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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子花开

 古蔺同乡会 2020-07-03

桐子从山上收回来后,它那层厚厚(就像核桃)的外壳儿还一时不容易去掉。一般都是将它们堆在一起,让它们经过一段时间的日晒雨淋之后,等那外壳儿捂(方言:wo)软了、捂烂了,此时人们也正好进入了秋收后的农闲时间,一家人或邻居一起搬出小板凳儿,在暖阳的照射之下,围着那桐子堆,一边拉家常、摆龙门阵,一边从那捂黑了的外壳儿里剥出那一粒粒桐耔瓣瓣儿来,每双手都是黑黢黢的,稍不留意,那些黑酱酱还会蘸在脸上或衣服上。

那打整干净并晒干后的桐耔,早些年辰就送到当地榨房里去榨油。后来就由供销社统一收购。

这一年一季的桐子,从花开花落、到颗粒归仓,至此也就圆满收场了。

然而,到了五十年代末,那些原本长得好好的桐子树,就像事先约定好了一样,就在那两三年间慢慢地老去了、死去了。最后,满山坡也很难看到一棵了。有的人说是被砍掉了、有的人说是因为干旱、也有的人说是被硫磺厂的磺烟子给熏的……我是个门外汉,也不知就里。反正一直到后来的相当长的一段时日里,都很难再看到它们的踪影了。但家乡那桐子树的身影和那桐籽花开时节的美景,却一直萦绕在我的脑际,挥之不去,难以忘怀……

时光辗转到了1995年的五一节,年逾八旬的老父母希望我们回去一趟,说是想看看他们那即将过门的还没见过面的大孙子媳妇。母命难违,司机小余也放弃了回乐山老家的打算,陪着我们一家子回了古蔺。离开老家时,无论如何推辞,亲戚朋友非要送一些诸如金豆、茶豆、小豆之类的土特产给我和小余带回厂不可,其中的一些本地还不产,是他们的亲戚朋友送给他们的。就这样这个一包儿、那个一袋儿,装了满满两大纸箱,将后备箱塞得满满的。到家打开一清理,巧了!在一包儿酱色的颗粒儿较大的豆子(到现在我也叫不出那豆子的名儿来,好像曾听人叫它“黄鳝豆儿”)当中,发现了一大一小两颗桐子瓣瓣儿,当时感到非常高兴!因为见到它俩时,就好比新年里在山野中见到了第一树绽放的迎春花,就好像见到了屋檐下那一对到南方越冬归来的燕子……无论那两粒桐子瓣瓣儿是来自雷家沟当地,还是来自邻近的乡镇,这都是一个很好的兆头,它足以说明桐子树在我的家乡并未绝迹,而且离我是家乡也越来越近了!

我当时住的宿舍旁边正好有个低于屋基的小台阶儿,是一块两平米左右的空地。于是,我就悄悄地将那两颗桐耔瓣瓣儿种在那空地里,生怕别人知道一样。果然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其中的一颗还真就发芽了、长起来了。此时,我不得不跟邻居们打招呼,生怕大家不知道它的存在而误伤了它。没几年功夫,它居然长到两三米高了,甚至还开花、结果了。

厂里面的人都是来自四面八方,虽然大家都知道那叫桐子树,也都知道它的果子能够用来榨油。但由于当地人都没有栽种的,所以人们平日里也就没太在意它。大家对它最关心的只是它的叶子,人们用它来蒸小麦粑粑、包谷粑粑或糯米粑粑等,并赋予它们一个很好听的共同的名字——“桐子叶粑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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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子花开

永宁翁

题记

《桐籽花开》是由胡炳榴执导,程前、秦海璐、孟尧等领衔主演的电视剧。 该剧改编自小说《情殇》,它以民国时期为背景,讲述了“一代油王”高乾生曲折动人的人生与情感经历,人们曾将其喻为《大染坊》之姐妹篇。由广东卫视于2005年2月播出。

