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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浪潮里,《少年之名》靠什么开播即爆?

 娱乐硬糖 2020-07-06

6月26日,2020年唯一男团选拔综艺《少年之名》终于在千呼万唤上线优酷,独家播出,开播半小时弹幕即突破10万条,再创站内互动活跃度新高。这也意味着爱优腾三大平台2020年最主推的选拔类综艺全面接受市场检验。


 
而这其中,《少年之名》是最特殊的一档。
 
2020年上半年可以说是女性的天下。从懵懂待雕琢的妹妹,到历练再出发的姐姐,都在使出浑身解数通过舞台证明自己。在一众女团综艺的包围下,优酷这档男团选拔综艺《少年之名》的差异化优势明显,在各大社交网络被深情呼唤“搞快点”。
 
但如果这种不同仅仅体现在性别上,那么我们似乎可以预见其发展:男团选秀通常不如女团容易“出圈”,但粉丝黏性又远远胜过女团。
 
可看完第一期,硬糖君又果断推翻自己的很多预判:裤裤子,这和以往的男团选秀可有点不一样啊!

扫描图上二维码直通84位少年优酷号
 
选拔类综艺的玩法乃至内核,正在经历一场颠覆。从2018年《偶像练习生》的横空出世,到2019年《创造营2019》的“自娱自乐”,也确乎到了不得不变的时候。2020年的《少年之名》正是这场变革的开启者。

 
我宣布,这档节目真的不一样
 
说起来,硬糖君也算是阅综无数的老“秀粉”。大体上一档节目哪里是高光剧本、哪里又是催泪名场面,都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没想到,《少年之名》第一期,硬糖君的铁口神算就失灵了。
 
这档节目真的不一样!
 
最刺激的是,初舞台就有淘汰!84位少年分为31组依次上场表演,表演结束后,四位导师和少年探索者易烊千玺当场合议,并直接宣布少年是入港还是待定。

与以往选秀的评级分班不同,《少年之名》取消了金字塔式的等级评定制度。在新赛制下,导师不再遵照某种特定模板作为遴选标准。只要选手身上有让他们眼前一亮的闪光点,就会被划入进港区作为对选手的肯定。

 
更多地发现选手的闪光点,并不意味着节目丧失了原本的竞争属性。进港名额有限,已经进港的选手随时可能被更优秀的人直接替换:“每个优秀的人都能被看见”的同时,“实力说话能者居上”。即使进港也不意味着高枕无忧,人人都有可能被取代。
 
导师本身的设置也与以往节目完全不同,全面、专业、多元。《少年之名》的导师阵容以“1+4+X”呈现。张艺兴与VAVA、Franklin、刘隽、谭洲等资深艺人作为少年特训团,在幕后指导和帮助少年以最优状态登上舞台;郭敬明、胡彦斌、程潇及韩宇组成的导师团,则与少年探索者易烊千玺一起,在台前验收少年们的舞台并给予意见。


一向犀利的作家郭敬明,在这档节目中意外温和。“掌镜writer明明子”以全网唯一真瓜主的身份为节目发布物料造势,在节目中的点评环节,也给予少年很多鼓励。有些选手在表演环节出现小纰漏,郭敬明也会安慰弟弟们“别太紧张,你们的潜力我看得到”。
 
以严格、铁面著称的张艺兴张PD,这次则在幕后,做少年们最有力的后盾,与特训团的其他老师一起,帮助少年们短时间内迅速提升优势并弥补短板。

 
舞蹈导师程潇和韩宇,一个是看到弟弟们出现失误会板起脸生气,但发现弟弟们进步又会立刻绷不住笑开花的严格姐姐,一个是操心弟弟们会不会因为睡眠不足影响发挥的暖心哥哥。首期节目中担任少年探索者的千玺弟弟不用说,看到喜欢的表演甚至会站起来鼓掌,仅第一期就输出了众多有态度的金句。

从“秀”到“人”
这是一部中国少年图鉴
 
导师不再是铁面点评的“考官”形象,选手们较之过去的同类型节目也变得更加鲜活。
 
通常选秀节目首期,近百名选手自报家门后,便开始舞台表演并辅以battle对决。但实际上对于观众来说,除了几个特别出彩、或来自大厂自带流量的选手以外,其余人的形象不过一晃而过,难以留下深刻记忆点。


《少年之名》在“人”的形象刻画上显然更进一步,几乎每组选手出场表演前,都有一条短片来内容介绍他的少年故事。这些短片并没有去深挖少年们过去的艰辛与追梦的不易,也没有煲鸡汤上高度,而是真实截取了少年日常鲜活的生活片段,甚至是迷路这样的囧事。
 
但越简单平时的日常内容,越容易引起观众的共鸣。
 
通过VCR,观众得以发现舞台表现极具张力的选手林染,私下是个“臭美毒舌”的“小作精”;与他搭档的罗杰,在日常中则是个任凭林染“欺负”的憨憨男孩。对于观众,一上来自报家门的“我是来自某某公司的某某”,很难在短时间内形成记忆。生活化的短视频内容,拉近选手与观众距离的同时,也为观众提供了最短平快的鲜明记忆点。

