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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古地图说明中国曾经处在南半球

 慧海舟人ibxqzs 2020-03-27


 

11.1  哈普古德教授的工作

11.2  古代的几种地图可以推定中国曾经在南半球

11.3  非现代定向方式给学者们造成的困惑

11.4  史前文明曾经有过高度辉煌

 

本章诗曰:

珍贵南极古地图,

前期文明遗留物。

哈普古德细考究,

难敌众人读不出。

诸多古图定向奇,

原是多期文明迹。

学者无知充权威,

硬把古籍全扭曲。

 

 

11.1  哈普古德教授的工作

 

美国学者查尔斯·哈普古德教授在“古代海王的地图”这本书中详尽地考证了不少的古本地图,笔者只能摘录介绍其中的一部分。在本章中所说到的地图,不是通常的大比例尺、用等高线表示地形的现代地图,而是有地图方向(经度、纬度有时候都未必具有),再加上海陆轮廓、山脉、水系的小比例尺图件,其上也没有行政区划和城市名称。这一点请读者朋友注意。

1929年,土耳其国家博物馆的马里尔·埃德亨在伊斯坦布尔托普卡比宫清理文物时,偶然发现了几张绘在一张羚羊皮上的古代地图。这些地图属于一个名叫皮瑞·雷斯的土耳其帝国海军舰队司令私人所有,绘于1513年。这批地图,经过认真的检验以后有了非常有意义的发现,这些地图绝对正确!不仅是地中海及死海,南、北美洲的海岸线,甚至是南极的轮廓,也都丝毫不差地描绘在皮瑞·雷斯的地图中。这批地图不仅描绘了大陆的轮廓,并且也显示出内陆的地形分布情形。山脉、岗峦、岛屿、河流和高原,也都非常正确地出现在地图上。1958年这批地图再次经过细心地检验,人们也不得不承认这批地图,竟是异乎寻常地精确!这就是最引起学术界轰动的皮瑞·雷斯地图。

皮瑞·雷斯在地图上亲笔写下的一连串附记中写道:为绘制这幅地图,我参照了20幅古地图。附记中还说明,所参照的古地图中,有8幅是绘制于距今2400年前的亚历山大时代。他告诉我们,实际进行勘探和绘图工作的并不是他本人。他承认,他只是一个编纂者和临摹者,从大量的原始地图中搜集资料,绘制他那幅地图。作为蓝本的这些地图,部分是当时或不久前到过南极洲和加勒比海的探险家(包括哥伦布)所绘制,其他则是公元前4世纪,或更早之前遗留下来的文件。令人惊奇的是,南极的山脉在皮瑞·雷斯的地图上已经端端正正地绘出来了。如果南极洲穆德后地在冰封之前被人探测过,那么,最原始的地图应该是在很久很久以前绘制成的。这些南极山脉,千百年来,被冰雪封闭着,我们今天是靠回声仪的帮助,才发现并绘制成图的。

1959年底到1960年初,哈普古德教授利用圣诞节假期,在华盛顿的美国国会图书馆参考室查阅有关南极洲的资料。一连好几个星期,他废寝忘食,埋首在成堆的中古世纪地图中,展开搜寻工作。“我找到很多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找到的东西,十分有趣。我还找到一些描绘南方大陆的地图。有一天我打开一本地图集,翻到一页,眼睛蓦地一亮,整个人顿时呆住了。那是奥伦提乌斯·费纳乌斯在1531年绘制的世界地图。我瞅着这幅地图下方的南半球,心里想:我终于找到了真正可靠的南极洲地图”。地图上的南极洲,整体形状和轮廓非常接近现代地图所呈现的这块大陆。南极的位置靠近大陆中央,和现代地图显示的相去不远。环绕海岸的山脉,使人联想到最近几年在南极洲发现的诸多山脉。地图上的山脉形状不一,各有各的独特轮廓,有些靠近海岸,有些位于内陆。河流发源自这些山脉,蜿蜒流向大海;每一条河流都依循看起来非常自然、非常可信的排水模式。这显示,南极洲最早的地图绘成时,这块大陆的海岸犹未被冰雪复盖。然而,地图上所呈现的南极洲内陆,却完全不见河川和山脉的踪影,这意味内陆地区全被冰雪复盖(笔者注:这种猜想并非就是实际情况)。这就是费纳乌斯地图。

1569年,麦卡托编纂地图集,将费纳乌斯的地图搜罗进去。同年,在亲手制作的地图中,他也描绘南极洲这块大陆。这些地图呈现的南极地区,当时尚未被欧洲人发现,哈普古德教授指出:“这些地理特征,有些比费纳乌斯地图上描绘的还要清晰。显然,麦卡托手头掌握的一些原始地图,是费纳乌斯未曾使用过的”。这就是麦卡托地图。

