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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不知:老木匠的神奇经历

 桃子的图书馆zt 2020-03-28
作者:两不知

我今天特别想放挂十万响的鞭炮。你们猜是为啥?因为唐应走了,走了,走了!

有他在,真的,我的生活完全是陌生的。不能熬夜,因为他会来关掉我的床头灯。不能吃辣的,因为他不吃也不让我吃。不能抽烟,因为他讨厌烟味。不能让朋友来家里,因为他不喜欢人多。不能赖床,因为他早起练功一定会把我薅起来。不能点外卖,因为他觉得不健康。

苍天呀大地呀,这种人是怎么活到现在的?我觉得他应该穿越回古代,地球真的不适合他啊。好在他已经走了,否则我肯定疯了。

那天我看评论,有人说快到清明节了,让我来点劲爆的。啥算劲爆啊?再劲爆能有这次的疫情劲爆?它把全世界都整爆了!

还记得年前的时候,电视上、网络上天天上演各国的明争暗斗。老美又卖给谁家武器了,又要制裁谁了,又要派兵攻打谁了,我大天朝的5G技术威胁到他们了……就感觉地球都要装不下他们了,别人家啥事他们都能掺和一脚。特别像我们哭活的时候那些难缠的游魂野鬼,给烧了纸钱又要酒喝,给倒了酒又要菜吃,吃完菜还不走,还在那使不入流的手段捣乱。不仅如此,还撺掇身后一帮小国跟着起哄,出各种幺蛾子,也真是够膈应人的。

现在好了,都消停了,都被一个叫“新冠”的哥们儿整懵圈了。也不嘲讽我们了,也不鄙视我们了,整天想各种法子跟我大天朝求援。

既然有朋友说想来点儿清明小礼物,那咱就来点。只要你们爱听,我就爱说。但咱也别整太劲爆的,容易发不出去。咱小打小闹来点东北乱炖。大伙儿可以挑喜欢的吃。


清明节各地的习俗不一样。我们这按老规矩是要给先人上坟的,但是近年来回农村祭拜的越来越少了。有的是因为家里根本就没人,都在外地打工;有的是因为退耕还林之后坟都推平了,小辈人根本都找不到;还有的地方是不让烧纸啥的,怕引起山火。多种原因吧,这个老一辈传下来的习俗已经慢慢淡出人们的视野。希望能保留在心里。毕竟,人是需要回望过去的。回望,让人不忘本。

我们村有个老木匠,家里祖祖辈辈都是干木匠活的。我们这帮孩子爱去他家,因为可以玩儿那些凿子、刨子啥的。

老木匠祖上也曾是一方人物,最早是给皇家打家具的。爷爷说,闹粮荒那些年,木匠家没少接济村里人,虽说没顿顿吃饱,但也没饿死,已经很不错了。六几年的时候,一场运动开始了。村里的老人听到风声,找了几个宗亲把老木匠一家五口全都送了出去。

八十年代,老木匠回村,那时候他还没老,四十多岁,拉家带口的。他们家原来的老房子一直在那,乡亲们帮着翻了新,总算叶落归根了。

老木匠的年纪跟师父差不多,两人没事爱凑一起喝一口。老木匠有一道拿手菜,拌豆腐。乍一听这菜没啥出奇,但真想做好吃了可不容易。

豆腐必须是新鲜的,新鲜到啥程度呢?就是刚出锅的,颤颤巍巍冒着热气。葱切碎末,撒一点盐、味精,再泼点酱油。吃的就是简单明白。还有一种做法是浇些熟豆油,这个我没试过,不太会弄。不过,这豆腐要是石膏点出来的就别试了,不好吃。非得是卤水的,而且是新豆子磨的,吃起来才比肉香。别放辣子,会夺了豆腐的香味儿(狂咽口水)