本文借此题目,意在怀念我家乡那曾经遍布山野的桐子树,怀念那犹如桐子花开一般的季节,怀念那犹如桐子花开般的那一段儿少年时光……

在我幼年和少年时期的记忆中,上世纪的四、五十年代,我们古蔺县的复陶、二郎、新华一带的山坡或田土边上,三三两两、零零散散地到处都能看到桐子树的身影。

那时候,土地都是以家庭为单位,由各家各户自己耕种。几乎家家户户的山地里或多或少都有十株八株的桐子树。也不知道它们是野生的还是由主人家有意栽种的?反正我从来没看见大人们特意地去播撒过种子或栽过树苗。可是,每年都能看到那些渐渐长高、长大起来的桐子树苗。

我老家那一片儿的桐子树一般都长在山坡上,由于干旱、土质不好,树干一般就三、五米高,偶尔也能见到一两棵七八米或十来米高的。

桐子树的树干不是很直,丫枝成伞状分布,树枝与树枝间相近,枝干结实、有韧性。所以,小伙伴儿们总是会利用上学途中、或是上山割草、放牛等机会,爬到树上玩儿,要嘛是比赛哪个爬得快,要嘛是看哪个倒挂在树枝上的时间长,要嘛就干脆一人坐一棵树或几个人同坐在一棵树上冲壳子。当然,这些都不能让老师知道,更不能让大人们看见。

正因为桐子树不高,那些不善于高空翱翔的斑鸠们便选择在上面做窝,作为栖息和繁育后代之所。人们都说斑鸠很懒,果不其然,它们的借以安身的小窝儿,似乎就是用为数不多的几根儿枯枝树叶简单地凑在一起罢了。从它们衔来第一根枯树枝开始,直到整个鸟窝的完成,都一直处于我们那一帮小伙伴儿们的关注之中。窝儿做好了,开始下蛋儿了,从第一个蛋儿开始,我们那些调皮的小哥们儿们都会趁着那窝的主人不在的时候,将小手伸进窝去,将那个头儿很小,且在表面布满了麻点儿的斑鸠蛋儿拿出来,小心翼翼地相互间传递着看一看、玩一玩,然后再心满意足似地将它放回窝儿里去。斑鸠每一窝也就产蛋三到四个,很少见有更多数量的。产完了蛋,它们就开始孵蛋了。在整个孵蛋期间,小哥们儿们都会变得很乖,绝对不回去打搅它们。可是,当那小斑鸠一旦出壳,则会每天都会爬上树去看一看、数一数,生怕少了一只似的。等到那小家伙儿的羽毛渐渐多起来以后,偶尔还会把它们一个个儿地拿出来看一看、用手指头儿逗一逗它们那张开的大嘴巴。由于斑鸠胆小、温顺,我们所做的这一切,虽说那“斑鸠妈妈”的心里并不情愿,却也无能为力,只能站在附近的树枝上看着,心里干着急罢了。直到那些小家伙儿们长大了、放窝了,这一切才能又恢复平静。

在一些较高大一些的桐子树上,还有一种灰褐色的就像喜鹊一样拖着长尾巴的鸟(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它们叫啥名儿),我们当地把它们叫做“山岬(jia)”。那家伙很凶,我们爬上树去看它的窝或蛋儿的时候,它都会飞过来围着你又吵又闹。尤其是它孵出小鸟以后,你若是还要爬上树去、还想靠近它的窝,那是绝对不行的,它飞过来绕着你飞来飞去,甚至还真会啄你的头、啄你的手,直到你停止行动。所以,我们那些小哥们儿都不喜欢它们,看到它们欺负斑鸠时,我们都会向着那弱小的斑鸠,甩出石块儿去驱赶那仗势欺人的山岬。

每年的三、四月份,桐子花就要陆续开了。有时出现倒春寒,老人们就会说那时“冻桐花”,并预言当年的桐子一定会丰收。

在我眼里,桐子花既不像牡丹花那么显得娇艳、富贵,也不像桃花那么耀眼;既不像梨花那么夺目,更不像李花那么弱不禁风……那桐子花一朵儿是一朵儿的,显得非常质朴、大气、受看,而且让人觉得越看越耐看,总觉得它比其它的花儿都要好看些……

