这种胸甲——青铜或铁制的“thorax stadion”或“statos”,其所示的颜色出现在埃斯奎林(Esquiline)的湿壁画上——可能带有直接缝在内衬上的皮条裙,而不是将皮条裙单独作为盔甲下面的一套服装。百人队长携带的盾牌为特殊的四边形样式,上面装饰带翅膀的龙或蛇的形象。

 


F:涤礼仪式,公元前101年

本场景依据所谓的多密捷乌斯·阿赫诺巴尔布斯(Domitius Ahenobarbus)祭坛重建,这一祭坛因为提供了公元前2世纪末军事装备的宝贵而详细的证据而成为多处引用的来源。

F1:百人队长彼得伊乌斯(Gnaeus Petreius Atinas)

根据老普林尼的记述,作为卡图鲁斯(Q. Lutatius Catulus,罗马将领,译者注)麾下的百人队长,彼得伊乌斯因为在法国南部与辛布里人的战役中的英勇表现而得到了黑曜石冕(corona obsidionalus),并拥有了在执政官马略和卡图鲁斯面前执行寺庙牺牲献祭的荣誉。多密捷乌斯·阿赫诺巴布尔斯祭坛上展示了一名穿紫边白长袍、戴紫边白头巾的士兵连同一名Victimarius(图F2,献祭时引导动物的人员,译者注)带领着的公羊献祭的场景。由于阿赫诺巴布尔斯纪念物建于大约同一时期,并且所表现的仪式同样是一种净化仪式,所以我们不能完全排除这就是老普林尼所描述章节的再现。

F3:军团士兵

马略军队的这些士兵所穿的锁子甲是通过比较阿赫诺巴布尔斯纪念物上的人物雕刻以及来自提洛岛和El Soumaa(位于今阿尔及利亚,译者注)的公元前2世纪罗马锁子甲实物的碎片重建的。

F4:扈从

位于Sepolcro Arieti的壁画显示了几名面朝左的扈从形象,他们身穿中心带白色纵向条纹的红色军用短上衣,腰束黄腰带(tunica cincta)。一捆缠绕紫红条带,代表了国家的打击力和执行力的带有斧头的权杖执在左肩头。扈从右手中拿的是军官用的一种棒状物,被李维(Livy,罗马历史学家,译者注)称为commetaculum或virga。

 


G:凯撒的百人队长,公元前58年-公元前46年

G1:卡西乌斯·斯开瓦(Caesius Scaeva)

我们重建了斯开瓦这名英雄的形象,他在公元前48年于狄拉奇乌姆(Dyrrachium,位于今阿尔巴尼亚,译者注)与庞培的部队作战时失去了一只眼睛。他的装备依据的是圣雷米纪念碑上表现的凯撒战争中一次战斗的雕刻,以及位于纳尔博那(Narbonne)的庆祝凯撒胜利庆典的纪念碑上的细节。圣雷米纪念碑和其他晚期执政官时期的雕刻证据提示我们“纵向”羽毛高盔冠的存在。我们复制的斯开瓦胸前的奖章(phalerae)在纳尔博那发现的一块墓葬石雕刻上得到展现。他的剑是按照在奥苏纳(Osuna)发现的约公元前50年的一把罗马短剑的样式描绘的。注意他的圆形盾牌上带有代表凯撒家族的朱利叶星图案。

G2:高卢战争中的百人队长老兵

埃斯奎琳(Esquiline)的一幅壁画显示了一名得到银色护胫甲和青铜胸甲保护的作战军官的形象;他的头盔可能是希腊风格的,上面带有令人印象深刻的猩红色横向盔冠。如果这样的华丽装饰提示我们这是一名百人队长的标志的话,那这也是作者已知仅有的能证明红色盔冠可以证明百人队长军衔的资料。盾牌上的图案仿制自奥古斯都时期的,但却是用来庆祝凯撒在高卢的胜利的纳尔博那(Narbonne)纪念碑上代表凯撒的盾牌雕刻。虽是幻想但却吸引人的是,我们可以把本人物的重建与著名的凯撒的赛克鲁斯,也就是第7兵团联系起来。

