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知所起 一往情深 天南地北双飞客 老翅几回寒暑 雁儿在林梢 爱情飞走了 芦帘头巾俏 都头夜带刀 天伤星 红尘中无有知音 钱塘潮信平 乱世即舞台,笑魇逐情怀,武松闹公堂,心思费难猜! 等知县要下班了,武松却慢条斯理的取出小袋子,说明武松早知道仅凭二人口供是不能立案的,故意拖到下班,再取出黑骨头,依然告状西门庆谋杀。 【武松怀里去取出两块酥黑骨头,一张纸,造道:“覆告相公,这个须不是小人捏合出来的。”知县看了道:“你且起来,待我从常商议。可行时便与你拿问。”】 知县看着武松,心里说:‘你搞什么?为什么不一次性取出来?有新证据,我看看再说。’ 也许可以用这些证据敲诈西门庆,大盖帽吃了被告吃原告。阳谷知县二年多赚许多金银,就是这么搞来的。谢谢你武松,没有官司我吃什么? 【何九叔、郓哥都被武松留在房里。】 有人说:留住二人是怕西门庆报复他们,武松保护何九郓哥。西门庆可没这个胆色!武松就是装装样子,暗示大家:我是真的告状啊!我留着二位证人呢。武松在演戏罢了!二人是道具。 【当日西门庆得知】 呼应前面(原来县吏都是与西门庆有首尾的。官人自不必得说。),早有人连夜通知西门庆,就是为了搞钱。武松告状,没有引起西门庆重视! 【却使心腹人来县里,许官吏银两。】 水浒端的厉害,百种人百种样,绝不重复。 西门庆一贯小气吝啬,居然叫心腹人给知县等人许诺:“请求帮助,承诺一定送银两。”却不是连夜孝敬真金白银,也就是说:开空头支票。 注意:是许官吏银两,而不是赠官吏银两。 大官人没救了,吝啬鬼把知县气的发昏。 【次日早晨,武松在厅上告禀,催逼知县拿人】 假模假样,早知道知县不可能真去抓人的。 抓谁啊,西门庆呗。 【谁想这官人贪图贿赂,回出骨殖并银子来,】 知县也晓得西门庆吝啬,可不怕他不给银子。贪官都这样!却把那张人员名单纸烧了,武松看也不看。打官司本来就是闹着玩的! 【说道:“武松,你休听外人挑拨你和西门庆做对头。这件事不明白,难以对理。圣人云:‘经目之事,犹恐未真。背后之言,岂能全信?’不可一时造次。”】 知县水平高,实在是高! 居然用圣人言语打压武松,表面上看知县说了许多话,其实全是废话空话,没一句实在,都不能落实,仔细分析发现:说了等于没说。 许多领导书记做报告,就是这种路子,东拉西扯油盐酱醋不知所云,轻飘飘空荡荡,没一句重点。 撂下一堆话,知县走了,不理武松。 【狱吏便道:“都头,但凡人命之事,须要尸、伤、病、物、踪五件事全,方可推问得。”】 其他官员都走了,居然是狱吏回答武松。这些东西武松不知道吗?早明白,武松故意的。所以,武松不回答。 【武松道:“既然相公不准所告,且却又理会。”】 我告状,相公不管是吧。行,我自己来。 【”收了银子和骨殖,再付与何九叔收了。】 再次给何九,对哥哥有感情吗?难说。 注意:既没有保留黑骨头,当然是不会用黑骨头对质嫂嫂了。 【下厅来到自己房内,叫士兵安排饭食与何九叔和郓哥吃,留在房里。】 却依然不放二人回家。 摆出一副还要打官司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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