18世纪法国地理学家菲立比·布雅舍,早在南极大陆被正式发现之前,就已经绘制了一幅南极地图。最不寻常的是,这幅地图显示,它使用的蓝本似乎是年代更为久远的一些地图,比费纳乌斯和麦卡托使用的蓝本地图也许早上数千年。布雅舍地图呈现的是南极洲被冰层复盖前的真实面貌。其依据的原始地图可能是在公元前13000年左右绘制的。

其他16世纪地图中有一幅绘于1559年,是土耳其制图家哈齐·阿默德的作品。根据哈普古德教授的推断,阿默德手头上一定掌握有极不寻常的原始地图。阿默德地图最显著、最令人惊异的特色是,它相当清晰地显示,在阿拉斯加和西伯利亚之间存在着一块狭长的陆地,宽约1600公里。这块陆地就是地质学家所说的“陆桥”。它以前确实存在过,就在今天白令海峡所在的地方。

耶胡迪·伊宾·班札拉于1487年绘制的“航海图”。这幅欧洲和北非地图所依据的蓝本,可能比托勒密的更为古老,因为它显示冰山存在于比瑞典更南的地区(约莫和英格兰同一纬度),而它所描绘的地中海、亚得里亚海和爱琴海,显然是欧洲冰层消融之前的面貌。当然,那时的海平面比今天低得多(笔者注:这一点与“7.3  大洪水的静态记录和海水总量锐减的现象”可以共同作证海水面曾经大幅度下降过)。我们发现,这幅地图上的爱琴海,拥有比今天多得多的岛屿。乍看之下,这个现象颇令人纳闷,但仔细一想,我们就不难找出原因:班扎拉使用的原始地图,是在1万或1.2万年前绘制成的,而现在爱琴海许多岛屿已经被上升的海水淹没,从此消失无踪。

哈普古德教授后来又有一个重大的发现:一幅雕刻在石碑上,绘于公元1137年的中国地图。这幅地图呈现的精确经度,跟上面提到的西方地图完全相同。它也有类似的座标方格,采用球面三角学的方法绘成。经过仔细检视,我们发现这幅中国地图和欧洲及中东地图有太多相似点,以至于我们不得不承认,这些地图全都脱胎自一个共同的根源。这幅中国地图也显示,这个古文明留给我们的文化遗产是“全球性”的,不仅仅只包含先进的地理知识,而是一笔价值难以估计的遗产。

同样不可思议的是绘于公元1339年,以欧洲和北非为焦点的“杜尔瑟特航海图”。在这幅涵盖面非常辽阔的地图上。纬线毫无差误;从地中海到黑海的经线,误差也仅仅半度而已。哈普古德教授认为,“杜尔瑟特航海图”所使用的蓝本地图,“在判定纬度和经度的比例上,表现出极高的科学准确性。它的绘制者显然拥有精确的资料,对分散在广大区域的许多地点,从爱尔兰的盖尔威到俄罗斯顿河的东弯流域的相对经度,皆了如指掌”。

公元1380年的“齐诺地图”是另一个谜团。它涵盖辽阔的北方区域,连格陵兰也包含在内,然而,它却能以“精确得出奇”的经纬度,标示分散在广大区域的许多地点所在的位置。哈普古德教授指出:“在14世纪,居然有人能够判定这些地方的正确纬度,更不必说正确的经度,实在令人难以置信”。费纳乌斯的世界地图也值得注意,它精确地将南极洲海岸放置在正确的纬度和相对经度上,而整个南极大陆所在的位置,在经、纬度上也相当精确。班扎拉的航海图,在相对纬度和经度上也异常精确。从西边的直布罗陀到东边的亚速海,总经度仅仅误差半度,而整幅地图在经度上的平均误差也不到一度[1]。

哈普古德教授认为:被冰雪完全复盖之前,南极洲曾被人类探访,甚至定居过。果真如此,这件事一定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前……。笔者要特别指出的是,哈普古德教授的这个认识是完全正确的!他对科学工作的执著和认真的实践活动应该得到肯定!老先生在探索解决南极从温暖地区变为千里冰封的原因上,提出的“大陆移置”观点存在太多问题,作为科学上的探索,其实只是百家争鸣中的一家之言嘛。正统地质学家尽管一直无法提出有力的反证,但到现在还不肯接纳哈普古德的“大陆移置”理论,因为那确实是存在错误的,所以地质学家没有支持哈普古德教授。但是他依据古老地图存在的事实,提出的存在先期文明和极区位置大幅度变动的创新理念,依然闪耀着科学先驱者的聪明智慧。哈普古德教授在学术界的同仁,非但不曾赞扬他在人类文明研究上的贡献,反而刻意打压他。直到逝世之前,他的观点和研究工作备受讥讽。他也是一个受到不公正待遇的科学先驱。笔者作为后来者,仅以此书的成就告慰让·哈尔夫教授和查尔斯·哈普古德教授的英灵。孤军奋战的科学先驱,安息吧!向科学高峰攀登的小路上,中国人跟上来了!