G3:第7、第8或第10兵团的百人队长

我们复原了公元前58年冬天一名与赫尔维蒂人(来自今德国南部的一个凯尔特人部落,译者注)作战的军官的形象。百人队长的铠甲依据了阿奎利亚浮雕对战利品的表现,该浮雕是为了纪念大约公元前58年凯撒的军团在此的集结建造的。雕刻证据显示一顶带横向盔冠的亚仁港式头盔的存在。此外他的护具还包括带颈部和肩部护甲保护的皮胸甲以及膝盖部位装饰着“铰链”与“铰链”之上戴头盔的人头图案的皮带固定的护胫甲。根据凯撒本人描述,百人队长们装备了短矛。这名军官同时还拥有固定在军用腰带(cingulum)右侧的一支匕首和一把通过肩带携带的短剑。据苏维托尼乌斯(Suetonius,罗马历史学家,译者注)的说法,高卢战争期间罗马士兵,甚至是凯撒本人,都穿着了更温暖的高卢人的服装——“gallico habitu”。上衣带有可见于袖子以及与皮胸甲下方相连接的皮护裙之下的开气,它是依照雕刻“La Vachere武士”来描绘的,同时带有上翻的袖口和为方便骑马而打开的前襟。服装的色彩依据了在马察达发现的凯尔特人的军用服装的一些残片。

 


H:执政官时代晚期的百人队长,公元前44年-公元前30年

H1:米努西乌斯(Minucius T.F. Lorarius),第3军团

以他的石碑(公元前40年-公元前30年)上的形象重建的这名军官,上衣依据昆体良(Quintilianus,罗马雄辩家,译者注)的描述绘制,其灰白色则依据埃斯奎琳的壁画。由于石碑上适当的位置有用来插花冠的小洞,所以我们绘上了橄榄叶花冠,它是对他所在部队于公元前43年4月21日在穆提纳(Mutina,今摩德纳,译者注)取得胜利的奖励;米努西乌斯有可能是在Forum Gallorum之战早先一周被杀死,也可能死于公元前42年那场横穿亚得里亚海的决定性行动。宽腰带上安装了一系列带子来固定他的短剑和水平放置的匕首;剑柄的三叶草形剑柄头与执政官时代晚期来自门塔纳的军事保民官L. Appuleius的墓碑上所表现的剑柄头以及罗马圣艾格尼斯(Saint Agnes)长方会堂中所表现的同时代战利品的形象类似。注意人物左手上的沉重戒指在米努西乌斯的墓碑上也有出现。

H2:第4兵团的百人队长

科奥吕-哈格瑙式(Coolus-Hagenau)头盔依据保存在那不勒斯博物馆的公元前一世纪的原件描绘;庞贝发现的这件头盔可能直到公元79年都是角斗士使用的头盔。毡子制成的铠甲(coactile)和护胫甲(ocreae)依据保存在索拉(Sora,位于今西班牙附近,译者注)的圣多梅尼科教堂内的一尊葬礼纪念碑上的浮雕描绘,而索拉正是罗马内战中在腓立比和亚克兴角战斗后许多老兵退休的地方,其中也包括很多被解散了的第4兵团的人员。在毡子铠甲下面这名军官穿一件粉红色军用上衣。他的绿色的斗篷带有黄色镶边,而蓝色的闭口靴子(cothurni)则根据新近在斯塔比亚发现的一幅狩猎壁画中的形象描绘,同样的依据,我们还为长形盾上了色。

H3:克里奥佩特拉卫队的百人队长,亚克兴角,公元前31年

为了重建这名为马库斯·安东尼服务的经验丰富军官的形象,我们依据在索拉的浮雕描绘了他的头盔和护胫甲。带加衬的毡子和亚麻材料的铠甲则依据奥朗日凯旋门上表现阿古利巴(Agrippa,罗马将军,译者注)的战利品的雕刻来绘制。根据卡西乌斯(Cassius Dio,罗马共和国末期的将领,译者注)的描述,克里奥佩特拉的“卫队中拥有罗马士兵,而所有这些人都将她的名字刻记在他们的盾牌上”。也许就是像图中这样一位伤痕累累的老兵曾在亚克兴战败之前试图说服安东尼在陆上作战而不是在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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