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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竦

 哈哈室 2020-05-05

夏竦

夏竦,字子乔,北宋大臣,古文字学家,初谥“文正”,后改谥“文庄”。夏竦以文学起家,曾为国史编修官,也曾任多地官员,宋真宗时为襄州知州,宋仁宗时为洪州知州,后任陕西经略、安抚、招讨使等职。由于夏竦对文学的造诣很深,所以他的很多作品都流传于后世。

中文名夏竦

出生日期公元985年

逝世日期1051年

代表作品《文庄集》

籍 贯江州德安(今属江西)

性 别男

基本内容

夏竦(九八五~一○五一),字子乔,江州德安(今属江西)人。初以父荫为润州丹阳县主簿,后举贤良方正,通判台州。召直集贤院,编修国史,迁右正言。仁宗初迁知制诰,为枢密副使、参知政事。明道二年(一○三三)罢知襄州。历知黄、邓、寿、安,洪、颖、青等州及永兴军。庆历七年(一○四七)为宰相,旋改枢密使,封英国公。罢知河南府,徙武宁军节度使,进郑国公。皇祐三年卒(《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五二),年六十七。谥文庄(《东都事略》卷五四)。《宋史》卷二八三有傅。著有《文庄集》一百卷,已佚。《全宋词》录其词一首。

年轻时为官刚正不阿,曾开仓救济百姓,颇得百姓信任。曾任陕西经略使,在好水川之战中被西夏打的大败,被贬职。不过夏竦疾贤妒能,曾告仁宗贬谪过范仲淹、石介等贤臣,并且反对新法。夏竦还是个贪官,据说家产数百万。

另摘录关于他人品的文章,仅供参考:

夏竦,北宋宫廷中的“桂冠词人”。

有些人能写出好词来是源自他们良好的道德修养和文化品性,譬如欧、晏、小宋;而像夏竦这样人缘既差,品质恶劣的人也填得好词,实在是神人无眼,缪斯太谬!

夏竦之父夏承皓与契丹人夜战,死于战场。夏承皓早年曾侍奉内廷,一个冬日的清早,夏承皓在上班的路上,捡到一个男婴,那男婴“锦绷文褓,插金钗二支”,夏承皓无子,便携去抚养,此子便是夏竦。我们暂时八卦一下,照歧路分析,这夏竦极可能是个私生子,而且还有可能是个富裕人家的私生子哩。

夏竦靠他的诗文起家,又靠献词得宠于真宗皇帝,是不折不扣以诗文得宠的桂冠词人。那一年,还是个普通侍卫的夏竦携诗文扑通拜到于宰相李沆马前,诗中有“山势蜂腰断,溪流燕尾分”二句,李沆赏其诗,转呈真宗,并陈说其为英烈后代,真宗慈悲,给了夏竦丹阳县主薄一职。夏竦也算争气,大比之年,终于登第。

《宋史》上说:“竦材术过人,急于进取,喜交结,任数术,倾侧反覆,世以为奸邪”夏竦心眼子贼多,说起话来官冕堂皇,他为舍人时,国欲使其出使契丹,夏竦一把鼻涕一把泪,捶胸捣心,慷慨而言“义不戴天,难下穹庐之拜;礼当枕块,忍闻夷乐之声”一句话,那狄夷世仇之邦,俺是不去!怎么样,说夏竦是一宋代“爱国”愤青不过分吧?夏竦这样平日愤世高蹈,满口空言倒像极了清末张幼樵,蒙骗了许多国人。

