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联主席张文宝先生在《苍梧晚报》海州湾副刊一篇文章中说,板浦是写不完。鄙人赞同,此言不虚。是的,板浦这个地方有话可讲,有话可说,有文章可做。文章而且是大文章。板浦不是水中花,井中月。板浦的确是有底蕴的一个地方。板浦的价值是毋庸置疑的。试问,一个有底蕴的地方,何愁没有历史?板浦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历史。历史便是无声的证明。板浦的历史,在悠悠岁月中如诗一般绵长。板浦天长地久,光耀古今。 这些年,我也一直背负着故乡板浦在行走。我的灵魂里、骨子里、血液里,都有着一种精神,一种情结,这一种情结,就叫做故乡情结。总想为老家板浦锦上添花、添砖加瓦。遗憾的是,能力有限,写不出小镇板浦一丝一毫的神韵。写不好,就权当抛砖引玉吧!关庙巷位于西大街。巷子南北走向,长不足四十米,宽不过七米。巷道有一半是水泥铺就,另一半是青砖铺就。显得不伦不类。巷东侧是平民房。巷西侧是新建的楼房。关庙巷的前身是关帝庙。关帝庙是为关羽建造的。关羽历史上实有其人。熟悉《三国演义》的人,对于关羽这个名字都不会陌生。关羽字云长,蜀汉五虎上将之一,河东解良人(今山西运城解州人)。关羽“桃园三结义”、“温酒斩华雄”、“过五关斩六将”、“千里走单骑”、“单刀赴会”、“水淹七军”这些流传千年经典不衰的故事,可以说在民间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关羽乃忠义与勇武的化身。正如湖北当阳关陵的一副对联所云:汉朝忠义无双士,千古英雄第一人。
上中学时,有幸读了《三国演义》一书,对书中关羽这个人物敬佩不已。三国时期,绝对是一个英雄辈出的时代。关羽无疑是《三国演义》这部书中,最闪耀的一颗明星。有一段相当长的时间里,我天真的幻想长大后,能像关羽那样,忠肝义胆,义薄云天,开创新天地,建立惊天伟业······记得,写这条巷之前的一个星期日,我去李汝珍纪念馆小坐,巧遇《板浦春秋》作者姚祥麟姚老师,借机请教了有关关庙巷的一些信息。姚老师说:关帝庙建于明天启初年(1621)知州杨凤所建。清乾隆二十年,住持演乘重建,规制始大。”解放前既已坍毁破败,庙前成了外籍富商“浮厝”灵柩之处,后仅剩一座关羽坐身铜像和一铁铸大钟。大钟在1958年大炼钢铁时被砸碎熔化:1961年被运到伊山熔坏。姚老师讲得很多,可能岁数上身,记忆力衰退的原因,记得的也就是这些了!真是罪过,罪过!几天前的一个周末的下午,闲暇得空,三点左右,我顶着烈日,去游历关庙巷。关庙巷是一条为数不多的老巷。一走进这条巷,就看见一户人家的墙壁上,挂着木牌。木牌上书写“关庙巷”,三个字。巷口头,有几个老人坐在小板凳上,一边纳凉,一边闲聊。还有几老人在聚精会神的打扑克。巷中有一熟人,大名叫田恒国,小名二关。但印象里,小镇人一般不叫他田恒国,皆习惯二关称呼。二关在小镇有点小名气。二关和我好友李康成走得比较近。田恒国在小镇以能吃苦著称。江山代有能人出。但田恒国这几年似乎软劲了不少,比起后起之秀,我的老表江五吃的苦,不可同日而语。老表江五属于后来者居上。老表江五在幸福路上,高奏凯歌,书写小镇佳话。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深信,若干年后,或许老表江五能成就一番事业。板浦名小吃“高七肉夹馍”,高七家就住在关庙巷附近。本想去高七家坐一坐,又怕耽搁高七做事。来日方长,期待下次。 
板浦人极其崇拜关羽。关羽早与民间风俗习惯融为一体。关帝庙曾经几百年来一度受到板浦人顶礼膜拜,以至于香火旺盛不衰。关羽还被板浦人称为“财神爷”。至今为止,板浦一般做生意的人家里、店里,都喜欢放个关羽像。人们依然争相虔诚地,上香磕头,祈望关公“关老爷”保佑。保佑其生意兴隆,财源滚滚。 往事不堪回首。可惜,当我真正着手这篇文章时。星星还是那颗星星,月亮还是那个月亮,皂角树还是那棵皂角树,盐河还是那条盐河,只是板浦物是人非,古迹不存,古镇不古,关帝庙早已消失的无踪无影。不幸中万幸,日月悠悠轮回,却天道冥冥中,诞生了一条关庙巷。关庙巷是关帝庙文化的延续。于是乎,顺理成章也就有了这篇拙作。
作者简介:潘友国,土生土长连云港板浦人。喜欢看书、写作。连云港读书协会会员、连云港作家协会会员。时常有文章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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