根据哈普古德教授的研究,那些精确的地理资料,经由不同的民族逐渐流传下来。最早的地图显然是一个我们未知的古代人类族群所绘制的,这些地图被收藏在埃及亚历山大港的图书馆,经过地理学家整理后编纂成集,供学者研究使用。这些地图集和一些原始地图有一部分辗转流传到其他学术中心,尤其是君士坦丁堡。1204年,第四次十字军东征期间,君士坦丁堡被威尼斯军队攻占,这些地图落入欧洲水手和浪人手中。这些地图大部分是地中海和黑海地图,但其他地区的地图也流传了下来,包括南、北美洲和南、北极的地图。显然,古代航海家的踪迹远达南极和北极。如果没有地球自转轴的翻转,南极和北极不是处在南、北纬20度的位置,半年多没有丝毫冰雪,而是象现在的地球自转轴那样,两极被巨厚的冰雪复盖着,那么那些先期文明的古代航海家就难以绘制出南极和北极地区的古老地图了。

说来也许不可思议,但证据显示,某个古代人类族群确实曾经在冰封之前勘探过南极海岸。这个古代人类族群显然拥有先进的导航仪器,可以精确测定经纬度,并记录下来。这个文明跟我们的文明一样先进;它的制图家“能够使用充分发展、体系完备的科技、方法、数学知识和精密仪器,对几乎整个地球进行勘探和测量”。他们的航海技术,远远超越18世纪下半叶之前的任何古代、中古或现代民族。从传统学术观点来看,在如此古远的时代,人类根本还没有进化完成,更不必说具有测绘南极大陆的能力。现代人这种以为自己最聪明的思维,其实是极其错误和荒谬的。

纵观皮瑞·雷斯地图、费纳乌斯地图、麦卡托地图、布雅舍地图和其他古老地图,我们不得不承认:在持续好几千年的一段时间中,南极洲可能一再被勘探测绘过。有没有可能,一个高度发展、足以测绘南极大陆的人类史前文明,在6000多年以前曾经出现在地球上,然后忽然消失了呢?哈普古德教授的这个根据实际资料得到的推想,是正确的!最近一次地球翻转运动就是发生在距今6000多年前,狂暴的海浪洗劫了前一期古文明。

 

11.2  古代的几种地图可以推定中国曾经在南半球

 

仔细分析和对比研究皮瑞·雷斯地图可以发现,以地质历史的发展演变而变化的地形,竟然也清晰地表现在图上。那是渐变和灾变作用的混合积累,至少从地质学的角度可以确定那些地图确实是非常非常古老的。

依据20多份不同年代原始文件绘制成的皮瑞·雷斯地图,两次描绘亚马逊河(最可能的原因是,皮瑞·雷斯一时疏忽,重叠使用两份不同的原始文件)。第一次描绘时,皮瑞·雷斯将亚马逊河流经的路线一直画到帕拉河河口,但是,重要的玛拉荷岛却未出现。以哈普古德教授的观点看来,这就显示,皮瑞·雷斯依据的原始文件,可能具有15000年历史。当时帕拉河是亚马逊河主要或惟一的入海口,而玛拉荷岛是亚马逊河北岸陆地的一部分。第二次描绘亚马逊河时,玛拉荷岛却出现在地图上,而且画得颇为精细,尽管直到1543年这座岛屿才被欧洲人发现。这使我们不能不怀疑,地球上曾经出现一个神秘的文明,在好几千年的漫长时期中,对改变中的地球面貌持续进行勘探和测绘,而皮瑞·雷斯使用的不同年代的蓝本地图,正是这个文明遗留下来的文件。

位于今天委内瑞拉境内的奥利诺科河和它的三角洲,并未出现在皮瑞·雷斯地图上。但是,哈普古德教授指出,这幅地图显示:两个入海口一直延伸到内陆,纵深达2320公里左右,位置就在今天的奥利诺科河附近。地图上的经线和今天奥利诺科河的方位相符,而纬线也大抵无误。这是否显示,皮瑞·雷斯使用的原始地图绘成后,这两个入海口就被泥沙淤塞,三角洲也日益扩大?笔者认为,这应该是那个时间段正是高海拔海平面状态的实际记录。