到了每年那桐子花盛开的时节,我们老家那一片儿的山坡上、田坎上、地头边,这里三棵,那里五棵,这里一片儿、那里一片儿的桐子树,都争先恐后的打开了它那一朵朵并不十分艳丽的花朵儿。从山上往山下一看,那绿叶衬托下的桐子花,白里透红,一簇簇、一片片,错落有致地散落在那山坡上或田间地头,无私地装点着那远离城市喧嚣的村庄。

若是从山下向山上望去,它们似乎就连成了一片儿,犹如积雪一般,散落在那满山翠绿之中。此时,行走在其间的你,也许会顺手从树上摘下一两朵花儿来放在鼻子上闻一闻,不时地用手去触摸那嫰滑的花瓣儿,放在眼前认真、细致地去观赏它那挂满露珠的花蕊……行走在其间,你会感到神清气爽。也许此时,你真的会从内心里感到:家乡真的很美!

那繁花似锦的景象,不会持续很长时间。当那些花朵儿们先后从树枝上谢幕之后,人们所能看见的只是那一个个黄豆粒儿大小的嫰绿嫩绿的小球儿。我们农村的孩子,不用问就知道那是桐子树所结的果子,我们明白它们还会继续长大。所以,这个时期我们都很乖,再也不会就像当初摘花儿那样去随意去摘那些小果果儿了。

我们那一帮小哥们儿在成长,树上的那些小球儿们在我们的关注下,也伴随着我们一天一天地长大。我们随着年龄的增长,随着学校的培养、教育,随着书本儿知识的增加,一天天地逐渐懂事了,那桐子树上的果子们也一个个长大了、长圆了、饱满了,颜色也渐渐地由嫰绿变成深绿、再由深绿变成绿中带黄、最后变成了黄中带红、红中带黑……它们一个个也渐渐地都成熟了。

到了秋季,那满树的已经长大并成熟了的果子们,已经压弯了母亲的腰身,那树干、树枝似乎已经不堪重负。果子们那根唯一还维系着母子关系,并曾经靠其吸吮母亲乳汁哺育自己成长的管道已经渐渐萎缩、干枯。一些个头儿大一点儿的、或成熟得早一些的果子,已经告别了母体,静静趟在了地上。此时,人们知道桐子成熟了,该打桐子(方言)了!

打桐子的时候帮大人们打打帮手,这是我们这些小家伙儿们很乐意干的事(而且特别喜欢换工程,即今天你帮我,明天我帮你,图的就是个热闹),因为人小、溜刷(方言、灵活的意思),可以直接爬到树上去掏(方言),而且既可以直接将提兜儿带到树上去,也可以将到手的桐子直接扔到地上的背篼儿或篮子里。遇到那些实在是太高,或丫枝太细不敢再往上爬的那些桐子树,就只能站在地上先用竹竿将桐子打落在地上,然后再去一个个地捡起来。

我曾经收集到过一位对联爱好者给出的上联,他求对下联,可惜在应对者给出的下联中,至今也没有他很中意的作品。即:

上联:童子打桐子,桐子落,童子乐(方言:luo);

下联:…………………………………(求对)。

说实在的,这位作者太熟悉打桐子那个活儿和那个场景了。短短的十一个字儿,两组同音词,把那个场景刻画得淋漓尽致:那童子手握长长的竹竿(筒)子,去拨打那挂在树梢上的桐子,熟透了的,一碰就落下来了,没熟的有时连打几下都打不下来;有时明明感觉到是把竹竿对准了才打下去的,可稍一使劲,反而打偏了……桐子被打落下来了,小家伙儿们就有成就感,乐(luo)了、笑了;一些人在打,一些人在地上捡,那桐子落下来,打在那些埋头捡桐子的人身上,那些被落下来的桐子打着的人假装生气了、笑了、也乐(luo)了,那打桐子的小家伙儿们,更是乐(luo)得合不拢嘴;那桐子高高地落下来,在地上蹦几下,就往山下滚去,那捡桐子的人或是用手去抓、或是伸出脚杆去档、或是奋不顾身地向山坡下追……

