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是《中国工业经济》第590篇观点精粹，欢迎阅读。查阅论文原文和数据等附件，请访问《中国工业经济》网站或登陆中国知网下载。
|
图片来源：https://m.baidu.com/sf/ 本文是《中国工业经济》第590篇观点精粹，欢迎阅读。查阅论文原文和数据等附件，请访问《中国工业经济》网站或登陆中国知网下载。 作者：毛琦梁，王菲 单位：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城市经济与公共管理学院、城市群系统演化与可持续发展的决策模拟研究北京市重点实验室，北京信息科技大学经济管理学院 原文刊发：《中国工业经济》2020年第5期，原标题为《制度环境、技术复杂度与空间溢出的产业间非均衡性》。 研究背景 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我国经济已由高速增长阶段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正处在转变发展方式、优化经济结构、转换增长动力的攻关期，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是跨越关口的迫切要求和我国发展的战略目标”。推进产业结构有序演进、提升经济发展质量的关键之一在于以产业演化，培育与发展更高技术复杂度的产业是重要基础。通过区际经济互动实现空间溢出，有助于降低向更高技术复杂度新产品拓展的成本和不确定性，对于推动本地产业演化具有积极作用。深入探索空间溢出对于地区产业演化的影响机制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经验证据表明，地理邻近有利于地区间知识共享和创新过程，本地产业演化往往会受到邻近地区空间溢出的积极影响。不过，这类研究往往隐含着邻近地区的所有企业都有同等机会获得空间溢出的假设。其中往往忽视了地区制度环境对于空间溢出的异质性影响。若将每个地区视为一个系统，已有研究一般从总体规模角度来评估制度环境对于系统间溢出的影响，缺乏从结构性视角探索系统内部不同类型主体跨系统溢出受制度环境影响的差异性。制度环境是影响经济行为的基础性因素，而经济主体具有显著的异质性，其运行建构于不同的行为逻辑之上。理论上，不同经济主体间的互动会受到制度的非均衡性影响，进而形成差异化的互动特征。因而，较差的制度环境对于地区间溢出效应的削弱也可能通过导致溢出在不同经济部门间的非均衡性而实现。为此，基于主体异质性的溢出非均衡性研究有助于更全面地认识制度环境对于溢出效应的作用途径与机制，对于制度—经济关系研究也是有益拓展。 第一，产业演化受空间溢出的影响，但是，地区制度环境会通过信任机制产生调节效应。制度环境越优良，越有利于获取空间正外部性。对于制度环境较差的地区而言，其他地区与其进行经济互动中会面临相对较大的不确定性或更高的交易成本，即反映为其他地区对于该地区具有较大的不信任程度。地区间信任程度的差异性最终导致了制度环境对于空间溢出程度的调节作用。 第二，地区间会通过“水平关联”“技术关联”“投入产出关联”三条路径的空间溢出促进产业演化。制度环境往往会通过信任机制影响区际互动模式。不同溢出路径对于企业间互动的需求具有差异性，具有投入产出纵向维度关联或者具有共性技术需求的企业之间需要密切联系以实现互动与合作，但是水平维度的企业之间可以不要求互动作为学习的条件。因此，制度环境对于不同路径空间溢出的调节作用并不一致，技术关联与投入产出关联两种溢出路径更容易受到制度环境的调节，制度环境越差，这两种路径的溢出效应越弱；而水平关联溢出路径相受制度环境的调节相对较弱。 第三，复杂技术领域往往依赖于多元主体共同解决问题的协同机制，高技术复杂度产业的发展更加受益于具有技术相关性和密切投入产出关系的企业间互动与合作，越需求扩展匿名交易进行广泛的社会经济联系，以获取更大维度与深度的企业间互动红利。不过，企业网络的拓展与深化也会带来较高的机会主义风险，因此，高技术复杂度产业对于降低交易成本的制度安排具有很高的依赖度。相对而言，水平关联溢出的重要性在不同技术复杂度产业间的差异性不太明显，而且企业间通过模仿同构、主动学习、非自觉扩散等实现溢出的路径不一定依赖于企业间互动，对于制度环境的要求相对较低。因此，技术复杂度越高的产业，其发展更加依赖于技术相关性和投入产出关系较密切的企业间互动机制，更为受益于技术关联、投入产出关联路径的溢出，因而要求优越的制度环境支持。但制度环境对于两者具有较强的调节效应，使得不同技术复杂度产业演化中受空间溢出的影响呈现出非均衡性。 研究启示 第一，较差的制度环境较难支持地区间在复杂技术领域的互动与合作。这不仅会阻碍高技术复杂度产业在更大空间范围内的萌芽与发展，而且会进一步限制所有地区的产业共同演化进程。复杂技术领域的产业演化依赖于以空间经济网络为基础的区域集体学习。集体学习机制依赖于信任的建立以形成密切的互动关联，其构建与顺利运行必须依赖于嵌入到地方尺度的优质制度环境保障。 第二，地方发展中可能存在“产业促进政策悖论”。通常，政府会针对不同产业实施非均衡的限制型或鼓励型政策措施，这极有可能扭曲资源的市场化配置并损害制度环境，不利于企业间互动环境的改善，会弱化本地受到其他地区空间溢出的积极影响，有可能限制较高技术复杂度产业的发展，以至于制约本地产业升级。 第三，如何更好地利用空间溢出以推进区域协同创新对于推进创新驱动发展、经济发展质量提升非常重要。要充分认识制度环境对于经济发展的基础性作用，新一轮经济发展应该注重释放制度红利。制度环境改善有助于促进空间溢出，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改善制度环境能够成为促进地区产业升级内生过程的重要推动力，是现阶段经济结构转型与经济质量提升的重要源泉。 第四，总体上设计和建设规则透明、信息畅通、政策公平的市场制度，需要致力于提升地区营商环境、降低区际经济互动的交易成本，通过在微观基础上激励企业遵循市场逻辑实现经营活动的跨区域扩展，以此推进区域协同创新格局。 （以上内容仅代表作者本人观点） 论文数据公开情况： 论文附件已在《中国工业经济》网站http://www.公开，清单如下： 公开数据Stata文件 程序DO文件 正文未报告部分 如在科研工作中使用了作者提供的数据和程序等附件内容，请务必在研究成果上注明引文和下载附件出处。 参考文献引用范例： [1]汪晨，万广华 ，吴万宗.中国减贫战略转型及其面临的挑战[J].中国工业经济.2020,(1):5-23. 如果研究中使用了未在杂志纸质版刊发、但在杂志官方网站上正式公开发表的数字内容（包括数据、程序、附录文件），请务必在研究成果正文中注明： 数据（及程序等附件）来自汪晨等（2020），详见《中国工业经济》网站（http://www.）附件。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