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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旅(13)国博'回归之路“流失文物回归展(2-2)

 七烟 2020-0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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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人孤陋寡闻,这尊“虎鎣”的出现,才知道庞大的青铜器家族中还有一种,叫做“鎣”。

沃盥之礼中施水的水器,这是“匜”的本职工作,看来“鎣”也偶尔客串一下,或许是时代不同,换角色了。长长伸出的流,与“盉”长得也有点相似。

这些礼器,都有各自专用的职能。当然,时移事易,器物亦有变化。据称,“鎣”类青铜器已知仅存世有七件。“虎鎣”,因其器盖和流的老虎造型而得名。器盖上的那只小虎,看着慵懒且悲伤的样子。

清宫给其配了个状如灵芝的木质底座,总有点不协调的意思,如长袍马褂又戴上一条领带。参与抢劫圆明园的那位英国海军上校,还算有心,没把这个底座当烟灰缸给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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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大量的陶器,新石器时代、汉代的,瓶瓶罐罐,整齐地摆出来,也是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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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错金银鋞,西汉,中国(海南)南海博物馆藏。

,古同“鈃”,盛酒器。铜鋞,深圆筒形,底部有三个蹄形矮足,形似温酒樽,但体型更加细瘦,耳上衔环与提梁相接。


嘎巴拉碗,清代,北京鲁迅博物馆藏。人头盖骨制,藏传佛教法器。这玩意居然藏于鲁迅博物馆,也是一件趣事。


茧形陶壶,汉代,国博藏。壶腹呈茧形,故名,因腹似鸭蛋,又称鸭蛋壶,是盛放酒水或其他物品的实用容器。该种壶类,多为秦、汉之际流行于关中及豫西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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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峪石塔,原位于山西晋中市榆社县郝北镇邓峪村,是一座唐代石雕彩绘四面佛造像塔,通高3.2米,圆座方柱形,自下而上由底座、塔身、塔檐(带平座)、塔刹四部分套合而成。

1996年和1998年,塔刹和塔身先后被盗。塔刹至今迷失无踪,塔身辗转流入台湾,由信众捐赠给中台禅寺。2017年4月,台湾中台禅寺捐赠唐代邓峪石塔塔身回归及首展仪式,在山西博物院举行。

经历20余年,邓峪石塔塔身与存留大陆的塔基、塔檐完成合体。

回归的邓峪石塔塔身高1.77米,塔身多处刻题记,塔身四面雕刻的佛像造型端庄,面形圆润,体态丰腴,神情沉稳,衣纹流畅,体现了盛唐造像的鲜明特点。

一些细部处理如头光、肉髻、面相、胸腹、双腿、衣饰等具有突出的开元时期风格,显示出大唐盛世的文化与艺术气魄。



巧的是,鄙人于2017年4月28日参观山西博物馆时,在主厅见到过这尊石塔。塔刹是复制品,特意作出色泽不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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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鳞纹铜鍑,春秋,上海博物馆藏。


秦公铜簋,春秋。


晋铜侯对盨,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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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漪园的铜鹤,1860年英法联军劫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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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1919年现身即器身与器盖分离,到2014年身首合璧,其间的故事已为大家熟识,皿方罍走了一条百年的回归之路。

皿方罍通高84.8厘米、器身高63.6厘米,罍盖呈庑殿顶形。器盖刻有“皿天全父乍尊彝”七字铭文,器身为“皿父乍尊彝”五字铭文。

皿方罍是目前所发现的商周方罍中最大的一件,堪称“方罍之王”。青铜罍在历史上流行时间较短,尤其是方罍更是十分稀少。

站于前,真是震撼。那种历史深处的悠远和苍凉,扑面而来。

这件大家伙,说是当年农民在山间沟边偶然发现,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并非出自墓葬,也非考古掘得,其来源很难考证。

总觉得所谓“农民偶然发现”,是个杜撰或者合谋编造的故事,这么大的玩意,还孤零零的一个,突然出现在山间沟边,莫非外星人扔的?是掩饰其不正的来源吧,再增加点神秘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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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归展收尾之作。这组“套装”实在是扎眼,似蓝非绿的颜色,跟我们常见的青铜器在观感上大不一样,这仅仅是因为铜锡铅的配比略有差异,以及埋藏的地质水土不同所致。

整个锈蚀有三层,底层是红色,中间是绿色,最表层是蓝色的结晶。红的是铜锈,绿的是孔雀石,蓝的是蓝铜矿。

墓葬主人应为曾国国君,字克父。这组器物,是西周、春秋早期很典型的青铜组器。虽然多达八件,但是通过研究发现,这个器物组合是不完整的。
霝,少见的一种青铜器。较出名的是“西周仲义父缶霝“,1890年出土于陕西省扶风法门镇,同时出土的还有著名的大小克鼎等。缶霝出现于西周晚期,沿用至春秋,是一种盛酒器。

专家说,按照“曾伯克父”这个等级,其墓葬规制里应该有三鼎、四簋、四盨、一对壶,一甗,一霝,此外还应有盘和匜。但目前这组器物里只有一鼎、一簋、两盨,说明还有很多“兄弟姐妹”流失在外

这也是策展方的深意,追索工作任重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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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馆大展,大开眼界
大呼过瘾,大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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