老木匠每次做两块儿,就着两块儿豆腐,师父他们两人能喝一下午。

老木匠每次喝好了都会说他父亲的事。他父亲叫刘宝福,十二岁学徒,十八岁伸手木匠活,打的一手好柜子。早头不像现在,有个商场家具城啥的,都是请木匠上家去做工。东北这边落地柜不多,绝大多数人家都用炕柜。因为冬天太冷,木头柜子搁在地上很容易因为受潮受冻裂开。所以,为了使得长远,一般都打一套炕柜。老东北的炕柜一般长两米半,高一米半左右。最下面是炕箱,有两对小开门,里面装一年四季的衣服。往上一层是抽屉,装一些针头线脑,零零碎碎的东西。最上面那层一般是放被褥的。有条件的打上木板刷上油,做成柜箱。没条件的就不弄了,整一个厚些的木板搪在上面,被褥叠好了摆上去。

这天,有人上家来找刘宝福,说在青马沟有一家结婚的,让他帮忙去给打一套炕柜。当时他手里还有个活没干完,就没马上答应。来人说给的钱多,活还不着急,可以抻悠着干。这刘宝福才点头同意。

大概一个月之后,东家来人请了。刘宝福带上自己的工具和两个打下手的徒弟就奔了青马沟。那时候坐的是马车或者牛车,速度都不快。刘宝福上午走的,到青马沟天都擦黑了。

这东家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光门口的拴马桩就三个。大门口站着一个老头儿,看穿着打扮像是管事的。

刘宝福让两个徒弟把工具卸下来,管事的也没说话,一个手势就把他们三人带到了厢房休息。

洗洗涮涮简单吃了点东西,三人就躺下了。夜里,刘宝福口渴起来喝水,那时候没有电灯,管家临走的时候给留了一盏气死风灯。刘宝福双脚刚落地,桌上的灯“噗”一下就灭了。你要说就是个简易的油灯倒还说得过去,可这是上了灯罩的,又是在屋里,不是人为的话,自己不会灭。

刘宝福是个江湖手艺人,走南闯北也是吃过见过的。他倒是没慌,不过也没抬头,始终低着脑袋,一点点摸到茶壶茶碗,仰脖喝水的时候都闭着眼睛。一来呢,多少有点害怕,二来呢,只要不是那种噬魂恶鬼,要是当没看见不主动招惹,一般不会有啥事。

喝了水他又躺回炕上,但睡是睡不着了。闭着眼睛,支楞着耳朵仔仔细细听着周围的声响。

鸡鸣天亮,刘宝福三人起来干活。昨天的老管家正在院子里忙活,看到刘宝福说了几句客套话,便领着他去见东家了。

这是个套院,东家住在最里面的院子。几分钟后,刘宝福见到了财主。一个五十左右的老太太,一身锦黑缎子袄,一把溜光的发髻盘在脑后,显得干净利索。但是看脸色可不太好,灰滔滔的,眼睛也没神采,两腮的肉往下耷拉着,手里一杆烟枪吧嗒得贼响。

老太太拿眼瞥了下刘宝福,问了几句木匠活的事儿,就让管家带他去量尺寸了。刘宝福来到东厢房量好尺寸准备回去下料,刚一迈出门槛,老管家突然回身问:昨个儿夜里歇息得可好?刘宝福打了个嘣:啊,还行,挺好。干活人,没那么多讲究。老管家没再说话,刘宝福问:敢问府上是哪天的喜日子?

老管家没应声。

定样、量尺、下料,叮叮当当做好这套柜子是七天之后。按规矩,晚上刘宝福得弄点好吃好喝犒劳两个徒弟,还得准备一块儿红布蒙在柜子上,三天后上了漆就完活了。


一大早他跟管家说要去趟集上买东西,管家说你要啥我给你准备,不用你出去买。这让刘宝福有点发蒙。啥意思呢?咋还不让出去了呢?把俺们绑票了?他给大徒弟使了个眼色,大徒弟便溜达去了。不过没出院子。过了有一炷香的工夫,大徒弟进下房了。刘宝福也跟了进去,二徒弟便在门口拾掇零碎活,其实就是放风呢。