皮瑞·雷斯可能依据古老的地图资料,描绘出一座位于南美洲东边大西洋中、今天已不复存在的大岛。这座“想象”的岛屿,刚好坐落在赤道北边大西洋中部的海底山脊上,距离巴西东海岸700英里,而今天这儿有两座名为圣彼得和圣保罗的礁石突出在水面上。难道这只是纯粹的巧合吗?有没有可能,这幅原始地图如此绘制,是因为那时的海平面比现在低得多,足以让一座大岛出现在这个地点。这种现象应该是低水位海平面的状态。而皮瑞·雷斯在编绘他的地图时,没有弄清楚他是在综合不同文明期的图件。

在本章里面我们不是象哈普古德教授那样,去仔细测定和比较远古地图与现代地图的经纬度差别大小。笔者仅仅抓住远古地图的定向问题进行大范围、粗线条的探讨,以求解开不同时期的古文明的定向方式和演变状况。

喻沧先生在“古地图的方向”一文中谈到:地图上的方向,人们一般都熟知“上北下南,左西右东”。现代地图的方位一般遵循这一规律,但古代地图上的方向并不这么固定。地图上的方向是方位,某种意义上说,只是一种后天的、人为的规定,其实并没有固定的东西南北之方……。到目前为止,考古发掘出来的中国最古老的地图是《兆域图》,战国中山王修建陵园的规划图,于公元前323315年制作,1977年在河北平山出土,该图方向为上南下北;……三是197312月湖南长沙马王堆三号汉墓出土的《长沙国南部地形图》等3幅帛地图,经考古鉴定,该图是西汉文帝初元十二年(公元前168)下葬,地图的方向为上南下北。上述二种古地图中的方向是上南下北的,而后世制作的古地图的方向大多也是上南下北的,如南宋程大昌《雍录十卷》有地图32幅,其中29幅的方向为上南下北。元代李好文绘制的《长安志图》有地图22幅,其中上南下北的有6幅仅占27%,上北下南的有16幅占73%。但也有许多古地图的方向上西下东的。可见,古地图方向上南下北也不一定是固定的模式。

有人问到,地图的方向上北下南始于何时?这是很难判定的,因为任何事物的发展都是交叉的,对此只能作一些猜想或推论。东汉张衡(公元78139)集《浑天说》之大成,应看作是一个起点,这一点可以从东汉的《市井图》等城市图上可以看出;西晋裴秀(公元223 271)“制图六体”也可以看作是一个起点,裴秀制《禹贡地域图》18篇和唐代贾耽据裴秀“六体”理论所作《海内华夷图》虽已失传,但宋代石刻《华夷图》是以唐代贾耽《海内华夷图》为蓝本制作的;明末利玛窦传入西法制图也可以算是一个起点,其所绘《坤舆万国全图》的方向是上北下南的,其对大洋洲的表示不够确切,证明了当时对南半球尚缺少认识;清代康熙(公元16541772)实测《皇域全览图》也可以算是一个起点,这是中国人自己组织用新法在全国范围内测西图之始,康熙还组织进行子午线长度测量和统一长度单位,并创造性地把长度单位与地球经线每度弧长联系起来,还首先发现地球是扁圆形的实证。 

有趣的是,14世纪的欧洲人和阿拉伯人在地图上总是把非洲的尖端指向东方;但是有证据表明,元朝的地理学家朱思本已经知道非洲的形状象个三角形,而且尖端指向南方[2]。

笔者大段摘录的喻沧先生的文章,主要是他罗列了许多地图定向问题的历史资料,这一点笔者还是认可的。对于喻沧先生的那些基本认识,笔者却实在难以苟同。那些资料的存在恰好可以作为地球翻转运动曾经发生,而在两次地球翻转运动之间的平静期,正好是先期文明发展的最好时期的证据。

神州旅游信息港网站上,2003107日佚名作者的《土耳其古地图之谜》一文中提及,在一本西藏古书《鲍因塞克特书》中也有一幅奇妙的航海图,这幅图用许许多多标志着一些未知国家名字的正方形和矩形拼制而成。由于图表标出了四个基本方向点,上东、下西、左北、右南。因此,前苏联语言学家博隆尼斯洛夫·科兹尼索维特断定这实际上是一幅地图。他找到了一个解释它的方法,并辨认出了这些地方,诸如,帕撤格迪(公元前4-5世纪的波斯城)、耶路撒冷(巴勒斯坦古城,犹太教、基督教和伊斯兰教的圣地)、大夏(巴克特里王国)等。

