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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把手教你写出一个“名班主任”

 昵称0D770 2020-06-19

         

我的“名班主任”是写出来的》讨论的不是“名班主任”是“写出来”的,还是“干出来”的,而是讨论“名班主任”是怎么写出来的文章里于波老师将自己成功的教育写作归因为“关键的人和事”“看到的、想到的事”“那些读过、啃过的书”。

我们以于老师文中的“当事者”之一的角度,对于老师的教育写作之路进行二次解读,发现了更多关于教育写作的秘密和真相。

1

关键的人和事


是当时的学校领导李振信校长对教师阅读、写作上的重视?是受同处一个小县城内,但是相互并不熟识的‘燕子姐姐’的启发?还是那次偶然发表的一篇豆腐块文章?哪一个是将混沌的我向更专业的方向引领的‘关键人物’?或许,每一个都是。

李校长看来很像是这类成功故事里的关键人物:他曾在教育局做过文秘工作,一直在想各种各样的方法,激发老师们读书、搞教育写作的热情,甚至于推出“每在正规教育类报刊上发表一篇文章,学校奖励双倍稿费”的政策。

可连作者自己都说,也许是看到去拿“双倍稿费”的人不多,李校长又推出了另一新政策——每位老师必须选订一份期刊,学校给老师们承担一半的征订费,第一年还没有必须是教育类期刊的规定,于是,于波老师选了当时在小区里挂了很多报箱的《威海晚报》。

读到“燕子姐姐”的书《美丽只在有无间》看起来也像很关键的事件:


书中没有多少深奥宏大的理论,也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感人事迹,只是她与学生间那些读书、赠书、写作的美丽故事。说来惭愧,这是毕业后十几年里,我读到的第一本教育类书籍,一本书刷新了我对教育写作的认知,原来教育写作竟可以是这样子的,竟然是身边真实发生的小故事!又有哪个一线老师的身上,会缺了这些或温情脉脉、或悔不当初的小故事呢?

可是,十几年才读了一本教育类书籍,如果这件事算“关键”事件,那大多数老师成为“名班主任”的机会都比于老师要大。这件事真正的关键的地方在于,它让于老师突破了固有的,其实也是相当多老师共有的心理障碍:


对教育写作,当时的我只有一个概念——论文,一个固定的思维——写东西是语文老师的事情。让我们这些一头钻进学科教学的非语文教师来引经据典、舞文弄墨,那是“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教育写作就一定要“引经据典、舞文弄墨”吗?有时是。当你以学校职员身份撰写“任务式”汇报总结的时候;当你刻意以接近理论工作者的表达方式,去接受和迎合专家(多为理论研究者)审阅的时候。两者唯一的共同点就在于:用“别人”的方式写作。在某种“规范化”的格式框架下写作,以尽量贴近某种范本为写作目标。

由是,于老师以主人翁的方式迈出了教育写作的关键一步:写那些在每一位一线教师身上都会发生“温情脉脉、悔不当初”的故事,那些真正被自身实践的兴奋所激发,以亲历者的身份,叙述着某个特定教育现象从发现到解决全过程的教育叙事、教育案例、教育随笔。

与其说于老师发现了教育写作,不如说,通过教育写作,于老师发现了自己。

这是每一位教师开始教育写作真正关键的一步:找回自己教育写作的支配权。根据自己的工作实践、研究兴趣、表达需要、写作特色,选择适合自身的写作内容和个性化形式,这才是教师作为教育写作者应有的表达自信。

有了自信,才会坚持。


当时我已经订阅了《班主任之友》杂志,心心念念的发稿愿望像埋在大脑深处的引信,一经撩拨便有爆破之势……一篇一篇艰难地写着,一篇一篇尝试着投,终于有一篇稿子在一审、二审、三审、终审之后进入了编审会讨论,当时激动的心情无与伦比。

发表对教育写作的意义不言而喻。

前一阵和一位熟悉的西北作者联系征稿,她大约是脱口而出:总要给点机会才有动力啊。

我心里一惊:这磕唠得有点硬啊。

正不知如何接话,她发来一个“继续奋斗”的表情和六篇文章。

这才松口气。

我无意鼓励我们的作者坚持、坚持、再坚持,也不想再讲我那“连续投稿十次”的老梗,于老师的这段话无意透露了一个很大的“秘密”:

写稿的过程,从0到1颇费了一些周折,但是从1到100便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2016年、2017年我连续被评为《班主任之友》优秀作者,当时别提有多自豪了。

2

看到的和想到的事

看了杂志,觉得自己也能写,可是动起笔来,却“不知道写什么”。这是我们日常和一线班主任交流中最常遇到的问题,于老师说:


写作的素材从哪里来?有人说:只要我还在教育一线上,我便有源源不断的话题。和学生们在一起,我们永远都在互动中发生着一些有趣的事情。只要你善于观察,善于思考。

苏霍姆林斯基说:凡是引起你的注意的,甚至引起你一些模糊猜想的每一个事实,你都把它记入记事簿里。(《我怎样写教育日记》),和于老师说的“善于观察,善于思考”异曲同工。这里的观察和思考,其实是把自己从那些“那些源源不断的话题”“互动中发生着一些有趣的事情”这样的感性材料中抽身出来,以一种问题导向意识去分析、解读、归纳这些教育事件中(也包括作为当事人的作者自己的语言、行为、动机)包含的规律、逻辑、价值,完成一次自我建构。

可是,看到的、想到的事对读者有价值吗?

以编辑的角度(其实就是发表的角度),题材从来就不是一个问题。我们见过那种把极为热点的题材写得老气横秋、四平八稳的;也常见把一件最日常题材写得摇曳生姿、丰盈整饬的。这期张莉老师的《怎么走出路队的精气神?》,用了一个副队长策略,就让过去挠头的路队管理有了庖丁解牛式的游刃有余。

何捷老师在本期专栏里提出了一个问题:到底是要把公开课上成“表演秀”还是“常态课”?作为编辑,我们也面临一样的困惑:班级工作中的“创意”和“常规”,到底哪一个对读者更有价值?我们一直努力在这两者之间取得一种平衡:也即是在长程的、面向集体的、常规的班级工作中展现系统思路和完整流程;在短期的、面向局部的、偶发的班级工作中展现班主任的创意、个性和应变。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我们期待读者老师们从中获得的,是一种高质量班级管理的思维方式。

刘素芳老师的《让行为养成教育富有童趣》的借鉴性不仅在于其养成教育中对绘本、儿歌、比赛、激励手段的综合运用,而在于其从一开始对建立班级特色及儿童特性的准确把握上。

3

那些读过和啃过的书

亲身经历了一个个生动的教育故事,却诠释不出故事背后的教育意义;在实践中形成了一些行之有效的班级管理模式,可是怎么说明这些方法是科学的,值得向同行推广?

表面上看,这是个表达技巧的问题,其实这表明理论阐释和运用的能力不足,如何打通从“感性实践”到“理性规律”的“最后一公里”?

于老师说:


每一个搞教育写作的人都知道,没有大量的阅读支撑,教育写作无异于无水之木,凭抖点小机灵、搞点新奇特根本走不远。 

…… 


2016年之后,我进入了疯狂买书、读书的状态,读自己喜欢的以小见大的感性文字,读阿德勒的心理学专著,读唐诗宋词,读王维审、张丽钧、王晓春、吴非……看得到的是一本本书籍的堆积,看不到的是愈加清明澄澈的心境和对教育现象的透视、对教育方式更加自信的诊断和把握。 

但是读着读着慢慢发现,有些市场热销的书,其质量却并不像名气那样响亮,换一种说法,可能是适合阅读的对象不同,有一些书文字罗列堆砌、几页讲不明白一件事情,它们被一部分人推崇,也被我们这些有些阅读积累、有些人生阅历的人所摒弃,后来买书,便偏向于那些经受住历史考验、被万千读者筛选过的经典书籍了。读的速度也慢了下来,某一个段落读完,再回头品一品,在脑子里过上一遍,再联系到曾经发生过的某一件事情,原来竟可以从这里得到不同的解释。

教师阅读不应圈定范围,不管是专业阅读还是休闲阅读都能在写作技巧、教育思维、理论理解上得到提升。

阅读的方法亦多:诸葛亮说“观其大略”,陶渊明讲“会意”,郑板桥讲“精当”,金克木先生则直接说“书读完了”。无论哪种方法,总要在自己的工作实践、人生阅历和认知积累中过滤一遍、甄别一遍,这才算是自己读到书了。有心的,还会给自己设置一点难度,阅读总待在舒适区、同温层里,对旧有思维完全没有挑战的,意思也不很大。

于老师说的“有些市场热销”的书意有所指,当下确实有些或故作玄虚、坐而论道;或东摘西拼、不土不洋的热销教育书籍,在这个意义上,读些经典确实是更保险一些。

至于这部分的最后,于老师说的:


九月艰难度日,十月果断地在《班主任之友》网店里订购了下半年的小学版的杂志。第十期的杂志如约而至,当时仿佛一个在沙漠中长途跋涉的旅人,突然见到一片绿洲一样,猛地扑了上去,读着、学着,才觉得慢慢地活了过来。在每一个关键的时刻,《班主任之友》都夯实了我的蜕变。

我们把它视为对杂志的一种鞭策和期待,也把它作为非常时期订阅遇到一些杂沓未知因素后的广告,以飨我们广大的新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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