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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声读物丨麦香飘飘

 家在黄岛 2020-0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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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在黄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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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香

文/徐孝叶

  麦香飘飘,高考在即。我开车走在回老家的道路上,眼望路边一片片黄澄澄的麦田麦穗,随风飘动像一片片金色的海洋。儿时麦收的一段段记忆,就像一段香甜的美梦,映入我的眼帘,浮出自己的脑海。

  这一段时间,我情绪一直在反复,写作也不在状态。提笔忘字,思路模糊,大脑有些空白。也许是我触景生情,想起了太多往事。有些人和事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感情上和记忆中淡化,甚至消失。可是,有些事情却像烙印一样,越来越深,刻骨铭心,就和麦子的香味一样沁人心脾。

  当年,由于农村里传宗接代的老思想,老观念,父亲为了老徐家的香火,就带着妈妈、六岁的我和年幼的妹妹去了东北。当有了小弟再回到老家的时候,生产队的大集体已经变成个人大包干了。村里的土地按照人口分配到每家每户。父母由于违反了计划生育政策,村里只分配给了我和妹妹两口人的土地。而父母和小弟没有口粮田,也就成为了“黑户”。生活中所有的点滴,都可以用一个字来概括,那就是“难”。父母生活所迫,带着年幼的我们种着村里给的一亩两分地,勉强维持着温饱生活。

  记得当时种麦子的时候,是一种叫“抬驴举”的种地工具,也叫“抗大杆”。就是一个人在后面推着,另一个人把一根杆放在肩膀上扛着,用一根绳子带动向前拉,这种播种工具到现在我也没明白是运用了什么原理。我们家一般都是父亲在后面推着,母亲在前面拉着,母亲的背上还要再把幼小的弟弟背在肩上,把地犁上一道道的沟,然后再撒上种子。当年不到十岁的我就跟在父亲的后面撒种子,我一般跟不上趟,最后母亲再回来把种子撒完。

等到来年麦收的时候,头几年没有镰刀,就是有镰刀,父亲也不允许用。我们都是用手把麦子连跟拔起,叫“薅”麦子。把麦子一棵棵的连跟拔起,找一根小木棍或者用手把麦子根上的土拍净,然后把麦秸晒干烧火。那时我和妹妹人小力量微薄,往往都是一棵一根的把麦子‘薅’出来。在太阳的炙烤下,我和妹妹的小脸被晒得比麦子的颜色还要深。

  生活一年年的在起色,再收麦子的时候,就用镰刀割了。用镰刀割麦子比用手“薅”感觉轻松了好多。虽然都是赤手,可是心里也有一种高兴和快感。说真的,‘薅’麦子弄的手太痛了,稚嫩的小手上勒的全是血泡,加上被麦芒刺的伤痕累累。

生活一年年在改变着,慢慢地收割机又替代了镰刀,再后来就是今天的联合收割机了。成片的麦田在机器的带动下,分分钟钟就颗粒归仓了。每一代人有每一代人的乡愁,也包括你,和我的家乡!

  我出生在农村,生活在农村,从没有离开过农村这片土地。从开始到现在我都在见证着,它的进步和发展。借鉴一篇文章里的几句话,也是我的父母经常对我们说的话:“穷人家的孩子,要懂得吃苦耐劳,要懂得感恩新生活。要活成麦子那样,根扎在泥土里,穗子伸向蓝天。熬过了冷和热,不再怕雨和霜。即使身后无人可依,光芒一样撒成一片海洋!”

  麦香飘飘,高考在即。愿我们每一个人都能像成熟的麦子一样,自带锋芒,充满阳光,走向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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