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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早就开始回忆了315 “你呀，你呀……”大外甥用手指着小外甥，“说你什么好呢？” 我看着女儿红红的脚面渐渐恢复正常的颜色，用手捏着，问她疼不疼，她说不疼。让她走两步，她走了两步，也没有什么事。先生坐在凳子上把女儿抱在怀里。 “小外甥，你平时在幼儿园也这样呀？”先生问他。 “他，就家里的能耐。”二妹妹一边倒着盆子里的水一边说，“有一次，人家小朋友用铅笔扎他手背他都一动不敢动。” “嗬，那不对呀，小外甥，”先生笑了，“感情，你是耗子扛枪呀。” “嗯，耗子还能扛枪？”大外甥瞪大眼睛接过话，“姨夫，你见过耗子扛枪，哇塞，那一定……”大外甥摩拳擦掌，东瞧西望，“那一定……”他想半天都没有一个合适的词。 “天下奇观。”我接着他的话说。 “对。”大外甥时双手一拍，“天下奇观。姨夫，你看过？” “去去，别添乱，那是一句歇后语。”我把大外甥扒拉到一边去，我要把他们洗脚水倒喽。二妹妹和我一起端起水倒在园子里。 “歇后语？啥意思？”大外甥歪着头问我。 “耗子扛枪——窝里横。就是说你小弟就和家人的能耐。在家厉害。”大妹夫把园子里的三齿挠子，铁锨拿出来，“在外人面前，就和老鼠见了猫一样。” “老鼠见了猫一样？那不是完蛋了？”大外甥笑嘻嘻地拍着手说。 “哎呀，小弟，你真那样吗？那你也不行呀！”大外甥歪着头看着小外甥，小外甥看了他一眼，脑袋一歪，看向别处了。 “老鼠见了猫是咋样啊？是没命了吗？”女儿蚊子声蚊子气地说。 “不没命也够呛，你想啊，猫是干啥的？吃老鼠的呀，那是天敌呀。”先生慢条斯理地说。 “你就欺负我们的能耐。”女儿用手一指小外甥。“要不是我妈千叮咛万嘱咐的，你以为我会惯着你。” 小外甥眼睛一瞪，没出声。 “瞪啥瞪？你还有理了？”女儿声音提高了。“小时候你就欺负我们俩。”女儿用手一指自己和他小哥。 “我啥时候欺负你们了，净瞎说。”小外甥不甘示弱，也大了嗓门。 “你还说，小时候……”女儿挽起衣服袖子，“就这，被你咬了一口，你还说，给我咬个游泳圈。” 女儿翻起来旧账，都得我们哈哈大笑。 雨巷诗社 微信号：yuxiangshishe 雨洒文江龙纵笔； 巷回韵响鹤衔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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刊头作者/广西青年诗联艺术家 韦代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