结果,也有抓到了的、也有抓到手后一高兴又掉了的、也有脚下一滑摔倒后往山下滚得比桐子还快的、也有傻乎乎的跟着那桐子直往山下撵的、也有两三个人同时扑向一个桐子而相互碰撞在一起的……

遇到那些果子不仅结得多,而且大多数都熟透了的那些树子,有时我们站在树上用手摇一摇、或用脚蹬几下,随着树枝摇动,那果子就会轻易地落下来。有时候,一杆子打下去,就会有三五个、十来个果子几乎同时落下来。此时,那些在地上捡的人,往往会顾此失彼,先捡这个也不是,先捡那一个也不是,手忙脚乱的,通常自己都会忍不住大笑起来。而且也正是这个时候,那些爬在树上摇的、或那用竹竿子打的小家伙儿们,似乎也就也是起劲儿。此时此刻,那树上的、树下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笑成一片,到底是大人们在乐,还是童子们在乐?当时已无法分清……这场景至今仍记忆犹新。桐子从山上收回来后,它那层厚厚(就像核桃)的外壳儿还一时不容易去掉。一般都是将它们堆在一起,让它们经过一段时间的日晒雨淋之后,等那外壳儿捂(方言:wo)软了、捂烂了,此时人们也正好进入了秋收后的农闲时间,一家人或邻居一起搬出小板凳儿,在暖阳的照射之下,围着那桐子堆,一边拉家常、摆龙门阵,一边从那捂黑了的外壳儿里剥出那一粒粒桐耔瓣瓣儿来,每双手都是黑黢黢的,稍不留意,那些黑酱酱还会蘸在脸上或衣服上。

那打整干净并晒干后的桐耔,早些年辰就送到当地榨房里去榨油。后来就由供销社统一收购。

这一年一季的桐子,从花开花落、到颗粒归仓,至此也就圆满收场了。

然而,到了五十年代末,那些原本长得好好的桐子树,就像事先约定好了一样,就在那两三年间慢慢地老去了、死去了。最后,满山坡也很难看到一棵了。有的人说是被砍掉了、有的人说是因为干旱、也有的人说是被硫磺厂的磺烟子给熏的……我是个门外汉,也不知就里。反正一直到后来的相当长的一段时日里,都很难再看到它们的踪影了。但家乡那桐子树的身影和那桐籽花开时节的美景,却一直萦绕在我的脑际,挥之不去,难以忘怀……

时光辗转到了1995年的五一节,年逾八旬的老父母希望我们回去一趟,说是想看看他们那即将过门的还没见过面的大孙子媳妇。母命难违,司机小余也放弃了回乐山老家的打算,陪着我们一家子回了古蔺。离开老家时,无论如何推辞,亲戚朋友非要送一些诸如金豆、茶豆、小豆之类的土特产给我和小余带回厂不可,其中的一些本地还不产,是他们的亲戚朋友送给他们的。就这样这个一包儿、那个一袋儿,装了满满两大纸箱,将后备箱塞得满满的。到家打开一清理,巧了!在一包儿酱色的颗粒儿较大的豆子(到现在我也叫不出那豆子的名儿来,好像曾听人叫它“黄鳝豆儿”)当中,发现了一大一小两颗桐子瓣瓣儿,当时感到非常高兴!因为见到它俩时,就好比新年里在山野中见到了第一树绽放的迎春花,就好像见到了屋檐下那一对到南方越冬归来的燕子……无论那两粒桐子瓣瓣儿是来自雷家沟当地,还是来自邻近的乡镇,这都是一个很好的兆头,它足以说明桐子树在我的家乡并未绝迹,而且离我是家乡也越来越近了!