中世纪欧洲所绘的世界地图被称为Mappamudi(译作“世界地图”,现代英语中表示地图的词汇map就是由此词缩略而来的)。在拉丁语中,mappa意为餐巾或台布,munddus意为世界,显然,此种地图最初曾是画在布上的。现存的中世纪“世界地图”共有1000幅左右,其中90%都是附在手稿著作中,独立的地图很少。在这些“世界地图”中,最为常见、最著名的就是T-O地图。在所谓的T-O地图上,一般是东方朝上,西方朝下,右边为南,左边为北;整个世界就像一个盘子一样(或者说像字母O一样),四周被大海洋所包围;世界中间的大地被三大水系分为亚、非、欧三大洲,其中顿河(古人称之为Tanais河)把欧洲与亚洲分开,尼罗河把非洲与亚洲分开,地中海把欧洲与非洲分开;顿河、尼罗河在地图上成一条横线,而地中海则呈一条竖线,这一横一竖两条线组合起来就像字母T一样。所以现代学者把这样的地图称为T-O地图。T-O地图又可以分为两大类型,一种类型是图表式的,上面只有简单的几根线条及一些文字,没有什么图案。另一类是非图表式的,上面用各种图案表示出城市、历史、传说以及基督教故事等[3]。

地图本来就是人类对世界认识的一种成果。地图上的定向并不是随意而为的,是制图当时社会科技知识的一种结晶。从上述的引文中我们可以看到在中国的古老地图上,是上南下北、左东右西标注的,只是近代人们才逐渐将地图定向为现在的上北下南、左西右东的方向。那些上东、下西、左北、右南的地图是人们在随意开玩笑吗?非也!那些地图上,“总是把非洲的尖端指向东方”的时候,北方在哪儿?北方在左手边。T-O地图上,北方也在左手边。读者是聪明的,前面已经论证过了,在最近一次地球翻转之前,地球自转轴的北极确实在左手边,而且是处于接近赤道的北纬低纬度位置。那么在那个时代以前又是怎么样的呢?请看实际情况。

下面是中国古籍《山海经》的目录:

南山经卷一

西山经卷二

北山经卷三

东山经卷四

中山经卷五

海外南经卷六

海外西经卷七

海外北经卷八

海外东经卷九

海内南经卷十

海内西经卷十一

海内北经卷十二

海内东经卷十三

大荒东经卷十四

大荒南经卷十五

大荒西经卷十六

大荒北经卷十七

海内经卷十八

中华古人为什么要把南方放置在图的上方呢?为什么会把南方定位在首当其冲的第一位呢?是他们找不到北吗?

再看看中国古籍《周易》中的后天八卦方位放置:乾为天置于西北,在图上位于右下;兑为泽置于西方,在图上位于右边;离为火置于南方,在图上位于上方;震为雷置于东方,在图上位于左边;巽为风置于东南,在图上位于左上;坎为水置于北方,在图上位于下方;艮为山置于东北,在图上位于左下;坤为地置于西南,在图上位于右上。如果嫌麻烦,就只记住上南下北、左东右西就可以了。

这些古籍记录表示的是又一种非现代定向方式,它比上东下西,左北右南更古老,因而也更加奇特。它如果确实在人类历史上存在过的话,那么我们敢不敢推定中国曾经在南半球位置呆过呢?先把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晃动一下,后面继续说出更详细的道理。

 

11.3  非现代定向方式给学者们造成的困惑

 

作家葛瑞姆·汉卡克在《上帝的指纹》中说道:请在一张纸上,画下两条竖直平行线,相互间隔8厘米,每条线长18厘米。画一条垂直平行线于前两条线的正中央,长度与那两条线相同。在图画纸的上方(也就是最远离你的地方)写下字母S”(南方),在最下方写下字母“N”(北方),并在两边适当的位置上,左边加上“E”(东方)右边则加上“W”(西方)。你现在所看到的是埃及的几何作图方位。和现代地图非常不同的是,古代地图将南方画在上面(现代人则固定将北方画在上方)。懂得将南方放在上面描绘地图的太古地图作者们,似乎已经对地球的大小及形状,有了非常科学的理解。笔者片面认为,传统科学的学者们对于那奇特的定向方式的起因和演变,没有一个人能够给出完美的解释。