夏竦的豪奢放纵是北宋一景。他出门时,要把两辆车马联起来,中间用所费数千两的锦帐相联,组成一辆超豪华房车,远胜劳斯莱斯。夏竦就躺在这温柔乡里招摇过世,显摆装阔。人们常说夏竦是个异人,睡觉时遍体寒冷,犹如死人,醒来时,必须要叫人把身体弄热才行,这其实都是夏竦的一个贵族生活习惯所造成的。每天清晨,夏竦都要喝上两碗石钟乳粥,这石钟乳粥是有毒的,大概是与魏晋人服药差不多的。鲁迅在《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说的清楚,服药之人,身体多是忽热忽冷,要“行散”才能解决痛苦。中国文人服药始于三国何晏,服的叫做“五石散”,主要由石钟乳,石硫黄,白石英,紫石英,赤石脂调和而成。夏竦服的“石钟乳粥”可能和“五石散”差不太多,只不过一个算是鸦片,另一个可能就是海洛因了。

夏竦名声不佳,待人刻薄,一次他问门人,为何寇准豪奢似我,世人多称许,而独对我颇有微词?门人说,人家寇相爷当年在效外饮宴,见一卸任县令路过,尚能招来同饮,您老人家把出京入京的士大夫都得罪挖苦遍了,哪个能说你的好呀?夏竦默然,但是放纵仍如从前。

“竦资性明敏,好学,自经史、百家、阴阳、律历,外至佛老之书,无不通晓,为文章,典雅藻丽”。夏竦人品虽差,文章却在当时算得一流人物。景德年间早秋之夜,真宗于后庭饮宴,使人向夏竦索词,夏竦何等机灵?问:上在甚处?答:在拱宸殿按舞。夏竦立马写成《喜迁莺》一首进奉,词曰:

霞散绮,月沈钩。帘卷未央楼。夜凉河汉截天流。宫阙锁清秋。瑶阶曙。金盘露。凤髓香和烟雾。三千珠翠拥宸游。水殿按凉州。

说实话,这首应制词,在我看来,也就勉强称得上二流,歌舞生平,谄词媚上,算不上惊世的大手笔。不过,红学大家周汝昌先生对此词评价颇高,他认为还是应当抛去对人物的评价,就词论词,夏子乔这首词还是有点意思的。

“霞散绮,月沈钩。帘卷未央楼”,三句话,点明当时环境。深沉之月与小楼,似乎已是夜间一景,缺一不可,“未央”本是汉代皇帝宫殿,金壁辉煌,后世多引伸,可见词中建筑之奢糜富贵。“未央”二字,嵌于此处实在适当,无此二字,便如一泓死水,毫无生气。“夜凉河汉截天流。宫阙锁清秋”,说实话,自李煜之后,他人再写宫廷夜宴,多是俗笔,夏竦这二句,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马马虎虎吧。“瑶阶曙。金盘露。凤髓香和烟雾”,这三句照样空乏无力,无甚佳处,只不过仍将古人器物借来,应景罢了。“三千珠翠拥宸游。水殿按凉州”却是大妙!相比柳三变《望海潮》“千骑拥高牙,乘醉听萧鼓,吟赏烟霞”,这几句也不让分毫!后宫佳丽三人,倾城倾国,此刻都伴着那皇帝老儿,正做游玩哩,如此佳人美景,可比今日之世界小姐选美大赛!“水殿按凉州”,这一句真是豹尾!夜凉如水,“水殿”一词摇曳生姿,用的恰如其份;“凉州”,便是凉州词,曲子人人唱得,可唱得什么却是大有区别。凉州词本是乐府,唐人王之涣等人多擅此曲,歌词多慷慨悲凉,意味悠长。

可惜呀,夏竦空谈凉州曲,却无经世大才。西夏崛起,边陲吃紧,夏竦“拜奉宁军节度使、知永兴军,听便宜行事。徙忠武军节度使、知泾州。还,判永兴军兼陕西经略安抚招讨,进宣徽南院使“又是军区司令员,又是地方大员,此刻夏竦这个只会空言的奸邪之徒便漏了馅了。夏竦初到边关,雄心万丈,发了榜文,声明“有得元昊头者,赏钱五百万贯,爵西平王”乖乖!五百万贯呀,那《水游传》里的生辰纲好像也不过就十万贯吧,还能封王!夏子乔想以这小伎俩来羞辱元昊。那李元昊何许人也?轻描淡写,化解来招。无昊命人入城,故意遗箔于市,路人多有拾得,展开一看,上书:有得夏竦头者,赏钱二贯文!“一传十,十传百,四方皆知,成为笑谈,夏竦大惭沮。