除了以短视频丰富每位少年的个人形象,少年们的选拔也与过去的节目有所区别。在这档节目中,选手的“花样”更多,有人劲歌热舞,有人把乐队摆上舞台,也有人唱起了上个世纪的粤语金曲。甚至有不少选手,一眼看过去,与固有认知中的“男团预备役”就很不一样。

 
“因为我们想表现的不是男团,而是少年,是不同样态的男孩子们。”
 
诚如节目总制片人都艳所言,《少年之名》要做的不是男团,而是记录少年成长中的百态。节目中的选手,也不只是练习生或已经出道又再回炉比赛的“回锅肉”,还包括没接触过行业的小白、自己摸索唱跳的“民间达人”等。
 
节目中的许多少年并不符合“选秀原教旨主义”的标准。但从大众心理层面看,市场在呼唤多元化的艺人出现,过度同质化、标准化的选手反而会削弱这种期待。这些“不走寻常路”的少年,说不定就是未来的大型“真香”现场。

 
虽然遴选范围从练习生扩大到“少年”这个范畴,但都艳坦言寻找这84位少年的过程并不轻松,前后历时5个月,几乎是地毯式的搜索才找到了符合“每位少年至少有一样拿的出手的一技之长,同时在对于梦想的追求有欲望,不满足、不妥协、不认输”标准的人选。
 
也因为《少年之名》的侧重点从“秀”转移到了“人”,相比整齐划一的唱跳能力,那股不服输的“少年感”更是节目选拔少年的标准。

 
唱跳or少年感
大众呼唤什么样的男团
 
从2018年到2020年,男团选秀经历了数档节目,但始终距离“大众认可”“国民男团”还欠了一点距离。
 
大众需要什么样的男团?是唱跳业务能力过硬,如韩团那般以刀群舞和全开麦见长;还是个人魅力十足,如日本杰尼斯家族的“以情动人”?
 
不妨转换思路,跳出“男团”这个视角来看问题。与国民男团迟迟无法出现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这几年不少年轻演员通过剧集走入观众心中,成为国民偶像。

男团现状之所以不敌演员,或许不是因为业务能力或展现场景之间有高低优劣之分。而是大众通过演员所塑造的角色,引发了某种情感与经历上的共鸣,继而将这种情感投射到演员本人身上。

 
男团亦是如此,观众关注男团,不止是为了看炫目的歌舞,而是在选择自己心中的“少年”。大众对男团的期待,不止是唱跳或个人魅力,而是在他们身上能够看到少年青春无畏的影子,并在其中投射自己的青春梦想。
 
过去的节目,侧重于强调“成团”,强调团体标准下的整齐划一,由节目组替观众进行前期干预与遴选。但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整齐划一又往往会以牺牲个体个性作为代价。我们不止一次听到这样的“退坑”理由:“他身上的少年感没有了”“他不是我当初喜欢的那个少年了”。

 
少年应该是什么样?或许是篮球场上挥洒汗水的运动健将;也可能是一袭白衣、外冷内热的校草;或者是班上那个看似吊儿郎当,实际认真起来比谁都努力的“吊车尾”。
 
少年感是什么?
 
“少年感是你们逐渐褪去的婴儿肥,扛得住任何机位的自信;少年感是你们受挫后永远有力气重来,受伤后分分钟自愈;少年感是你们不怕输,更不服输;少年感是必须赌上全部热爱去开创一个偶像的未来;少年感是你们身上还没有工业流水线的‘表情管理’,是没有被定义和被模式的天性……” 
 
这是《少年之名》对“少年感”的定义。


《少年之名》所做的,更像是寻找每个人心中的“少年”,并将其聚在一起,由大众见证少年的成长、与他们之间的碰撞火花。它更像是一场青春实验,而不是男团选秀。
 
“我们不去定义什么,也不做任何主宰或引导。节目组只是负责真实呈现这场青春实验,最终满足大众期待的少年,就能开启他们更多更好的人生舞台。”
 
都艳表示,《少年之名》要做的,就是呈现这些少年追梦的过程。他们的一切个性得以被保留,节目组或导师不再告诉这些少年“如果想获得大众认可,你应该是什么样”,而是鼓励少年们“保持你身上的个性,总会有人看到你”。通过节目记录一群少年在成长中的故事,与其说它是一档选秀,不如说是一部“青春电影”。

大众会因为看到某个选手身上的少年感、拼搏无畏,而去关注他,继而把他们作为少年榜样,并辐射到整个少年群体。当少年与大众之间有了一种“情感共鸣”的羁绊,或许才能打破选秀的圈层壁垒,辐射到大众领域。国民男团诞生,也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我是纯白的少年,手捧星河与蓝天”。提及夏天,总会让人不自觉地联想到青春、汗水等字眼,搭配这份“少年图鉴”。嗯,这才是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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