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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山石《真实的艺术、艺术的真实》

 阳光海情 2020-06-27

———读刘乃玉的《水国》

                     白衣羽扇

我对小说不是很了解,看网络的朋友喜欢写小说,忍不住凑起了热闹,既然淡烟约我谈谈对《水国》的看法。我就抛砖引玉发表自己的一点粗略见解:

我是个读者,主要喜欢看,很少动笔写,所以对于确切把握小说的写作技巧知之甚少。关于中国现代文学中的小说,很早以前喜欢陆文夫、蒋子龙、铁凝、张贤亮、路遥等人的作品。因为这类群体作家给我最大的感受就是真实。感觉他们的作品是完完全全的来自生活,又高于生活的艺术作品。在读这些作家作品的时候,无论陆文夫的《美食家》、蒋子龙的《锅碗瓢盆交响曲》、张贤亮的《绿化树》,铁凝的《喔,香雪》还是路遥的《人生》、《平凡的世界》,我拿到手的时候感觉是小说,当读进去的时候感觉是生活。感觉小说中的人物和事件,就是我们生活中的某个人、某件事,一点也感觉不到虚构的成分。

再后来来的一些先锋派及煽情派等后起新秀的小说,我几乎不读,这类小说出版的多了,竟使我丧失了阅读小说的兴趣。今天很高兴能在网络上读到《水国》这部完全洋溢着真实生活气息的小说。那种感觉竟然仿佛象是隔了一个世纪的老朋友又重新见面,心情有些激动......

我读小说首先感觉的是小说的真实性和它反映生活的程度。我认为:情节的真实、情节顺理成章的演变以及情节的动人才是小说最主要和最侧重的部分。

 在这篇小说中,刘乃玉所体现出来的不仅仅是深厚的驾奴文字的功力,更重要的是他对这段生活熟捻和热爱的程度。小说中独特的地理风情、人文习俗、特定时期下的几代人的生活状态是如此完整、真实、细腻的表达出来,在读这篇小说的时候就象一部旧式的电影,镜头不时在你身边切换着,生活被分解成了一个个真实生动的情节。古老而琐碎的生活在这种表达中竟如此抒情和动人........

厚重、大气、真实自然、寓景寓情,富有感染力,是这篇小说的主要特点。故乡的一切都赋予了作者深深的情感,而在表达中却丝毫不露,只是象放映记录片一样冷静地将往事一幕幕真切地呈现出来。

小说的时空、地点、人物跨度都比较大,而作者却能做到风韵统一,浑如一体,着实不易,这是那片养他育他的那片土地给与他的这种灵感,使他才能这样异常轻松的把自己熟悉的一切真实、艺术的再现。读这篇小说,更使我们坚定了真正的文学作品是来源于真实生活,绝不是闭门造车,玩弄辞藻的论断。只有深入生活,热爱生活,我们才能真切地发现平凡琐碎的生活底下,原来蕴涵着这多生动的生活内容。生活动人的情节,原比表达生活的文字,更能打动人心。

  这篇小说的作者,恰恰好的是把握住了两点:真实的生活和表达真实的艺术。这两点使我们读该篇小说感到了真实熟悉的生活气息,尽管也许我们对那样的生活感到陌生或好奇.......

值得一提的是小说中人物的心理描写,它没有通过人物的心理活动表达出来,而是通过事件本身陈叙中的起伏变化表达出来,使人感觉格外自然不露痕迹。

 感觉这篇小说积攒了很多生活的琐碎事件和真实的细节,所表达的是那段完整真实的生活本身,而不是象许多小说那样有着明确的主题和主体事件,因为事件没有比较明确地为勾勒小说中的人物服务,所以使得小说中的人物角色都很朦胧,不够清晰。另外由于小说开篇浓郁笔墨精工描写,小说后部对人物事件匆苍记叙,使人感到作者用墨不均。

总之,这部小说是真实完整表达特定地区特定年代一个普通家庭的枝节根蔓的错综生活,一切都是平凡平淡的生活经历和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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