宋史记载

夏竦,字子乔,江州德安人。父承皓,太平兴国初,上《平晋策》,补右侍禁,隶大名府。契丹内寇,承皓由间道发兵,夜与契丹遇,力战死之,赠崇仪使,录竦为润州丹阳县主簿。

竦资性明敏,好学,自经史、百家、阴阳、律历,外至佛老之书,无不通晓。为文章,典雅藻丽。举贤良方正,擢光禄寺丞、通判台州。召直集贤院,为国史编修官、判三司都磨勘司,累迁右正言。帝幸亳州,为东京留守推官。仁宗初封庆国公,王旦数言竦材,命教书资善堂。未几,同修起居注,为玉清昭应宫判官兼领景灵宫、会真观事,迁尚书礼部员外郎、知制诰。史成,迁户部。景灵宫成,迁礼部郎中。

竦娶杨氏,杨亦工笔札,有钩距。及竦显,多内宠,浸与杨不谐,杨悍妒,即与弟媦疏竦阴事,窃出讼之,又竦母与杨母相诟詈,偕诉开封府,府以事闻,下御史台置劾,左迁职方员外郎、知黄州。后二年,徙邓州,又徙襄州。属岁饥,大发公廪,不足,竦又劝率州大姓,使出粟,得二万斛,用全活者四十余万人。仁宗即位,迁户部郎中,徙寿、安、洪三州。洪俗尚鬼,多巫觋惑民,竦索部中得千余家,敕还农业,毁其淫祠以闻。诏江、浙以南悉禁绝之。

竦材术过人,急于进取,喜交结,任数术,倾侧反覆,世以为奸邪。当太后临朝,尝上疏乞与修《真宗实录》,不报。既而丁母忧,潜至京师,依中人张怀德为内助,宰相王钦若雅善竦,因左右之,遂起复知制诰,为景灵判官、判集贤院,以左司郎中为翰林学士、勾当三班院兼侍读学士、龙图阁学士,又兼译经润文官。迁谏议大夫,为枢密副使、修国史,迁给事中。初,武臣赏罚无法,吏得高下为奸,竦为集前比,著为定例,事皆按比而行。改参知政事、祥源观使。增设贤良等六科,复百官转对,置理检使,皆竦所发。与宰相吕夷简不相能,复为枢密副使,迁刑部侍郎。史成,进兵部,寻进尚书左丞。

太后崩,罢为礼部尚书、知襄州,改颍州。京东荐饥,徙青州兼安抚使。逾年,罢安抚,迁刑部尚书、徙应天府。宝元初,以户部尚书入为三司使。赵元昊反,拜奉宁军节度使、知永兴军,听便宜行事。徙忠武军节度使、知泾州。还,判永兴军兼陕西经略安抚招讨,进宣徽南院使。与陈执中论兵事不合,诏徙屯鄜州。

初,竦在泾州,朝廷遣庞籍就计事。竦上奏曰:

顷者继迁逃背,屡寇朔方。至道初,洛苑使白守荣等率重兵护粮四十万,遇寇浦洛河,粮卒并没,守荣仅以身免。吕端始欲发兵,由麟府、鄜延、环庆三路趣平夏,袭其巢穴,太宗难之。后命李继隆、丁罕、范廷召、王超、张守恩五路入讨。继隆与罕合兵,行旬日,不见贼;守恩见贼不击;超及廷召至乌白池,以诸将失期,士卒困敝,相继引还。时继迁当继捧入朝之后,曹光实掩袭之余,遁逃穷蹙,而犹累岁不能剿灭。先皇帝鉴追讨之敝,戒疆吏谨烽候、严卒乘,来即驱逐之,去无追捕也。