大徒弟说:师父,好像没啥事。伙房有几个干活的在那嚼舌头,我听了会儿。东家有个儿子,前阵子得了急病死了。那之前定了门亲事,闺女家不想退聘礼,这婚只好照结。所以才找咱们打炕柜。人家可能是客气,才不让咱出去的。

刘宝福听完觉得确实跟他们没啥关系,也就放心了。晚上跟两个徒弟吃完肉喝完酒便歇下了。

迷迷糊糊的,刘宝福就觉着耳边有凉风,他把被子往头上拽了拽,两个徒弟也不知是谁喊了句:谁拉我脚?这一喊把刘宝福惊着了,一个翻身坐起来:谁?俩徒弟也起来了。拨亮灯,四处瞅了瞅,窗户门都关着,并没有人。

刘宝福穿好衣服登上鞋,让俩徒弟接着睡,他到院子抽烟去了。

月至中天,他在院子里来回溜达。隐隐约约听见有猫叫。这其实也没啥,农村多野猫野狗不稀奇。过了有五六分钟,猫叫声越来越近,而且数量好像也变多了。刘宝福借着月光看见门边有把扫地的扫帚,转身抓在手里,想着真有猫过来也好赶一赶。

正仔细听着呢,跨院间的小门那闪过一个黑影,因为月亮又大又亮,刘宝福敢肯定自己没看错。他想追过去看看,又一想,这又不是自己家,别给人找不痛快,兴许是和谁相好的呢。想到这便要回屋睡觉,转身迈步往回走,这一回头吓得他手里的烟枪差点掉地上。就刚刚一闪神的工夫,刘宝福身后不知道站了多少只野猫,密密麻麻的。一个个瞪着黄的、绿的各种颜色的眼睛,冷冰冰地盯着他。

说实话,刘宝福害怕了。自小长在农村,即使没见过,也听说过。这夜里的野猫是不会无缘无故大批地聚在一起去谁家的。要么是受其它东西控制,要么是这家要出事。

刘宝福呆愣了片刻,缓缓地,一点点地开始往墙根挪动脚步。他不敢突然跑或是大声喊。两只眼睛紧张地盯着那群猫,生怕它们突然冲过来撕咬他。刘宝福退到墙根儿,那群野猫从他面前不急不慌地走了过去。

当时的刘宝福是十分害怕的。但比害怕更多的是好奇。他缓了缓神,蹑手蹑脚地跟了过去。

这群猫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进了最里面的院子。院子中间有张椅子,上面好像坐着个人。刘宝福以为是东家老太太,刚想招呼,谁知一只野猫突然窜了上去,正扑在那人身上。刘宝福心想:这下可坏了,这老太太摔下来,不得摔个好歹啊?心想到这,脚底下就快跑了几步过去扶。一到跟前,“妈呀”一声,刘宝福身子向后一闪,一下跌坐在地上。这哪是东家老太太啊。眼前是一个面白如纸、眼如铜铃、下颌半开的死鬼。

刘宝福心下一口气没上来,眼前一黑,晕过去了。再睁开眼已经是晌午,两个徒弟扶着他喝了口热姜茶。他回忆了一下问:我咋地了?徒弟说:不知道啊,您就一直睡着,咋叫也不醒。我俩想,您要是还不醒就得请大夫去了。刘宝福问:你俩昨个夜里听见啥动静没?俩徒弟摇头。


下午,刘宝福检查打好的柜子,看看抽屉有没有卡壳的,有没有还需要打磨的。对于昨晚上的事他不是没想,而是没想明白,干脆就不想了,只希望能快点干完回家。老管家来看了看柜子,又问了几句外行话,刘宝福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他也就讪吧嗒地走了。刘宝福觉着昨晚那个黑影是老管家,刚才过来就是想试探他。刘宝福不想卷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也就没理他。

