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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敲打中国诗坛:不读现代派诗歌已经好多年(丁丽晓)

 xyf夏瑜斐 2020-07-01

原创:丁丽晓

我敲打中国诗坛:不读现代派诗歌已经好多年

现代派诗歌在西方貌似是一种必然,但在中国未必如此,因为中国诗歌完全可以有更好的选择。

西方诗歌就主旨而言是“性本恶”的产物,过度崇信恶,使得西方诗人更多选择否定而不是继承,总试图另起炉灶、另辟蹊径。如此只会使得西方诗歌产生太多的断层。这就如同农民起义一样,不注重巩固根据地是不可能夺取政权的。

只要追溯西方诗歌史,便会发现西方诗歌往往出现难以为继的现象。

早在古希腊时期,柏拉图甚至主张将诗歌驱逐出理想国。

中世纪上千年的漫长时间里,西方诗歌除宗教诗而外并没有取得任何成就。

人文主义时期的西方诗歌取得过短暂的辉煌,继之而起的西方浪漫主义运动也曾风卷残云般统治着西方诗坛。但就在这样蓬勃发展的运动高潮期间,居然有人看到了西方诗歌的局限性,他们试图寻求新的突破。这便是西方现代派诗歌所以产生的根本原因。只不过这样的突破未必会给西方诗歌带来真正革命性的变化,相反会使得西方诗歌陷入泥潭而不可自拔。

就创作方法而言,中国古诗更注重通过意象性含蓄而委婉地表达自己的诗思。正因为这种意象性书写之存在,使得中国古诗可以做到“思无邪!”

“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意味着中国古诗意象的丰富性。

传统西方诗歌则不同了,更多的采用直抒胸臆的方法,表达方式太过单调。因为太过主观情绪的宣泄,所以我对西方传统诗歌有一个评价,那就是“思有邪!”

为避免这种现象,西方现代派诗人采取的是一种鸵鸟式的应对手段:写不好抒情诗就干脆不抒情;没法诗意地叙事则干脆否定诗歌的叙事性;无法直面现实,就干脆避免书写政治诗。最后西方现代派诗歌简直不知道书写什么好,于是只有深度地挖掘恶的意义,不断地恶心自己、恶心诗歌,也恶心读者。这样的诗歌实践用一个词来形容便是“恨有邪!”

中国古诗是建立在“人之初,性本善”的基础之上的。这使得中国诗歌更多强调的是认同,有一种天然的继承关系。正因此,与柏拉图迥乎不同的是孔子会强调说“不读诗,无以言”!中国诗歌从诞生之初便与西方诗歌有着重大分野。

中国古诗还是用文言文写就的。文言诗歌的魅力与美并无可能在一日之间便穷尽。这使得中国的古诗人们尽可以在跨度长达几千年的时间里最大限度地挖掘中国古诗的魅力与美。

西方很早便诞生了《荷马史诗》,这使得西方诗歌具有了史诗性,在中国的现代派诗人看来这是西方诗歌优于中国古诗的一种表现。不过我要说明的是这或许同时也是西方诗歌的局限性之所在。它表明白话诗歌可以在一夜之间达到其峰值,可是嗣后简直再无从取得更新的突破。同样以《荷马史诗》为例,西方后世产生那么多史诗,但都无从超越《荷马史诗》,何也,没有超越的空间。

这种状况对于中国古诗来说却是不可想象的。不可能说有了《离骚》,有了《天问》就逆天了,中国古诗就无法取得更进一步的发展了。

即便曹植有才高八斗之说,后世不还是诞生了李白、杜甫、白居易吗?即便唐诗达到中国古诗的最高峰,后世不仍旧诞生了宋词吗?

元明清诗歌固然没有达到唐诗宋词的高度,但也只是相对稍逊风骚而已,期间仍旧产生了大量优秀作品。仅仅一部《红楼梦》,不还是产生了许多优秀的诗歌作品吗?

