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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赣雩文艺】作者: 万龙生《寄望于行吟诗之发展》总第331期⑥2019年第258期⑥

 赣雩文艺 2020-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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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望于行吟诗之发展

作者: 万龙生

  ——为黄亚洲新作研讨会作

欣悉黄亚洲新作研讨会由西南大学中国新诗研究所主办,并邀请我出席,非常高兴。惜乎其时我正在参加 “东方诗风”论坛与重庆市诗词学会格律体新诗研究院联合举办的襄阳笔会,不克分身,实在遗憾之至。
这次研讨的黄亚洲新作是他分别游访美洲、非洲和欧洲比利牛斯半岛创作出版的三本诗集。而我有幸为其中《我的西班牙  我的葡萄牙》作序,当然有话可说。我的序言题目是《中国当代行吟诗的领跑者》,不料这次研讨的三本诗集,即这些近作都是行吟诗!再回顾黄亚洲的诗歌创作,行吟诗也占了十分重要的地位。而他行吟之作的佼佼者,诗集《行吟长征路》2006年斩获了第4届鲁迅文学奖之诗歌奖 。这是中国诗歌界的最高荣誉呢。由此看来,行吟乃是黄亚洲一种十分重要的创作方式,而行吟之作也是他诗歌创作不可忽略的组成部分。综观当代中国的新诗创作,我在那篇序言中把黄亚洲称为“行吟诗的领跑者”,看来并无过誉之嫌,对此他的确当之无愧。
众多诗人都喜欢“行吟”这种写诗的方式,流传至今的中国优秀的传统诗词,就有相当多的行吟之作。屈原是中国诗人的祖师爷,也是行吟方式的诗祖。有诗为证:“屈原既放,游於江潭,行吟泽畔。”(《楚辞·渔父》)再以诗仙李白为例,人们耳熟能详的《峨眉山月歌》《早发白帝城》便都是行吟之作。
新诗产生以来,亦颇多行吟的佳构。戴望舒《山行》,王独清《我从KaFe’中出来》,一看题目就知道是在行吟呢。诗人行吟的足迹还延至国外:《夜步十里松原》《笔立山头展望》,郭沫若不就是在日本行吟吗?

且行且吟,且吟且行,何其快哉!

毫无疑问,行吟是一种很好的写诗方式。行吟能激发诗人灵感,产生出许多好诗。当然,并非走到哪里写到哪里,就一定能出佳作。诗人收获行吟佳作的关键,还须有独到的眼光和精湛的诗艺。能否写好行吟诗,是对诗人的考验。
黄亚洲的行吟之作告诉我们,优秀的行吟诗,不但能引领读者享“同游”之乐,给他们以新颖的知识,以思想的启迪,而且能发挥诗的优势,给他们带来美的享受。因此,在当今诗歌创作中,提倡诗人们利用出行的机会,观赏、感受、思索,多写行吟之作,于繁荣创作是大有裨益的。
然而遗憾的是,现今诗人众多,诗帜林立,有志于、擅长于行吟者并不多见。
现在,既然“领跑者”有了,希望在黄亚洲后面,能形成一支新时代的行吟队伍。

作者简介

万龙生(1941——),湖南衡阳人,现居重庆。早年困顿,改革开放带来生机,实现人生理想。早已退休。现为中国作协会员,重庆市诗词学会名誉会长、格律体新诗研究院院长, 西南大学中国新诗研究所《诗学》年刊编委,《东方诗风》论坛名誉站长。毕生致力于格律体新诗研究与创作,颇有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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