天黑了,这回刘宝福可没打算睡觉。他弄了点小酒,又让徒弟装满了烟袋,喝完酒,叼着烟袋,在院子里转悠起来。过了昨夜野猫来的那个时辰,院里院外都安安静静的。刘宝福想着应该是太平了,便转身回屋歇着了。刚钻进被窝,还没全躺下,就听门外刷啦啦有动静。刘宝福两大步蹿下炕,蹲在门口细细地听。又有几声连着的“唰啦唰啦”响。刘宝福小心翼翼地把门开了一条缝,漏出一只眼睛往外瞧。果然,门外站着一大片野猫。奇怪的是,它们今晚没叫唤。不过眼睛的方向都朝着刘宝福这边,好像在等他似的。刘宝福想了想,慢慢站起来,打开门走出去。野猫们照样大摇大摆地来到里院。刘宝福站在小门那,看着昨晚那张椅子,上面啥也没有。这些猫像受过训练一样,一只接一只排好,把椅子围在中间,一圈一圈不停地走。刘宝福看了一会儿不明白这是在干啥,趁着那些猫不注意,他就一点点地往后退,想回去。退了几步卡住了,刘宝福多了个心眼,回手朝身后抓了一把,想着真有啥也好有个心理准备。这一抓不要紧,李宝福摸到一个冰凉凉的东西,不像墙啥的,因为一细摸索并不宽,细圆,感觉还有布料。这手上下一活动,刘宝福心里有数了,这是一只胳膊。他刚才摸到的那个冰冷的东西应该是手脖子。

想到这,刘宝福借着晚上那点酒劲儿,把心一横,猛地一回头,铆足了劲儿的右胳膊狠狠地落在了后面人的身上。就听“咚”的一声,刘宝福感觉整条胳膊都麻了。身后这位是纹丝没动。刘宝福抱着胳膊借着月光一瞧,好家伙,还真是昨晚椅子上那位。

此时的刘宝福已经不害怕了。人就是这样,看不清瞎琢磨的时候觉着啥都可怕,可真要是面对了它的时候,你会发现愤怒大于恐惧。刘宝福血朝头上涌,瞪着要冒火的眼睛喊:想咋的?啊?话音刚落,抬腿就踹了一脚。这玩意儿也不知道到底是啥,踢得脚疼。刘宝福也顾不得细看,踹完拔腿就跑。

一共就三个院子,往大了说跑到前院三分钟咋也到了。可十几分钟过去了,刘宝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住的院子居然还没到。

刘宝福心想:坏了,碰上鬼打墙了。他一边合计怎么办,一边往后瞅,怕那个东西追来。老话说,怕啥来啥。这一回头,那个死鬼就在他身后不到一米的距离,惨白着一张脸不紧不慢地跟着他。刘宝福脚底下又紧倒腾几步,实在跑不动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爱咋咋地吧!

刘宝福瘫坐在那倒气,身后那位并没有停下的意思,竟然直直地穿过了坐在地上的刘宝福。“唉”,刘宝福一声长叹,心想:看来我已入阴曹地府。可怜我还有高堂在上未能尽孝啊。正想到这,耳边忽然传来一阵雄鸡报晓!刘宝福感到浑身发凉,眼睛酸胀。揉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躺在第三进院子的中间,边上是那把死鬼坐的椅子。四周无人,晨风一起,地上飘着丝丝缕缕的猫毛。


刘宝福呆愣愣地杵在那,徒弟来叫他的时候,他才缓过神来。

回到屋里,刘宝福说:不等了,一会儿就上漆,刷完咱们就回走,这地方不能待。俩徒弟自然是听师父的话。洗了把脸便在院子里摆开工具开刷。这时候老管家过来喊吃早饭,刘宝福没抬头,管家说:刘师傅,不是说三天后上漆吗?还有一天呢?咋就刷上了呢?刘宝福说:我看这天不好,怕有雨。说完让两个徒弟去吃饭,他说自己不饿。管家说:老太太让您过去一趟。您劳驾。

刘宝福定了定心神,跟着管家来到里院。东家老太太正坐在椅子上挑烟丝呢,脚边是一只硕大无比的黑猫。

“您叫我?”

