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孤独地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栀子花。自己的老伴已经去世,儿女在外地工作并不能陪伴在身边。她拿出了一本日记本,翻到最后一页,没有写字,而是存放了一片栀子花瓣。栀子花香弥漫着整个房间,她虽年事已高,却依旧气质饱满。他是个刚出世的男婴,出生在一个普通家庭,父亲是个面包师,有一家小的面包店。母亲是个裁缝,平时给别人修修补补,收入并不高。出生时正是栀子花开时,母亲为他取名“白挚”。 据说他出生时,门前的栀子花漫天飞舞,铺满整条小路。“妈妈,吃点东西吧。”她的女儿轻轻的问着。她依旧坐在窗前,面带微笑。孩子的爸爸笑着安慰她,“白挚从小就讨人喜欢,皮肤白净,像栀子花一样,将来一定会和你一样受欢迎的。”孩子妈妈得到了一丝安慰,两人温馨地看着白挚上学的方向。“哎呦。”白挚跑得飞快,撞到了一个小姑娘,两人双双坐在了地上。“你是笨蛋吗!跑那么快干嘛!”小姑娘生气地看着他。白挚揉揉屁股,伸出手拉着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本想把她拉起来,小姑娘一赌气,本想撒开手,谁知白挚拉得太紧,两人来了一个无意的亲吻。两个人对视了三秒钟,小姑娘开始大哭,白挚一脸茫然地看着她。“你怎么啦?只是亲了一下而已,又不会很痛。”小姑娘边哭边说,“笨蛋啊,亲一下会怀孕的!电视上都是这样的,我才不要现在怀上宝宝!”白挚愣了,不会吧,这就怀上了?白挚的回答让小姑娘破涕而笑。“要不我再亲一下吧,生两个我们一人一个。”小姑娘边笑边哭边打他。“臭流氓,不理你了,我要上课去,不然要迟到了!”就这样,白挚拉着她一路小跑,奔向学校。“妈妈,你还好吧?”女儿看着她额头上的汗滴,心疼的问着。他将书包放下,拿出了书本静静地看着。不时偷瞄同桌的姑娘,对,就是那个“怀孕”的姑娘。因为年少无知,一个莫名的亲吻转化为了“负责”,一个跟头撞出了微妙的火花。“白挚,放学我们去一家新店吧,听说那里的炒年糕味道很棒哎。”她独自走在大学校园,依然温柔宁静。一个石凳,一片人工湖,她笑了。一个广场,一棵栀子花树,她哭了。姑娘着急地打着电话,白挚这家伙又睡过头了。大学里,白挚天生的优势完全展现,颜值,才华,贴心,一度被奉为男神供养。姑娘一边享受着白挚的照顾,一边提防着小三。大三的情人节,白挚在石凳旁向她求婚。元旦节,他们在人工湖边欣赏着新年礼花,一切都是那么温馨。姑娘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未来。“白挚!那女生是谁!”姑娘在广场截住了白挚,她看到另一个姑娘搂着他的脖子。白挚刚要解释,姑娘抬手一巴掌,“滚!”白挚嘴角流下了一丝血滴。“亲爱的,不是那样的。请你听我说。”姑娘红着眼睛,“说什么说,你们男人就是贱!”“对不起,其实那天我是故意抱白挚的,我想赶走你。”姑娘没想到,因为自己的冲动,从此再也看不到白挚。她哭着向眼前的白挚献上了人生的第一朵玫瑰花,照片中的白挚微笑依旧。“那你回来吧,我不会那么任性了,求你了,回来吧。”姑娘伤心的跪倒在白挚的墓前,但一切都显得那么无力。“栀子花开时,我便与你同在。”这是白挚在抢救时让医生转达的最后一句话。她每年都会去给他扫墓,因为一次事故,她失去了他。玉瓣凉丛拥翠烟,南薰池阁灿云仙。芳林园里谁曾赏,檐卜坊中自可禅。明艳倚娇攒六出,净香乘烈袅孤妍。风霜成实秋原晚,付与华灯作样传。“白挚,我结婚了,你看到了吗?我很幸福,不再那么任性了。”“白挚,我有了一个漂亮的女儿,她也很喜欢栀子花。”她从未想过,他的一切都被她一巴掌粉碎的彻底,为情所伤,无药可救。“白挚,我…我想嫁给你。不对,你娶我好不好?”“这个笨蛋,我将来怎么会嫁给这种人,要不是当时不知道亲嘴不会怀孕,我才不会理他,哼!”她出生在一个还不错的家庭,父母都是政府要员。她家的邻居开了一家面包房,门前种了一棵栀子花树。因为父母经常去他们的面包房买早餐,所以关系还算不错。从宇,一个不定期更文的职场小白,喜欢制造惊喜与快乐,发呆只是为了酝酿。  投稿:jiazaihuangdao@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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