中国古诗更多的运用意象性的表达方式,有力地避免了西方诗歌之直抒胸臆。

总之,西方流浪主义可能持续不到两百年历史便让现代派诗人感觉到厌倦,感觉到再没有发展的可能性。中国之浪漫主义诗歌自屈原始到唐朝臻于完美,到当代之毛泽东异峰突起,可以绵延几千年之久。何也,因为中国古诗之浪漫主义并非单纯的“直抒胸臆”,而是意象性的,技巧性的,简直无法穷尽;中国诗歌技巧之娴熟、之丰富,是西方传统诗歌无法想象的。诸如象征主义,就我个人所知唐朝的《早雁》便是相当成熟的范例。然而西方迟至波德莱尔时期,才开始“穿越象征的森林。”

当然,在某些惯于挑刺的现代派诗人看来,这是中国古诗惰性的一种表现,在他们看来,中国诗歌似乎几千年来所表现的无外乎是那么些内容,貌似陈词滥调不绝如缕。诸如西川先生说唐代诗人都在进行着类型化的创作,现代派诗人就是非类型化的,似乎以此证明现代派诗人高于古诗从一等。

现代派诗人所以非类型化,并不代表现代派诗人的成功,而仅仅是因为他们的诗歌无内容,无技巧,貌似羚羊挂角,无迹可求,其实任何内容都缺乏可继续挖掘之空间与深度,任何技巧都如同空中楼阁一样无足论道。有一句歌词是这样表述的:“奇怪的废话少说!”

还是让我们来具体看看中国现代派诗歌究竟有哪些表现吧:因为不知道书写什么内容,所以诗歌简直就不知所云,陷入不可知论的泥沼:这是精英派诗歌的创作模式。

很快,这种创作模式便走到了尽头。因为诗坛来了一大拔懒人,甚至庸人,他们需要的是更简单,更白话,更没有诗歌技巧。于是诞生了口语诗。

总之,同样无内容,同样缺乏技巧,靠什么吸引读者呢?依靠鼓吹自己的现代派理论,依靠相互之间肉麻的吹捧。明明平庸得不能再平庸的作品,居然可以吹捧得天花乱坠。总之,古代诗人为人所称道的是才华,当代诗人以为自傲的居然是平庸,是令人腹诽的愚蠢。

著名的苏轼曾有言:“人皆养子望聪明,我被聪明误一生。惟愿吾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现代派诗人的种种表现堪称注解。

然而,这样终究不济事。诗歌总得寻求一点刺激,寻求一点内容,即便无事生非也成啊!于是,现代派诗歌开始不断秀其下线,这样便诞生了所谓垃圾派诗歌以及下半身诗歌。

可惜这些惺惺作态的诗歌主张与诗歌实践并无可能挽救现代派诗歌的颓势。至此,现代派诗歌已经黔驴技穷,再无其他发展之可能性。就内容来说,现代派诗歌已经走到了尽头;就创作技巧来说,现代派诗歌高不成低不就,精英的那一套已经被证明是昨日黄花;口语的那一套又太过平庸,面对现代派诗歌的窘境真是让人捉急呀!

我对于现代派诗歌一直秉持“冷眼向洋看世界”的态度。面对如是际遇就算是头笨驴也应该知道现代派诗歌已陷入空前的困境,需要更多的反思。可偏偏仍旧有那么些个诗人在那里卖命地鼓吹。看来这些人除了腮帮子功能特别发达而外简直一无是处。

希图现代派诗人做出种种反思其实是并不现实的。通常所谓“物极必反”,不是说物有极就必定反;其实物有极也有必不反者。所谓“物极必反”须满足以下条件:一是必反之人必须要有足够的智慧能够游刃有余地应对各种不利局面;一是必反之人必须要有非常人所能想象的精神与人格力量。所谓沧海横流方显出诗人本色,处于非常状态,非得有超乎寻常人之精神担当不足以挽狂澜于既倒。当然,一谈到精神力量,谈到人格魅力,现代派诗人便会嗤之以鼻。这从另外一个方面证明烂泥原本就不扶不上墙这句古语的正确性。

对普通读者来说,根本不屑于了解现代派诗之弊端种种。许多读者天生就对这样的诗歌有一种排斥态度,敬而远之,我觉得仅凭这一条就说明他们有一种大智慧,起码比现代派诗人更值得称道。诸如有一则故事就是这样讲述的,说是有一位皇帝出了幅上联绝对。状元掉头便走,其他人等还在那里苦苦作对。所以,不读当下现代派诗歌的读者诸君,本人实在佩服你们的状元之才!

一个人如果倾其一生都没有读过哪怕一首现代派诗歌,这并不代表他们的孤陋寡闻,相反只能说他们是足够幸运的。

不读现代派诗歌已经好多年!

作者简介:丁丽晓,笔名微蓝若海,山东青岛人,1981年出生,青岛市市北区作协会员,中国若昕文学诗刊社社员,中国青年新秀作家,青星书艺签约作家,中国后院读诗协会会员,弘德书苑社员,新诗百年百佳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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