东家老太太反手在椅子边磕了几下烟袋锅儿:刘师傅,这十里八乡听说你的手艺是上得了台面的。您要是觉着价钱不合适,我就再加点。刘宝福呵呵一笑:老太太,您多心了,价钱刚好。

老太太又说:今天就是上完漆你也不能走,我还想让你再给打个照镜台呢(梳妆台)

刘宝福瞅了眼那只大黑猫:老太太,不瞒您说,我这还有一份活等着呢,也都是前些日子答应好的,我不能失信于人哪!您通融一下。那边完事了我再回来给您打照镜台。

老太太没言语,撩眼看了看刘宝福,一抬脚,大黑猫“嗖”一下窜到他脚前,刘宝福连着往后退了几步站住了。老太太躬着腰,似笑非笑地回屋了。

当下的刘宝福更是打定了回家的心气,回去的步子明显加快,吆喝着两个徒弟手底下麻利点,趁着亮早点走。

西边的日头还没落,刘宝福结了工钱,带着俩徒弟收拾了干活的家伙什,也没用管家套车,急匆匆地往家奔。出了村口,刘宝福长长地出了口气,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俩徒弟奇怪师父为啥走得这么急,刘宝福也没多说,就说身体不舒服,要快些回家。

到了大集上,刘宝福雇了辆车。道太远,又背着工具,实在走不动。车老板热情,跟几个人搭话。大徒弟说了去处和活计,车老板一勒手里的绳子,扭头问:你们打哪出来?大徒弟又说了一遍。车老板脸色一变:您几位没忽悠我吧?你说那家是不是门口有三个拴马桩,有个老管家,还有个老太太?刘宝福点头。车老板瞪大眼睛压着嗓子:爷们儿,你们这是碰上棘手的事了。那是孙裴德“孙大富”家。那院子早好些年就没人住了,孙家上下六七口人死了多少年了。你们最好赶紧奔东头的寺庙,让大和尚给瞧瞧。这是要命的事,可别含糊了。

刘宝福有点犹豫。他现在又想回家又想去庙上。正思量呢,迎面过来一个和尚,手里端着一个化缘的钵盂,走到他跟前,也不说话,笑眯眯地看着他。

那年头也有装和尚到处骗人的,老百姓很谨慎。刘宝福拿出些零钱放进钵盂里,和尚摇摇头,又添了些,和尚还是摇头,然后抬手一指,指着刘宝福左边的口袋笑,刘宝福心想,那是我刚结的工钱,也不能都给你啊,就掏出一部分添了进去。和尚还是笑而不语看着他。无奈,刘宝福试探着把刚才结的工钱都放了进去。和尚满意地点点头,看了眼钵盂,又递到刘宝福眼前,刘宝福伸头一看,里面哪有什么工钱,是黄黄的一摞冥钱啊。

两个徒弟吓坏了,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刘宝福一偏腿,从车上蹦下来,给和尚行礼,和尚从怀里掏出一只小小的木鱼,没有槌,递给刘宝福。刘宝福跪在地上叩谢,再起身时那和尚已经不见了踪影。

这就是我听老木匠,也就是刘宝福的儿子讲的整个事情经过。我还曾试图追问过事情的因果,可惜老木匠并不知道。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琢磨究竟是咋回事?后来师父看我实在难受,跟我说:万事万物有因果不假。但事以假寐,不要以为自己看到的就是“果”,也许那是“因”也未尝不可。勿妄想、勿妄论、勿求眼下真。问本心、问本我,无须问这世间“如是因果”。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着眼处太用力观,便是盲。

得嘞,各位兄弟姐妹,咱们今儿个就到这吧。愿大家诸事安好,身康体健。咱们下期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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