然拓跋之境,自灵武陷没之后,银、绥割弃已来,假朝廷威灵,其所役属者不过河外小羌尔。况德明、元昊相继猖獗,以继迁穷蹙,比元昊富实,势可知也。以先朝累胜之士,较当今关东之兵,勇怯可知也。以兴国习战之帅,方沿边未试之将,工拙可知也。继迁窜伏平夏,元昊窟穴河外,地势可知也。若分兵深入,糗粮不支,师行贼境,利于速战。傥进则贼避其锋,退则敌蹑其后,老师费粮,深可虞也。若穷其巢穴,须涉大河,长舟巨舰,非仓卒可具也。若浮囊挽梗,联络而进,我师半渡,贼乘势掩击,未知何谋可以捍御?臣以为不较主客之利,不计攻守之便,而议追讨者,非良策也。

因条上十事。时边臣多议征讨,朝廷乡之,而竦言出师非便。既而诏以泾原、鄜延两路兵进讨,会元昊稍求纳款,范仲淹请留鄜延兵,由是泾原兵亦不行。中国之师,卒不出塞。

竦上十事:一、教习强弩以为奇兵;二、羁縻属羌以为藩篱;三、诏唃厮啰父子并力破贼;四、度地形险易远近、砦栅多少、军士勇怯,而增减屯兵;五、诏诸路互相应援;六、募土人为兵,州各一二千人,以代东兵;七、增置弓手、壮丁、猎户以备城守;八、并边小砦,毋积刍粮,贼攻急,则弃小砦入保大砦,以完兵力;九、关中民坐累若过误者,许人入粟赎罪,铜一斤为粟五斗,以赡边计;十、损并边冗兵、冗官及减骑军,以舒馈运。当时颇采用之。

其募土人为兵,令下而杨偕奏言:“西兵比继迁时十增七八,县官困于供亿,今州复益一二千人,则岁费不赀。若训习士卒,使之精锐,选任将帅,求之方略,自然以寡击众,以一当百矣。竦云“土兵训练可代东兵”,此虚言也。自德明纳款以来,东兵犹不可代,况今日乎?”朝廷下竦议,竦奏:“陕西防秋之敝,无甚东兵,不惯登陟,不耐寒暑,骄懦相习,廪给至厚。土兵便习,各护乡土,山川道路,彼皆素知,岁省刍粮钜万。且收聚小民,免饥饿为盗,代兵东归,以卫京师,万世利也。偕欲以寡击众,殆虚言也。”

偕复奏云:

自古将帅深入殊庭,霍去病止将轻骑八百,直弃大将军数百里赴利,斩捕过当;又将万骑逾乌盭,讨ST仆,涉狐奴,历五王国,过焉支山千有余里,合兵鏖皋兰下,杀楼兰王、虏侯王,执昆邪王子,收休屠祭天金人。赵充国亦以万骑破先零。李靖以骁骑三千破突厥,又以精骑一万至阴山,斩首千余级,俘男女十余万,擒颉利以献。自汉以来,用少击众,不可胜数。竦在泾原守城垒,据险阻,来则御之,去则释之,不闻出师也。竦惧战或败衄,托以兵少为辞尔。

竦言土兵各护乡土,自古兵有九地,士卒近家,谓之散地,言其易离散也。第以近事言之,阁门祗候王文恩出师败北,而土兵皆窜走,惟东兵仅二百人,杀敌兵甚众。以此知兵之强弱,88不系东西,在将有谋与无谋尔。今边郡参用东兵、土兵,若尽罢东兵,亦非计也。古人有言:“非陇西之民有勇怯,乃将吏之制巧拙异也。”今防边东兵,人月受米七斗五升,土兵二石五斗,而竦乃言东兵廪给至厚,又不知之甚也。竦又言募土兵训练以代东兵,且土兵数万,须募足训练,虽三二岁未得成效,兵精犹恐奔北,岂有骤加训练而能取胜哉?

