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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Miki粥微信号：midomili miki粥一个在养娃路上 横扫焦虑的老母亲 读书的时候，看过一篇张学友访谈，说他刚出道很路人，遭受了人间白眼辛酸，用了十年才终于封神，成了一代歌神。蔡美儿的一双女儿被外界视为音乐神童，不仅如此语言、数学都样样全A。她说美国的华人家庭几乎都保持这样的水准。要是还在在考试中得了一个B，中国家长会大发雷霆！为此震惊不已的中国妈妈会让孩子练习十道甚至上百道测试题，直到他们在考试中重新得“A”。有一次她女儿在速算测试里输给了一个韩国男生得了第二，她就让女儿每晚计时做20张卷子做了一周，直到稳稳夺回第一。女儿入学一年级的时候，我完全把不负责的“快乐教育”发挥到了极致：从来不管她是否有作业，是否做了作业，就是放任她每天下课后自由自在快乐玩耍。直到有一天，她拿回了一张57分的语文试卷。老天！从我第一天走进学校，就从来没有在语文上有过这样的挫败！语文成绩永远全班第一，高中作文每篇都是范文全年级精讲，还在中青报和省级晚报上发表文章赚稿费。这小妞居然给我带回了一张不及格的卷子，还是一张语文不及格的卷子！一张A4的拼音写汉字，竟然有半张是空白的。我收拾了一下震惊而懊恼的情绪，很镇定地对女儿说，在下次考试来临之前，每天课余时间都用来拼音写字。每张计时15分钟，15分钟完成并能写完全对，这项工作结束，否则就一直写下去。从这次摸底抽查到正式期末考察之间的一周，她在突然变疯的老母亲的各种蜜糖和大炮和合力下，一边流泪一边做了几十页的练习。看着女儿可怜的样子，我于心不忍，但也只是默默在心里想：整整一周，她最讨厌的人是妈妈，最恨的是响个不停的计时器，最恼的就是没完没了的打印机，不停打印出各式各样的拼音卷子。周一她期末考，我在上班。下午突然收到了一条微信消息，是女儿视频直播考卷。视频里她兴奋极了，几乎是手舞足蹈地跟我分享着她是如何在语文测试中拿到了人生的第一个100分，如何成了全班满分生中的二分之一。她那个瞬间的兴奋和快乐告诉我，孩子需要用成功实现自我激励。我们的孩子不是天赋异禀，所以老母亲用尽洪荒之力逼迫孩子拼尽全力！这不是为了刻意竞争，更不是为了和别人比较，仅仅是为了让她做到更好的自己，用一个小成功来确认自己很优秀。最后的期末测评，语数外在老母亲的超能强化下，也取得了好成绩。这不仅仅给女儿带来了成就感，还让她终于获得了老师的关注。而之前，作为班里倒数的学渣，老师总是很敷衍地应对她的问题，甚至不屑地丢掉她的作业本。尽管所有人都说“有教无类”，老师平等地对待每个学生，但实际上，学霸和学渣所享有的学习资源和机会是从来没有对等过。就算最日常的提问环节，老师也总是习惯性地点优等生的名字，得到让自己欣慰的答案，以至于有些学生可能一个学期都没被点到。学业优秀，意味着得到更多资源和机会。参加比赛，全区评奖，升学推优…这并不只是着眼未来的保障，更重要的是让当下的孩子感受到来自权威的善意。女儿，终于变成了老师眼里“可爱的孩子”。尽管我并不在意别人如何看她，但是她凭努力生活在这样的看法下，总归在校园会更轻松愉快一些。她开始在班里表演舞蹈，赢得一些鼓励和掌声。她也终于不再总哭着对我说：《虎妈战歌》的作者蔡美儿的女儿被称为音乐神童，除了每天超过6小时勤奋练琴，更重要的是，她们拥有全世界最顶尖的音乐老师。如轰动音乐界的、众所周知的钢琴神童杨伟毅，全球最顶级的茱莉亚音乐学院的教师田中直子，“来自世界各地的学生总是千方百计、打破脑袋也要挤进她的工作室。”学艺术要登顶的家庭从来没有缺钱的。但最优秀的老师却永远稀缺，所以他们只挑最优秀的学生。只有足够优秀，才配和这些顶级的资源相遇。而这些资源，意味着更多的成功机会。尽管我们不愿刻意强调成功，可一旦选定要走的路，要整个家庭，从父母到孩子都付出了宝贵的时间和金钱，谁会不想得到一个好的结果呢？觉得把钱花在陪娃出门玩不上培训班上才是一个完美妈妈，觉得对孩子放任自流才是佛系好母亲，觉得堆完装备却不要求结果才是内心坦荡的一种表现。我有一个朋友，她就自诩佛系，因为对娃的教育只求付出，从不求结果。