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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翼

 世界的毁灭者D 2020-06-15
库蚊属(Culex)是病毒性脑炎的媒介,在热带和亚热带还传布丝虫病。静止时体轴与着落面平行,喙稍弯向下方。翅脉和翅缘有鳞片,但翅的颜色一致。雌蚊腹部末端钝,有缩回的尾须。幼虫细长,有带毛束的呼吸管,头下挂,与水面成45°角。在几乎所有淡水(包括静止的污水)中繁殖。卵在水中集成块状,数目约100多。生活史10~14天,天气冷时可能长些。尖音库蚊(C. pipiens pipiens):多见于北方,五带淡色库蚊(C. pipiens quinquefasciatus)多见于南方。
库蚊属指的是蚊科库蚊亚科的一属。通称库蚊。广布全世界,是蚊科的第二大属,已知800余种和亚种。中国已知达70余种。幼虫孳生于各类水体或容器积水中。卵通常粘集成卵块,浮于水面。幼虫大都滤食,少数肉食(如贪食库蚊)。雌蚊大都刺吸温血动物的血液,有的也刺吸爬虫类和蛙类血液,少数种类偏嗜人血。斑氏丝虫病、流行性乙型脑炎以及多种马脑脊髓炎等症是由库蚊传播的。
幼虫孳生于池塘、沼泽、稻、水库、沟渠、水坝、泉井、石穴、蹄印、树泂、竹筒、叶腋,以及各种谷器或临时积水等处。多为杂食,少数捕食弱肉。成蚊按栖性可相对地分为家栖和野栖两大类。只有雌蚊吸血,少数嗜吸人血,多数喜吸野生鸟兽或家养禽畜甚至冷血动物如蛇蜥、蛙类的血,也有相当一部分吸食花蜜或植物汁液的。库蚊亚属,要吸哺乳动物和鸟类的血;簇角蚊亚属和路蚊亚属主要吸家畜和野生鸟类的血;真黑蚊亚属则主要吸爬行动物和两栖类的血。其它亚属尚不清楚 。
双翼死神
身处南方素有“火炉”美称的城市,一座“最温暖的大学”,30摄氏度的天气已经算是仁慈,如果不停水的话。枝头上知了声声,好像也没有叫着夏天。
知了,知了,无知便了,已知亦了。
只有交配的短暂生命没有给它们充足的时间勾心斗角,相比人类而言,它们的生命是落后而短暂的。
校园东角,一个男人向着树丛中走去,脚步匆忙,不一会儿就隐没在绿色之中。一个小时之后,一个黑影闪过,脚步匆忙,将夜晚披在身上。
躺在椅子上,抽着烟,心想这一阵子可就不用担心断粮了。另一只上上下下地用力挠着胳膊。该死的蚊子,低贱的生物,短命的一生就是为了吸血和交配,吸取鲜血的同时还注入自己的体液,弄得人奇痒难忍。夏天蚊子多很正常,在深山老林边上更是如此。可是这几天蚊子也太怪了:捉完蚊帐里的,把蚊帐严严实实地封上之后,还是被咬一手的包。
若是这样还情有可原,但是每天四点,小号的生物钟就能让我义无反顾的醒来,随即对着一身的包破口大骂。
5月19日
天气晴朗,温度对于岩浆里的古细菌来说十分适宜。今天洗脸的时候,不知怎么的一头扎进了洗脸盆里。窒息感和快感竟然接踵而至,很奇怪,但是我也没有多想。胳膊上的包倒是不痒了,肿块的体积相比一般的来说大了一倍。涂了一层药膏,想来几天也就能消肿了。突然有种想喝奶茶的感觉,特别甜的那种。
5月20日
阴天,几个室友从早上开始就排着队洗澡。我说,这么喜欢水,干什么不去学校游泳馆,爱怎么泡怎么泡。几个泡友一合计,还真就网购了泳裤,但是学校体育馆人满为患,不能下饺子的他们只能用水龙头满足自己。手上的包消了一点,但是奇痒难忍,按上去会瘪下去,里面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也许只是天热昏了头,也就没在意。疯狂的幻想只能独自枕着入睡,放在青天白日下面就成了精神病院的通行证和写在脸上的“生人勿近”的标语。
5月21日
今天唯一的收获就是找到了止痒的新方法,虽然没有添新的包,但是身上这几个实在是受不了了。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在尼古丁的基础上把烟戳在包上,就这么简单。痛觉产生的肾上腺素足以带来快感和自我毁灭的满足。奇怪的是,烫伤的地方散发着一股焦香,就是烧焦蛋白质带来的味道,除了味道一样之外丝毫无法填补饥饿感。几个无肉不欢的今天改了性,买了面包和蜂蜜,就着蜂蜜柚子茶一起,甜的起腻。今天学校蜂蜜似乎变成了抢手货,但是男生买的多,女生则倾向于鸭血粉丝汤和干锅鸭血。几个大男人还去花丛里采了一大束花放在桌子上,熄灯后还把花摆在枕头旁边。看来不正常的不止我一个啊。
5月22日
拿美工刀把皮挑开了,虽然肿块变成了烫伤疤,隔着薄薄的一层皮我还是想知道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还好,除了粉红发黄的血肉之外只有一些黑黑的东西,没有明显不适。唯一难受的就是单身或成对的男男女女不是在河边漫步,就是爬到了楼顶上,占据了我唯一的尼古丁净土。要想隐藏树叶,就去树林。我想隐藏自己,但是没有办法自在地走到人群中。格格不入的我对于他们来说就像是另一种族的生物。找个没人的角落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今天我躲在停车场的角落里抽了半天的烟。今天好像蚊子特别少。晚上回寝室的路上,听到震天响的蛙鸣,路上也没有什么人,可能是讨厌非人为的噪音吧。
5月30日
被几个朋友拉着去游泳馆,他们在水里折腾,我在岸上听歌。满满当当挤着几十个人,一个无人角落里突然伸出一双手,反复拍打着水面,做着划水的动作,手并非毫无规律,而是有节奏的往复运动。没等到救生员跳进水里,那人就没有了动静。一个不会游泳的人为什么要到深水区?