竦议遂屈。

竦雅意在朝廷,及任以西事,颇依违顾避,又数请解兵柄。改判河中府,徙蔡州。庆历中,召为枢密使。谏官、御史交章论:“竦在陕西畏懦不肯尽力,每论边事,但列众人之言,至遣敕使临督,始陈十策。尝出巡边,置侍婢中军帐下,几致军变。元昊尝募得竦首者与钱三千,为贼轻侮如此。今复用之,边将体解矣。且竦挟诈任数,奸邪倾险,与吕夷简不相能。夷简畏其为人,不肯引为同列,既退,乃存之以释宿憾。陛下孜孜政事,首用怀诈不忠之臣,何以求治?”会竦已至国门,言者论不已,请不令入见。谏官余靖又言:“竦累表引疾,及闻召用,即兼驿而驰。若不早决,竦必坚求面对,叙恩感泣,复有左右为之地,则圣听惑矣。”章累上,即日诏竦归镇,竦亦自请还节。徙知亳州,改授吏部尚书。岁中,加资政殿学士。

竦之及国门也,帝封弹疏示之,既至亳州,上书万言自辨。复拜宣徽南院使、河阳三城节度使、判并州。请复置宦者为走马承受。明年,拜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判大名府。又明年,召入为宰相。制下,而谏官、御史复言:“大臣和则政事修,竦前在关中,与执中论议不合,不可使共事。”遂改枢密使,封英国公。

请析河北为四路。亲事官夜入禁中,欲为乱,领皇城司者皆坐逐,独杨怀敏降官,领入内都知如故。言者以为竦结怀敏而曲庇之。会京师同日无云而震者五,帝方坐便殿,趣召翰林学士张方平至,谓曰:“夏竦奸邪,以致天变如此,宜出之。”罢知河南府,未几,赴本镇,加兼侍中。飨明堂,徙武宁军节度使,进郑国公,锡SS与辅臣等。将相居外,遇大礼有赐,自竦始。寻以病归,卒。赠太师、中书令。赐谥文正,刘敞言:“世谓竦奸邪,而谥为正,不可。”改谥文庄。

竦以文学起家,有名一时,朝廷大典策累以属之。多识古文,学奇字,至夜以指画肤。文集一百卷。其为郡有治绩,喜作条教,于闾里立保伍之法,至盗贼不敢发,然人苦烦扰。治军尤严,敢诛杀,即疾病死丧,拊循甚至。尝有龙骑卒戍边郡,剽,州郡莫能止,或密以告竦。时竦在关中,俟其至,召诘之,诛斩殆尽,军中大震。其威略多类此。然性贪,数商贩部中。在并州,使其仆贸易,为所侵盗,至杖杀之。积家财累钜万,自奉尤侈,畜声伎甚众。所在阴间僚属,使相猜阻,以钩致其事,遇家人亦然。

作品赏析

夏竦,著文集百卷、《策论》十三卷、《笺奏》三卷、《古文四声韵》五卷、《声韵图》一卷,其中《文庄集》三十六卷等收入《四库全书》。

喜迁莺

霞散绮,月垂钩。帘卷未央楼。

夜凉河汉截天流。宫阙锁清秋。

瑶阶曙,金茎露。凤髓香和烟雾。

三千珠翠拥宸游。水殿按凉州。

上片写时间,环境。又写后皇帝居处清雅。下片罗写物象。又写后宫佳丽伴君王。尾句美极,水殿一词是妙笔。词先以远之视角描写。后以近之视角赞写。写景之笔可赏。词之时境可以“夜凉如水”以括之。

鹧鸪天

镇日无心扫黛眉,临行愁见理征衣。

尊前只恐伤郎意,阁泪汪汪不敢垂。

停宝马,捧瑶卮,相斟相劝忍分离?

不如饮待奴先醉,图得不知郎去时。

此为送别词。词中托为一个女子的身口,抒写她与爱人分别时的离情愁绪。全词语浅情深,深婉曲折,凄美灵动。词的上片写女主人公爱人将行、行日及别宴上的种种情态,下片极言离别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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