她买了钢琴，囤了一屋子彩笔，可娃既不爱弹琴也不画画，她也没有在意。只是觉得自己当妈当得特棒，不求结果，顺其自然。好吧，只上了装备就觉得自己竭尽全力，用“不强求”就能直接把自己的责任甩锅？买了钢琴而没带娃听过一首完整的钢琴曲，娃能知道什么是好音乐？买了画笔却没有带娃看过一场真正的艺术展，娃能知道什么是艺术？不听音乐不懂艺术，她能知道自己到底爱，还是不爱？堆装备不堆资源，钱是花了，可那不是花在娃身上，它只是很单纯地满足了一个老母亲买买买的购物欲而已！不然，您还真把钢琴和彩笔当AI了，可以自动给娃反馈；守株待兔就等着娃打通任督二脉，依靠自己的摸索成为某领域的一代宗师？大部分孩子小时候真正感兴趣的，只有动画片而已。放任自流，大概率就会永远以为自己孩子一无所长，什么都不行什么都不喜欢。
所以家长的“不强求”，其实是一厢情愿地对娃严重低估。所谓给了孩子充分自由，但也从根本上否定了他们的可能。像蔡美儿的老大一样18个月认识字母表，3岁阅读《小妇人》简写本并开始学弹钢琴。但确实每个孩子都天生自带光芒，他们的才华需要被了解，被认可，被发掘，被规划，而不是埋没在那些对教育的无知里。而且，要做一名合格的佛妈根本没那么简单，必须明白“娃可以不学，但老母亲不能不知啊！娃可以不求结果，但老母亲不能不努力啊！”冰场零下十几度，一群老母亲穿着羽绒服，挤在狭窄的冰场过道上，一站就是几个小时。还情绪昂扬地不停指手画脚给娃下达训练任务“再来20圈”，并像专业教练一样熟练使用各种冰上术语纠正动作。没有通风的塔楼过道上，一群老母亲带着小风扇，或站或蹲的等娃下课。下了课之后还得假借收拾工具挤进教室，和老师套磁打探最近的进度，然后努力规划下一步学习目标，开始以身作则自己试着先画。最好的老师都要求家长一年到头跟着上课，全程录像、录音、记笔记。回家还要按老师要求盯住练习，一年365天不能间断。我有一个朋友，为让娃跟好一点的老师学琴，每次要一边挨训，一边低眉顺眼的和老师拉进关系。不仅风雨无阻穿越帝都送娃上课，还严格遵照老师要求，假期旅行也不能断了弹琴。所以别人定酒店看性价比，她订酒店先问大堂有没钢琴。想当年蔡美儿为了带女儿拜见世界顶尖的小提琴老师、听几句点评，全家倾巢而动，驾车9个小时从纽黑兰赶赴纽约最北端伊利湖，这种事就让人难以置信了；而今天花滑冠军陈巍妈妈带着娃往返于12个小时开外车程的俱乐部，上课认真记笔记当陪练这种事已完全激不起中国妈妈内心一丝波澜了。毕竟她们为了让女儿打高尔夫打出成绩，选择每年三个月呆在海南陪娃练球；也会为了一张英美名校的offer，带娃全世界考试以入围顶级私立名校的集训名单。过去，蔡美儿经常会遭遇外界的质疑：常年给孩子进行高压教育，到底是为了女儿，还是为了自己？
今天在教育路上奋斗的中国老母亲，也面对着同样的困惑：为什么冒着别人的嘲讽甚至批判，坚持带娃不顾一切追求优秀？一路披荆斩棘，所追逐的并不只是成绩的高低、父母功利心的满足，也不单纯是为了孩子在心理上得到赢的快感，更多的是社会情感上的获取，以及可以保有更多对未来选择的权利。她们终极所求，只是通过自己这一代的奋斗，让优秀成为孩子的一种人生习惯。因为只有优秀，会让孩子自信有力掌控人生，也更容易得到关注和尊重。他们更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并会为自己所求坚忍不拔。蔡美儿的大女儿说得一段话，很能说明虎妈教育的内涵：也许赢得诺贝尔奖和参加跳伞运动是完全不同的两件事，但在我看来，它并不关乎成就或自我满足，它关乎全力以赴去感知自己身体和精神潜力的极限。当你拼尽全力奔跑时，你体验极限；当你练习钢琴好几个小时，知道终于让跃动在琴键上的指尖变得随心所欲时，你触摸极限；当你邂逅一个改变人生的想法，做了一件你从来就没想到自己能做的事情时，你感知极限。做一个孜孜不断追求优质教育的老母亲，大概就是我们感知极限的方式？本文系授权发布，miki粥（微信：mikizhou99）有俩娃的中年老母亲。教育媒体从业13年，眼光特别挑剔。我不能告诉你什么教育最好，但能帮你避掉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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