5月31日
游泳馆和每栋楼的顶层都因为装修问题禁止进入。窝在寝室的人都不想上街溜达,但是蜂蜜还是要买的。今天早上起来发现皮肤似乎变好了,光滑占了一半,就是滑,黏黏糊糊像是一层黏液。宿舍里的几个和外面的都不怎么待见我,看到我转身就走。得,无所谓。晚上翻墙出去,走了3公里才找到一家烧烤店。之所以走这么远,不是为了劳什子的健身,而是这家店的特色菜—烤蚕蛹、烤蜈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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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日记的最后内容了吗?去否认我怀疑的东西已经毫无用处了。
要么是我疯了,要么就是这个世界上的概率论都失效了。
5月23日
就不该让室友给我去带饭。“吃什么?”好不容易求得那位的允许,连忙从口袋里掏出饭卡,双手奉上。“带「牛」的就行。”那位走了,我打开电脑,与修道士(Cenobites)们在人间叙旧。十分钟后,他确实给我带了一份带「牛」的晚饭,而且看上去就价格不菲—干锅牛蛙。瞪着表面一层可疑的辣油,除了苦笑之外再也没有什么办法。他可和高中请我吃酸菜鱼的有一拼,美中不足的就是牛蛙里可能没有食堂阿姨的秀发。我厌恶地夹起一块,勉强撬开嘴咬了一口,看着断口处隐隐的血丝,差点就把午饭交代出来。提着剩下的一大盒,今天猫大爷们又要加餐了。
5月24日
寝室里最精致的男生长了好多腿毛。同为雄性生物,他打理自己的时间比我抽烟喝酒烫头的加起来还多,几天前还是光滑细腻,转眼间变成了抠脚大汉。也许只是我的错觉,又喝多了。
5月25日
无聊又枯燥的一天。社会就是一群傻子、骗子和疯子的集合。回到寝室简单洗漱之后,就瘫在床上。104室的3/4已经在黑甜乡遨游,枕着黑暗怎么也睡不着。无论是看着墙,还是冒着掉下床的风险朝右,总是不舒服。趴着睡好多了。睡得很深,时隔半年做了第一个梦。
一个无法描述的形体突兀地出现在我面前,潮湿而又光滑,隐约还能闻到土腥气。我一定是疯了,据说在梦里嗅觉敏锐代表着精神分裂。
它藏身于黑暗中,背对着我,有一种无法言语的亲切感。在梦的最后,我听到一串难以理解的声音,就在此时,刺耳的闹钟响起,又是新的一天,一切重复。
5月26日
我花了一整天回忆昨夜之梦,每每想看清眼前的巨物,身体便不住的颤抖,冷汗直冒。但我总算弄清楚了一件事。
It said: Ghorf
5月27日
出事了,对于一所大学而言,被掩盖的各种丑闻中,除了人模狗样的教授领导之外就是原因不明的意外伤害、死亡事件,听他们说,一个体育生为情所困,一时想不开,就在教学楼的楼顶一跃而下,当然少不得一番添油加醋润色修饰。我只是置之一笑,没有加入他们热火朝天的讨论。
我在想,一个人会有多么疯狂,以至于跳楼的时候迫不及待甚至于张开双臂,毫无惧色,他要是没有硬着陆的话,我一定会相信他是一种有翼的生物,而并非灵长类。
是的,他跳楼的全过程,我都看到。
5月27日
我开始没什么胃口了,看着食堂的菜,不知道是地沟油还是食材让我反胃。要说我真想吃点什么,就是那天的烤蚕蛹了,香脆流油,用舌头卷着吃更有意思。
5月28日
一天没吃饭,饥肠辘辘的我在河边游荡。四下无人,在蛙鸣的掩护下,偷偷地唱起了歌,声音尖细的我也许只有蛙鸣才能为我和声。
5月29日
好饿,舌头好长。对着镜子,吐出舌头,肿胀的舌头像是一截枯木。伸手去碰 居然自己弹开了。这几天还是少在楼底下走,看空中飞人表演伤到自己就不好了
5月30日
3天没吃饭了,室友递过来的蜂蜜面包又被我塞了回去。我对它没兴趣。看着室友狼吞虎咽,口水直冒。我知道明天要吃什么了。
6月1日
吃到了自己的最爱,虽然翅膀还没有长出来,但是躯干部位还是很美味的,咬碎之后再用舌头卷进嘴里,别有一番风味。寝室突然空了许多,一个人住有些不习惯。孤身一人是有好处的,没人和你抢吃的。吃的还有很多,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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