在《历史》上册第二卷一书中,希罗多德记录了海里欧波里斯一位僧侣告诉他的资料:(142)埃及人和他们的祭司所告诉我的事情就是这些了。他们跟我说,从第一个国王到最后的那个海帕伊司托斯的祭司,中间总计是三百四十一世,而在这一段时间里,他们也就有相同数目的国王和祭司长。三百世是一万年,三世等于一百年。不把三百世计算在内,剩下的四十一世则是一千三百四十年。这样算来,全部时间就是一万一千三百四十年;他们说,在这全部时期当中,他们没有一个国王是人形的神,而在这段时期之前或之后的其他埃及国王当中,也没有这样的事情。因此他们告诉我说,在这一段时期里,太阳逆、反常规地升起了四次;两次它是在它现在下落的地方升起的,两次是在它现在上升的地方下落的”。希罗多德在记录远古历史上的权威性,历史学界是非常清楚的。请注意,述说者没有说他们的国王是神,记录者也没有记录成是神,可是不知道在哪一位学者之后,这些记录就被学者们解读成了神话。后来者的书中就继续认定“两次它是在它现在下落的地方升起的,两次是在它现在上升的地方下落的”的历史记录是神话。唉!可悲的学术研究水平啊!如果没有全新的地球翻转的观点,笔者也无法解释那种现象。可是依照地球翻转的观点一看,不必要做任何解释,谁都会明白那是实际的自然现象。在研究远古历史的学者中,不知道是从哪位历史学家之后,那种重要的历史记录资料,被不求甚解者无知的贴上了“荒诞无稽”的标签,使后来者或者望而却步,或者人云亦云。人类远古的历史就这样被荒唐的扭曲了。能够出现太阳从西边升起的现象,那时候地球自转轴的南北极对调,地球保持“自东向西”转动状态,其实就自然转变成了按照现代定向方式的“自西向东”转动的奇特状态了。那时候的那一期古文明,能够如实记录下当时的景象,被未曾经历过地球翻转变动的后人翻译叙述出来,就是难以理解的奇特现象,其实是非常自然的现象和状态,哪里存在什么荒诞无稽啊!请读者朋友想一想,笔者解释得对吗?传统学者和笔者究竟谁是正确的呢?

在印度伟大的叙事诗《摩诃婆罗多》中:“在梅鲁,太阳和月亮每天从左走到右,星星们也一样……”。认真比划一下看,按照现在的定向,上北下南,太阳东升西落。用古代印度叙事诗的方式说,太阳和月亮每天是从右(东)走到左(西)。而“……太阳和月亮每天从左走到右,星星们也一样……”,显然与现在的运行方向是相反的。

中国古代的地图定向是上南下北的,埃及的制图工作中的定向也是上南下北的,中国的古籍《周易》中后天八卦的定向仍然是上南下北的,《山海经》的定向还是上南下北的。这种奇特的定向方式与现代的地图定向是相左的,正因为那些非现代定向方式的实际出现,给按照传统习惯去理解和认识世界的学者们,造成了极大的困惑。这些古人怎么了,是谁给他们打电话通知了的吗?怎么就在相距几千公里之外,那么步调一致的把南方都放在图的上方!其实是老天爷安排的。按照地球翻转论的看法,在第二次地球翻转之前的时间段,地球自转轴现在的北极确实处在现在的南极的方位区域里。那时候生活的先期文明古人类族群,统一就是那样制作地图的,那时候距今应该在至少12000多年前吧。不必拿从现代历史学家那儿批发的那一点儿知识,来反驳笔者提出的见解。那些历史知识中有关远古部分的原始认识实在太荒谬了,大多数都是在掺杂使假,是妄想加空谈,是不能够通过质检局检验的“假货”。人们不倒掉现在杯子里面的残茶剩水,无法续上最高档的明前新茶的茶水,自然就难以品尝新茶的清香和味道。请问亲爱的读者朋友:谁是那种坚持自满状态的人呢?既然没有仔细品尝到新茶的清香和味道,凭什么可以对“新茶”进行评估发言嘛?

从古人按照上南下北、左东右西的习惯制图,到上东下西、左北右南的中间过程,到现代的上北下南、左西右东的现状,作为文明的指标之一的地图定向,完成了180度的翻转。对照地球古地磁年代表,正好是反向-不定向-正向的变化过程。在12000多年前,或者更古远一些时候,地球自转轴现在的北极确实处在现在南极范围,古地磁学的专业术语叫古地磁极倒向,那是有科学数据的啊!任凭地球翻转,文明照样延续。比较一下看,现代历史学家大谈5000年前的原始状态,是不是有一点以假当真、糊弄百姓的嫌疑呢?是否是一种井底蛙声的叫唤呢?

再看一个非现代定向方式给学者们造成的困惑的生动实例。2008年2月2日新华网发表了刘晓帆的文章英国最古老地图准确度惊人”:

“人类使用地图历史悠久。人们把道路、居民点和自然要素在皮革或纸张上以微缩形式表现地图上,描述真实世界。英国牛津大学博德利图书馆馆藏戈夫地图约在1360年完成,是英国现存年代最久远的地图,既全又准(彩图6)。

