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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色财气之“酒”

 石榴花文艺 2020-05-21

酒色财气之“酒”

 文/王长安

    人类从远古走来,迈入高级生活阶段,尽管有了精神上极大的提升,但对生活的追求永无止境,更需要给予增光添彩,这便有了酒。

无论选取五谷杂粮,还是瓜果桃李,施一手段,加上时间,几经折腾,就酿出了“酒”。饮酒入肚,有的“酒壮怂人胆”敢上景阳冈打虎,也有人依此遮羞“杯酒释兵权,黄袍加身”,还有人“浑身是胆雄赳赳”了;更有人忽来灵感,如:太白斗酒诗百篇,把天上高不可攀的一弯明月拉过来陪自家对饮,一尽酒兴,才算过瘾。“颠张狂素”的草龙疾书,自成一体,后人无论如何仿效,甚至邯郸学步,也猛灌几升,捉笔临帖,但事与愿违,仍属于狗尾续貂,不成体统。当今社会,新贵们的银子多了,酒醉后更是烧得不知如何挠抓,强力避开与众不同,打破先人遗传的胃口习惯,喝起了洋酒:人头马,黑方、红方,偏要与国中酒人分道扬镳,一显高贵。趋炎附势者,就投其所好,满车的送去,私家窖藏了起来,酒高之后,干出些违反公约良俗、党纪国法的龌龊事,落得个身败名裂、锒铛入狱、遗臭万年的下场。酒虽然喝的尽兴了,但也应了那句古语:酒后无德、酒后丧德,酒后失了烂子。

一个题外的故事:早年间,本人初入商海,给一家四川酒厂供应苞谷,对方不能及时返款,我多次催讨,厂家急了,提出以瓶装酒出厂价抵偿我的苞谷款。在实力严重不对等的情形下,我只好接受城下之盟。几经辗转,一车皮包装不甚完整的“抵债酒”轰隆隆的运了回来。隔行如隔山,破碎了瓶子的散酒,接满了家中所有的锅碗瓢盆,送人送不出,卖也卖不掉,只好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地自斟独饮了许久,养成了“酒瘾”!这酒就喝的极不欢了。

还有一次,公司急需贷款周转,求到银行信贷上,最后行长出面要在一家海鲜馆里“考察”。信贷科长早早的就给我打了招呼,行长只喝年份五粮液。事后才知道,酒店的酒水加价率高的吓人,三瓶酒接近五千,外加上一道澳洲霸王龙虾及其他小菜,一顿喝掉了一万多,肝疼啊!而最后到手的贷款也才20万元。那场酒,喝得我刻骨铭心,至今难忘。

    退休后,不理尘务了。走进深山,与几个好友包了块坡地,在讨论头茬种何种植物时,我首倡:红高粱。那一年,风调雨顺,天随人愿,高粱喜获丰收。自深山里请来自酿高手,送他一车劈柴,亲力为他打下手,烧火、脱坯、蒸煮、下酵,翻糟,几经折腾,果然酿成几坛好酒,与友人、或亲朋、或同窗,背阴邻山,清风佛面,把酒言欢,吹去一身烦俗,好不快哉。

因我家住灞渭交汇处,附近乡村有栽植葡萄的传统,每逢采收季节,价廉物美的诱人鲜果,每每看到,便心生自酿葡萄美酒的冲动,于是在度娘那里讨得其方,冰糖二斤,入葡汁中,仅待时日,色红味浓,佳酿天成。据说:葡萄美酒,抗氧化功能奇特,可消栓溶斑,预防早老性痴呆,每日伴餐,别的不说,日饮半斤,飘飘然半人半仙,安然入睡,绝不失眠,赛过无数保健品。是为老年生活一乐。

酒,只要不贪,可保体轻康健。

(作者简介:王长安,未央区作家协会会员,未央区政协文史馆特邀研究员。笔名:老马识途、蒙古人。常在华商论坛、新浪微博、博客写点随笔、游记、生活等小篇幅的散文、杂文和文学评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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