我当时住的宿舍旁边正好有个低于屋基的小台阶儿,是一块两平米左右的空地。于是,我就悄悄地将那两颗桐耔瓣瓣儿种在那空地里,生怕别人知道一样。果然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其中的一颗还真就发芽了、长起来了。此时,我不得不跟邻居们打招呼,生怕大家不知道它的存在而误伤了它。没几年功夫,它居然长到两三米高了,甚至还开花、结果了。

厂里面的人都是来自四面八方,虽然大家都知道那叫桐子树,也都知道它的果子能够用来榨油。但由于当地人都没有栽种的,所以人们平日里也就没太在意它。大家对它最关心的只是它的叶子,人们用它来蒸小麦粑粑、包谷粑粑或糯米粑粑等,并赋予它们一个很好听的共同的名字——“桐子叶粑粑”。

2006年年末,企业整体搬迁到了彭州,我那棵桐子树也只好留在当地。去年暑假,我那已经读大三的大孙子(在企业的医院出生,并在企业的子弟学校上到小学三年级才随迁到彭州)说他想回他的出生地看看,我特意嘱咐他去看看那棵桐子树,孙子回来说:那树还在,因为搬迁之后少有人去打扰它,它长得更高了!我听了很高兴,一连念叨了好几天…… 

小时候,我们都知道桐子树的果实可以用来榨油,而且亲眼见过那榨油的过程。

小时候,我们只知道桐油可以用来点灯、照明。而且在我们当地尚未使用洋油(煤油)的那些岁月里,几乎各家各户都是使用桐油来照明(少数人家也有使用棬子油)的。只需将桐油倒入那灯盏上部的“灯盏窝儿”里,再将用棉花搓捏成的如筷子般粗细的“灯草”(方言)放入“灯盏窝儿”里,让那桐油将其浸透后,仅把一端的头部挑出油面(让其余绝大部分仍就始终浸泡于油液之中)并露出“灯盏窝儿”的外沿,此时用洋火(火柴)将那露出来的“灯草”头儿点燃后,犹如一粒花生米大小的火焰就照亮了房间、照亮了孩子们的书本……

这就是我们那时所掌握的对桐子及桐子油的唯一的一点知识。

 后来,随着年龄和阅历的增长、随着知识的不断更新,尤其是近年来随着电脑和互联网的广泛应用,拓展了我对桐子树的了解和认识。明白了桐子或桐油对于我们人类的作用,远远不止“桐油灯”那么简单。随着人们对它认识的不断深入,也就增加了对它关于人们生产、生活乃至生存的重要性的认识,并被广泛地开发和利用。仅目前所知,它可广泛应用于建筑、油漆、印刷(油墨)、船舶工业、机械工业、电子工业和家俱制造业等领域。此外,其果皮还可制成活性炭或提取碳酸钾等。另外小桐子及其提取物还具有较广泛的生物活性,可从中开发出具有抗癌、抗病毒、杀菌、消炎、杀虫等药物,它在医药、化工及农业领域也都有广泛应用。而且还是我国的外贸商品之一。也就是说,桐子的应用前景非常广阔。

同时,我们也知道桐子树在我国的陕西、河南、江苏、安徽、浙江、江西、福建、湖南、湖北、广东、海南、广西、四川、贵州、云南等省区均有分布。而且,它通常适宜于在海拔1000米以下的丘陵山地环境条件下生长。 因此,我家乡的自然条件就非常适宜于种植桐子树。

更可喜的是:前两年我回到家乡时,又偶尔见到过那桐子树的身影。我相信,这都是得益于生态环境的改善,得益于国家“退耕还林”政策的实施……因此,我希望能在未来的十年、八年或三、五年内,选择一个那桐子花开的时节回到老家去,邀约几个健在的当年的“小伙伴儿”,杵着拐杖,相互搀扶着到那桐子树林中去走一走、转一转;或是带瓶儿“回沙郎酒”和几样凉菜、或是沏上一壶新上市的春茶,几个老者儿在桐子树下席地而坐,一边儿品茶,一边儿回味儿当年那爬树的乐趣;一边儿碰杯,一边儿回味儿当年那桐子花开时的美景;一边儿“冲壳子”,一边儿回味儿当年那“桐子落,童子乐(luo)”时的心情;一起来回味儿那一段儿匆匆离去的无忧无虑的美好时光!

注:本文图片来自360百科,感谢原作者及其发布平台。图片与内容无直接关联。

2019年元月30日,写于  彭州

有古蔺人的地方就有古蔺同乡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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