戈夫地图显示有200多条河流、600多个城镇、村庄和3000多条道路的位置。地图以细长红线标记道路走向。这些道路共长4800多公里,构成全英国最初的交通网。

地图标记详尽,准确度极高。不仅塞文、亨伯、泰晤士等地清晰可见,连泰晤士河口和达勒姆的威尔河弯道也一目了然。图上详细描绘英国的山脉、湖泊和森林,包括著名风景区新森林、舍伍德及著名遗迹哈德里安墙。博德利图书馆地图学家尼克·米莱亚在他的新书《戈夫地图:英国最早路线图?》中说,戈夫地图意义重大。《每日邮报》2月1日援引米莱亚评论说,这是英国第一张海岸线标记清晰的现代地图,也是现存最古老地图。米莱亚说:“图上标记了600多个地点。和现代地图相比,它们大部分位置都非常正确”。

时代烙印

戈夫地图由钢笔、墨水和水彩在双层牛皮纸上绘制而成,长约1.2米、宽约0.6米。它以地形学专家理查德·戈夫的名字命名。戈夫1774年以0.5克朗买下此图。他临终前立下遗嘱把图捐赠给博德利图书馆。

戈夫地图特点之一是它的定位系统。与现代地图指北定位不同,戈夫地图朝向位于东方的耶路撒冷。

“早前所有地图都从神学观点出发”,米莱亚说,“这幅完成于中世纪的地图也是如此,它把耶路撒冷作为世界中心。可见地理因素在那时并非最重要”。米莱亚说,绘图者可能先勾勒海岸线,然后逐步描绘内陆;也可能根据口头叙述先确定伦敦方位再向外延伸,不断添加后来获知领域。电视系列节目“地图人”主持人、地形学专家尼克·克兰认为绘图者可能借助了观像仪——中世纪天文学家、航海家、占星家用来测量地平线和各种天体角度和高度的仪器。克兰说:“也许这就是精确地图测绘的开端。某些地带可能用观像仪测量过。”

美中不足

从某个角度看戈夫地图,整个英国像只靴子:威尔士是靴跟,东英吉利是靴筒,苏格兰在脚趾部分。人们为戈夫地图的详尽精准惊异的同时,难免发现它描绘苏格兰的错误:除了克莱德、福斯、爱丁堡可辨认外,其余地区较为混乱。米莱亚对此解释:“绘制地图时期苏格兰地区还不属于英国。绘图者对那里知之甚少,只好‘即兴创作’。这就是靠近北部边界的苏格兰地区很少注名的原因”。

尽管存在小瑕疵,戈夫地图仍代表地图测绘的重大进步。戈夫地图约在14世纪中期完成,专家推测它是1280年左右另一张地图的复本。地图描绘地理环境与爱德华一世时期相似,和今天略有不同。14世纪繁盛的布莱克尼港口如今只是小小的定居点,而今天西北地区商业中心曼彻斯特当时只是一个小镇。《每日邮报》评论,戈夫地图作为200年来描绘英国的地图的基础,是世界最重要的历史文件之一[4]。

从笔者引用的有关戈夫地图的报道中可以清楚地看到,非现代定向方式给学者们造成的困惑一览无余。他们对于非现代定向方式的解释,完全是一塌糊涂的糟糕!

但是从笔者搜集和列举的那些全球性那么统一的古老定向习惯看,肯定存在着人类先期古文明对自然现象认识的一种思维结晶。也许真实的情况就是古人所处文明时期的实际状态,而我们的学者们、权威们过分刚愎自用了,荒谬地误解了原始的真实。

笔者尝试着解析一下:古人们在仰观天文,俯察地理的过程中,注意到了斗转星移的现象,而在这些运动过程中,存在着不动的星星,就象人世间人们围绕着大王一样,这种不动的星星自然就成为了人们崇拜的对象。于是面向不动的星星而依次确定其他方向的定向问题就出现了。而当时的地球自转轴的方位并不是现在这样的,而是现在的北极正处于南极地区的位置。在那时候,地球是以与现在自转方向相反的状态运转的,所以在印度的古诗文中,保留有许多的太阳异常运转的描述。在希罗多德的《历史》中记录的,太阳两次从现在落下的地方升起的现象,也应该是那种情况的真实写照啊!在那样的全球状态下,不仅仅是文明古国的中国,同为文明古国的埃及、印度等,现在位于北半球的国家,其实都处于南半球啊!由于地球翻转运动的发生,文明一次又一次的被自然摧毁,而人类一次又一次的从灾难中爬起来。古老的定向习惯依照一定的惰性传承下来,并在应用的过程中得到新的修改和补充,从而出现了在古老地图上,定向习惯的逐渐演变过程。如果笔者的解析能够站得住脚,那么就从一个方面证实,《周易》、《山海经》等中国古籍确实应该是人类先期文明的科技文献。人类先期文明曾经有过光辉灿烂的成果啊!

掩卷沉思,好好想想,当儿子总是贬低父辈,自己认为自己了不起的时候,很可能儿子还没有老子聪明哩!堪称聪明的学者们、权威们,敢于承认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误吗?如果学者们已经开始发现自己曾经走错了方向,马上转向正确的新方向前进,是不会让人丢脸的。而顽固坚持错误方向走下去,无论前进了多么远,自以为大有成就的时候,正好是“是非成败转头空”的状态啊!

 

11.4  史前文明曾经有过高度辉煌

 

1569年的麦卡托世界地图,对远古时代尚未被冰层覆盖的南极洲海岸,描绘得相当精确。有趣的是,对另一个地区,南美洲西海岸的描绘,这幅地图却远不及麦卡托早些时画的另一幅地图(绘于1538年)精确。原因可能是:这位16世纪地理学家绘制前一幅地图,根据的是古老的蓝本;画后一幅地图,他则依赖第一批前往南美洲西部的西班牙探险家的观察和测量。由于这些探险家带回欧洲的是“最新”的资讯,麦卡托在绘制地图时,不得不充分加以利用。结果,他的作品在精确度上大不如前。毕竟,在1569年的时候,欧洲还没有能够判定经度的精密仪器,而远古时代的制图家,却显然使用过这类仪器。他们绘制的地图被麦卡托当作蓝本,制作他那幅1538年世界地图,在这里我们应该觉察到,后期的文明在那个时候还没有超过前一期的文明。也就是说,至少在1569年现代人测量定位的水平还不及先期古文明的测量定位精确。

马萨诸塞州魏斯欧佛空军基地,美国空军第8侦察中队制图组组长罗伦佐·勃洛斯,特别对费纳乌斯地图进行严密的检验。他断定,这幅地图依据的一些原始地图,是采用类似现代“心形投影法”的技术绘制成的。勃洛斯在给委托鉴定者的回复中指出:这显示,费纳乌斯地图使用先进的数学技能。此外,它对南极大陆形状的描绘也显示,这些原始地图采用的,可能是一种牵涉到球面三角学的“球扳平面投影法”或“日晷仪投影法”。我们相信,你和你的同事对古地图的研究结论是正确的。我们也相信,这些结论会引发一些极为重要的问题,影响地质学和古代史的研究。

以上这些例证,只不过是哈普古德教授搜集的大量证据中的一小部分而已。他不厌其烦,穷毕生精力搜寻这些资料,并加以详尽分析,为的是想证明一点:如果我们以为,直到18世纪,人类才发明测量经度的精密仪器,我们简直就是欺骗自己。皮瑞·雷斯和其他制图家所画的地图,样样都证实,这种仪器在古远时代早就存在,18世纪的西方人只是“重新发现”它。这些地图也显示,远古时代曾经有一个文明的人类族群(现在已经从历史上消失)使用这种仪器,对整个地球进行了探测。此外,从这些地图我们可以看出,这个古代的人类族群不但能够设计、制造在技术上非常先进的精密器械,同时也掌握了高度的数学知识。他们可说是一群早熟的数学家。

在前文已经谈及皮瑞-雷斯地图、费纳乌斯地图、麦卡托地图和布雅舍地图。这些大范围、不同版本的古老地图,肯定是一种相当发达的古代文明的遗留物。制作一幅好地图至少必须具备三个要件:亲临实地的观察测量、高超的数学计算和投影绘图技能、精良的经纬度观测仪器。因为地图的测绘,首先要亲自到达目的地(现代的遥感遥测可以不必如此),其次需要有经纬定方向、定位,要测量距离、高程,要依照比例进行复杂的计算,并且还要有总体的大投影方式等等,必须要有较高深的数学理论为基础才行。我们看到的古老地图仅仅只是作为先期文明的成果,象露出海面的冰山一角一样,在背后支撑它的应该是一个文明高度发达的先期古文明社会。根据古生物化石的形成和发现的规律,首先要有当时的庞大的生物群,其后有大量的埋藏群,才有偶然发现的化石群。按照类比推理的原则反向推理一下:偶然发现的古老地图,表示在古老时代曾经有大量的航海和测量活动,而大量航海和测量活动的背后,仍然应该是一个文明高度发达的先期古文明社会曾经在全球存在过的事实。

研究古地图的学者们敷衍性地解释了古老地图的奇特定向状态。笔者根据他们公布的资料,发现了存在的误解之处和扭曲现象,重新读出了古老地图奇特的定向,是当时文明期的智慧学者们,对那个时候地球状态的真实反映。谁的解读更加接近真理呢?谨借王安石的“登飞来峰”中的诗句以共勉:“不畏浮云遮望眼,自缘身在最高层”。说句难听的话,要把基础性创新的地球翻转的论述,交给上述那些懵懂学者们去审稿、去评论、去认可、去赞成,真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啊!那些守旧的学者们确实没有资格,去审定地球翻转运动的功过是非,实在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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